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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此时勒紧我的胳膊,我闭上眼睛,由着自己的气息向下而去。忽然睁开眼睛,感觉丹田充盈。力量一下子从身体向外涌出,可身上的铁链却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我的力量减弱了?
“你不要白费力气,这个铁链是锁魂链,只要被锁住,就不可能逃出去。”
忽然,一道十分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蓦地扭头,却见是刚才那张惨白的脸正对着我说。
锁魂链?
颜冰从哪里弄来的宝贝?
“你们是怎么到这来的?”
这些鬼怪品种不一,而且刚才颜冰对他们说话的语气充满恐吓。想必他们不是真心服从颜冰。
“不知道,有意识以后就到这了。”
都是一些新鬼。
“颜冰最近在习什么法术?你们清楚吗?”
那些鬼听我这么问,纷纷聚集在墙角,都没再多言一句。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们告诉我,我想到打赢她的方法,才能解救你们出去。”
那些鬼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胆子大一些的鬼此时幽幽的飘过来,“我们也不清楚,但是她一直在找女孩的身体,因为是在练极其阴重的法术。”
女孩的身体?
之前那些死去的女孩,除了脸都被破坏掉之外,还有一点就是,那些女孩的身体也全部都损坏。这是一种什么法术?
每当颜冰靠近时,那种阴气仿佛是能将我冰冻住似的,浑身都透着不舒服。
“你是丁阑珊?”
正在我沉思时,忽然,一道低沉粗噶的声音传来。我循声看去,见洞穴的拐角处,有一个闭着眼睛的婆婆站在那里。
第二百零二章你是谁()
头顶的水一下滴落在地上,“婆婆,你是谁?”
婆婆此时忽然阴冷一脚,“果真是丁阑珊!没想到五百年的事情竟然又重演!”
她说“重演”的时候表情异常兴奋,仿佛是眼前已经出现她期待的场景了似的。我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你什么意思?”
婆婆忽然冷哼了一声,“呵呵,你既然是丁阑珊,那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颜冰练得是一种攻心法,这种法术是属于至阴之术。只是要练就这种法术,就必须饮用年轻女人的鲜血来练。这种法术,练到最后,一旦施展,会令敌人陷入地狱境界。”
婆婆的声音越发阴冷,“一旦等她练成,你如果打败不了她,你们就又陷入五百年前的一幕。相互折磨。”
我听到婆婆的牙齿都用力咬紧,仿佛是在说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为什么她会露出这么阴险的表情?难道说她很喜欢看我和颜冰互相伤害?
“你究竟是谁?”
之前遇到一个灵婆,现在又遇到这么一个奇怪的婆婆?而且,他们都在讲述着五百年前发生的事情。
“我是谁?呵呵,你问萧逸就清楚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不由得蹙紧眉头,“还有,你刚才说等颜冰练成?她现在还没练成?”
婆婆冷笑一声,“这种法术,女人练了能够永葆青春,长生不老。”
我蹙眉,没想到还有这个功效,只是要牺牲千百个女孩的性命,颜冰真是自私又心狠。我想到这里,忽然一阵反胃恶心,当即想要呕吐。
我还想要问婆婆一些其他问题,却发现她已经消失不见。
“刚才那个婆婆呢?”
我问那个白脸鬼。
那个白脸鬼此时摇摇头,“什么婆婆?我不知道。”
什么?!
我顿时瞪大眼睛,目光扫向一旁的鬼,他们也都是一脸不知情。
难道说,刚才那个婆婆只有我一个能看到?我的心底顿时恐慌,再次朝着这个洞打量,这个地方真的很奇怪,之前来碰到灵婆,现在又是这个婆婆。难道说,这个洞和五百年前的东西相联系着?
我心里一阵好奇,但这个洞也没什么特别。究竟怎么回事?
洞穴里鬼气四溢,我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颜冰说的话,又是怎么回事。
此时,一股浓重的阴气袭来,那些小鬼瞬间都挨着墙壁站着,不敢看过来。我意识到是颜冰回来。脖子忽然一紧,我低头,发现脖子上多了一抹红色的锁链,那锁链的力道忽的收紧。我蓦地蹙紧眉头,难受得无法呼吸。
“你想干什么?”
