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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妗站起身,抱歉道:“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董事会的老头不敢拦着这位雷厉风行的女总裁接电话,纷纷表示:您想打多久打多久,我们会议推迟等您!
甫一接通,时迁的就急急忙忙的说道:“时总,时总!忙吗!”
时妗:……
这小孩儿又搞什么花样?
时迁生怕他姐『露』馅儿,连忙喊了好几声。
好在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除了他妈,就是他姐。
时妗虽然没搞明白时迁在干什么,但依旧配合着说了两句。
最后时迁把视频电话打开,舞蹈老师吓得尖叫一声,好似不敢相信手机屏幕里这个美丽无比的女人真的是大名鼎鼎的盛元传媒女总裁。
舞蹈老师登时看时迁的目光就变了。
时迁挂了电话,收起手机。
“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们了吧,我跟你说了,我们不骗人的。”
舞蹈老师课也不上,连忙把时迁请了进来。
时迁坐下,一番东拉西扯之后,便说自己要挑几个好的苗子,领去公司看看。
他装模作样走了一圈,把几个长得好看的小姑娘和小伙子挑出来,带了走。
其中就有徐靖。
一行人走到校门口,时迁又打电话叫他姐派人来接。
做戏做到底,到了公司之后,叫经纪人看看,说不定还真的能挑出几个好苗子。
等了一会儿,大部分的人都被带走,唯独留下徐靖。
徐靖疑『惑』道:“我不跟着他们去吗?”
时迁揽过他的肩膀:“你不一样,你长得特别帅!我们要着重培养一下!”
他给何鸢使了一个眼『色』。
何鸢点点头,对着徐靖的后颈一捏,对方被突然偷袭,来不及反应,直接晕了过去。
何鸢:“快,把他用麻袋套起来。”
时迁火速把人往麻袋里一装。
何鸢蹲下身,给麻袋打结,那业务熟练的,偷鸡『摸』狗的本事相当高明。
两人把他弄到了宾馆,开了一间房。
徐靖醒来,便看见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绑了起来。
他下意识大声呼救。
何鸢道:“闭嘴。”
时迁:“劳驾,你快点找个办法让他说实话,这小子在警局说话颠三倒四,搞七捻三不老实交代。”
何鸢活动了一下手腕。
徐靖某种小动物直觉一下子灵验了。
他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时迁皱眉:“你吓唬他干什么,阿鸢,你快拿出你的办法呀?”
他已经准摆好接受科学不能解释的神秘现象的心态了。
哪知道何鸢薄唇缓缓吐出一句话,认真回答道:“我的办法就是……严刑拷打。”
她指头捏的咔咔作响。
徐靖眼前一黑,惨叫一声。
“别打了!!我说我说我说!”徐靖大喊。
何鸢收回手。
这个年轻貌美的大学帅哥,此时已经浑身散架,鼻青脸肿。
时迁不忍直视,啧啧道:“你早点儿交代不行吗?”
徐靖咬牙切齿盯着他:“你们警察就是这么调查证人的吗!动手打人的吗!”
时迁:“这里只有我是警察,我没有动手,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徐靖恶狠狠的盯着何鸢:“那她呢!”
何鸢此刻顶着‘陈静’的脸,也无耻的坦『荡』『荡』。
她想起吕薇依给自己的称号,很淡然的开口:“我是泼『妇』。”
“据我所知,泼『妇』打人不犯法。”
说的相当淡定,相当分度,相当理直气壮。
时迁爆发出一阵大笑,滚到了床上去。
徐靖:“我和范琼没分手,但是跟分手差不多了,我提了四五次分手,她都不愿意。”
时迁:“你在局里不是这么说的。”
徐靖:“局里有人打我吗!”
还挺有理的。
时迁心道:这人抖m啊,非得打一顿才招。
“那是因为局里有规矩,对付你这种不老实的人,就得教训一顿!”
何鸢皱眉:“继续说。”
徐靖道:“她不愿意分手,我也没强迫她,反正我们已经各管各的了,但是她还要问我拿钱,我已经不是她男朋友了,凭什么给她钱!”
