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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肯定不是她做的,何鸢猜测:周倩给她打这个电话,就说明网上的控评就是周倩做的。
何鸢翻微博的时候,其他的娱乐新闻也开始推送起苏婉杏的身材。
她的身材也确实惹眼,媒体不用夸大其次,群众看到照片就能明白。
时迁拿起自己的手机,也上去刷了一圈。
满屏的“真的假的”“不会是p的吧”“这是苏婉杏?”“我靠,我转粉了。”
当然,这其中也夹杂着苏婉杏的黑料。
正如何鸢所料,娱乐圈里果然有人针对她,周倩这边的刚给她买了水军,那边黑她的水军也及时跟进。
刚夸了没两句,就有人跳出来把苏婉杏之前所有的黑料做了一个总结,弄成了一个长微博转发抽奖。
奖品挺丰盛的,长微博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出这么工整的排版,一看就是有幕后推手。
周倩正在为这件事情周转,时迁在她身边先提出疑问。
“苏婉杏在娱乐圈里面得罪了谁吗?”
显然,连时迁这样不了解娱乐圈规则的人的都看的出来苏婉杏被人盯上,更遑论其他人。
所以在这个圈子里,有不少人知道谁在背后整她,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跳出来告诉苏婉杏。
这其中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苏婉杏自己在娱乐圈里面没什么朋友,她的『性』格导致她的朋友不会太多。二个就是那人的来头太大,就算是有人知道,也没人敢当出头鸟,跟苏婉杏站在一条路上,和那人对着干。
时迁问完这句话,何鸢摇头:“暂时不知道。”
时迁嘀咕:“如果知道是谁就好办了。”他指着这条微博:“我去把它删掉。”
何鸢挑眉看着他。
时迁嘿嘿一笑,还没去做,就开始讨赏:“我要是帮了阿鸢,阿鸢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奖励。”
何鸢本能的感到一丝不妥。
时迁腻歪到了她的身上,何鸢被他压得半边身子动弹不得。
何鸢:“你有什么办法?”
时迁笑的很甜:“我总有办法的,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得寸进尺。
时迁晚上的时候戴了一个大框架的银边眼镜,他的脸蛋很尖,本来就小巧的脸蛋立刻被遮了一半。
他的颜值很减龄,笑起来甜度满分,两排牙齿全都『露』出来,皮肤『奶』白,确实很像一只『奶』猫。
何鸢突然兴致大发,面无表情的调戏他:“时迁,学猫叫。”
时迁:……
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是什么鬼?
他:“喵!”
结果还是喵了。
何鸢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把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拍皮球似的,轻轻地拍了两下:“继续。”
时迁:“……阿鸢……”
小狐狸在这时候跳上沙发,它坐在一旁龇牙咧嘴的威胁时迁。
这狐狸混了大半年没混上的位置,时迁轻轻松松的就混上了,它醋意大发。
何鸢无意识的玩弄他的头发,催促他快点。
时迁不得已又喵了几句。
他一个在外面‘作威作福’的太子爷,现在趴在人家的腿上——学猫叫。
还是『奶』猫。
时迁叫唤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甜头没捞到,还给人占了半天的便宜,心里很不服气。
他抬起头:“阿鸢,我喵了这么久,嘴巴很干的,你要不然亲我一下,给我润下喉咙。”
何鸢一伸手,茶几上的水杯就到了她的手里。
时迁眨巴了两下眼睛,确认这水杯是自己飞过来的,而不是他出现了幻觉。
他心里有一点窃喜。
初见何鸢的时候,对方是身上怀揣着巨大的秘密。
她藏着掖着,始终把他当成外人。
今天下午算是一个重大突破,他以前只认为何鸢会点儿小把戏,结果看来不完全如此,呼风唤雨的本事也不差。
现在,又丝毫不把他当回事,在家里就玩儿起了隔空取物。