颜冰冷笑一声,“干什么?”她的眼眸忽然瞪大。
我感觉自己仿佛要眩晕过去,满目红光,周围的场景逐渐变得模糊。
像是有火焰从脚心向上流,一点一点的,蔓延了全身。我被烧的浑身难受,发现身体里的力量根本无法使出。
好像是被人压制着。
“丁阑珊,我说过,从前你打不过我,如今你更是不行。”
阴气逼人,冷得仿若深入骨髓,我盯着头顶,感觉在疼痛和晕眩中来回替换。我深吸一口气,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渐进渐远的声音。
“丁阑珊,很痛苦?”
这声音,是廖胜天?!
“廖胜天,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这样欺辱我让你很得意是吗?”
廖胜天阴冷的笑声在四周蔓延,“得意的是你吧?之前在杨家村,你不是很得意吗?现在怎么样?感受到自己的无力了?”
我脑子像是被人用力打了一棒。他们早就知道我的力量会被封印,所以当初才会那样任由我为所欲为。我竟然被摆了一道。
“你求我,我就会放了你。”
我咬紧牙关,厌恶充斥内心,“你真是变态。”
“呃……啊……”
身上的痛苦骤然加剧,我猛地瞪大眼睛盯着头顶,感觉像是有毒蛇咬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上,我已经分不清脸上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疼痛,仿若倾盆大雨,瞬间将我淹没。
就在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靠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已经陷入一阵昏迷。
我有意识之后,微微动了动眼皮,睁开眼睛以后,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体像是被火车碾压过疼,无法动弹。
“主人,你总算醒了,小黑豆以为主人醒不过来了!”
小黑豆此时趴在我的身旁,我听到她伤心的哭泣声,灵珠也站在一旁,虽然没有说话,可是神色严肃,看得出是在担心我。
我咳嗽了一声,“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没事。”
我朝着周围瞟了一圈,却没有见到萧逸。还没等我开口问,灵珠已经开口,“他出去了。说晚点回来。”
我点头,此时心口依然像是被火焰给灼烧一般疼痛。看来这次的伤的不轻。
“主人,你怎么会被伤成这样?到底是哪个坏蛋?竟然敢这么伤害我的主人。”
小黑豆显然还没缓过来,此时坐在我的胸口处不停的哭泣着,她的小身体压得我不舒服,我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只能委婉道,“小黑豆,你压着我了。”
小黑豆一愣,立刻飞到半空中,“主人,你这次太危险了。萧逸抱你回来的时候,你的身上到处是血迹,小黑豆还以为主人……”
“你别哭了,雌性动物就是麻烦。”
灵珠不满的瞪了小黑豆一眼。
小黑豆委屈的继续抽搭着,却没有再哭。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心口还是疼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力捶打。
“这是药,刚才灵珠去采的,主人,你喝了,伤肯定好得特别快。灵珠在疗伤方面很有研究。”
说着,小黑豆一脸崇拜。
我挑眉,瞟了一眼那个竹筒,正要伸手去拿,却感觉胳膊像是无数根针扎到一般疼痛。
廖胜天,他们还真是狠毒!
“我忘了,主人不能动。”
说着,小黑豆已经旋开竹筒塞子,然后把竹筒端到我面前喂我,我被那股刺鼻的味道熏得辣眼睛,差点给喷出来,但又奈何现在小黑豆在喂我药,我只能咕咚咕咚喝药,喝了好一会儿,终于喝完。
小黑豆把竹筒拿开。盯着我看着,“主人,良药苦口,你就忍忍吧。”
我感觉舌头仿佛要被那药水的冲劲给淹没,此时接连吞咽好几口唾沫。
“这是什么药材?”
味道这么奇怪?
“蛇胆,牛黄,还有蚂蚁血……”
“别说了!”
