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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花神VS百花之王(5)()
顾安然睁开眼睛;迷茫的顶着紫红色纱帐顶;一下子坐了起来;转头望向问外;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清冷如玉的男子。
等他走近时;顾安然倒吸一口凉气。
身材欣长;头发以琉璃金冠束起;穿着金绣盘龙梨花袍,紫色镶碧腰带,腰间坠着白玉玲珑腰佩。风姿特秀;天质自然。
顾安然脑海里突然蹦出一句诗“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该是怎么样的容颜,才当得起这么一句话。
“你醒了?”
“你是谁?”语气里带着不谙世事的懵懂与无知;无端让人好笑;却又不会怪罪她的鲁莽。
声音在喉中滚了一滚终是没有将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似乎被她咬着了的手腕还有些隐隐作痛。
“我是这里的主人。”
显然;失去记忆的顾安然就和普普通通刚化形的小鸢尾一样。
可能是几世相处;融在了灵魂里的东西。让她不再惧怕落同言。
“那我是谁?为什么在这里。”顾安然不解的皱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实在是想不出来;抬起手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好了;本来就愚钝;再敲坏了怎么办?”落同言抓住顾安然的手,暖的,小小的;握在手里很舒服。
可顾安然不愿意;挣扎着松开。拉着她的手,有些凉,人漂亮也没有用,牵着不舒服。
望了一眼,她身下的床不是一般的高,自己的身板又小,结果顾安然还是跳了下来,凝脂般的小脚踩在上好的锦云绒毯上,软软的,不自觉又踩了几脚。
落同言将视线落在顾安然脚上,他到不怕顾安然着凉,毕竟地上铺的比较厚实。
顾安然的小脚特别漂亮,五个小脚趾都胖乎乎的,从大到小的趾甲都是圆滚滚的。可能是自己是紫色鸢尾的缘故,趾甲和指甲都自然的泛着淡淡紫色。
愣神之间只见,顾安然双手叉着腰,摇摇头问望着眼前俊拔的男人:“你还没有告诉我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这个样子落在落同言的眼里就是顾安然还将自己当成一朵鸢尾,摇自己的花。
可能是男人许久未回答,自己的头总是这么抬着酸的很,干脆坐在床上,唾弃自己刚才为什么要为了向面前的人表示自己好看下来。
“你渡劫的时候出了问题。我既然救了你,就会对你负责。”
顾安然皱起好看的眉头,这么说没什么问题,但是听起来还是有些不对。
“我收你为徒可好?”
“收我为徒?”
“嗯,日后你便是天帝之徒。”只有这样才能护住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小鸢尾啊。
“叫声师傅来听听。”平日里性子冷淡的落同言难得的有想要逗弄的心思。
“我不要!我得叫你阿言。”说出这句话顾安然都一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说了这么一句话。
落同言瞧着她这副表情,知道是她下意识的吐出这句话,又猜测她或许还记得些什么。
可是他怕询问会引起不好的反应,故不敢乱动,只能放在一旁。
“从今往后,你就叫惜缘,教你如何修仙。你便是吾天帝同言之徒。”
顾安然本能的想要反驳,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听出一股郑重,乖乖闭上了嘴,倒在床上。
反正她不会叫他什么师傅的,虽然她还不知道师傅是个什么意思,但是绝对占了她的便宜,嗯,她知道占便宜是什么意思。
于此同时,九州震惊,刚才天帝好像说,他收了徒弟?哪里是好像!明明是事实。
能够传遍九州的除了天帝还有谁?
落同言最后一句话用了灵力,传遍九州每个角落。
命定花神VS百花之王(6)()
身穿百花曳地裙;挽着天鸾簪无聊的坐在石凳上拨弄着琴弦的女子便是被落同言取名为惜缘;也就是顾安然。
顾安然特别郁闷;自从来了这里后;每次都已她什么都不懂为由逼着学这学那;她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好吗!
要不是可以看见阿言;她才不要待在这里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嘞。她是不记得以前还是鸢尾的事情;没了记忆可不代表没了智商。
顾安然抬头,远远的望见有人往这边过来,还有百来步的距离;连忙跑了过去:“阿言,快点,快点;教我弹琴啦!”
