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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睡眼朦胧,眼眶里本来就有水滴,躺在床上的顾安然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泪水直接从眼角滴入枕头中。
原来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真的已经起来了,顾安然松了一口气,也好;免得某人每次都挤着她。顾安然翻了个身;见秦同瑾早已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含笑着望着她。她觉得自己的双眼皮像打架一般;又合上;再想睁开就难了。折腾了一个晚上;接近天亮秦同瑾才放过她;她是真的很累啊。
“昭昭;今日可是说好了要去骑马的哦。”秦同瑾的声音格外好听;低沉富有磁性。
显然还在迷迷糊糊间的顾安然,没有心情欣赏他的声音,背过身去;答道:“不去了;不去了。你别吵我!”
“好吧,我让人通知一下子默他们,咱们不去了。”秦同瑾转眼就抬脚出去,床上的女人不去骑马他求之不得。
主要这一次还有李嘉庚一等人也回去,秦同瑾非常不爽李嘉庚望着她的眼神,还有其他男人时不时的打量,秦同瑾是恨不得将她锁在房间里,永远不让她出去。
吩咐自己贴身小厮,青右亲自去向约他们的陈子默说公主身体抱恙,不能赴约赴约。
这样的后果是睡醒的顾安然,对着她散落满地,甚至有些都被撕碎的衣物发呆。心中既是懊恼错过骑马去玩儿,又不禁有些庆幸秦同瑾没有让下人进来收拾。要是被人看见房间里乱成这样,她的脸面该往哪里放?
秦同瑾是故意没有让丫鬟收拾,就是想看看顾安然醒来后,满脸羞红的模样,每次都是这样,乐此不疲。
顾安然不好意思的望向别处,转眸间发现了旁边塌上早就备好的衣服,伸手打算去拿。
房门突然开了,赶不请示就开门的除了秦同瑾还会有谁,昨天晚上使劲要她,她越求他,弄得越厉害。她自己一个人骑马,他说他担心,又不准陪她一起去,她割地赔款才让他好不容易答应她。
早上又趁着她未睡醒,脑子浑沌,给她下套让她亲口说不去。
这下好了,恐怕以后都没机会骑马了,顾安然瞪了,端着洗漱物品进来的秦同瑾一眼,气恼的扯住被子捂着头。
秦同瑾放好东西,拍了拍顾安然缩在被子里的头:“昭昭,起来了。”
锦被里有一块地方动了动,随后传来闷闷的,带着些嘶哑的声音:“嗯不要。”
秦同瑾哄了好久,顾安然还是不肯出来,再看他一眼:“再不出来我就要掀被子了?”
秦同瑾站在床边,轻轻扯了扯被子威胁着顾安然。早膳本就没有用,再不用午膳怎么行,饿坏了身子不是小事情。
顾安然连忙又抓紧了自己手中的被子,任凭秦同瑾威胁,就是不出来。
论力气,她哪里是秦同瑾的对手,整个上半身的被子都被掀起。
突然被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有些凉,顾安然不自觉的抖了抖,秦同瑾望着这一幕,眼神明显变深,顾安然连忙将被子拉上来:“转过去!”
“昭昭哪里我没有看过?尝过?”说完秦同瑾还故意舔了舔自己性感的薄唇,似在回味。
原本就因为闷在被子里久了,憋红的脸,听着秦同瑾这番话,脸通红,还滚烫的。顾安然忍不住骂了一句:“不要脸!”
秦同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脸是什么?还不如多在她身上占点便宜来得实在的多。
顾安然还是没有犟过秦同瑾,事关自己利益,秦同瑾怎么可能相让?
在某人如狼似虎的眼神中,就这么穿了衣服。
走到化妆台前的顾安然,拿起她最近新得的海棠花镜照了照。
果然,眼睛下面是乌黑的一圈,这得多少日子才能养好这黑眼圈:“秦同瑾!”
不同于顾安然的疲惫,秦同瑾起来只觉得自己经过昨晚的运动,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转而一脸不赞同的望着满脸怒气的顾安然:“昭昭,你该叫我相公。”
从一成亲开始两人就不停的对这个称呼做斗争。
用秦同瑾的话来说就是顾安然提起裙子不认人,在床上喊相公喊得亲亲的,下了床不是‘秦同瑾’就是‘小瑾’,怎么说都不肯喊他相公。
自动忽略秦同瑾哀怨的眼神,照着镜子,摸着自己的眼角纹:“秦同瑾,我是不是老了啊?”
