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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神室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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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桑榆是一个有阴阳眼的女孩,八岁的车祸后,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时常会对着空虚处说话,微笑,给人留下了奇怪的印象,等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了。穆容白天是扎纸店的老板,为活人服务,赚些钞票,养活躯体。晚上是代理死神,为地府服务,积攒阴德,拯救母亲。由于看透了生死轮回,穆容的性格寡淡,没有朋友,不参加社交。有一次,一个难缠的鬼魂溜走,并企图在穆容灵魂出窍时,破坏她的肉身穆容决定找个免房租的室友,帮助自己看管肉身。于是,桑榆搬了进来……桑榆:我每天晚上都能看到我室友灵魂出窍,还要装作不知道,怎么办,在线等,很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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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阴差穆容() 
位于山阳市郊区的欣欣家园,凌晨四点三十分。

    403号门口,站着穿着睡衣,一脸怒容的一家三口。

    男主人搂着看上去六七岁的男孩,一言不发。

    女主人要泼辣一些,胖胖的她,穿着粉底印花的棉睡衣,山阳市位于种花家的北方,深秋时节,凌晨四点多,天未亮,正是冷的时候。

    “开门!在家没,开门!”

    胖胖的中年女人挥舞着颇具肉感的拳头,用力地敲打403号紧闭的门。

    “淑芬,算了吧,可能是没在家,咱们白天再来吧。”

    “什么算了!家里都要成水帘洞了,你个窝囊废,还能指望你干点什么?我前几天刚换的大顶灯,都给我泡坏了。”

    “在家没,赶紧开门,你们家漏水了,再不开门,我可要报警了!”

    正说着,对门的402打开了门,一位蓬头垢面的青年男子探出了头:“咋回事?”

    402的住户阿明,是自由职业的宅男,四点多,正是他“修仙”酣畅时,听到声音,耐不住好奇心,打开了门。

    “小伙儿,你认识这家主人不?太不像话了,我是楼下302的,前几天刚装修完啊,还没住热乎呢,这家伙,哗哗地漏水啊,水晶大灯都给我淹了!”

    阿明摇了摇头:“不认识,大姐,您这么敲都没开,可能是不在家,您别敲了,这大半夜的再给邻居们都吵醒了,今天是周末,人家也许出去玩了,我看不如先让大哥找物业的,给总阀关了,再看是报火警开门啊,还是等白天业主回来私了吧。”

    “这小伙说的对,淑芬呐,别敲了,我去找物业的去吧。”

    “你早想什么了?刚才嘎哈不去,你看看,你看看这,烦死了!”

    说话间,一股水流,从门缝里面溢了出来,不用开门也知道此时屋内的“惨状”。

    淑芬厌恶地抬了抬脚,落地间,激起了“啪嗒啪嗒”的水声。

    她不甘心的捶了403大门一拳,一把揽过儿子,率先下楼去了。

    这时,迎面走来一黑袍少女,这少女打扮怪异,一袭纯黑色的大袍子,长度垂到脚面,袖口宽大看不见她的手。

    少女扎着马尾,姣好的五官,白皙的皮肤,薄薄的嘴唇抿在一起,不过表情冷了些,透着一股子不近人情。

    淑芬还在嘟囔着装修花了多少钱,水晶大灯她是多么的喜欢,仿佛全然没有看到少女。

    少女迎面走来,狭窄的楼道根本容不下三人并排走过,少女不见躲闪之意,下一刻,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唰”的一下,黑袍少女直直穿过了“淑芬”的身体,可淑芬仍旧抱怨着,浑然不觉。

    少女足尖轻点,竟然就这么飘了起来!

    朝着403,穿门而入。

    屋中的积水深及脚踝,水面上飘着一些日常用品,卧室的大床上躺着一位少女,长相和黑袍少女一模一样,不过脸上比黑袍少女多了一丝血色。

    床上的少女穿着睡衣,青丝披散,额头上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

    黑袍少女环视一周,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捏了一个法印,朝着房内几处排水口凌空一指,原本平静的水面上显出漩涡,“呼噜噜”的排水声传了出来,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房间中大部分积水被排干了。

    “穆容,你休想抓到我!”

