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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叹了口气,小狐狸就学他萎靡的抖了一下。
时迁:“你妈为什么不和我们说话?”
小狐狸:……
时迁:“来,狐狸,叫一声卖个萌,撒个娇给你妈听。”
狐狸不叫。
时迁郁闷:“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叫?”
他自己个儿琢磨了一会儿,记忆中,他也没听过狐狸怎么叫。
但时迁认为自己作为一个长辈,应当教一教狐狸该怎么叫。
他搜肠刮肚的想了片刻,义正言辞的教育:“来,爸爸叫你叫——”
何鸢不动声『色』,暗中观察之,闭着的眼睛睁开一条缝。
她便看见时迁一本正经的教小狐狸开口叫。
时迁:“大楚兴,陈胜王!”
“来,宝贝儿,叫一个,教科书里的狐狸都是这么叫的,这就是教科书式标准的叫声,叫来听听!”
何鸢:……
时迁二人昨晚上因为这只小狐狸折腾了一晚上,通宵没睡,买了第二天一早的长途汽车回淮京。
从大岭山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时迁指纹解锁开门,时王八因为昨晚上没吃到夜宵的缘故,正在鞋柜上面以睥睨天下的气势嚣张的看着时迁。
时王八的绿豆眼儿看成了对眼儿。
时迁拉开拉链,他胸口处倏的冒出一个白『色』『毛』茸茸的小脑袋。
时王八吓得把王八头往壳里一缩。
时迁介绍道:“时王八,介绍一下,这你弟弟,时小王八。”
得,名字都取好了。
时小王八长得天生丽质难自弃,花容月貌引怜惜,因此断然不接受‘时小王八’这么难听的名字。
狐狸修了百年,开了灵智,一听自己堂堂大岭山一枝花儿沦落到叫小王八的田地,立刻挣扎不干。
狐狸在他手里扑腾半天,表示自己非常讨厌时小王八这名儿。
并且认为:一只狐狸为什么要叫王八,这简直是一件没有天理的事情!
时迁做人不管有没有天理,他的天理就是他自己想出来的道理。
何鸢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时迁从厨房里切了点儿碎肉分给时王八和小王八,分完之后坐在她边上。
“何处,想到什么了没有?”
何鸢睁开眼睛:“你不用『插』手此事。”
时迁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那可不行,我奉命行事。”
他把茶几上的笔记本打开,放在腿上。
“我们要查的那个人是不是叫苏烟。”
时迁十指在键盘上头上下翻飞,翩翩起舞。
一分钟不到,关于苏烟的信息便铺天盖地的在网络上向她砸来。
时迁重点提炼片刻,发现什么都提炼不出来。
百度上关于苏烟的资料确实是多,但都是精心编辑过的包装资料。
除此之外,还有苏烟和各大流量小生传绯闻的新闻,标题取得一个比一个劲爆,据时迁观察所知,这些新闻除了让他对苏烟的『性』功能刮目相看之外,没有任何一个是有用的。
时迁从头粗略浏览一遍,直接得出结论:“没有用。”
何鸢皱眉。
时迁注意到,开口:“你的想法是什么,何处,我们必须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杨局让我跟着你,自然是要我跟你合作,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是你也要清楚,一根筷子容易折断。”
他从茶几上抽了一根筷子,折断它。
“但是两根筷子就折不断。”时迁拿了一双筷子,折了一下,果真没折断。
他企图同何鸢讲一讲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的道理:团结就是力量。
何鸢淡然的接过这双筷子,两手握住左右各一端,轻轻用力,筷子从中间应声而断。
时迁:……
“折不断,是你实力不足。”
她说完,警告时迁:“我要做的事情非常危险,如果你强行『插』手,你会因此丢掉『性』命。”
时迁:“不丢『性』命的事情本人一般不屑去做,何处,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何鸢盯着他,似乎要从他的目光中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
但时迁的目光坦『荡』『荡』的,确实不畏生死。
这是普通人很难达到的一点意志。
何鸢垂下眼神:“随便你,我不会救你。”
时迁吊儿郎当:“嗯嗯嗯嗯,何处不用救我。”
晚间的时候,时迁搞来了两张通行证。
二人下午的时候发愁如何接近这个苏烟,还不到两个小时,顾翎那头就来消息了。
这两张通行证,就是顾翎托人搞来的。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迁儿,我在问你一次,何处的号码你是给还是不给我,我跟你说本人已经单身二十八年了,你现在年纪还小,不愁找不到女朋友,既然你对何鸢没兴趣,你干嘛占着茅坑不拉——”
时迁果断挂了电话。
何鸢靠在门口,他晃了下手中的通行证。
通行证上书:宝木路365号电影首映典礼,时间晚上九点半。
时迁看了眼手表:“还有一个小时,我开车过去。”
何鸢挑眉:“开车?”
