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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是想着,除了一身武艺外,他别无所长,原主父亲家族都是将军,他若是从军,也算圆了原主父亲的心愿。
司马将军也很看好孟清,得知他只是一个护送马队的镖师,便起了爱才之心,收孟清为随从小兵。孟清欣然应允。
可他没想到战事突起,孟清只得跟着司马寄从益州前往边境千峰城,这一战便是四年。
他从一个小小的士兵,一路升为正五品先锋将军。但是,代价是,他再也没回过清河镇了。
还好在那之前,他已经基本上掌握了一些魏家势力,所以不至于与外界与清河镇失去联系。
不过,孟清笑了笑,他家郑轩也不赖,前年他便收到他乡试中了解元的消息,现在他应该在准备会试。
“孟将军,在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孟清回过神来,便见很士兵围了过来。
“是呀,将军,莫不是想你家的小娇娘了!”
“去,嘴里没半句正经的,你将军我还没成亲呢!”一边说着,一边从脚边拿起两坛子酒,扔给对面的人。
“哦,兄弟们,将军请我们喝酒,快来呀”!
呼啦啦的,旁边火堆的人都围了过来。
孟清好笑的摇摇头,笑骂道“少喝点,暖暖身子就好。”
“将军当真是小气,就这两坛子酒,一口就干了”!
“就是,将军,再拿出两坛才够”!
孟清瞪了一眼带头起哄的人,骂到“文聪,你给我过了坐下,你们,别吓瞎起哄,喝你们酒去”。
众人好笑的散开了,各自围着火堆喝酒去了。
孟清坐下拨了拨火堆,火焰瞬间升高,将手里的棍子扔进火堆,从旁边拿起一只大碗,倒了碗酒递给身旁的人。
“文聪,你不是要喝酒吗?喝”!
“诶,谢谢将军”,那人似是听不出孟清的语气,大笑的接过,咕噜咕噜干了下去。
孟清也是笑了,又倒了一碗,那人还是喝尽。孟清正准备再倒,文聪练练求饶,“将军,放过我,再喝可就醉了”。
孟清挑眉,“你不是酒量很好吗?这才两碗下肚,就不行了”!
“唉,现在是非常时期,若是喝酒误事,岂不犯了大错”?
孟清哼了两声,“算你还明白”,文聪又感慨道“唉,这仗也不知要打多久”。
可不是吗,一年前,他原本以为,两国议和,这仗便不用打了,可谁知,事情突然有变,战局越发紧张起来。
“怎么?想家了”?文聪,名字听起来像个文化人,但长得人高马大憨厚无比,与名字却是不相符。
文聪叹了口气,“怎么能不想?好久没回去了,也不知道老婆孩子怎么样了”。
孟清挑眉,“你家不是离得很近么”?
“离得近又有什么用,那得有时间回去,再说,现在这个时候回去,若是连累了她们就不好了。”
话落,文聪又『露』出快意的笑脸,“现在只等丈打完,我就可以回去光宗耀祖了,咱好歹也是个军官,这样家里人也能跟我过上好日子了”。
孟清想了想,倒想起郑轩来,也不知道那小子想不想他。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气氛一时沉默下来。
“呜呜~呜呜呜~”
急促的号角声突然响起,将两人惊醒。
孟清猛的跳起来,“有敌袭,快,准备战斗”。
周围坐着的士兵听到声音号角声也立刻反应过来,很快,敌军便攻了进来。
“杀”
战斗在号角声响起的那一刻,便打响了。
熊熊的烈火,照在皮肤上,目之所及,到处都是一片赤红『色』。
孟清抽出长剑,面不改『色』的收割这一条又一条生命,赤红的鲜血溅在他的脸上,平添了几份狰狞。
孟清带着文聪,领着几个亲兵从右侧杀入敌人后方,切断敌方后援,阻止敌人持续输入强援。
刀光剑影间,不过几柱香的时辰,地上便铺满了尸体,有大越的,也有齐国的,有敌人的,也有战友的。
双方几乎是杀红了眼,各有各的信仰,各有各的守护,每个人都在拼命!
