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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陆倾宁提着大包小包的出来,顾应钦连忙迎上去接下她手里的东西。一边往车上放一边还不忘打趣她:“买了这么多东西,年终奖又花光了吧?”
陆倾宁早就上车,转头冲着他一笑:“不好意思,顾先生要让你失望了,今天这些东西都是刷的你的卡。”
顾应钦理好了东西,双手撑着车座极其恭敬的开口:“女王刷我的卡,那是鄙人的荣幸,这样说你开心了?”
她嗤嗤的笑出来:“好了,别闹了,该回家了,你儿子一定眼巴巴的在守着我们回去呢。”土尽名圾。
他嗯了一声,快速的转身回到了车上。发动了车子手刚准备打方向盘突然间猛不丁的就停住了,他盯着窗外某个点看的入神,就连一旁的陆倾宁都感觉到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下一秒不由得惊讶的用手捂住了嘴。
大概和他们隔着五六个车位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他们的车高自然将将的把奔驰车里的一幕尽收眼底,车里,一男一女正拥在一起亲吻,男人动情至深,女人满面娇羞。
这一幕其实不过就是普通的情侣亲热而已,可要命的是。这一幕激情戏的女主角,偏偏陆倾宁和顾应钦都认识。
忘情的男主角因为背对着他们,所以看不清面容长相,但单单从背影来看应该是一个和顾应钦他们差不多年岁的年轻人。
陆倾宁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刚刚就在刚刚她还和金晨曦你一言我一语的寒暄过,金晨曦甚至还把那对领扣让给了自己,她说她有事先走一步,却不曾想,原来她所谓的有事竟然是和别的男人在车里卿卿我我?
表面看上去那么清纯动人的金晨曦没想到却竟然背着男朋友一脚踏两船?
这要是搁其他人身上,顾应钦才懒得去管这种闲事,可谁让金晨曦劈腿的这个人是他的好兄弟呢,他顺势就去解安全带,陆倾宁大概猜到他要干什么,眼见着他手刚触到车门把手,她连忙拽住他:“这不是讲义气呈英雄的时候,事情要是闹大了,麦航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这话顾应钦大概是听进去了,手慢慢的收了回来,重新戴上了安全带,一脚油门轰下去响彻整个停车场,这么大的动静,想必也一定吓到了奔驰车里的一对野鸳鸯。
原本的好心情因为金晨曦劈腿的事情被搅的烟消云散,回去的一路上,顾应钦都沉着一张脸,看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毕露,陆倾宁知道他一定是心情坏到了极点。
她自然是知道他心里所想,眼见着好兄弟被欺骗被劈腿,而他这个做朋友的却又不能做点什么,这种挫败感,他尝试的并不多。
亲眼看见了刚才车里的那一幕激情,现在陆宁倾才明白刚刚在商场里,金晨曦说的那句即便买也不是送给麦航远的话,却原来不想这个中玄机竟在于此。
不想他怀揣着一颗坏脾气回家,她只能出声劝他:“感情这种事,我们不是当事人也就不好说孰是孰非。”
顾应钦不免放慢了速度:“你的意思是我该保持沉默?继续看着航远被骗下去。”
知道他不会这么做,所以陆倾宁只能引导他尽量不把事情复杂化:“你可以适当的试探试探麦航远,如果他对金晨曦的感情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你可以直接了当的告诉他;可如果于他来说这辈子非金晨曦不可,那你就要考虑一下是不是可以弯着弯的适当提醒一下他。”
顾应钦叹了口气:“滕王阁那晚,航远喝醉了,口口声声喊着要金晨曦嫁给他,由此可见他对她是真的上了心的,别看他说话一副暖暖的样子,其实这家伙脾气最直了,今儿这事大概也只能走曲线救国这一条路了。”
说完他似乎又想到,连忙什么叮嘱陆倾宁:“今天的事情,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都不知道,航远那边我会去处理。”
陆倾宁沉默了片刻开口:“你是怕以我的身份开口说什么会引起麦航远的不满对吗?”
顾应钦点头不可否认:“第一,你没有任何合理的身份能去告诉他这件事情,第二,他毕竟是小麦的哥哥,心里对你多多少少该是有点介意的吧?”