片刻后,楼下。
“隆重介绍一下我的坐骑,二八女式自行车,售价八十五块钱,家家户户必不可少的交通工具和运输工具,买菜必备的居家旅行良品,就是停车有点儿麻烦。”时迁踢了一下自行车的撑脚,那撑脚本来就摇摇欲坠,被时迁这么暴力一踢,直接飞出去两米远。
时迁补充:“很好,现在我们已经解决了停车麻烦的问题。”
何鸢:……
时迁跨上车:“上吧,大小姐,坐过帅哥的车后座没?”
何鸢还真没做过这么朴实无华的坐骑。
时迁解释:“我前段时间追一伙逃犯的时候在高速上超速行驶,后来被吊销了驾照,还没去重新考,你将就一下。”
这带着菜篮子的二八式女式自行车不知道是他哪个古董商店淘来的,堪称史前灭绝坐骑古文化的再生。
何鸢坐上车,时迁提醒:“抱着我。”
他:“我不是要占您便宜的意思,何处,天地良心,上华安路那段儿正在翻修,地上全是小坡,骑过去自动给你开震动模式,神仙来了都得跟着抖,我怕你被抖下去。”
何鸢默不作声,抱上了他的腰。
她的人冷冰冰,纤细的身体里蕴藏着可怕的力量,但搂上来的时候,简直温香软玉,娇柔的一塌糊涂。
时迁咽了下口水,心道:难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
华安路就如同时迁说的那样,正在翻修。
十字路口布满了碎石,几块较大的碎石上,还有干枯的深褐『色』血迹。
前两天这里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大卡车撞飞了一辆小电瓶,直接从人身上碾过去,那人段成两截,一口气都没剩,死的干干净净。
时迁骑着车路过这儿,那十字路口的上空聚集了一团怨气。
阴魂不散,十天之内必将害人。
何鸢盯着怨气盯了会儿,移开目光。
宝木路365号边上是个杨子公馆,某富商的私人会所。
电影院就在扬子公关边上,时迁的二八式坐骑到了这儿,找了个巷子随便一靠,从包里翻出两个帽子,一人一个,分了。
何鸢戴上帽子,时迁端详片刻,伸手把她的帽子压低了些。
何鸢不解。
时迁:“何处,你一会儿低着头走路,我怕你一不小心艳压了这个什么影后,叫星探挖走了,我得不偿失。”
何鸢:……
时迁『露』出大白牙一笑,笑的『奶』味儿十足,他年纪二十五左右,本就不大,还长了张童颜,笑起来的时候乍一看只有十七岁。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时迁比起普通的男人,爱撒娇的过分了些。
他吃过撒娇的甜头,会撒娇的少受苦,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何鸢不理会他,压低了帽子往里面走。
出示了通行证,时迁由两个礼仪小姐领着进了大厅内部。
苏烟的新电影发布会十分热闹,国际着名导演彼得列指导,记者蜂拥而至,各大媒体把现场围堵的水泄不通。
其中还有不少十八线的小演员来蹭红毯,来来往往灯火通明,人头济济。
时迁后台感慨:“气派。”
何鸢皱着眉头:“不对。”
时迁:“什么不对?”