    寂静的午夜,空旷的小区,突然传出了凄厉的喊声。

    黑袍少女瞬移到窗边,看到楼下站着物业的保安,昏黄的路灯,将他的脸照的惨白惨白的,保安的手里拿着一把大板子,指着穆容家的窗户。

    穆容直接飞了出去,停在保安面前,双足悬空半尺,抱着胳膊,冷冷的说道:“黄亚楠,你生前并未无大过,可你死后,先是从我手上逃走,现在又抢占活人躯体,这些可都是重罪,难道你下辈子不想做人了?”

    保安瞪着通红的双眼,身体微微颤抖,嘴角渗出透明的液体,口齿不清地说道:“我不要什么下辈子!不要投胎,不要死!穆容,这几次的事儿,是我给你的警告,少惹我!天底下这么多亡魂,凭啥偏偏盯着我!”

    穆容眯了眯眼,表情愈发冷了:“你以为躲在生魂的身体里就没事了?”

    “哗啦”一声,穆容的手上凭空出现了一条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黑铁链。

    保安看了一眼铁链,眼中闪过一丝忌惮,而后又怪笑起来:“穆容,你敢吗?睁大你的鬼眼瞧瞧?这身体的主人霉运缠身,运势低的很,身体又有病,灵魂非常不稳,你强套了我,他也活不成!”

    穆容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透出危险的警告神色,死死盯着保安的眼睛,但到底没有动。

    保安笑的愈发放肆,在空旷的小区中传出很远,他慢慢后退:“别跟来!否则我就一头撞死!”说完,转身就跑。

    穆容看着保安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并没有追,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天空,东方泛白,她也该回肉身去了。

    没想到,黄亚楠的力量居然变的这么强,已经到了可以附身的地步

    穆容飘回了403,飘到床前,向后一躺,随着两个身影的完全重合,床上的少女猛地睁开了眼睛。

    穆容抬手揭下了额头上的符纸,放在枕头底下,起身下了床,赤着脚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收拾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穆容主动到楼下302去,敲响了房门。

    “谁呀!”

    “您好,我是楼上403的住户。”

    淑芬一听,怒火中烧,一把推开了大门,不管不顾的吼道:“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家让水给泡的?这大灯”

    妇女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见穆容从袋子里拿出一沓粉票子在妇女眼前晃了晃,“啪”的一声丢回了纸袋,随手将袋子递给淑芬。

    “不好意思大姐,昨天我没在家,水龙头爆了,您的损失我全款赔偿,您看看这些够不够?”

    穆容的脸上带着礼貌的笑意,语气温柔,眼底却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她的言行只是在机械的执行着某种固定的程序一样。

    淑芬接过袋子往里一看,不仅够,还有富余,立即转怒为喜。

    “哎哟,姑娘,这物业也真是的,防水做的一点儿都不好,一会儿我可得找他们去,一年收那么多物业费,也不管事儿,你家水龙头爆了啊,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家里的损失能不能找回来?”

    “我就不去了,那大姐您先忙着,我先回去了?”

    “唉唉,行,没事来家里串门啊!”

    穆容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礼节性的笑容也消失了。

    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下了楼,来到停车场,走到角落,那里停着一辆山地自行车。

    穆容很忙。

    白天是扎纸店的老板,为活人服务,赚些钞票,养活躯体。

    晚上是代理死神,为地府服务,积攒阴德,拯救母亲。

    骑车十五分钟就可以到店里,这几年种花家开始推行火葬,山阳市作为先进模范市,是试点城市之一。

    前年年底刚刚竣工了殡葬中心,就坐落在城郊。

    殡葬中心一竣工,附近的房价大跌,不少住户对此十分不满,有条件的都选择了搬走,穆容找准这个机会,以非常便宜的价格买下了欣欣家园的某栋的403号。

    从穆容的扎纸店再往西骑车十五分钟,就是山阳市殡葬中心,由于占了地利,扎纸店的生意还不错。

    穆容中途在一家早餐铺门前停了一次,老板娘看见穆容,笑呵呵的拎着两个口袋走了过来。

    里面装着一杯无糖豆浆,四个菜包;穆容将袋子挂在自行车把手上,朝老板娘点了点头。

    “今天也是三块五,还剩两百六十二块五!”

