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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观察计划-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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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两个人还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得同一张床,甚至对方已经变成了他的女朋友,今年过年回家,时迁跟父母说一声之后,打算弄一个简单低调的婚礼,走一个形式。

    何鸢对此没有意见,随着时迁胡闹。

    他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小打小闹,何鸢没放在身上。

    但是时迁就很有意见了。

    他的意见不出在结婚上面,出在‘我为什么睡不到自己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上面。

    众所周知,时迁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

    白天惩恶扬善打击罪犯维护世界和平,晚上还能抱着何鸢脑补半个晚上大型岛国男女动作片,一点儿也不带疲劳的。

    这么一个年轻人,温香软玉在怀,要说没点儿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时迁有很多想法,只不过一直不敢付出行动。

    年前最后一个夜班值完了之后,他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决定去把何鸢睡了。

    这是需要做很长时间心理准备,下很大的决心,并且须得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觉悟去睡她。

    他的老婆跟别人的老婆很不一样,毕竟不是谁的老婆都能抬手弄到雷下来劈人。

    他做这事的时候,喝了点儿酒壮胆,跑到超市一鼓作气的买了肉眼所及所有的安全套。

    付款的时候服务员看他的眼神有些悲壮,似乎把他当成了从事某个古老职业的小白脸,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长得这么帅,何必想不开呢。

    趁服务员没有把大悲咒念给他听的时候,时迁冲出超市。

    他热血上头,主要是□□熏心,狗胆包天,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紧张的手心冒汗,往家里走。

    回到家的时候,时云烟在客房的婴儿床上睡下,何鸢也在床上睡得正香。

    时迁洗漱完毕,钻进了何鸢的被子里。

    他进来的时候让凉气也钻进了棉被里,何鸢因为这个动静皱了下眉头。

    她知道对方是时迁,所以没有阻止。

    时迁浑身僵硬成了一个棺材板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

    他在心里模拟了几遍自己要说的话,主要内容为‘阿鸢,我可不可以睡你’,不是很霸道总裁,但很真情实感。

    时迁没开口,何鸢说道:“你干什么?”

    显然,他的僵硬已经影响到了何鸢。

    时迁干巴巴的开口:“阿鸢,你知道一个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吗?”

    答非所问,说的还跟自己心里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何鸢嘟囔:“不知道。”

    时迁说:“实践出真理。”

    他突然猛地一翻身,压在何鸢身上。

    何鸢条件反『射』的想还手,最后也只是软绵绵的抵在他的胸口。

    时迁对她而言,到底是与众不同的。

    时迁眼『色』一暗。

    何鸢的身体跟她的脾气比起来,可软的太多了。

    被他压在身下,就像一滩春水似的。

    何鸢道:“你干什么?”

    时迁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他的手钻进何鸢的睡衣里。

    何鸢盯着他,时迁:“我要实践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能怀孕。”

    何鸢:“不能。”

    时迁眼里深沉的墨浓郁的化不开,被□□染上了一层艳丽的颜『色』。

    他:“那就实践到出成果为止。”

    可见男人在床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

    何鸢慢条斯理的,就像平时一样反驳他:“你大可以试试。”

    她说完,突然体味到一丝不对劲,察觉出了今天的反驳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第89章 大结局() 
何鸢难得起晚。

    她一头瀑布似的头发也难得『乱』成一团; 坐在床上; 眼神无光。

    被子遮住了她大好的春光; 『裸』『露』出来的肩膀星星点点的都是吻痕。

    何鸢皮肤很白; 一掐就容易留下一道青『色』的痕迹; 看起来很是恐怖。

    时迁心虚的往她的位置上挪了一挪。

    “阿鸢……”

    先撒娇再说。

    何鸢牙缝里的一句话还没挤出来,时云烟在隔壁屋子里先哭起来了。

    时迁翻下床,蹑手蹑脚的往时云烟的房间走去。

    他昨晚上果然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 彻底实践了一下。

    起初他还有点儿虚,毕竟何鸢看起来实在是太难搞定了。

    但很意外; 对方似乎没有什么抗拒。

    时迁得了便宜之后不敢卖乖; 安分了几天之后,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种事情总是一回生二回熟,做多了之后; 何鸢便放任自流了。