此时,这场盛宴的女主人公姗姗来迟。
红毯尽头,一辆加长的林肯缓缓停下,司机下车开门。
后门先是『露』出一双洁白如玉的腿,接着车门渐渐打开,『露』出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
时迁立刻把她认出来:苏烟。
来的人正是现下炙手可热的明星大腕,当红影后苏烟。
她穿着奢华灿烂的晚礼服,高调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多好,裙摆拖地一两米,苏烟眼神一动,和她一起来的男伴立刻帮她把裙摆提起。
姿态狗腿又卑微,尽显讨好之意。
时迁『摸』了『摸』下巴:“确实不对。”
何鸢点头,等他发表高见。
时迁:“这影后胸是假的,一看就知道,哪儿有这么大的胸!”
何鸢:……
第14章 人间尤物()
时迁发表了一番自己的高见之后,回过头看着何鸢,似乎等她做点评。
何鸢是个喜欢把事情全都藏在心里的人,因此她面无表情。
时迁觉得无趣,于是又开始打量苏烟。
他眼神很好,隔着十几米都把苏烟的看的清清楚楚。
百度百科的资料上分明写着苏烟今年四十有三,但是她的模样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接一些青春类型的电影,完全可以不用找替身,自己直接上阵演高中生。
苏烟的模样可以用返老返童来形容。
时迁搜过她前几年的照片,神奇的是,网上一张都搜不出来。
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把自己几年前的黑历史全部抹杀完毕,这一点耐人寻味。
苏烟众星拱月,前拥后簇的坐上了女主演的位置。
今晚的电影首映一共三项流程:走红毯,看电影,晚宴。
红毯已经走完,接下来就是坐在一起把电影看了。
时迁认为自己没有这个美国时间坐下来和众人一起品味电影,他直接『摸』到了后台。
何鸢与他不期而遇。
二人互相望了一眼,没说话。
何鸢是个单干主义者,恰好时迁也是。
两人貌合神离的弄了个办案组合,实则都在各干各的。
何鸢失踪的本事比他更甚,往往上一句还讲着话,下一句人就没了。
说她土行孙都是低估她。
时迁把口罩戴上,推开化妆间的门。
这化妆间正是苏烟的化妆间。
他转了一圈,发现化妆间内比外面走廊还冷。
房间里没有开窗,空调温度高至三十度。
时迁心道:又撞鬼了?
同何鸢厮混几日之后,时迁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撞鬼现在对他而言就跟喝水吃饭那么简单。
他在房间里东翻西翻,找到了苏烟助理的背包。
苏烟的包不在这儿。
何鸢正站在镜子前面仔细端详。
镜子里是她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时迁挑眉。
心想:就算这姑『奶』『奶』长得确实好看的过分,也没必要在做任务的时候沉『迷』自己的颜值吧?
时迁正想开口提醒他注意自己的特务工作。
只见何鸢雷厉风行的往镜子里一抓,她的手竟然穿过了镜子,在里头猛地一用力,扯出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女人出来。
时迁饶是见过大风大浪,也被这一幕吓的有点儿回不过神。
那脏东西被何鸢干脆利落的扯出来,不敢造次,躺在地上瑟瑟发抖。
时迁长这么大看过不是鬼片和恐怖片,但是没有哪一部片子里的鬼能怂成这样的。
他靠近何鸢:“这是你哪儿抓来的?阴曹地府?九幽黄泉?”
何鸢皱眉,不理会时迁,而是在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
那鬼似乎在和她交谈,二人叽里咕噜说了一串时迁听不懂的语言。
何鸢问完话,女鬼好像见了活阎王,哆哆嗦嗦的等着何鸢的指令。
直到何鸢点头,它才飞一样的爬走了,留下地上一滩血迹,很快,这些血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迁:“你刚才说的什么语言?”
何鸢动了动身体,去翻看苏烟的行李:“殄文。”
时迁诧异:“殄文?那不是说给死人听的话嘛?”
何鸢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