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迁顺势搂着何鸢的肩膀:“有什么好解释的; 就是这样。”
温眠打量了一下何鸢。
何鸢面瘫着脸没说话——那就是承认的意思。
温眠心道:不愧是高人,就连『性』取向都这么的令人难以捉『摸』。
温眠盯着时迁看了会儿; 恍然大悟,很顺其自然的喊道:“师母!”
时迁正拧开瓶盖喝水; 听罢; 嘴巴里的水喷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何鸢心情很好的点了点头。
温眠一看何鸢松口了——默认了她叫她师父的称呼。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松口的,似乎在自己叫了一声时迁‘师母’之后,何鸢就兴致很高; 甚至对她还笑了笑。
温眠又心道:不得了,老子的马屁竟然拍对了。
她找到了窍门,一张嘴甜的不行; 逮着时迁叫师母。
时迁憋屈的很; 但是反驳又好像怪怪的; 好似成了反驳他跟何鸢的关系一样。
江誉寸步不离的跟着温眠; 本来黑成一张锅底的脸现在又如沐春风; 嘴巴跟着甜甜的喊起了‘师公’。
那小模样清爽干净的,周围都能看到漂浮起来的花花了。
何鸢有事要做,没有多停留。
温眠跟了上来; 问何鸢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时迁打算跟何鸢过二人世界的; 绝不会想带上这么一个拖油瓶,他刚想拒绝; 何鸢突然开口:“可以。”
温眠道:“好啊!师父; 我虽然道行没有你高深; 但也是现在灵异界冉冉升起的星星!”
时迁内心腹诽:我看是表演界的星星。
何鸢把女鬼的事情跟温眠说了一遍,温眠震惊片刻,心中不由感慨:看来自己这个拜师是真的拜对了,他竟然能让女鬼下跪求他帮忙,可见以后抱着他的大腿,荣华富贵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心里打着小九九,嘴上说:“我去帮你打听好了,这事儿我擅长!”
何鸢就是这么想的。
她让温眠跟着,第一是要利用江誉的体质,天煞孤星,北辰转世,一般的孤魂野鬼和道行不高的精怪都避而远之,是个十分适合解决小麻烦的好东西。
江誉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利用,只不过他对何鸢有一股莫名的亲近。
帝王转世对她亲近是有道理的,不过看在时迁眼里就很烦躁了。
但他总不能跟一个十七岁的小屁孩儿吃醋。
温眠的动作很快,说打听立刻就打听出来了。
何鸢跟随着她到了莲花山赵家村。
温眠道:“这家村子就是初赛的地方,我在村口打听到的,半个月前这里发生了一场火灾,听村民说是灯油漏了造成的。”
四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泥巴路上。
温眠道:“就在前面。”
不远处,一幢烧焦的农房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房子只剩下骨架,可见当时那一场大火有多严重。
温眠说:“当时家里一共八个人,都在睡觉,全死了。”
时迁:“一个都没有跑出来?”
何鸢看着他。
时迁踢开脚下没有整理的断木头,往前走了一点,分析道:“这个农房三室两厅,一共八个人,就算是全都睡得很开,从卧室到安全的地方,只需要八秒的时间就能跑出来。”
“而且你看,农村的房子建筑都是泥巴,没那么容易烧起来,就算烧起来了,也不会像烧纸一样那么快。”
“外面的空地上没有对方麦秆这种东西,现在我也没看见什么易燃物存在,难道一家人都在屋里等着大火烧起来把自己烧死吗?”
温眠说道:“师母,您说的很有道理!”
她先拍马屁。
江誉『插』话道:“先杀了人,然后丢进去,接着放火烧房子吗?”
时迁:“我只是这样推测而已,现在距离案发当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我没见过尸体,不能盖棺定论。”
温眠:“十有八九就是这样,否则怎么解释的通?”
时迁转过头看何鸢。
对方一只手『摸』着下巴,也在沉思中。
此时,门口的大树后面蹿出了一个小孩儿。
速度飞快,从大门口往小路上跑,看起来是在后面盯着何鸢四人很久了。
时迁做警察的,对案件的灵敏度很高,这小孩儿行为反常,他跟着就追了上去,把小孩而一把提起来。
温眠定睛一看,是个男孩儿,而且还是个熟人。
江誉开口:“小『毛』?”
