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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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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飞扬这个造型可真丑,脸上眼角下面,明显擦破了一块皮。我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心疼,坐在床边看着他。

    陈飞扬警惕地看着我,咧嘴笑了一下。

    在他包纱布的手上拍一下:“死了吗你?”陈飞扬干瞪眼,门后几个狗腿子在对陈飞扬使眼色:“说啊说啊。”陈飞扬在跟他们挤眼睛,我扭头看一眼,觉得有猫腻。

    我其实不大喜欢陈飞扬的朋友,因为和他差不多年纪的,我会嫌幼稚。

    顺手拿了那件都是血的衣服,我皱眉念叨:“你这是掉沟里了吗,跟人打架了吧?”拿到鼻子前面闻闻,“什么味儿啊,鸡血似的。”

    陈飞扬抖了抖嘴角,把朋友出卖了:“那帮狗腿弄的鸡血。”我一下把衣服扔了,陈飞扬接着说,“他们让我装死吓你,然后跟你求婚”

    我看着他,陈飞扬一脸无辜和无奈:“但是我装不来,我觉得你肯定会发现的,然后说我幼稚。”

    “嘁。”我嗤笑出声,带着笑意扭头瞪了门口那帮狗腿一眼,陈飞扬谨慎地看着我,皱眉解释:“那条路真的太黑了,我摩托车灯正好颠掉了,然后反正就是没看见。”

    我还是带着丝笑,我知道陈飞扬死不了,他命硬着呢。

    他伸手想摸我的脸,一手缠纱布,一手打点滴,哪边都不方便。算了算了,还是我抱你吧。

    隔着被子我趴在他身上,我已经习惯他的体格、他的怀抱。

    “你傻不傻。”

    当你心怀美好的时候,每段经历一定都曾经让自己感觉幸福过。我喜欢这样坦诚的陈飞扬,喜欢他对我的那点小小的胆怯,陈飞扬不是怕我,而是怕我讨厌他。

    我从来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尽管我们已经在一起,在他那边,仍是一种我随时可能离开他的感觉。

    可是一个人爱一个人的程度只有那么多,如果满分是一百分,我可以用九十九分的力气去爱王昭阳,但到了陈飞扬这里,也许就只有六十分。

    剩下的四十分,怎么努力掏都掏不出来。但这不代表我不打算爱他,不想尊重他给我的爱。

    很快我就找到了吴玉清,她没走多远,就是在一老姐妹儿那待了两天,琢磨接着搞足疗店那条活路。

    如果吴玉清没有发过病,其实她要出来自力更生,我也不会阻止,但现在确实是怕她出事儿。把吴玉清劝回家以后,陈飞扬别别扭扭地躺在床上,别的地方倒也没事儿,脸上那块儿已经结疤了,就是有只手还得包着,反正是什么都干不了了。

    帮他脱了衣服,我躺下翻手里的教材,忽然想起点什么,问陈飞扬:“其实我有点不大明白,说直接点,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想和她住一起,我觉得你应该更不想啊,这事儿你怎么就比我还积极呢?”

    陈飞扬用完好的手臂枕着脑袋,说:“其实我无所谓,我就想,她走了你肯定着急,她要是在外面出点什么事,你更着急,着急了你就不高兴,我不想看见你不高兴。”

    我无奈地看着他笑,陈飞扬这人大多时候脑子都很直,脑子直的人有个优点,因为顾虑很少,而非常容易看清自己内心的想法,跟这种人相处起来不费劲、轻松,不像跟王昭阳那样,偶尔得猜猜他的想法,还不见得猜得中。

第126章 我是为了说一句恭喜吗(2)() 
接着翻教材,我并不是师范专业毕业,能跳舞,但对于怎么教孩子,还是经验不足,需要多看些书补充补充。

    陈飞扬特别喜欢看我看书的样子,他会觉得很骄傲,因为他自己是个文盲,能找到一个显得有文化的女人,就很满足。

    但很烦人的一点是,我看书的时候,他总打断我跟我说话。

    “讲的什么呀?”他问。

    我觉得我跟他说不清楚:“乱七八糟的,对了,你妈前两天找我了。”

    陈飞扬激动了,噌一下坐起来,面色异常紧张。他可能觉得他妈说什么话让我不高兴了:“找你干吗?”

