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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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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说,分手一年以后,我才真正感觉到分手的意义,是不是后知后觉了点儿?可就是这样,很多东西没有时间的沉淀,看到的就只是苍白的结果,而那些一层一层,如迷雾般散不尽的深意,才是我们的人生,经历这一段一段,真正需要感悟的东西。

    回去以后沈颂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干吗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我好奇他如何知道的,他说他看见我家开灯了。我为身边潜藏着这么个“变态”而头疼不已,可人家这样又不算是不怀好意。

    第二天一早,沈颂过来敲我的门了,我没睡够,有起床气,穿着睡衣打算到门口去骂他,结果发现人家是来给我送早点的。

    看着他专注热忱的模样,我没忍心骂他,就求他不要对我这么上心,这种事儿以后不要再干了,大清早敲门,我是不会开的。

    沈颂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对自己好点儿,不吃早饭不行。”

    我点下头,领了他的好意,他就高兴了,说:“那我上班去了啊。”

    之后蓝恬给我打了个电话,打听我昨天和黎华的进展,我说当媒婆这爱好,应该只有到了我妈那个年纪才行。

    蓝恬于是打听我现在对黎华到底怎么个心思,并且再次开导我有想法了要及时下手。想法,我确实是有的,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份儿上,我反而一点也不着急了。

    我说:“我们俩还有没有可能,那要看接下来怎么发展,现在他有他的事情,我有我的事情,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蓝恬依然觉得很可惜,我说:“其实我挺想问问你,你对华子到底什么看法?”

    这是我第一次,开诚布公地跟蓝恬讲黎华,讲她对黎华的心思。从上学的时候,她默默喜欢,到如今,她依然守在黎华身边。但一直,我们都没有放开讲过,彼此心里有自己的小顾忌。

    经过这么长时间,蓝恬大概也懂了,她不掩饰,她说:“这么跟你说吧,我觉得我以后肯定还是会嫁人的,但不可能是华子。”

    “那薛家正呢?”

    她微微想了一下,大约在想薛家正这个人,依然是摇头,浅浅地笑。我从她的笑容里,看到一丝丝的苦衷。

    我说:“恬恬,我们都觉得过去了,你自己也该过去了。那件事儿,你总不能一直惦记着它过,这样过不好的。”

    我说的,还是蓝恬被强奸的事情。为了防止刺激到她,我也只能言尽于此。

    之后沈颂又来敲我的门,我就装睡觉没给开。我想我也不能太领他的好意,让他误会成为习惯,每天都来,我既然打算拒绝人家,就得有个决心。

    沈颂敲了几下,也就没再敲了,我起床以后,在门把手上看到已经凉透的豆浆和馅饼。一连就送了好几天,温暖之余,仍然十分惆怅,我挺于心不忍的,不忍心沈颂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感情和精力。

    之后我去北京躲了几天,顺便进些存货,等着十月一好开业,回来之后,也正经要做装修了。

    衣服堆在家里,我开始去搞装修。但是去搞装修的地方问过,工人成本太高了,我手里这二十万,光房租就干掉十万,杂七杂八,花了两万,进衣服两三万,到时候买些东西,反正哪儿哪儿都得用钱。

    于是趁着周末把我弟弟招呼过来,我们俩就闷头瞎脑地忙活起来了。然后我贴壁纸的时候,我弟弟没扶好,我从梯子上滚下来,扭伤了脚。

    那天是黎华开车过来把我接回家的,准确地说是抱回家的,我就是扭着了,医生开了点跌打酒,什么也没管。

    我租的是个一室一厅的套间,我弟弟睡沙发。黎华把我抱到床上,我客客气气地说:“麻烦你了。”

    黎华瞥我一眼:“你还能干点儿什么?爬个梯子都能掉下来。哎,你以前爬墙头的时候不都挺利索的吗?那贴壁纸是女人干的活吗?”

    我挺委屈的,小声念叨:“贴壁纸怎么了,我还打算自己吊个顶呢。”

    黎华又拿眼瞥我,还把我的小腿直接捏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他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能干了?”

