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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和死物又有一些不同,如果是喜欢珠宝,那她只需要把珠宝搬进昆仑山深处堆起来就好。
但如果是活人——活人这生物就很难办,但凡想去占有一个活人,那她就得费点儿心思去照顾他。
因为人是很复杂的生物。
何鸢一根线条的思维模式很少出现其他的情绪,而多线条的活人情绪就多了。
像时迁,现在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复杂的何鸢看不懂他。
这个状况直到一个月之后都没有好转。
何鸢没把那个光盘收回去,时迁干脆研究起来。
他不仅研究光光盘,他还研究起了野史。
正史里面没有何鸢的记载,他不得不踏入多年不去的图书馆里找,野史上对她的记载很多,时迁因为认识何鸢本人的缘故,看野史的时候,很容易就能判断出书上说的是真是假。
——完全是真的。
无论是『性』格也好,做事方法也好,都跟何鸢像极了。
他合上书,叹了口气。
他早该注意到,在《江山》的电影中,那个阿鸢的眼下也有两颗小痣,他应该想到的。
时迁泡在图书馆里,买了几本书回去。
何鸢就是阿鸢,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大爷爷找了一辈子没找到的女人,竟然被他给捡回来了。
这是巧合还是什么。
时迁走在路上,神情颓然。
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停在了他身边。
时迁被这辆车拦住了去路,车上下来的人正是严律。
二人见过几面,都不是很熟,时迁只知道这个严律似乎对何鸢有点儿兴趣,他现在心情糟糕的很,严律现在出现,就是往他的枪口上撞。
严律开口:“时迁,聊聊吗?”
时迁冷淡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他绕过严律就往前走,以免自己多待一会儿,想起对方对何鸢的非分之想,他会忍不住在大马路上揍人。
严律却很不识好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时迁给拉了回来。
“我如果说,聊一聊何鸢的事情,你也没有什么好聊的吗?”
时迁猛地折回身,揪住他的领子,眼神一片杀意:“你从哪儿知道阿鸢的名字的?”
严律心道:阿鸢,叫的可真亲热。
他拍开时迁的手:“我只是做了一点调查,她的名字不难查到,江山的剧组宣传的沸沸扬扬,你觉得我会查不出来吗?”
严律话说成这样,时迁心里已经明了。
他一定也知道何鸢的事情,而且比他还要先开始调查,知道的东西说不定比他更深入。
时迁知道关于何鸢的那些事情,都是何鸢与他住在一起,是关于她当下的资料。
严律手里的资料,一定是何鸢过去的资料。
时迁虽然也有这个本事去查,不过何鸢情况特殊,他如果去调查,一定瞒不过他的祖爷爷。
他祖爷爷是知道阿鸢的存在的,当年何鸢跟时勉一块儿的时候,他祖爷爷只有十岁不到,成日里跟在时勉的屁股后面跑,管何鸢叫‘阿鸢姐’。
时迁心里一动,不免想到——万一他祖爷爷知道何鸢还活着,甚至还住在自己重孙家里,一不小心惊吓过度,这么大一把年纪,去了怎么办!
他抓着严律领子的手渐渐松开。
严律从车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时迁。
照片很破,而且氧化的厉害,很多都看不清人脸。
时迁仔细辨认,看到了照片里的何鸢。
这些照片应该是同一个时期拍的,年份不同,除了何鸢之外,还有一个人。
严律开口道:“照片里的男人就是时勉。”
时迁心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严律:“我认为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何鸢现在出现在你身边,对她感兴趣的一定不止我一个,我能查出来,别人一定也能查出来。”
“只不过我不想把何鸢的资料捅出去,你能管的住别人把她的资料公布吗。你知道她的资料公之于众之后,会给社会带来什么动『荡』吗?”
何鸢的存在,简直是反科学反唯物主义论的存在。
时迁冷冰冰开口:“你想干什么?”