孟清此刻处于葫芦中间的位置,前后夹击,腹背受敌,既要阻截后方强援,又要防备前面攻进来的敌军,情况万分危急。
劣势越来越明显,孟清的先锋队只有一万余人,敌方人数不明,且在不断增加,若是援军不来,他们所有人可能会战死在此。
“齐国的士兵听着,只要你们投降,饶你们不死!”
“呸,做梦”!文聪大吼一声,挥着刀砍向眼前的一个又一个人。
孟清紧皱眉头,敌军越来越多,他们完全被困住了。
孟清打了几个手势,然后打吼道“战,杀出一条血路来!”
身后的士兵奋勇向前,没有一个是孬种。
孟清当前开路,企图在东南角开一条路,让送信的人出去,不然他们全战死在这里,后方收不到消息就完蛋了。
“哼,冥顽不灵,『射』”!大越将领向后挥手,弓箭手开始放箭,战况愈加惨烈。
“噗呲”,孟清只见士兵一个又一个的倒下,眼眶逐渐湿润,这些人,都是他的战友,曾经他们一起并肩作战几载,甚至刚刚还在一起喝酒玩笑,现在却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他们,看不到,回去的那日了。
一个又一个士兵,用生命堆出一条血路,孟清迅速指挥着斥候找机会逃出去送信。
“英勇的战士们,坚持下去,我们会胜利的”。孟清一边杀敌,一边鼓舞士气。
但是古代战争,人数,是决胜的关键!
一刻钟后,他们只剩下千余人了。人数太多,他们的布防全被打『乱』,是能紧紧围成一圈,减少伤亡。
两刻钟过去了,他们只剩下百余人了。
“噗呲”,孟清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文聪倒在自己面前。
“文聪,你坚持住,援军马上就到”。孟清掏出怀里的『药』,颤抖着手往伤口上撒去。
文聪按住他的手,咧嘴笑了笑,“将军,没用的。文聪这次,没那么幸运啦。”
“别说话,坚持住”!
文聪看着心口的箭,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将军,我,家就在盘龙镇,你若是有时间,替我回去看一眼。我老婆,肚子里还怀,怀了一个,这是孩子的礼物,告诉他,他爹可能看不到他了,将来别埋怨爹”!
孟清刚接过,文聪的手便沉了下去。
孟清捏紧玉佩,眼眶的泪,模糊了视线。
“将军,我们掩护你,快走”。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孟清抹干泪,拿起剑冲向敌人。
“要走一起走”!
大越人能『摸』到这里,肯定是发现了大后方,斥候的信应该已经送回去了,援军马上就来。
“将士们,援军马上就到,保住自己的『性』命,撤离!”
“我来断后”!
“将军”!
“别废话了,快,不然都得死在这里。我武功好,没有你们,我活得下去”。
或许是看到胜利的希望,他们终于杀出重围。
后面追兵步步紧『逼』,孟清与部下都分开了,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孟清苦笑,就算他武功再高强,也不可能以一挡千。
孟清捂着伤口,快速的往前跑去,停下来,只有死路一条。终于,孟清眼前一亮,前面有座山,深山。
等大越军队赶到的时候,孟清已经进山了。
“军师,还追不追?”