因为着急;白皙的脸上出现红晕。落同言一如既往的面色冷淡的替替面前的小人儿额头上的汗珠,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说了不要叫我阿言;要叫我师傅。”
顾安然似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我就要叫阿言!”顺便耍赖般扑到同言的怀里;抱着他不撒手。顾安然勉强忍住想要发出喟叹的声音;这还是她跟那个粉狐狸学的。
那个臭美的粉狐狸告诉她的。说;仗着人小可以拼命吃落同言的豆腐,时不时往他怀里钻。当然,那个粉狐狸可不敢直呼落同言的大名;只是含糊的加说了一句‘那个人’。
事实上除了顾安然;没有人敢直呼天帝的名讳。
顾安然抱上瘾,不想撒手了,用铃铛般清脆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阿言!阿言!”
除了拜师大典上勉强喊了一次‘师傅’后,顾安然每次都用同样的招数,撒着娇卖着萌,就是不再喊一声‘师傅’。
她的拜师大典绝对的堪称豪华,四海八荒有名声,地位的都过来了。可她除了收礼的时候高兴了点,其它的一点也不高兴,她心里还是拒绝把他当师傅。
落同言也没有法子,只能放纵着他。明明才是个化形的小鸢尾,按照以前他从不会睁眼瞧上一眼,冒犯了他直接命人拖下去天规伺候。但是他就是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凶她伤她。
收徒也是看了自己欠她一番因果,想要弥补,到后来这种想法越来越偏。
他曾因为自己心境的变化懊恼过一段时间,许久不见她。
她倒好,在天宫混得风生水起,哄得各个神仙把自个的宝贝全送给她。
落同言叹了口气,只能无奈的揉着不及自己胸口的小脑袋。也罢,她不过才化成人形,按照人间年龄来算,还只是个孩子。
本来是讨厌被人黏着的落同言,见顾安然想要亲近,不仅不反感,反而替她找拙劣的借口,还浑然不知。
生怕被落同言逼着喊师傅,顾安然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她懊恼的扯了扯落在自己胸前的一缕银色发,又指了指同言如瀑布般的墨发,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阿言,为什么我跟你不一样!”
顾安然长又卷的睫毛一扑一扑,眼里的控诉快要溢出来了。
有些冰冷的手掌将饱受摧残的头发从顾安然的掌心里面拯救出来。又用苍白的指尖划过滑如丝绸般的银发,挑起一抹在手中把玩,才缓缓对上顾安然失落的眼睛,开口道:“很漂亮。”
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不过她的一点不在意,反而笑得跟个吃了蜜糖的孩子一样:“阿言觉得好看耶!”
顾安然抱着同言的另一个手臂,撒着娇:“阿言觉得好看就好!”
闻言,同言心中微怔。
顾安然的心思太过简单,她觉得懊恼只是因为和同言不同,觉得开心只是因为同言觉得好看。
她不是真的不喜欢自己不同,只是怕他不能接受她与他的不同。
落同言又抚上那双与常人不同的眸子,本来顾安然的眸子也是黑白分明。随着时间的推移黑色褪去,变成了灰色,带着无言的诱惑:“小缘的眼睛是最漂亮的。”
“可是,我最喜欢阿言的鼻子!”
落同言顿时哭笑不得,得了便宜还买乖的小家伙。
命定花神VS百花之王(7)()
顾安然再一次弹错了音节;落同言伸出好看的手弹了一下顾安然的额头:“弹错了。”
顾安然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抚着光滑的额头乐呵呵的笑。
清冷的声音听到顾安然的耳朵里就是冰泉水溅;玉石相撞;无比好听:“又在出神?”
“都怪阿言的声音太好听了。”笑嘻嘻的望着落同言;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看着坐在他旁边的女娃将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并未升起任何怪罪之心;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这下可好,错都在他。
“我过几日要下凡;你便好好待在紫阳宫里可好?”