小『毛』就是初赛时丢了魂的小孩儿。
他此刻脸上一边涂着一个大红圈,脸『色』惨白,双眼空洞,活像办丧事的时候烧的纸人。
小『毛』猛地咬了时迁一口,时迁吸气,甩开了他。
小『毛』脚一落地,拔腿往前狂奔。
何鸢伸手一挥,忽的刮来一阵大风,把小『毛』活生生的掀翻在地上。
温眠吃惊的看了一眼何鸢,想到女鬼都给她下跪的场景,此刻看到她呼风唤雨,竟然也不觉得惊讶。
小『毛』是一个六岁的孩子,此时被狠狠地掀翻在地,不哭不闹,眼神依旧空洞。
温眠咳嗽一声,先跑过去打头阵,准备挣个表现。
江誉担心她『乱』来,紧紧地跟了上去。
温眠:“这个样子像中邪。”
时迁看着自己被要出血的手,心想:废话!这样子像正常人吗!
温眠:“不应该啊,昨天的时候不是把魂魄喊回来了吗,怎么会中邪?”
江誉提醒自己的废柴师父:“师父,中邪跟丢魂是两码事。”
温眠怒瞪:“什么时候徒弟可以教训师父了?!”
江誉卖乖的笑了一声。
小『毛』在这个时候,学起了鸡叫。
别说,抛去诡异这一说的话,学的还挺像。
时迁道:“他怎么了?”
何鸢蹲下身,检查片刻:“中邪。”
温眠说:“师父,中邪怎么驱逐啊?”
她眼神突然亮了起来。
这女人一厢情愿的拜何鸢为师,很有自知之明的明白何鸢不会手把手教她。
但是她只要在何鸢做法施法的时候站在一旁看,哪怕是学个皮『毛』都可以!拿出去也足够糊弄人了。
温眠满心期待的看着何鸢,企图看到何鸢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道具,或者『吟』唱更加稀奇古怪的咒语。
可何鸢什么都没有拿出来。
她在小『毛』的人中上掐了一下,小『毛』的鼻子里猛地呼出一口肉眼可见的浊气。
何鸢道:“好了。”
温眠傻眼了:“……啊?这、这么快?”
什么法术都没有嘛!
时迁解释:“那是别人,神神道道的弄半天是为了骗钱,花架子不多你也会觉得自己的钱花出去可惜。“
温眠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师父解决的也太快了。”
时迁:“不快能叫师父吗?”
江誉:“昨天在田埂上发现的节目组的人也学了鸡叫,小『毛』也学鸡叫,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否则无缘无故的,为什么不学狗叫,学鸡叫?
温眠:“会不会是鬼怕鸡叫,因为他们潜意识觉得自己中邪了,所以学鸡叫来驱邪?”
时迁:“想法思路很大胆,可以去写电影剧本。”他转头,小声道:“阿鸢,你看出来什么了没?”
何鸢:“两个中邪的人都是那鬼做的。”
温眠:“她不是跪下来求师父了吗,怎么还在人间为非作歹,不怕你收了她?”
何鸢道:“是给我们提示。”
时迁想起她之前说过的一段话。
鬼在死后是没有记忆的,除非执念特别深才会有零星的记忆,比如说这种怀着复仇心思的鬼。
但是鬼死后就是阴间的事物,断然不能通过直接的手段向活人传递信息,他们想要传递信息,通常都会通过托梦,或者像现在这样,借助活人的身体给活人传递。
何鸢说完,温眠觉得受益匪浅,连忙拿出小本本记录下来。
温眠说:“那为什么要鸡叫?难道杀她的卯日星官?”
时迁:“卯日星官是谁?”
江誉:“西游记一只成仙的鸡。
时迁:……
这师徒俩的脑回路怎么回事?