严律笑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来告诉你,你如果不好好珍惜何鸢,这个女人——我会带走她。”
时迁眉头一抽,“找死。”
严律一指广场上的大屏幕,屏幕里,苏婉杏明艳动人的笑容正对着二人。
自从江山预告片出来之后,何鸢后来参加的真人秀很快恢复了录制,一个月之后也跟着出炉。
先是她的综艺首秀泳装夺人眼球,好身材和颜值给她圈了一波路人粉,在后来的荒野大『乱』斗中,全程都沉着冷静,靠谱机智的『性』格又给她圈了一波死忠粉,何鸢在里面还有不少的萌点,比如她先前说的‘这段掐掉不要播’内容,全都给节目组播了出来。
网友还给她剪了一个‘苏式不可播’合集。
真人秀最容易圈粉,而何鸢简直大获成功,她的人格魅力隔着电脑都能透『露』出来。
娱乐圈里那个针对苏婉杏的幕后大佬似乎没了动静,时迁这边跟她姐通了气,叫她多注意苏婉杏这个艺人,时妗虽然不太明白,但是顺水推舟帮一帮苏婉杏还是很容易的,特别是苏婉杏现在如日中天,突然就红了,帮助她对公司没有坏处,自家的艺人也可以跟苏婉杏进行同等资源置换。
短短两三个月中,苏婉杏完成了从人生低谷走向人生巅峰的转换。
众人虽然还记得她有黑历史,但这一点黑历史已经没办法撼动她现在的人气。
而时迁于严律所在的这个中央广场,最上面的大屏幕就是‘苏婉杏’最近接的一个大牌亚太地区代言广告。
严律道:“据我所知,你和苏婉杏之间有点儿关系吧。”
时迁道:“关你什么事?”
严律:“何鸢知道吗?”
时迁笑道:“知道又关你什么事?”
严律暗自咬牙:这渣男左拥右抱劈腿还劈的理直气壮啊!
他对何鸢充满了憧憬,特别是调查的越深入的时候,他知道何鸢是一个怎样特殊的存在,那份憧憬就更加厉害,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简直堪称白月光女神。
但严律的这位白月光女神却跟一个‘渣男’纠缠不清。
这个‘渣男’劈腿还不知悔改,让严律心中怒火大盛。
“时迁,你别以为仗着自己家里有权有势就为所欲为,你知道何鸢是什么人吗?”
时迁气死人不偿命道:“我的女人。”
“怎么,还有问题吗,我说的够不够清楚。”
严律:“你……”
时迁:“我劝你趁早打消对阿鸢的想法,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大可以看看我是怎么为所欲为的。”
严律气个半死,还不能表现出来。
他压低声音道:“你恐怕不知道她的一切。”
严律想起何鸢『操』纵雷电的时候,宛如玄幻故事一般,如此强大令人望而生畏的女人……怎么会看上谁时迁这个渣男!
严律突然记起:他之前是不是还跟霍明过世的老婆有一腿???
第64章 我想要你()
时迁跟霍明老婆有一腿这个小道消息; 严律是在朋友的口中听到的。
消息来源不知道可靠不可靠; 他现在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情。
严律顿时觉得,时迁实在是太渣了。
一个左拥右抱还劈腿的男人; 有什么资格跟何鸢在一起。
时迁懒得在这里跟严律废话; 只是轻飘飘的警告:“离我女人远一点。”
他说完这句; 径直离去。
严律猛地砸了一下车门。
时迁的态度惹『毛』了他; 严律自己也是高干出生; 家庭背景和自身的条件不比时迁差,但是含着银汤匙出生跟含着金汤匙出生始终是有区别的; 谁会嫌弃自己的权利大呢。????特别是在淮京的高干圈,这种攀比风和趋炎附势风就十分强烈; 无论你严律在外面有多少风光; 只要时迁到场; 在场的所有人都会围着时迁打转。
一次两次就算了,结果次次都是这样,严律再怎么也比时迁大个六七岁,被一个年纪小的人这么碾压; 而且对方靠的不是自己的实力; 而是背后的家族势力,他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不过就算是咽不下,表面上二人也不会有什么嫌隙; 他们来往的本来就少; 最近只是因为何鸢而纠缠在一起。
准确来说; 是严律因为何鸢来纠缠时迁。
时迁打心眼儿里觉得这男人有病; 他的眼睛难不成是瞎的吗?