顾应钦的话说的在情在理,陆倾宁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她应承着点头:“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什么都没看见。”
终于他的脸由阴转晴:“你一向都是知道分寸的,我的话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她沉沉的开口:“你和麦航远是好兄弟,麦馨洁离世都没有给你们之间生出芥蒂来,我自然也不想看见你们因为我而生出什么嫌隙来,况且你了解他的脾性,眼下叮嘱我该如何从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她过于沉闷的声音让他心里颇有些不好受:“如果你心里不舒服,我可以和他少些来往。”
她连忙摇头否决:“不不要因为我而刻意去改变什么,你该有你自己的朋友圈,不要为了照顾的我的感情而刻意疏离了那些值得相交的朋友们。”
一路推心置腹的聊天倒也显得漫长的路程一下轻巧了起来,这眼见着没过多久,两人就到家门口了。
下车的时候,老爷子正抱着嘉懿给门廊下面挂花灯,嘉懿手上一只粉嫩嫩的小白兔纸灯被灯光照的圆嘟嘟的,煞是可爱。
看见他们回来,吕远连忙迎过去:“你们俩总算回来,老爷子亲手给小东西扎的兔子灯,说什么也等不及你们回来,非要老爷子抱着挂上去,瞧瞧你爸那个老胳膊老腿的样子,都快散架了都,赶紧去换他下来。”
顾应钦应了一声连忙去老爷子那边抱小朋友,吕远则是帮着陆倾宁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进了屋。
刚刚回来的路上,陆倾宁又特地让顾应钦拐到了保和堂,给老爷子和吕远买了点人参燕窝鹿茸什么的,今年也是她在顾家过的头一个年,这该尽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吕远嘴上怪陆倾宁夫妻俩乱花钱买这些个东西干什么,其实老太太心里别提多乐呵了。
顾应钦让儿子骑在自己的脖子里,他个高指挥的又好,很快小朋友就把兔灯给挂上了:“爸爸爸爸爷爷说我属兔,所以就送我一盏兔兔灯,兔兔灯好漂亮,爷爷还说等我长大了,就教我做兔兔灯。”
顾应钦一低头径直将儿子抱进了怀里:“到时候爸爸陪着嘉懿一起做兔兔灯好不好?”
“爸爸爸爸爷爷送我兔兔灯,你送我什么呀?”
顾应钦眉毛一揪冲着老爷子笑道:“爸,看见了吧?这人不大,心思可不小,都知道伸手要礼物了。”
老爷子清了清喉咙:“还不是尽得你的真传?小时候一过年什么事都不干,就知道跟在大人后面讨红包?”
顾应钦啧啧啧了几声故意压低声音:“爸,在儿子面前好歹给我点面子。”
老爷子胡子一翘:“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你赶紧把我孙子的礼物交出来,不然改明个我就让嘉懿看你小时候光屁股的照片,好不好啊,嘉懿?”
小朋友歪头看着顾应钦:“爸爸光屁股,爸爸羞羞”
此话一出,老爷子笑的是前俯后仰的,顾应钦则是脸色瞬间垮塌了几个色调,这这小屁孩是上天派来克他的吧?