三人正思考着中邪的事情,小『毛』的妈妈飞奔而来。
农村『妇』女身材壮硕,过来的时候嗓门儿震天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时迁他们把她儿子怎么了。
小『毛』妈妈大喊大叫,后面赶过来的还有村长和村支书。
老村长眼睛不太行,耳朵也背,脸上布满皱纹,手上布满了泥巴,听到小『毛』的妈妈说小『毛』丢了之后,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出来就找人了。
找到小『毛』后,小『毛』妈妈这才知道眼前的三人救了自己的儿子,于是一开始气势汹汹的模样没了,换上了一副感激的神『色』。
何鸢开口:“村长,莲花山这一路有没有什么养鸡场?”
没等村长开口,村支书道:“往前一公里有个养鸡场,味道很难闻,每次刮东南风咱们村子都一股鸡屎味儿,我们像上面反映好几次了,这养鸡场也没搬走。”
村支书对养鸡场深恶痛绝,何鸢看他的年纪不大,三十出头,估计是上面哪里调下来磨练的,迫不及待像做一番大事给领导看。
而且这男人还有一点城市病,估计没少受这个鸡场味道的折磨,这会儿说的义愤填膺。
何鸢点点头,问道:“鸡场怎么走?”
村支书诧异:“你们去那儿干什么?那边都没什么人?”
时迁立刻反应过来,笑道:“没什么活人,可能会有一些死人。”
村支书没有怎么拦,找到了小『毛』之后,三人就走了。
温眠脸『色』惨白:“要、要去养鸡场啊?”
何鸢说道:“是,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江誉很体贴的回答:“我师父怕鸡。”
温眠都没有反驳江誉,可见是真的很怕。
时迁说道:“昨晚上我看到了一共八口棺材。”
何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时迁道:“你们注意到没有,八口棺材里面都是空的,没有人。也就是说,那个女鬼的家人没有被下葬,或者换个说法,警方根本没有找到那些尸体。”
何鸢点点头:“我同意这个说法。”
江誉问道:“为什么是养鸡场?”
时迁:“推测的,养鸡场的味道很难闻,就算是放了八具尸体也不会被人察觉。”
何鸢:“他说的对。”
时迁笑眯眯的:“那我有没有什么奖励呀?”
何鸢把他的手拿了起来,那地方被小『毛』咬了一口,刚刚止住血。
何鸢淡定的伸出舌尖,在他的伤口上『舔』了一下。
温眠一个激灵,连忙捂住江誉的眼睛:“小孩儿非礼勿视!”
江誉:……
“别把我当小孩儿,我现在已经有可以让你怀孕的能力了。”
第80章 狐狸大仙()
温眠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找死啊你!师父你都敢调戏!”
江誉嘴里嘀咕:“我又没有调戏你。”
他是真情实感这么想的。
何鸢『舔』了两下时迁手上的伤口; 把时迁『舔』的浑身僵硬。
他压根没想到何鸢会来这么一出,在他的印象里; 这个女人强大古板的过分; 他甚至做好了一辈子当处男的打算。
结果何鸢现在『舔』他两下; 把他心里那点儿小九九『舔』的神魂颠倒。
时迁的‘打算’又没有那么肯定了。
温眠在一旁教训江誉。
她认为江誉这几年越来越过分; 不但没大没小不尊重师长就算了,现在还敢开黄腔调戏师父了?
这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温眠心道:明明八岁之前江誉还是超级可爱的。
时迁默默地收回手,说道:“阿鸢,你这样会让我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何鸢淡然的问道:“什么不该想的。”
时迁叹了口气:“不能说; 说出来怕没命。”
何鸢多看了他一眼。
小『插』曲过后,四人往养鸡场走去。
何鸢不勉强温眠去,温眠不想被刚认的师父瞧不起; 硬着头皮上了。
来到养鸡场时; 臭气熏天。
正如同村支书说的那样; 一公里开外的味道都难闻的要命,更别说这种直接站在门口的了。
温眠两眼一黑; 想就地晕死过去。
江誉无奈的扶着她:“都说了叫你别来了。”
饶是定力好一些的时迁都忍不住用手掩面,眉头紧皱:“这也太难闻了。”
何鸢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