    “哎哟,你激动什么?”我摆出特别无所谓的样子,“她就说,要黄早点儿黄,别伤着你。”

    陈飞扬傻,露出一副苦兮兮的样子,大约在品味“黄”的意思,爬起来要给他妈打电话。

    我拦住:“你傻不傻?”

    陈飞扬看我,我说:“对了,飞扬,这房子你写我名字了?”

    “嗯。”他自然的眼神。

    我说:“那我现在要是跟你黄了,房子你跟我对半分不?”

    陈飞扬的脸色变了变,有点担心的样子,我撇撇嘴:“你妈现在就担心这事儿呢。”

    陈飞扬皱了皱眉:“你烦啊?”

    我怎么好意思说嫌他妈烦,再说人家的想法我是非常理解的。合上书,我说:“要不这样吧,我先给你打一欠条,你拿给你妈看看,让她好放心。”

    陈飞扬认真想了点什么:“不用,我能搞定她。”

    我没追问陈飞扬打算怎么搞定他妈,以为无非是儿子对老妈的那一套,但我千算万算没算到,他去搞了张假结婚证,说都没跟我说,就放到了他妈面前。

    四月的阳光很好,春风和煦,这时候学生都去午睡了,学校里很安静。操场上有一个男老师,手里端着的银色饭盒在阳光下反光,距离很远,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我恍然间觉得那背影十分熟悉,心里腾起隐隐的伤感。

    陈飞扬他妈忽然十分激动地给我打电话:“你们两个孩子,领证了咋还偷偷摸摸的呢,还怕我们不同意啊,下班赶紧回来,叫上你阿姨,也没一起好好吃顿饭,真是。”

    我转头给陈飞扬打电话,才知道假证的事情,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他,陈飞扬努力地哄,让我少安毋躁,先把他妈安抚下来,然后我们从长计议。

    反正我总觉得,欺骗老人家的感情不大好。

    硬着头皮去吃了顿饭,他妈已经着急地想要张罗办酒,被陈飞扬用没钱以及我工作没时间暂时压下来。但老人家还是在乎个形式,非要弄点喜糖在亲戚朋友那边先发一发。

    周一下午学校老师有个集体会议,我没参加,陈飞扬带着他妈称的喜糖来办公室接我下班。本来我们也没真结婚,没打算真发喜糖,办公室女老师看见有糖就自己要了两包,我们也不好意思不给。

    准备走的时候,我问:“今天会上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吧,儿童节直接排舞呗?”小音吃着糖:“没事儿,有的我都帮你记着呢。”

    笑一眼,我跟陈飞扬打算走,门口传来一阵耸动,似乎忽然杀出来个什么人。

    办公室里的几个集体朝门口看过去,嗯,一个男人,一个跑了一路,气都喘不匀的男人,一手扶着门框,怔怔地望着我。

    我从来没想过,再见面竟然是这样一个场景,那个瞬间觉得自己看错了什么。

    那是王昭阳的眼睛、鼻子、嘴巴、眉毛,哪里都没有变,简直是克隆出来的。那一刻我的心也没有狂跳,仿佛忽然静止了,和一年多以前推开那道门,看到覆水难收的心情差不多。

    王昭阳把撑在门框上的手拿开,额头有小小的汗。他似乎没想什么,大大方方地就要朝我走过来,此时陈飞扬站在我旁边,手里拎着喜糖,并没有牵我的手。

    完了完了,他走过来了,他真走过来了,我怎么办?

    我完全是傻眼了,目光紧盯着这个走向我的男人,看看他逐渐放松的表情。他找到我了,大概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应该也没打算在任何人面前隐瞒我们认识的事实。

    我觉得场面很诡异,但这种诡异只存在于我和王昭阳之间,在别人眼里是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进来了个人而已。

    在他距离我还有五步的时候,我忽然转身,顺手抓了桌子上的一支圆珠笔,装模作样地在桌子上点啊点。

    他会跟我说什么,接下来会怎么个场景,我得平静、平静再平静。

    体育老师先打的招呼:“王主任,有事儿啊?”