时迁:“但是她没有说分手,在范琼的眼里,你依旧是她的男朋友。”
徐靖哈哈大笑一阵,“呸!她还要脸吗,这是人做的事情吗?我又不欠她的,我凭什么给她钱?”
时迁:“然后。”
徐靖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然后,她找我要钱,我忍无可忍,打了她一顿,我承认打她是我的不对,但是她先犯贱的,我打完了她,她就跑了,去哪里我不知道,然后你们就来了,说她死了。”
时迁:“你在局里面为什么不交代清楚?”
徐靖:“我说了之后你们『乱』扣帽子,说她是被我打死的,我当了冤大头,我上哪儿讨公道去?”
时迁啧了一声。
何鸢:“说清楚,你是怎么打她的。”
徐靖嘟囔:“我怎么知道……”
何鸢:“你想挨揍?”
徐靖刚体会过这个女人揍人都多么不留情面,每一次动手都能揍到他最痛的地方。
“等等等等,我想想,我想想!”徐靖闭上眼睛,仔细回忆:“肚子,胸,后背,腿……”
时迁冷笑一声:“挺厉害,打的都是看不见的地方。”
何鸢:“他说的不对,范琼身上伤痕,是死了之后才留上去的。”
时迁道:“什么,你说她先死了,然后跑来找徐靖要钱,再被徐靖打一顿,然后在跑回去躺尸?”
何鸢:“暂时不清楚。”
二人说话声音较低,徐靖没有听见。
他正嘀咕什么。
何鸢道:“我们要再去一趟案发地点。”
时迁:“现在?”
何鸢点头。
时迁一指徐靖:“他怎么办?”
何鸢走到徐靖面前。
后者以为对方又要打他,连忙捂着脸。
哪知道何鸢只是在他身上点了几处,接着往头上虚虚的一抓。
徐靖登时感到一股寒意侵入四肢百骸,很快,他又回暖过来。
时迁眼睁睁看着徐靖从意识清醒到失去意识,只用了两三秒。
他:“你把他怎么了?”
何鸢:“打『乱』他的神经,抽取这部分时间的记忆,让他忘记我们。”
时迁瞪大眼睛:“你还能让人失忆??”
何鸢的表情似乎在说:不然呢?
时迁突然拉住她,古怪道:“你……没把这招用在我身上吧?”
比如偷偷揍他一顿,然后在让他失忆此类的。
何鸢皱眉:“你也想试试?”
时迁可怜兮兮指控她:“你这是家暴。”
嘴巴又欠上了。
第24章 渣男心思()
霍明被按在家里; 眼睁睁看着陈静走出大门。
他想追上去,却被自己老子用拐杖在背上打了两下。
“混账小子!你翻了天不成!”
霍明死死的抿着嘴唇; 不说话。
霍燕也跟着开口:“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陈静算个什么东西; 你为了他把自己弄成这样?霍明; 你告诉大姐,你是不是喜欢她?”