听闻落同言要下凡,不管他是正事,还是游玩;顾安然一口否决;他独自下凡这个决定:“下凡?不行,有好玩的既然不带我;凭什么。”
“最多我带些凡间好玩的;有趣的东西回来?”
若是从前他听闻他堂堂天帝有一天会被一个小娃娃压得死死的;他肯定不会相信。现在;落同言尽量语气小心翼翼;生怕惹了顾安然不满意。
“不好。”顾安然一副绝对没有商量的模样;落同言拿着她也没有办法,但是还是说什么也不肯她去。
落同言一边享受着顾安然的刻意讨好,一边又早就下定决心要拒绝顾安然。
软磨硬泡了许久;最终没有法子;顾安然也就放弃了。
看样子他是不会同意,还要故意逗她。如今只能找曾被她狠狠坑过的异墨。
在路上不停祈祷希望异墨不要斤斤计较,顺便想着怎么样让异墨入坑。
顾安然拿出看家本领,和面前一袭墨衣的男子讨价还价。
“你们就会占我便宜,别以为我不知道。”
面前的女娃娃,有些软软糯糯的声音配着故作明白一切的表情。
墨玉好笑的看着她,她占他们的便宜难道还少?今天不过是借借玉骨扇子,说起来这还是从他这里坑去的。
随后顾安然又道:“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借给你也无妨。”端得是大方的姿态,一副好商量的语气。
“好。”不过是个贪玩的孩子而已,况且,他们本就欠了她。
这般想的异墨,未发现自己的语气从原本的愧疚,到不自觉带上了一分宠溺。
顾安然不知道异墨到底怎么说服落同言的,但是到底落同言带她下来凡间了。
草丛之间传来女子如丝的妖媚之声,还有男子的怒吼之身,落同言还未反应之时,顾安然就窜了进去。一男一女在纠缠不清。
顾安然的嘴巴因为惊讶张开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回过头望向一边靠近她,同样愣怔的落同言:“他,他们是在干嘛?”
落同言闻言才回神,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徒弟,他虽未亲生经历过,却也看过黄帝内经,连忙捂住她的眼睛。
顾安然起初还反抗,落同言只连拖带抱的将她带离:“别看,他们是在打架,我们不要打扰他们。”
双眼看不见,听力就要好上几分:“阿言,你没发现这声音好奇怪哦,那个女的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打,很难受的样子。我们不去帮忙?”
“不去。”此时的落同言早没了天上天帝的清冷,到是像个凡间普通男子,有着撞见他人合欢时的尴尬,耳尖微红。
“可是画本里面不是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突然有些后悔替她寻那些乱七八糟的画本让她看了。整天不务正业,还胡思乱想。
“你还拦着我,是不是也想像他们那样打架?!”
落同言被顾安然一句无心之言,说的心砰砰直跳,本就怕伤到她,抓她的力道就不大。顾安然一下子就挣脱开来。
命定花神VS百花之王(8)()
下凡时两人都做了伪装;不然凭着两人的相貌;恐怕会被围观。现在两人都是一副清秀模样;顾安然也穿上心心念念的男装。
沿街不停的叫卖声;络绎不绝的人。
觉得画本里面描写的和她见到的差不多。第一次下凡;顾安然眼里满是新奇;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阿言上一次下凡是什么时候呢?”顾安然放下手中陶瓷,回头望向耐心的陪她逛街的男人,询声问道。
“大约是五百年前吧;记不太清了。”
明显敷衍的答案顾安然瘪瘪嘴,视线突然被一群孩童手里拿着的一串红彤彤,外面包裹着糖衣的东西吸引。
跑到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吆喝卖的老人身边。指着冰糖葫芦;对落同言说:“阿言;我要这个,这个!”
“来一串吧!”落同言从袖中掏出银子;给了那老人。落同言意味深长的望了老人一眼。
老人却未伸手接;认真的替顾安然做冰糖葫芦:“老头子与小公子有缘;就免了吧!”
“那可不行;您是生意人;怎能说不要钱就不要。”
将银子放在老人旁边专门放钱的罐子里;稚气未脱的语气一本正经的说着道理。
老人在审视的眼光中,有条不紊的做好了冰糖葫芦,拿给顾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