    老板娘看着穆容走远,摇了摇头:“这姑娘,吃了两年也不换换样。”

    穆容停好自行车,拎着塑料口袋,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弯腰下去开了锁,向上一提,“哗啦”一声,铁门卷了上去。

    “呼”的一声,店里面吹出了一股阴风,穆容冷着脸走了进去。

    店铺是废旧车库改的,里面摆了不少“大件”,纸扎的黄牛白马,粉衣裳,绿衣裳的小人儿,都是没点眼睛的。

    当然还有其他的“交通工具”比如轿子和帆船;以及大量的香烛用品和挂着空白挽联的花圈。

第2章 扎纸铺子() 
刚吃完早饭,生意就上门了。

    一位中年妇女,带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走进了扎纸铺,二人衣着朴素,双眼红肿,神情悲伤。

    “老板在吗?”女子沙哑地问道。

    “我就是。”

    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没想到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会从事这种行业。

    “老板,我想买一匹大白马给我爱人,多少钱?”

    “需要代烧么?”

    “那就麻烦您了吧,我们不是很懂这个。”

    “白马一匹一千二,代烧加五十。”

    “行,麻烦您了。”

    “刷卡还是现金?”

    “现金。”

    女子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手袋,从里面拿出一卷红票子,只有八张,女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掏出了里面所有的钱,数了数。

    看着手中的钱,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悲切,身旁的少年见了,沉默着从怀中掏出几张百元钞票,递给了自己的母亲。

    “你哪来的钱?”

    “上午,送爸的骨灰的陈叔给的。”

    穆容看着眼前的这对母子,目光晦暗难明:“女士,麻烦您把您爱人的生卒年和姓名写下来。”

    女人的手指很粗糙,关节肿胀变形,无法握笔,只好由她的儿子代笔。

    穆容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张志军

    她最近并没有勾到这个人,穆容看了看桌上皱巴巴的一堆钞票,说道:“女士,是这样的,时代在进步,我推荐您另外一款交通工具吧。”

    说着,指了指角落里的帆船:“这款法船三百五,加上代烧费,一共四百,作用和白马是一样的,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女人的眼睛亮了起来,犹豫的问道:“真的和白马一样吗?”

    “您放心。”

    穆容将多的钱退了回去,女人再三感谢,带着她的儿子走了。

    二人离开扎纸铺,穆容还来不及收钱,便软绵绵地趴到了桌上。

    “刷”的一下,穿着黑袍的穆容与躯体分离。

    一位穿着与穆容相同款式的白袍少年,笑眯眯的看着她。

    穆容皱了皱眉,薄薄的嘴唇抿成“一”字,盯着少年。

    少年灿烂一笑,一屁股坐到穆容的办公桌上:“男骑白马,女坐牛,出门的轿子,归家的船,穆容,地府可有规矩,你这是泄露天机。”

    穆容白了她一眼:“我可什么都没说,他们买船是为了便宜。”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不过你这也算是抢了阴阳先生的饭碗吧?你这”

    “少废话,你用震魂符把我叫出来,又有什么事?”

    白袍少年从办公桌上跳了下来,搓了搓手,讨好道:“这不是要过节了吗,手头有点紧”

    “郝解放,你也是死了一百多年的老鬼了,一点积蓄都没有?向我一个生魂借钱?这都第几次了?”

    “嘿嘿,咱们当鬼的,年头越久越穷,我当年为了民族大义壮烈牺牲,死的时候才十六,身后无儿无女的,我父母去世以后,再也没有人给我烧纸了,学院开的那几个钱哪够啊咱俩怎么说也认识了快一百五十年了,你开着这么大一家钱庄,帮帮我呗!”

    “是十五年。”

    “对对,你说的都对,阳间一年,阴间十年嘛。”

    “好吧,等下烧给你。”

    “谢谢啦!”

    “这个张志军怎么回事?”

    “我给你查查啊。”

    郝解放一抬手,手心里凭空出现一本册子,翻开扫了一眼,回道:“哟,你这条船还真是卖对了。”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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