她说罢,企图在霍明的脸上看见什么。
等了许久; 没等到霍明的回答。
这场完全凌驾于利益之上的婚姻根本谈不上情爱。????霍明是个不婚主义者,对婚姻本身就带有一定的抗拒。
霍家又只有他这么一个独苗; 如果想要吞了陈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除了叫霍明娶陈静,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好在当时霍明也没什么拒绝的意思,和谁结婚都不重要,反正不耽搁他在外花天酒地。
一开始的时候,陈静确实给霍明造成了一点困扰,大吵大闹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霍明便和她两看生厌。
叫人感到新奇的是; 陈静后来对霍明的态度转变。
转变之快; 虽然表面上和霍明依旧吵吵闹闹; 但她眼里的嫌恶正在一天一天减少,后来眼里逐渐泛起一丝看不见的爱慕。
或许; 她明白了这是她的丈夫; 也或许; 霍明在哪一件小事上赢得了她的心。
但是很可惜,陈静单方面的把自己的心掏了出去,霍明不打算接受,甚至还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先爱上的人注定卑微。
陈静的噩梦也由此开始。
她不爱霍明时,只会觉得恶心,倒不会伤心。
爱上他时,心中便生出了一丝渴望,她渴望自己付出的感情能得到等同的回报,甚至因此把自己的人交了出去。
二人结婚当天并未同房,陈静拼命反抗是一点,霍明对姿『色』平平的女人提不起欲望是第二点。
她和霍明同床共枕那一日,是婚后的第二年。
霍明虽然对她不感兴趣,但是自己送上门的女人不要白不要,更何况这是他老婆,睡自己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霍明在她身上尝到了甜头,吃够了山珍海味,偶尔尝一尝青涩的下酒菜也别有一番滋味。
但这并没有让霍明收敛一些,他在外面依旧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丝毫不顾及陈静的脸面。
他始终在心里看不起爱慕自己的陈静,却又因为陈静到头来还是爱慕他的感情而沾沾自喜。
他心里诸多得意,想道:你再清高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爱上我了。
霍明享受陈静对他毫无保留的爱,直到两天前,吕薇依告诉他:陈静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她和别的男人好上,那就意味着陈静对他的爱再也不是独此一份。
霍明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那一刻愤怒可以达到这么高的程度。
陈静不爱他了,陈静也许背叛他了,陈静现在还要和他离婚——为的就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
霍明的手几乎掐进肉里,脑血管突突的跳。
她凭什么!她凭什么!
她哪里来的胆子敢在他没有同意之前先放弃爱他!
霍燕:“阿明……”
霍明猛地甩开他,往外走。
霍燕:“霍明!你要去哪里!”
霍明面『色』铁青,不发一言。
邹明娟慌了,喊着保安:“你们看着干什么,拦着他啊!拦着他!”
保安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是上来拦好,还是不拦好。
霍明开口吼道:“滚开!”
霍正山气的咳嗽了一阵:“霍明!兔崽子你给我站住!你想干嘛!”
他开口,霍明的脚步一顿。
霍正山:“你二姐现在被警方带走了,你想去哪里!还不给我在家里想想办法,怎么接你二姐出来!”
霍明:“我要去找陈静。”
霍正山:“你敢!你二姐重要还是那个女人重要!”
邹明娟上前,挽着他的胳膊道:“哎呀,陈静就是出去住了呀,又没跟你离婚,你急什么,等把你二姐找回来,再慢慢跟陈静说嘛……”
霍燕也劝道:“阿明,妈说的有道理,你们没离婚,她就是始终是你老婆,又不会突然死了,你担心什么。”
母女俩互相望了一眼,总觉得看不透霍明在想什么。
他明明不久前还表现出一副对陈静无所谓的态度,甚至前天晚上还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这会儿听到陈静的消息,又做出这个样子。
态度十分微妙。
霍正山道:“先找人去警局里托关系,把你二姐先弄出来。”
霍明站着一动不动,似乎在犹豫找陈静还是去救霍梅。
霍正山:“等这件事结束,你和陈静坐下来好好谈谈,一点到晚的没个正经的夫妻样子,想什么东西!”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霍明现在依旧狼狈,他和陈静的身份位置好似互相调换了一样。
以前总是陈静狼狈不堪,在爱情这甜腻的毒。『药』中苦苦挣扎,而霍明则是风轻云淡的带着节奏,叫陈静永远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
而现在,狼狈不堪的人换成了霍明,陈静拍拍屁股说走就走,好似一下子就从深爱他的感情之中拔出了身体,走出了泥潭,去迎接自己的新人生了。
霍正山活了五十多年,不难看出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的儿子分明对陈静上心了,但之前却总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导致这一切发生的原因。是因为之前霍明是放风筝的人,而陈静就是风筝,两人之间的线虽然一团『乱』麻,打了无数个死结尚未解开,但霍明却是牢牢地拽着风筝线。
霍正山叹了口气,心道:罢了罢了,年轻人的事情,还是叫年轻人自己去解开。
霍明一直被偏爱,所以有恃无恐,任『性』妄为。
他甚至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