时迁很想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已经被何鸢撕碎的一塌糊涂,如果何鸢哪天告诉他,她是一个千年的狐狸成了精或者是什么白素贞,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何鸢把水杯递给他,让他喝水润嘴唇。
时迁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现在亲不到,以后总有机会亲到。
微博上的热搜事件直到早上的时候达到了高超。
黑苏婉杏的长微博和新闻一夜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网友不是傻的,几乎在一瞬间就提出了这个问题。
但苏婉杏只是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她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让所有的黑料消失的无影无踪。
后来两天不到,网上又出了一封新的律师函,针对黑苏婉杏的两个ip地址做了警告。
苏婉杏那个小破公司的官博第一次出面替苏婉杏澄清黑料,包括之前的勾搭已婚男人,被包养等等。
之前的网上把她的黑料传的风风雨雨,但实则根本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
照片是模糊的,而严律也早就发过微博,说自己不曾认识苏婉杏,并表示如果苏婉杏愿意跳槽,他们公司热烈欢迎,官方的漂亮话说的无懈可击,第一时间跟苏婉杏撇清关系。
昨天的长微博也是如此,翻来覆去,黑来黑去就这么点儿东西,偷换概念,模糊不清,网友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诸位吃瓜群众原本早上的时候还在想苏婉杏抱上了什么大腿,中午的时候匿名论坛出现了这么一条带节奏的帖子:
挺没意思的,有些事一想就能想明白,还不是swx自己的『性』格问题。
这帖子一点进去,里面显示洋洋洒洒的说了些苏婉杏的为人。
看说话的口气,应该是娱乐圈内围的人,至少是认识苏婉杏的。
一楼说苏婉杏的『性』格就是太直爽了,得罪了不少人,估计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哪路神仙云云,自己又不知道变通,得罪媒体之后还不死翘翘。
帖子一楼一共四五百字,说话的口气果断准确,直戳重点。
下面回复也慢慢的恢复理智。
娱乐圈的规矩就是这样,盛极必衰,否极泰来。
没有永远不过时的明星,也没有能永远把黑历史背下去的明星。
再多的黑料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粉丝的增多以及名气的三重效果之下,都会被世人遗忘。
特别是苏婉杏这种,黑料还都是造假的,拿不出石锤。
果然,短短一个礼拜,网上的风声突然就一边倒了。
微博放出了‘苏婉杏’泳衣照的六天后,《江山》的预告片出来了。
时迁坐在办公室里,还是顾翎刷微博的时候刷出来的。
《江山》这部片子他们肯定是要去看的,因此关注的就比较多。
预告片一出来,立刻引爆了网络。
原因无他,正是影片里苏婉杏的一个骑马『射』箭的镜头。
这个镜头原本是给一个女兵的,不过后来彭敬林受了何鸢的影响,实在不想放弃她这一手漂亮的功夫,干脆就把原来女兵的戏加了一场在何鸢身上。
预告片中,何鸢身穿骑马装,一张脸生的明艳动人,『性』格宛如一汪无尽的深海,沉着冷静,好似画中仙子。
逆光之下,马蹄高高扬起,她手中的这一箭朝着屏幕前的观众雷霆万钧的『射』过来,同时大屏幕顿时漆黑一片。
那一箭不仅仅是『射』中在屏幕上,更像是『射』在观众的心上。
何鸢这个扮相无论是服装还是妆容都堪称完美。
一个人的气质很难改变,何鸢扮演的又是她自己,那冷淡的表情拿捏的刚刚好,瞥一眼就叫人终生难忘。
被何鸢这一箭『射』中的除了广大网友之外,还『射』中了顾翎。
他上午看的预告片,下午还在念叨预告片里面的阿鸢。
苏婉杏的百度资料给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个遍,看完了还不满意,说道:“没有道理啊!感觉苏婉杏本人跟阿鸢不太像。”
时迁心道:废话,她根本不是苏婉杏。
顾翎念叨念叨着,又念叨了何鸢。
“哎,我倒是觉得,何处跟阿鸢的『性』格挺像的,冷冷淡淡,是我的菜!”顾翎扒拉着时迁的肩膀:“我说你小子独占美人啊,说好了大家公平竞争呢,何鸢现在人呢——咦?何鸢也有一个鸢字诶!”