    我小声辩驳:“不是想省钱吗,反正我又没事儿干。”

    “哼。”他不轻不重地冷笑一下,“现在好了,彻底没事儿干了。”

    我弟从客厅进到我的卧室,手里拿着医生开的跌打酒,管黎华叫了声“姐夫”。

    我飞快地瞪他一眼,这小崽子,嘴巴上的习惯还没改呢?我估计他就是三八,故意的。我弟看我瞪他,就改口了,规规矩矩地叫了声“哥哥”。

    黎华对他笑了那么一下,我弟把跌打酒盖子拧开,倒在黎华的手心,他对这玩意操作起来很熟悉啊,先在手心搓热了,然后把沾着酒的手掌往我脚踝肿起来的地方贴。

    估计他以前跳舞经常扭伤,在工地上的时候,肯定也常用这个。

    他的掌心真暖和,应该是那个酒的原因,贴在我这脚踝上的感觉反正就是很暖。但我也觉得有点疼,刚开始他没用力还好,贴了几秒,开始揉。

    “啊轻点儿啊”

    黎华深吸一口气,凉凉地瞥我一眼:“你有必要叫得跟那什么似的吗?”

    要不是脚上疼,我就踹他了,我说:“你瞎说什么,我弟还在呢!”

    我弟于是携着坏笑,识趣地出去了。黎华一边帮我揉着脚,一边说:“你还是这样,不管自己行不行,蒙着头硬上。女人到你这年纪了,多少该稳重点了,你看看你,还爬上爬下的,以为自己是超人啊?”

    我白了他一眼,觉得他怎么变得这么啰唆了,但这么被伺候着的感觉又很好,所以也不忍心打断什么。

    黎华说:“给你找个装修队,那门面几天就弄完了,不用这么麻烦。”

    我说不用。

    他看了我一眼:“省钱是吧,钱不是这么个省法。就好比玩游戏,有些人从来不往游戏上花钱,他们觉得用更多的时间,可以玩得和花了钱的人一样好,结果呢?游戏是玩好了,但是时间赔进去了,而别人把时间花在了更有价值的事情上,你有这时间”

    “我就是有时间,不是也没事儿干吗?”我忍不住轻轻回应。黎华抬头看我一眼,发现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于是又低下了头,他说:“这样吧,明天我给邵邵打个电话,让他叫几个学生过来帮忙,你是个女人,不是超人。”

    我低眉顺眼地“嗯”一声。

    “还有,刚才抱你的时候,闻到你嘴里一股米线味儿。别总吃那些垃圾食品了,以前跟你说了多少遍,有时间就好好吃点饭,没时间买俩馅饼也比那强。现在自己住也方便,没事儿给自己炖个汤什么的,说你胖,不是说你壮。”顿了下,他如自言自语,“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就是那种抓了死的放了活的,还得有人看着才行。”

    不知道是哪句话戳中了心脏,这场面莫名使我心慌,不是慌乱的慌,而是触及情感的跳跃。

    张了张口,我差点儿就说要不还是你看着得了。黎华再度抬头看我,用一种极为郑重的口吻对我说:“好好照顾自己,优优。”

    我愣了愣,摆出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怎么好像交代遗言似的,又不是以后”

    “是。”他大概猜到我想说什么,垂了下眼睛,“我爷爷快不行了,落叶归根,想回老家,我已经准备好了,这几天就带他走。也不知道得多长时间,所以”顿了下,他正色看着我,“除非”

    我微笑着:“这样啊,那你是该好好陪陪他,我,我这边就不用你瞎操心了,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娘了。”

    黎华低头浅笑,没有再多说什么。我想我猜得到下一句,他可能是想说,除非我可以跟他一起走,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只是这几次的见面,我隐约感觉,我们之间的感情还在,在我为他心跳的时候,他的心也在动。

    但我不能跟他走,因为根在这里,我爸在这里,他是不可能变动的,当时我出去闯,是因为留下也负担不起,但现在算是有能力了。并且医生告诉我,我爸现在这个样子,没多少时间了,再发病一次,就起不来了。

    他那个病最容易发在冬天,现在走我确实不放心。

    我爸反反复复折腾了这么多年,黎华心里也很有数了。

    而对于和黎华的感情,我确实不再像过去那么着急,着急要个名分,着急落实关系,着急所谓的发展。其实越长大,心态上才越耗得起,越来越心安理得,知道是自己的跑不掉,不是自己的求不来。