我立刻阻止小黑豆,对上她无辜的表情我也没法解释,只感觉胃里翻涌得厉害,此时想要找个筒子把刚才喝的全部吐出来。
感觉比刚才还要难受……
喝药后不久,我又陷入睡眠,醒来以后,感觉身体的疼痛减缓许多。我蹙紧眉头,发现萧逸还没回来。
窗外已经是傍晚,火红的夕阳此时映照着窗帘仿佛铺满鲜血。妖艳鬼魅。
萧逸怎么还没回来?他去做什么?难道是找廖胜天?我咬紧牙关,头疼了好一会。
我听到厕所传来奇怪的声音,“滴答滴答,”这水声为什么听着这么奇怪?
此时小黑豆和灵珠都不在,难不成里面有什么东西?我正想着,便走到厕所边上,刚打开,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堵住鼻子,发现这味道是从厕所传来的。只是,这味道难闻,竟然如同尸臭。
尸臭?!
我一下盯紧马桶看着,可里面水源干净。什么也没有。但这味道确实是来自马桶里面。我正思量着,忽然听到马桶传来“咕嘟咕嘟”的水声。好像是马桶活了过来在喝水似的。
我咬紧牙关,此时关上门。靠近门边,那声音又悄然停止。
我感觉到丝丝不对劲,但是眼下我身体不行,不能去查。我回到床上,打算等小黑豆和灵珠回来以后再商量。
手机此时忽然响了,我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
来自陌生号码。
“桥头上,风雪里,我在都城月下等你。”
后面没有署名,我打了一个哆嗦,觉得浑身一阵阴冷。这话听着十分别扭,谁发给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而且,这句话我为什么听不懂。
现在是秋天,怎么会下雪?我心思斗转,回了一条,“你发错了。”
本以为事情就此罢休,谁知那个陌生号码又回了一条。
“不,没有。我在等你。”
如果刚才我是不在意,此时真是惊得后背一身鸡皮疙瘩。我深吸一口气,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盯着短信看了一会儿,又回了一条,“你是谁?”
对方迟迟没有回,或许是某个人恶作剧也不一定。
不一会儿,手机立刻传来声响。我拎过手机一看,上面只发了一个动图。
是一个荒郊野外的图片,并且模糊不清,看得出那里信号十分不好。
我感觉身体像是突然被抛进冰水里,这似乎不是恶作剧。但是对方到底是谁?!为什么迟迟不说姓名?
我握紧手机,恰好这个时候萧逸都不在,会不会是廖胜天他们故意引我上钩。我正狐疑时,短信又来了。
“你来,我把五百年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你。”
第二百零三章梦境和现实()
我此时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虽然他不肯说出名字,但一定是知晓我的。我该怎么办?现在过去吗?
房间光线昏暗,他既然能知晓我的手机号码,那么想必是想要找到我也是轻而易举。我穿上衣服,回想着他的短信。想到这酒店附近就有一座桥。
只是听说,那桥边最近发生了好几起命案,很多人都不敢靠近。
我打的过去,只走了一千米的路,司机就说再往前他是决计不敢去了,还恳切的劝告我,千万别过去,那地方会死人。
我知道司机师傅好心,点头道谢。离开的时候司机师傅还对着我无奈的叹了好几口气。
车子一路向外驶离。
我走了一会儿到了桥边,桥边柳树低垂,空中飞着很多棉絮,乍一看,这如同风雪飘扬。但桥上现在并无一人。难道是放我鸽子?
我想着,此时上了桥。等了一会儿,忽然听到萧声四起,透着说不出的悲凉意味。桥头边忽然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此时正不知不觉中朝着我靠近。
那人离我很近,可我就像是近视一般,如何都看不清他的容貌。
“你是谁?”
等他走进后,我咬紧唇角发问。
这人虽然看不清容貌,但却穿着黑色衣袍,而且,身形瘦弱矮小,看起来像是个女人。不知为何,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幕婆婆的容貌。
总觉得眼前的这个神秘人会是幕婆婆?
黑袍人半晌没说话,寒风瑟瑟,我目光阴冷的盯着她,“为什么不说话?”
眼前的人就好像是个影子,矗立风中。
“五百年前,你只是一个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