顾翎诧异。
时迁也才发现,何鸢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鸢字。
《江山》这个电影拍摄的就是关于他祖爷爷那个年代的故事,是他祖爷爷的亲哥,也就是电影里的时勉,当年的开国元帅。
阿鸢这个女人,时迁只在很小的时候听祖爷爷说起过,不过他的祖爷爷也对这女人忌讳莫深,不大常提,时迁只在零散的记忆中扒拉出来,这个阿鸢似乎跟时勉的有那么一点儿关系,后来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元帅因此终生未娶。
想到这里,他唏嘘,心道他的大爷爷还是个情种,也不知道阿鸢这个女人哪里好了,能把元帅『迷』得神魂颠倒的。
他盯着预告片看了一会儿,做了一个结论:这个‘阿鸢’没有他的阿鸢好。
第62章 她是阿鸢()
顾翎就这么提了一句,时迁偏偏记下来了。
他今天先回到家; 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把电视打开; 准备看电视。
时迁很少吧公事带回家工作; 他在家里的时候,最热衷于干的事情就是看电视。
看书不是时迁的『性』格; 他还专挑一些传统婆媳剧来看,什么《当婆婆遇上妈》、《欢喜婆婆巧媳『妇』》、《媳『妇』难当》,云云。
这类电视剧都是时迁首选。
何鸢今天晚上有夜景拍摄; 自从江山的预告片爆出来之后; 她接的剧本越来越多。
周倩逐渐把重心开始放在何鸢身上,给她挑剧本的时候也不是照单全收; 有些不适合何鸢的,或者她现在没有必要去演的; 周倩一律没接。
何鸢一旦正式步入娱乐圈; 这时候又在吸粉和反黑的阶段,自然是每天忙得脚不着地。????时迁还吐槽过; 叫她以后接一点儿轻松地工作; 不需要这么辛苦,何鸢什么都没说。
时迁向来拗不过她; 何鸢在外面工作; 他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当孤寡老人。
该孤寡老人明明以前也是一个人住; 但现在回到了一个人住的时间里; 他到感觉出了一丝不习惯。
以前只有时迁和自己的时王八; 现在还多了一个时小王八。
按道理说; 屋子里应该是热闹很多,结果何鸢不在,屋子里清冷的不行——明明她在的时候,也不爱说话。
时迁在沙发上打了几个滚,他看电视的时候会戴眼镜,而戴眼镜的时候,看到的东西就清楚了很多。
电视柜台上面,多了一个破旧的影碟机。
时迁推了下眼镜,三两步走近了观察。
他这段时间不是经常在家,因此家里面多了这个影碟机,时迁之前都没有发现过这里有个老式摄影机。
时迁敢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往家里买过这东西,他伸出手在摄影机上拍了两下。
这个家里的东西,不是他买的,就只剩下何鸢了。
他的工资卡支付宝各种存钱软件卡片的密码何鸢全都知道,拿钱买一个摄影机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不过问题是何鸢买这个摄影机干什么。
时迁的职业病顿时犯了,在老式的摄影机面前转了两圈,他身体在转,脑子也跟着转。
不到片刻,时迁蹲下身,就在抽屉里找到了一块什么标志都没有的光盘。
市面上的光盘都会有出场标志,如果是碟片,光盘上面还会有图案。
时迁手里的这个光盘上面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不过这种光盘倒是跟何鸢很配,她身上也什么都没有。
时迁拿起这个光盘,放在手里研究一会儿。
他挑眉,心道:阿鸢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光盘才买的影碟机吧?
现在社会谁还用这种七八公分厚的银『色』影碟机,在零八年的时候估计就灭绝了,也不知道何鸢从哪里弄出来的。
时迁检查的时候,发现这台影碟机还『插』着电。
『插』线头没有拔下来,显然是之前不久还放过碟子。
至于放过什么碟子——时迁看了眼手上的东西,他心道:估计就是这个碟子了。
他的好奇心一下子暴增,跟何鸢有关的东西,时迁都好奇的不得了。
他打开影碟机,三下五除二的把碟片放进去。
正如他所料,这个碟片果然是私人刻录的,大屏幕上先是出现一段雪花点,跟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