看不出来何鸢跟他的关系吗?
——虽然阿鸢现在没跟他承诺过什么,但是至少在外人看起来,两人的关系就是情侣关系。
正因为何鸢没有给他名分,所以他才憋屈的很。
前一个月,时迁还发现何鸢跟自己的大爷爷说不定有那么一段,他心里就更不平衡了。
有些时候,这种不平衡一但放任其发展就会发展出很奇怪的方向。
比如现在。
时迁已经完美的从‘胡『乱』吃飞醋’过度到了‘我必须向阿鸢要一个名分’。
不然,万一以后还出现严律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王八蛋跟他来抢人,自己没名没分,都没什么底气,‘正宫娘娘’的气势拿不出来。
时迁的思维树瞬间歪了,到家之前,满脑子都是要名分的事情。
所以何鸢下班回来,就看到客厅正中间正襟危坐的时迁。
她身体顿了一下,察觉出了空气中一丝阴谋的味道。
时迁这几天很不对劲,不怎么腻她,还有意无意的耍点儿小脾气,难哄的要命。
何鸢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自己哪里得罪他了,所以按兵不动,就看他一个人可劲儿作。
哪知道时迁这次很厉害,一直闹了一个月。
闹得他再不理何鸢,何鸢就要动手揍人了。
不过她今天回来的时候,时迁没像他前一段时间一样,脸『色』委屈巴巴不说话。
他这会儿坐在沙发上委屈巴巴,知道说话了。
不过说出来的话很奇怪。
“阿鸢,你过来,我有很重要的家庭会议要跟你开。”
时迁为了表示对这场家庭会议的重视,还把家里其他的两个活物给抓到了茶几上。
小狐狸听得懂人话,只要何鸢在客厅里,它就乖乖巧巧的坐在桌上,哪儿都不去。
时王八是个很懒的王八,时迁多次怀疑它这辈子是树懒投的胎,只要把它放在一个地方,时王八可以一天都不动。
它也在桌上一动不动。
何鸢慢吞吞的走过来,说道:“什么事?”
时迁很严肃的盯着她。
何鸢抓起桌上的大白兔『奶』糖,塞了一颗到嘴巴里。
时迁看她还想塞更多的糖果,连忙把糖果篮子放在一边。
何鸢坐在他对面的小沙发里,和他双目相对,视线交汇。
时迁咳嗽一声:“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情!”
他在心里把语言组织了一下,继续开口:“阿鸢,你知道在我们人类社会,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代表着什么吗?”
何鸢看着他。
时迁:“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人类了,这一点我们另外说。我们先说我提出的问题。”
“你知道的,当今文明社会,不能搞男女不正当的那个关系,如果你要和我住在一起,我们就必须有很合理的关系。”
何鸢听罢,歪着头淡定道:“我搬出去。”
时迁:!!!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他额头上落了一把冷汗,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完。”
“我是说——”时迁故意拖了个长调子:“我们需要一个正当的关系,我们需要联系。”
何鸢:“什么联系。”
时迁从脖子开始,皮肤上渐渐地度上了一层粉『色』。
显然是害羞了。
他结结巴巴:“你觉得呢。”
男未婚女未嫁的,还有什么关系!
何鸢喝了一口茶,时迁摊牌道:“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名分。”
何鸢放下茶杯:“名分?”
时迁除了刚开始害羞了一会儿,这下把话说开了,脸皮反倒厚了起来,大大咧咧说道:“阿鸢,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赶紧补充一句:“我觉得你超好的!”
何鸢心想:他干什么?莫名其妙。
时迁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他咽了咽口水。
表面上看着没什么波动,实则内心翻江倒海,万一何鸢说任何拒绝他的话,下一刻他都能在原地化成灰。
好在何鸢什么打击他的话都没说,只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