“说什么胡话!”
修长的手拿起白玉梳,温柔娴熟的梳着如上好绸缎般丝滑的长发,白与黑在他手上形成强烈的对比。
十年过去,顾安然的容貌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还是如十八岁一般。
不过二十八岁,在古代看来,这种年纪是大了些。
她现在都后悔死了将秦同瑾养成京城十好青年了,一个个的明理不敢勾搭她的人,暗地里还不是觊觎着。
秦同瑾比她小了三岁,二十五岁。用别人的话来说,大好年华,栽在她身上。
后院又只有她一个人,挡不住某些自认为不错的女人总是想着勾引别人的丈夫。
不过一会儿,顾安然头上的流云髻已经弄好,抢先一步拿过桌上的眉笔,坐在顾安然身边替她画眉。
好像成亲以来顾安然自己绾发,画眉的次数可以用一个手数的清,所有的一切都被人承包了。她身边的丫鬟如同虚设。
主要是某人的手艺太好,问过他,他不肯说,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秦同瑾出声问道:“我的公主殿下再想什么事,嘴角的笑都压不住了。”
顾安然睨了他一眼,揶揄道:“在想今天又要怎样驱赶秦世子您身边的莺莺燕燕。”
“昭昭,我爱极了你吃醋的样子。”秦同瑾乘机又在顾安然的唇上亲了一下,“你想怎样都好,别伤了自己就行。”
皇家小公主VS候府表小姐(15)()
丫鬟替顾安然打着帘子;她慢步走进何玉溪的房间。
“长安公主千安。”
这一次林佳人学聪明了。
即便现在在候府;她再得何玉溪的欢心;还是一听到丫鬟说‘长安公主到’就做好准备;向顾安然就恭恭敬敬的行礼。
顾安然刚想说不必多礼;何玉溪急忙去扶;生怕林佳人多行一下礼。
还对着手里拉着的低眉顺眼的女孩说:“佳人;你不必多礼。在秦候府没有这么多规矩,昭昭不会介意的。”
何玉溪旁边的大丫鬟芝悠本来想要拉住自家主子,谁知没有拉住;就这么让主子扶起林佳人。
芝悠偷偷观察了一下顾安然的神色,心中暗道夫人如今面对公主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就算私下里对长安公主有看法,也不该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给公主下绊子。
见何玉溪如此做态;顾安然无所谓的挑了挑眉。
可能是她平日里太随和;让人忘记她的身份了?感情向她这个皇家公主行礼是多礼?
一旁的小竹想要替顾安然出头,被她制止;有些事情用不着在意。
上一次林佳人被她这个长安公主赶出皇宫的事情在京城早就传了个遍。
宴会上何玉溪不见林佳人;就感觉有事情发生了。
可毕竟他们身在皇宫;又是万寿节;冲撞了当今圣上那可是大罪。
一直忍到回了秦候府;就听见下人匆忙来报:说候府表小姐惹了公主不喜。
顾安然这个长安公主是出了名性子好;不争不抢。只要旁人不犯大错,不触犯底线,基本上是罚罚就过去了;好说话的紧。
人人都要道一句长安公主乃大家闺秀典范。若是有人能被她不喜;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
林佳人在被公公带出宫,坐上候府马车的时候就知道她可能会被所有人不喜,这其中也包括何玉溪。
向回来的何玉溪解释时,林佳人双眼早已哭的红肿无比。
只一个劲的将错往自己身上揽,丝毫不说顾安然,还说自己给候府丢了脸,暗中提醒何玉溪自己是跟着秦同瑾一同进宫,她就是顶着秦家人的名头。
顾安然这么待她等于不给秦家的面子,没有把她这个姑母放在眼里。
哭肉计再加上她的一番话,杀伤力巨大。何玉溪自然会对顾安然心生不满。
也是平日里顾安然对何玉溪很少摆公主的架子,让何玉溪忘记了顾安然姓庄,不姓何,更加不姓秦。
何玉溪这一番话对顾安然造不成半点伤害,只是她眼中的担忧,无端让顾安然觉得好笑。
毕竟是自己的姨母,多年来因为中间有个秦同瑾,她们感情也还好。如今也是因为秦同瑾,她们之间变成这样。
放着她这个亲侄女不维护,帮着林佳人那个远房侄女,何玉溪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的目的她有些猜不透。
但是对于林佳人她心里明白的很,放着那么多男人不去勾搭,偏偏要动她的?