    过年时; 时励亲自打了一个电话给时迁; 问他过年什么时候回来。

    时迁知道爷爷的这个电话不是打给自己的; 是打给何鸢的; 对方正翘着脚; 左手挖蛋糕吃。

    时迁把电话递给她; 何鸢摆手:“不接; 有什么事当面说。”

    她虽然在人世间行走,但是却很不喜欢人间的通话方式。

    时励早早的就领教过何鸢的狗脾气; 对于这女人不接电话的态度见怪不怪; 只是叮嘱了一万遍时迁; 一定要把何鸢带回来过年。

    老爷子发话,时迁不得不从。

    何鸢在家里的地位俨然要比他高了不少,在时励的要求下,所有人都要对何鸢礼让三分。

    时迁现在带何鸢回家都很有压力,他父母见到何鸢,几乎都不敢怎么说话。

    当然,更重要的是,回到家之后他也得顾及着自己辈分的问题,那怕就是何鸢跟他的关系不一样,在时励的眼皮子底下,时迁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喊何鸢一声姑姥姥……这是什么道理!

    自己的老婆都不能喊了!

    因此,他对回家过年就不是很热衷。

    每年时家的人聚在一起,都是因为一些大事,上一次是时老爷子的百岁大寿,这一次时老爷子还是把本家的人都叫了回来,毕竟不是生日,一些外戚回不回来就不做要求。

    时迁回去的时候,在淮京还遇到了温眠。

    温眠那会儿正在摆了个摊子给人算命,她还兴开两个分店,一个店给人算命,一个店给人贴膜。

    见到时迁也没客气,站在天桥上面就跟他打招呼。

    “时哥,哎,巧啊!上来喝杯水吗!”

    时迁穿着警服,看起来像是片警。

    上去之后,温眠问他在干什么工作,时迁模棱两可的说了个片警儿,顺便又把自己春花小区街道口办事处处长和『妇』女主任的来头给提了一提,称号之拉风,后缀之冗长,听得温眠一愣一愣,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儿,马屁先拍上了。

    说是时迁:高就高就,不愧是何鸢的男朋友。

    时迁问她:“你在这儿干什么?”

    温眠示意道:“显而易见,赚钱。”

    时迁挑眉。

    赚钱?

    他看了一眼温眠的脸,实在想不到温眠这张脸蛋,做什么赚不了钱,非要来天桥上面贴膜。

    温眠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兼职贴膜而已,我本质工作是模特。”

    ……只不过拍多了江誉那兔崽子要闹,迫不得已才出来贴膜维持生计。

    时迁道:“你徒弟呢?”

    温眠:“年纪没到,我不准他工作。”

    二人打了照面,时迁对何鸢以外的女人通通不感兴趣,没想到这次见面没多久之后,二人就又见面了。

    再见面时,是时家的年夜饭上面。

    这顿年夜饭在淮京的一幢私人会所里面吃的,该会所是按照时励喜欢的样式挑的,是一个很中式的公馆。

    时迁下午到的公馆,何鸢一来就被请到了上座,时励让了位置,在天字号房里面跟何鸢聊上了。

    后面来的人没见到何鸢,但却知道今天时家来了个大人物,于是都对天字房中的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温眠到这儿做的兼职是弹钢琴,就在公馆的中间弹,从下午来人开始,她就一直弹到了晚上,因为报酬很高,她看起来打算在这里把手指头弹断。

    何鸢在天字房里面呆腻了,转头就问时励要起人来。

    时迁忙的脚不沾地,今天拢共没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悠多久,这叫何鸢心生出了一丝不满。

    她从天字房出来,在楼上转悠了一圈。

    因她长得好看,转悠的时候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

    上一回何鸢虽然在时家『露』过面,时隔了大半年之后,也快被人忘得差不多了。

    她到楼下,看到了趴在钢琴上仙逝的温眠。

    温眠已经被不少人搭讪了,一边弹钢琴一边拒绝男人的搭讪确实是一件累人的事情,她俨然已经忘记自己来之前信誓坦坦说来这里钓凯子的誓言。

    温眠看到她,很惊讶:“师父?”