回到客厅,顾应钦拿出给儿子准备的礼物,那是一对金手镯,上面分别雕刻着两柄如意,那雕工精美栩栩如生。
Chapter135 怎么会帅的这么惊为天人()
小小的手镯戴在小朋友肉嘟嘟的手腕上,大小适宜,再合适不过了,这份礼物,不仅仅顾应钦自己喜欢,老爷子吕远喜欢。就连陆倾宁也挺看中的,虽然孩子再过半年就要上幼儿园了,到时候这些贵重的东西自然是不能再戴着的,可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了,其价值几何且不说,这代代相传下去的寓意还是很有纪念意义的。
晚上吃过小年饭,老爷子和吕远忙了一天早早的回房歇下了,小朋友也累的眼皮子直耷拉,陆倾宁刚一给他盖上被子小家伙就睡着了。
顾应钦在家里角落里看见堆着的烟火,突然就来了兴致,拽着陆倾宁一起去小花园里放烟花。
陆倾宁也是头一次见顾应钦有这么好的雅兴和童趣,一个人来来回回的从客厅到小花园搬了不少烟花出去,摆好了又一个个亲自弯腰去点。
很快只听见呲啦一声,完了砰的一声,烟花像一条条活生生的龙一样徐徐升空,到达黑幕之际又瞬间化成了一朵朵秋日的金丝菊。美丽妖娆的花瓣在漆黑的夜幕中尽情绽放稍纵即逝的美丽。
顾应钦就站在那一簇簇冲天的火光之中,陆倾宁怕他被烟火溅着,连忙捂着手唤他过来。
他似乎也听见了,转身在漫天缤纷火锋争艳中缓缓临近。
那一瞬间。陆倾宁觉得自己都耳鸣了,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无声的状态之中。
漫天妖娆的火光下,缓缓而至的他干净、俊美、清冷凛冽却又无形之中透着股子霸道如斯,左手翻云、右手覆雨,名门气质在一瞬间如同不断晕开的极光一样,所涉及之处,连漫天的七彩火光都暗淡失色,那种近乎于惊心动魄,近乎于不可思议的光晕让她有种如临神界的错觉。
而此时此刻,在陆倾宁的眼里,顾应钦仿佛就如同天降之神,歘歘浑身闪着金光的神。
陆倾宁那种近乎于脑残花痴的眼神第一时间就被顾应钦给捕捉到了。他忍着笑意,走到她面前了,她却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不能自拔。
他的老婆是在无限yy他吗?顾应钦心照不宣,伸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嘣:“让我来猜猜你这颗不算发达的小脑袋里正在想什么?唔是不是在想,天哪。我老公怎么会帅的这么惊为天人?”
额头虽然被弹的很疼,可陆倾宁还是完全遵从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极为诚实的点了点头。
顾应钦被她迷迷蒙蒙的表情彻底逗乐,半弯着腰眯着眼睛看了她半天,直到她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肌。疑惑的开口:“你看的这么认真?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他不怀好意的开口:“陆倾宁,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也是有”
她一脸的莫名:“我也是有什么?”
他似乎故意忍着笑意:“我才发现,原来你也是花痴界的一只潜力股,实力真是不容小觑。”
陆倾宁立马反应过来,为了惩罚顾应钦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毫不犹豫的伸手也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嘣。
这一下声音很清脆,听的出来,陆倾宁下手还是挺重的,顾应钦哎呦了一声,弯着腰捂着脑门的样子仿佛是真的被疼到了。
起先陆倾宁还不屑他这种狼来了似的小孩子把戏,可时间一久,见他迟迟弯着腰捂着脸不停哼哼的样子,她不免有点慌了。
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喂别装啊我手劲儿还能有你大?”
他嗡嗡的出声:“谁装了是真的疼”
她被他的抗议给唬住,连忙伸手去扒他挡着脸的手:“给我看看。”
手指尖刚刚触到他的手心,淬不及防的就被他一把反着将手臂贴到了后背上,他低着头抵着她的额头,口气略有点点不善:“下手那么狠,你打算谋杀亲夫?”
陆倾宁心里不禁懊恼,只怪她太心软,又被他给诓了
她因为懊恼生气而绯红的脸颊在他现下看来有种说不出来的美丽,诱人的就像朵曼陀罗似得,明明知道是有刺的有毒的,却还是为了想要一亲芳泽而纵身一跳。
突然被顾应钦打横抱起来,陆倾宁吓的连忙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在家里她也不好意思大声声张,只得压低了声音:“顾应钦,你放我下来。”
“外面很冷,再在外面待着你会着凉的。”
“那我自己又不是没有脚。”
“怎么好像又轻了,是这段时间家里的菜不合胃口吗?”
陆倾宁抓狂,这个人每次都是这样,拒绝某一个话题的时候总是会重新扯上另外一个与之毫无关联的话题,这种转移话题的本事怕是只有他顾应钦一个人精通的绝招吧?
农历新年这些天,家中避免不了亲戚多来走动,顾应钦虽是一家支柱,可他也是一年忙到头的,眼下难得落着清闲干脆将前厅接客的着一些面子上的事情一股脑的交给了吕远和老爷子,陆倾宁呢是今年的新媳妇,自然也是得陪着的。
顾家实力雄厚又颇有些背景,凡是和其牵扯上关系的一些远房亲戚们自然都是想要来贴着的,就想着能沾沾点顾家的光耀门楣。
男人们大多都是聚在前厅喝喝茶、打打牌、顺便再议论议论一点国家大事,借此来结交更多的朋友,光凭着聊天就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