    这声招呼,打断了王昭阳走向我的步伐,至于他怎么招呼的体育老师,我就不清楚了。吃货小音在念叨:“这巧克力豆真的好吃,你再匀两包给我嘛。”

    陈飞扬在我旁边摆弄装喜糖的大塑料袋子,沙沙响,然后给小音挑巧克力豆,一边往小音办公桌上扔,一边说:“吃吃吃,吃成个大胖子。”

    我依然在桌子上扎着笔,按下去弹起来、按下去弹起来,就趴在美术老师的桌子上。美术老师冲我使个眼色,看后面王昭阳一眼,说:“那是初中部的王主任,你下午没去开会。”

    我这内心翻江倒海苦水横流。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确定我把王昭阳忘记了,就比如现在,他忽然出现,带给我的并不是汹涌而来的伤感,而是一种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人生里的怨念。

    美术老师可能觉得我忙晕了,说:“打招呼啊。”

    我愣了愣,放下手中一直被摧残的笔,转身,没有抬头,但能看到他的脚面和裤管,王昭阳已经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往前走了一步。

    我抬起头,用目光定住他继续向前的脚步,我不清楚自己是在用怎样的眼神看他,只是看到他的眼睛,错愕的、迷惑的、质问的、思念的,各种情绪揉在一起,抖动啊抖动。

    内心暗暗吸了一口凉气,我走上前两步,抽筋的脑袋想到的唯一的解围方法,是从陈飞扬那里拿了两包喜糖,递到王昭阳眼前。

    “我,要结婚了”

    我低着头,他也低着头,所以我看不到他看着这些喜糖的眼神,只是他没有伸手来接。好在这是个收拾收拾准备下班的时间,大家也不太关注我们,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不对劲儿,陈飞扬和小音还在纠结巧克力豆的事儿呢。

    外面下课的小学生在吵吵闹闹。

    我能看见王昭阳垂着的手指抖了抖,他应该在考虑要不要接。我不想在这个小细节上磨叽,把喜糖又往前推了推,他再不接,我就直接拿他的手往里放了。

    于是王昭阳也抬手了,他这手一抬,我拿着喜糖的手就松开了,但是他没有真的接,两包喜糖啪啪地掉在地上。

    他这样一弄更尴尬了,不知道在场的人有没有注意我们的小动作,我在考虑要不要蹲下去捡,刚弯了点腰,王昭阳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我为了不踩到这两包喜糖,还差点儿摔一跤。

    “哎,老婆,你干吗去?”陈飞扬看见我被拖着往外走,傻乎乎地问。我张张嘴巴,没回答上来,冲他摆摆手意思是没事儿。

    陈飞扬追没追,我不知道,现在学生正在走廊里挤,王昭阳拉着我挤出人群,把我拽出教学楼,看他还没有要停下的打算,我开始挣扎:“你放开我,有什么话你放开我再说!”

    我知道他肯定是有话对我说,也许在人多的地方不方便,但我觉得在这里足够了。王昭阳还是不理我,走得更快一些,再走几步,有一排一层的房子,一边是音乐教室,一边是体育器材室。

    王昭阳推开体育器材室的门,一把给我甩进去,关门,抿着嘴巴瞪我。

    体育器材室里堆得很乱,跳绳啊鞍马啊铁架啊垫子啊,摆得到处都是,光线很差。

    我垂了下眼睛:“你把我拉这儿来干什么?”

    王昭阳还是瞪我,低沉的嗓音吐出几个字:“我找了你三个月。”

    “哦。”我依然垂着眼睛,表示我已经知道了,我非常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我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了。

    我冷淡,不是对王昭阳残忍,而是必须对陈飞扬忠诚。

    王昭阳皱眉,目光破碎:“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

    我轻笑一下:“真巧啊,你也在这里教书?”

    王昭阳偏头看我,表示这不是他想听的。可是他想听的,不是我想说的,我不会对他说任何一句深情的发自肺腑的话,也没打算放任我们俩有任何一点死灰复燃的机会。

    “我已经办完手续了。”看我态度如此,他直接切入正题,似一句规劝,好像是在说:“你不要闹了,回到我身边吧。”

    潜台词我都懂,可现在已经不是时候了。当然,在最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不可避免地震惊了,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他,眼神里必然还是流露出了什么内容的。

    他离婚了,上次见他不还是和方可如在一起吗

    勉强挤出个笑来,我说:“恭喜。”

    他还紧紧抿着嘴巴微微皱眉瞪我,瞪得我浑身上下不自在,我说:“让我出去吧。”

    他愤怒地扯了下我的肩膀:“听不懂吗,我离婚了!”

    我也怒,把他扯我肩膀的手推开,瞪着他说:“你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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