第30章 长得太漂亮容易倒大霉(1)() 
黎华再次退出我的生活,尽管还是有很多遗憾,但我已经习惯了一年,可以继续习惯一年又一年。

    我依然在这里碌碌无为地等待着、生活着,等待我的小店开张营业,但等来的是商铺大楼方面一拖再拖的消息。

    和我预想的差不多,沈颂没几天又开始骚扰我了,又是请吃饭,又是看电影的。我觉得他把追求我当成是和我恋爱的过程,整天自己一个人沉浸在恋爱的感觉中,我旁观着,都不知道该怎么点醒他。

    那天李拜天到w市处理业务,之前说好了,我要请他吃顿饭,然后他押着我去了超市,买了一堆肉啊菜啊的回来,让我亲自动手给他做。

    这顿饭我也算是用心做了,李拜天不时到厨房这边巡视一下子,咂吧着嘴说:“行啊,有点儿居家过日子的小媳妇样儿,要不哥娶你,跟哥回家过日子吧?”

    我揪着手上的菜叶子:“哼,嫁给你?跟当小老婆有什么区别?给你生一儿子,每天在屋子里蹲着,想着,哎呀,我老公今晚又在哪张床上睡呢,啥时候回来看我和儿子一眼,唉,算了算了,反正还有一儿子,指着钱过就得了。”

    李拜天冲我挤挤眼睛:“你怎么看不起人呢,哥是那种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人吗?”

    我抬了下手打断:“不不,你一直都是捧着锅吃饭的,就是吃之前,还得先在碗里吐一口唾沫。”

    李拜天对我竖了下大拇指,赞扬:“精辟!”

    吃饭的时候他问我:“你那店到底什么时候能开业?”

    我说:“不知道,说消防没过,好几个业主都一块儿去闹了,也没见闹出什么结果来。”

    “你等得还真挺有耐心的啊。”

    “要不然呢?”

    李拜天摇摇头,说:“妹妹,做生意你还是太嫩了,依哥哥看,这事儿悬咯。”

    李拜天说我这一出师就不利,以后破事儿烂摊子让我等着瞧吧。今天是等了又等,好歹我还等得起,等哪天等得我手里彻底没钱了,那边开业了,我就算弄到钱勉强进点衣服,刚开始衣服肯定卖不动,但再压货,新一季的衣服该进还得进。到时候我再弄不到钱,老衣服卖不掉,在那儿干耗着,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我说:“要不我抓紧时间转出去吧?”

    李拜天摇了摇筷子:“转不出去了,现在这情况,和你情况一样的,都得嚷嚷着往外转。一家转还好说,大家集体转,就没人相信那地方能挣钱了,谁敢要啊?”

    “那你说我怎么办?”

    “不怎么办,接着等呗,到时候再说。”李拜天轻飘飘地回答。

    我说:“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吗!”

    “唉,我过下嘴瘾你还不让了?”

    李拜天这边没吃完呢,沈颂又来了。沈颂说他妈妈今儿给他煲的鸡汤,他没舍得喝,给我送来。我说我不要,然后贱人李拜天幽幽地站到门后:“怎么不要呢,唉,你不喝我喝呀。”

    他知道有沈颂这么一人,还成天跟我开玩笑说:“你可千万别让他给感动了,现在对你好拿你当女神,真弄到手了,不定变成什么态度呢。心眼儿一小,把这些年在你这儿吃过的憋,都给你还回来,你就傻眼了。”

    李拜天的话我没怎么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这孙子也算对我有意思,所以拿沈颂多少得当个情敌看,说话大约不客观。

    李拜天和沈颂的交手就不多说了,反正没打起来,李拜天是个动口不动手的人;沈颂呢,又是那种想动手没种动的主儿。

    但这次交锋,到底应该以沈颂的惨败作为总结。很简单,此刻待在我房间里的是李拜天,这叫内人;从外面进来的沈颂,算是外人。

    沈颂走了,李拜天表示很遗憾,对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这就走了,我还有一肚子话想跟他说呢。”

    “你想跟他说什么呀?”

    “说你一个月不洗澡、抽烟、喝酒、口臭,还有脚气,还打过孩子。”

    我瞪他一眼,李拜天笑笑:“这个不说,这个不能说。”

    他一句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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