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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下来的,和她有特殊的缘分,就像她一样,陪在我的身边”
阿明停止了讲述,狐疑地看着:一脸担忧,盯着空虚处的桑榆。
在阿明看不见的地方,郝解放愤然起身,手中捏着一根鸡毛掸子状的东西,激动喊道:“真是国之不幸!种花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年轻人?八十多年前的血债,你忘了吗?迷恋扶桑国的东西也就算了,还把祸患引进门,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干脆让你魂飞魄散算了!”
要不是穆容死命的拉着他,郝解放手中的鸡毛掸子一定会落在阿明的身上。
阿喵早就躲到一边去了,桑榆的表情也是怕怕的,不明白郝解放为何突然发飙。
“郝解放!你坐下。”
“穆容,你放开我,你知道吗?就是这个东西,八十年前害死了多少种花家的学生,和我一起长大的刘二狗就被这个东西给害了,那可是永世不得超生啊,你知道吗!”
“郝解放,你冷静一点,先把打魂棒收起来,他现在运势这么低,不小心擦到了都有可能让他魂飞魄散的,你疯了吗?”
郝解放喘着粗气被穆容按在了沙发上,双目通红,好像要吃人。
“桑小姐,怎么了?你”
穆容冷着脸,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的瓷瓶,倒了一点在手心里,对着阿明的脸弹了弹。
后者只觉眼前一花,沙发上赫然多出了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沙发后面还飘了一位。
第204章 末法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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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的白衣又皱又脏;利落的马尾也变的凌乱不堪。
穆容舔了舔嘴唇;可口腔里已经没有什么水分了,舌尖划过干裂的嘴唇,除了激起一阵阵的疼痛;什么都没有留下。
她努力的向前看去,除了白雾;什么都看不见,迈开踉跄的步子;再次上路;时间已经不多了。
“阿喵;穆容什么时候回来?”
“你都已经问了十几次了;这才过了两天而已。”
“那你说,她就这么躺着不吃不喝;身体没关系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也许阴差的身体和普通人不一样吧;穆容大人也没交代啊。”
桑榆小心翼翼的坐到了穆容的身边,打量对方:穆容的轮廓和五官;将北方人的棱角和女孩子的柔和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辨识度很高。
这张脸虽然不会让人一眼惊艳,却令人难忘;而且属于耐得住端详的类型。
熟睡时的穆容少了些冰冷的气息;看上去很恬静。
桑榆忍不住抬起了手;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去触碰对方。
飘在一旁的阿喵,看着这文艺电影中才会出现的一幕,忍不住吐槽:都这样了,还说对人家没有意思,连鬼都骗,真是太过分了。
“笃笃笃”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破了403的平静。
桑榆想到穆容的嘱咐,一颗心悬了起来,她看了阿喵一眼,见对方也是一脸严肃,心中愈发没底。
“笃笃笃!请问有人在家吗?我是物业的,暖气例行检修维护,麻烦您开一下门。”
“阿喵,你去看看”桑榆的声音有些颤。
“穆容大人设了禁制,我也出不去啊!”
“笃笃笃,403的业主在吗,开一下门好吗?”
桑榆犹豫了一会儿,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透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看去
“啊!”桑榆大叫了一声,坐在了地上。
对方竟然趴在门上,顺着猫眼向里看,桑榆透过猫眼,正好看到了一个眼珠,盯着她。
“怎么了!?”
阿喵飘了过去,桑榆坐在地上向后挪了下,才站了起来。
快速跑到穆容脚边坐下,抓过靠垫抱到怀中,挪了挪身子,将大腿贴在了穆容的脚上,才找回了些许的安全感。
“怎么了桑榆?”