和何玉溪一同坐在上位的顾安然端起刚才下人送上来的大红袍。只喝了一口,便放下,望向何玉溪:“姨母,母妃在五日后会举办一场菊花宴,特意叫我来请您。”
说是菊花宴,不过是个变相的相亲会而已。
毕竟人人都知道,瑄王府除了生日宴之外又很少办宴会,这么明显的举办宴会,不是明摆着为长安公主为寻对象?他们可是等了很久。
至于秦同瑾?
呵?他们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这次菊花宴是她的注意。
连自己娘都搞不定,要他何用?
难不成以后想让她让着他娘,顺便让他娘每天立她规矩?
开什么玩笑,好好公主不当给人当出气筒?
顾安然特意在说‘菊花宴’的时候,瞥了一眼林佳人。若她不想吊死在秦同瑾这一颗树上,就算何玉溪觉得自己家不需要去,也一定会劝她出席。
林佳人低下头,掩住眸中的情绪,从上次在宫里她就知道表哥对她毫无感情。
有婶婶在有什么用,论身份,论地位,论家世,还有容貌。她没有一样比的过长安公主。就算能够嫁给表哥,最多也是妾。
若顾安然知道她的想法,只怕会说一句就算是妾都没可能。
“姐姐举办菊花宴?那可是为你办的,到时候一群年轻人,我这个长辈去碍眼干嘛。”
她来又不是真的想要何玉溪去?何玉溪是去也好,不去也行,不勉强。她只是需要一个办法告诉一下又玩起消失的秦同瑾,有人要帮她相看夫君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上一次她什么也没有做他就突然不理他了,明明之前好好的,还叫她相信他。
如今真的,还不如靠自己,将话题引到林佳人那里去:“不是还有林姑娘?”
她的好姨母可是一个贤淑宽厚的秦候夫人,拿林佳人出来说最好。
顾安然不知道的是她做的一切都被秦同瑾知晓,包括她要利用她母妃的名义举办的菊花宴,还包括她将京城里的青年才俊邀请得差不多的事情。
奈何他就算知道消息也没有办法,此刻他在离京城十万八千里里远的地方,办个要紧事,若成功他们之间将不会再收到任何阻碍。
让没想到的是,他们最大的阻碍是她
“李源,这件事情只有两天时间,一定要完成!”握紧手中的纸条,他要抓紧时间回去,不然明明已经围好的红杏,只怕要出墙。
“公主”
走在顾安然身后的小竹皱着眉头,想来是还在介意何玉溪对她的态度。
顾安然从前身边的丫鬟,差不多都寻了不错的人家嫁了,出嫁时也给了一笔不薄的嫁妆。
小竹是从顾安然小时候便跟在她身边到如今。她自然还是比较看中小竹,出声问道:“好啦,干嘛皱着眉头?”
几年前长安征求她的意见,将她许人,嫁给王府管事的儿子,日子过的不错。
但她念着长安公主的好,嫁人后就求仍然留着长安公主的身边伺候她,一切都是以公主为重:“您是公主,怎么能让秦夫人这样子对您。”
顾安然闻言笑而不语,抚了抚头上似有些歪了的白玉镶金簪,这些都会由她儿子还。
主子不想说小竹也不会没有再问,她在主子身边伺候有十多年了,此刻主子笑得越淡定反击起来越强烈。
另一边皇宫里的常太后也收到了消息,说瑄王妃要办‘菊花宴’,当即将自己宫里命人精心培养的花型硕大,碧绿如玉,晶莹欲滴,有‘绿牡丹’之称的绿菊花派人送去。
又特意问了宫人庆国公家的幼子李嘉庚是否会去,得知会去了,便让人下去。
转身,对着英姑笑了笑,问道:“秦世子可是在京城?”
英姑将茶送到常太后手里,道了句:“不在。”
据说庆国公家的亲事是他家幼子主动提出向长安提过亲,长安不答应。
这一次正好秦同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