    何鸢点点头。

    她左右一看,没有人注意她,她连忙从凳子上下来,拉着何鸢往边上走。

    温眠上下打量她一眼,说道:“师父,你在这里干啥?端盘子吗?还是服务员?”

    何鸢过来的时候穿的很随意,乍一看确实有点儿像服务员。

    她没反驳温眠,温眠穿着裙子,找了一个桌子,给她夹了点儿吃的。

    面对自己爱吃的甜食,何鸢提不起兴趣,比起这个,她更想知道时迁干嘛去了。

    温眠一边吃一边问道:“怎么没看到时哥,他跟你一起过来了吗?”

    何鸢点点头。

    温眠理所当然的认为,时迁是过来当安保人员的。

    她说的欢快,一边吃一边说:“哎,你多吃一点儿,这些平时都很难吃到的!”

    温眠:“三文鱼来一点儿,日料,讲究,高级!”

    何鸢看到鱼的一瞬间,一股反胃的情绪直冲喉咙。

    她皱了皱眉没,摆摆手:“我不吃。”

    声音都有点僵硬了。

    温眠一看情况不对,连忙拿远了问:“怎么,感冒了?”

    何鸢捂着嘴:“拿远点儿!”

    反应过于激烈,温眠吞下了口中的三文鱼,拍了拍她的背:“师父,还好?”

    鱼腥味儿离远了一些之后,何鸢好受了一些。

    温眠嘀咕:“你的体质,也会感冒吗?”

    何鸢:……

    “不会。”

    温眠咽了咽口水,又问道:“那会怀孕吗?”

    何鸢狭长的眼睛睁大了一些,温眠看她这样,心道:不是……

    她的目光落在何鸢的肚子上。

    虽然她一直知道时迁跟何鸢的关系,但何鸢这个人简直是用实力打败所有的唯物主义论,活脱脱一个神仙似的人物,怀孕这事儿跟她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跟别说要温眠想象,这么厉害的人物,会在床上被人压。

    她想到时迁,眼神都可以称之为敬佩了。

    此女在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道:时哥恐怕是第一个睡到神仙的男人。

    她又想:搞不好还怀上了。

    何鸢站直了身体,说道:“不会。”

    显然是回答温眠后一个问题。

    不过她的语气不大肯定,温眠也半信半疑。

    她见何鸢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了,连忙顺杆子狂拍马屁,说话怎么舒服怎么来,争取把自己抱得大腿巩固巩固。

    聊了半天,温眠这才说道:“他们一会儿就吃年夜饭了,我的工作也到了尽头,师父,你什么时候走?”

    她心说何鸢既然是服务员,该不会人家晚上吃饭时,她还要端盘子递茶?

    温眠:“时哥来了的话,要不然我们一起走,我知道有一家火锅店又便宜又好吃!”

    她说道这里,把火锅店描述了一遍,口水泛了上来。

    温眠:“对啦,时哥在哪里?”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时迁起初忙的没来跟温眠打招呼,这会儿看到何鸢跟她站在一起,顺道就走了过来。

    何鸢穿得向服务生,但时迁这一套,怎么看都不太像保安。

    走下楼时,他相当俊朗潇洒,气质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温眠这样的人精,几乎一眼就看出对方的身份比在场的很多人都高。

    不过她先入为主的认为时迁只是一个小警察,因此嘴巴张了张,没反应过来。

    时迁道:“阿鸢,该吃饭了,太爷爷让我来叫你。”

    他看着温眠:“让温眠跟你一块儿上去,来都来这里了,吃了再走。”

    俨然是一副男主人家的做派。

    温眠扶住下巴:“让我冒昧的问一下,师父,师娘,你们不是来兼职的吗?”

    二人同时望向她,眼里分明写着:来兼职的只有你一个。

    温眠:……

    “师娘,你不是警察吗?”

    时迁笑眯眯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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