桑榆心有余悸的看向大门,缓了好一会儿,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猫眼是单向的,外面是绝对看不到里面的,保安这么做未免也太奇怪了。”
阿喵的话音刚落,敲门声又起,比刚才的要急促大力许多。
“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桑榆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缩紧了身体。
“穆容,阿喵”
“你别怕,我去看看。”
阿喵飘到了门前,透过猫眼向外看去,看到保安直挺挺的站在门外,一直没有报修的感应灯不住的闪烁着,对方的脸也随着忽明忽暗。
保安似乎知道阿喵在看他一样,竟然对着猫眼咧了咧嘴。
“我靠!”
阿喵的话音刚落,保安猛地挥起了拳头,一拳打在了猫眼上,吓的阿喵“嗖”的一声,闪到了沙发后,躲在了靠背下面。
保安对准猫眼,一连捶了好几拳,手已经皮开肉绽,力度和速度却丝毫不减,似乎根本不知道痛一样。
很快,就将猫眼的外镜片,弄的一片血肉模糊,从里面只能看到刺目的猩红。
“桑榆,外面那个保安运势极低,三把火都快灭了,一定是被附身了,就是不知道是替身女鬼,还是穆容大人放跑的那个!”
“怎么办!”
“报警吧!”
“不行,警察要是来了,一定会让我们开门的,万一女鬼趁机进来了,伤害穆容的肉身怎么办!?”
“这房间有禁制,女鬼进不来的!”
“可是警察也会找户主了解情况吧,一看穆容这幅样子,我们怎么解释?穆容的肉身无论如何也不能动!”
“那怎么办啊!难道等邻居发现吗?这一层只有两户,对面的阿明早就搬走了,现在是上班时间,谁会管这个闲事儿啊!”
屋内的二人陷入慌乱,突然,砸门声停了。
桑榆和阿喵对视一眼,连大气儿都不敢出,谁也没有动。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二人稍稍松下了紧绷的神经。
“阿喵”
“啊?”
“穆容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盼着穆容大人回来,这个,这个附身的鬼,有点凶啊。”
“他,不会再回来了吧。”
“应该”
“啊!”
“啊!!”
二人齐齐发出了刺耳的尖叫,随着撞击和破碎的声响,一根钢锥击碎了猫眼,从外面穿了进来。
去而复返的保安,趴在了门上,嘴贴着门上的破洞,说道:“开门,就凭你们两个,是保不住穆容的。”
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屋里。
穆容的胳膊上已经缠了二十八根头发,却依旧在黄泉路上打转。
其实她很清楚:这个时间并不准确,八万太长,有好几次都数乱了,只好挑了一个大概的数字继续。
穆容万念俱灰,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昏暗的天空,浓浓的白雾,周围没有一点声响,她甚至已经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此时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结束这痛苦,让她死都可以!
穆容低下头,重影摇晃的视线,停在了手中那方小小的令牌上。
“穆容,自杀是重罪,念你年少无知,又一片孝心,既然你阳寿未尽,肉身也未死,本座可以准你还阳,可是你已窥探天机,如此”
“启禀阎王殿下,今日乃地藏王菩萨圣诞日,实不易出现枉死魂魄,不如破例收了她入死神学院,积功累德,也可成全她一片孝心呐。”
“如此,你去办吧。”
“是”
“我穆容,自愿将两魄压给地府,成为死神学院的学生,生生世世为地府服务,积累功德,回向给我妈妈,希望她不再受苦”
“啊!”往事回现,穆容大叫了一声,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前疯跑。
这已是她最后的力量,也是她最后的努力。
可穆容实在是太累了,还没跑出多远,双脚就绊在了一起,向前扑去。
她重重的摔在地上,心中无比绝望,她没力气,真的没力气了,爬不起来了,完了
突然,四周的雾气尽数消失,天空虽然还是那么昏暗,但能听到声音了,而且还出现了其他的灵魂。
他们有的喜极而泣,有的坐在地上癫狂大笑,有的发疯般的撕扯自己的衣裳和头发,有的扇自己的嘴巴,有的就地打滚,这些人都和穆容一样,刚从黄泉路出来,经历了一番钉在灵魂上的折磨。
穆容回头看了一眼,一块石碑,上有两行大字:黄泉路已过,前缘尽勾销。
穆容扯了扯嘴角,这段路她一辈子都不想去回忆。
可说什么前缘尽勾销?却是万万不可能的,哪怕再让她走无数遍,也绝不可能勾销!