“不用追了,这山被称为困仙山,神仙进去了,都不可能出得来,一个小角『色』而已,不用在乎”。
困仙山果然名不虚传,即使是孟清这样终年混迹与山林的人,也被困住了。
这山常年弥漫着大雾,可见度极低,再加上常年无人涉足,危机四伏。
孟清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自己全身无力,似要昏厥过去,孟清一咬舌尖,清醒了两秒。
这雾有毒,通过呼吸还有孟清身上的伤口,雾慢慢的渗透进去,等孟清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第63章 猎户受vs秀才攻()
孟清身上有伤; 之前又历经一场大战,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
在他倒下后,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迅速游到孟清附近的草丛,很快; 便游到孟清身边,它昂起尖尖的头部,迅速往孟清身上咬去。
就在得手的那一刻,一个大石块飞过; 将蛇带离的砸得老远; 然后剑光一闪,蛇被劈成两半。
渐渐的; 白雾中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站在孟清面前; 看了他半响,最后将他背走。
话说,大越军队放弃追击孟清后,返回途中便遇到后方支援的援军,双方又是一场恶战。
大越先前与孟清带领的先锋军交战,又是长途跋涉而来,筋疲力尽之下;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 越来越快。
大越将领虽不甘心此次偷袭失败; 但尚有理智在; 挥手开始撤退。齐国强援虽到; 可以是急急忙忙赶到,没有足够的准备,这一仗,是打不起来的。
司马寄带军回城后,坐在桌边,听着属下的汇报,面『色』越来越沉重起来。
“你是说,孟清往困仙山方向撤退?”
“是的,大将军,我们与孟将军分开的时候,的确看到他往那个方向撤退。属下带人往那条路寻去,没有发现孟将军人,也没发现孟将军尸体。根据路上行军痕迹,发现大越军队曾在困仙山停留。所以属下猜测,孟将军可能进了困仙山”。
司马寄面『色』一变,困仙山是个什么地方,他再清楚不过了,孟清若真的进了哪里,凶多吉少!
“你带人继续在困仙山附近搜索,务必不能放过任何线索。尽最大的可能找到孟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属下明白”!
那人走后,身后的幕僚叹道“孟清这次怕是凶多吉少呀,真是天妒英才!”
司马寄没说话,心里很是怅然,这孟清跟着他这些四处征战,大大小小的战事,只要是交给他的,就没有失败的,说句百战百胜也不为过。
这次更是带领一万余人士兵,成功拖住大越三十万军队,为战争赢得先机。
“这一次,不管他回不回得来,本将军都回为他请封,正三品抚威将军”!
幕僚点头,又道“合该如此,不过,不知将军可收到消息,皇帝派遣今年的新科状元来监军,据探子报,那人马上就到了千峰城”。
司马寄冷哼,“不过黄『毛』小儿一个,不足为惧”。
幕僚点头,“这倒是,连中三元又如何,到底是个十几岁的黄『毛』小儿。不过,你说皇帝此番派他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皇帝真是老糊涂了,再也不见当年的英明睿智。有魏家在前,我司马家,又能落到什么好处不成”?
“将军慎言,不过,皇帝陛下近年来身体每况日下,将军未尝没有退路”?
司马寄看了他一眼,“先生有何高见”?
“朝廷上,支持三皇子和五皇子的各持一半。中立派更看中大皇子,毕竟占了‘长’字”。
司马寄打断道“那十二皇子宁王呢?”
幕僚摇头道“魏家满门抄斩后,势力尽数拔起,暗地里已无多少势力。皇帝因着魏家不待见十二皇子,前些年,因益州陈州附近州郡,先是大水再是大旱,皇帝降罪与他,一贬再贬,他与大位怕是无缘了”。
司马寄沉思不语。
『迷』『迷』糊糊见,孟清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
多年的警觉,孟清瞬间的惊醒,“谁?”
“嘶,”胸口一痛,孟清又倒了下去。
“受伤了还不老实!”
孟清抬眼看向来人,惊道“怎么是你?”
那人得意的摇摇头,“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快感谢我,你这条小命可是我救回来的”。
孟清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然后四周打量起来,才发现,他正处于一个简陋的洞『穴』之中,他身下躺着的地方,就是一块大石板。
“这是哪,你怎么会在这儿”?他要是没记错的话,他进的那座山十分危险。
“这里是困仙山后山,再说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那人一边往孟清身上抹『药』,一边挑眉道。
“嘶,轻点,想痛死我是!”孟清吸了一口冷气。
“哼,在『迷』障林里待了这么久,伤口都腐烂了。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怕是早就死了”。
孟清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叹了口气,轻声道“谢谢你了,真的。不过,张凌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