简单休息了一会儿,便再次上路了。
没走多远,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岔路口。
穆容站在岔道中间,心头闪过一丝疑惑:通往酆都的路只有一条,何时出现了岔路呢?
奇怪的是,在穆容身边经过了不少鬼魂,竟无人驻足。
他们毫不犹豫的走了右边的那条路,好像根本没看到岔路一样。
穆容沉吟良久,踏上了左边的路,她心中有一个感觉:或许前面等待她的,会是一场机缘。
行百步,在路的尽头,出现了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门口柱子上挂着一幅古怪的对联。
上联是:黄泉路上无客栈,下联却是一片可白,未书一字。
当穆容默念完对联后,匾额上现出三个大字来:半步多
“半步多客栈!”穆容大喜,快步走了进去。
曾听郝解放说过,在通往地府的路上,有一处神秘的所在。
它独立于三界之外,没有固定的地点,每天只出现一次,一次只招待一人,它就是:半步多客栈,一个连接三界的枢纽。
“客官,您来了。”
“您好,请问”
“半步多客栈,可通三界,客官您状态不是很好,先喝了这杯茶吧。”
第205章 发现地宫()
本文首发;请勿阅读盗版;谢谢刚吃完早饭;生意就上门了。
一位中年妇女,带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走进了扎纸铺;二人衣着朴素,双眼红肿,神情悲伤。
“老板在吗?”女子沙哑地问道。
“我就是。”
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没想到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会从事这种行业。
“老板,我想买一匹大白马给我爱人;多少钱?”
“需要代烧么?”
“那就麻烦您了吧;我们不是很懂这个。”
“白马一匹一千二,代烧加五十。”
“行;麻烦您了。”
“刷卡还是现金?”
“现金。”
女子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手袋;从里面拿出一卷红票子,只有八张,女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掏出了里面所有的钱,数了数。
看着手中的钱,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悲切,身旁的少年见了;沉默着从怀中掏出几张百元钞票;递给了自己的母亲。
“你哪来的钱?”
“上午;送爸的骨灰的陈叔给的。”
穆容看着眼前的这对母子;目光晦暗难明:“女士,麻烦您把您爱人的生卒年和姓名写下来。”
女人的手指很粗糙,关节肿胀变形,无法握笔,只好由她的儿子代笔。
穆容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张志军
她最近并没有勾到这个人,穆容看了看桌上皱巴巴的一堆钞票,说道:“女士,是这样的,时代在进步,我推荐您另外一款交通工具吧。”
说着,指了指角落里的帆船:“这款法船三百五,加上代烧费,一共四百,作用和白马是一样的,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女人的眼睛亮了起来,犹豫的问道:“真的和白马一样吗?”
“您放心。”
穆容将多的钱退了回去,女人再三感谢,带着她的儿子走了。
二人离开扎纸铺,穆容还来不及收钱,便软绵绵地趴到了桌上。
“刷”的一下,穿着黑袍的穆容与躯体分离。
一位穿着与穆容相同款式的白袍少年,笑眯眯的看着她。
穆容皱了皱眉,薄薄的嘴唇抿成“一”字,盯着少年。
少年灿烂一笑,一屁股坐到穆容的办公桌上:“男骑白马,女坐牛,出门的轿子,归家的船,穆容,地府可有规矩,你这是泄露天机。”
穆容白了她一眼:“我可什么都没说,他们买船是为了便宜。”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不过你这也算是抢了阴阳先生的饭碗吧?你这”
“少废话,你用震魂符把我叫出来,又有什么事?”
白袍少年从办公桌上跳了下来,搓了搓手,讨好道:“这不是要过节了吗,手头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