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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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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也不去。”我冷淡地回答。

    李拜天站在门口看我,用很严厉的目光,以及家长一般的口气质问我:“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这会儿神情有些恍惚,就没急着回答他,正跪在箱子上,努力想把被塞满的箱子扣紧。

    “问你话呢!”李拜天口气更重了,朝我这边走过来。

    我用不爽的目光看他一眼:“你这么凶干吗呀,我又没惹你。”

    接着扣箱子,李拜天可能是想帮我,刚在我旁边蹲下,估计闻到我头发上的味道:“你又喝酒了!”

    显然他这句话是在教育我,可我始终觉得,我作风比他好多了,轮不到他来教育:“你管我什么呀,一个刘舒雨不够你管的了是不是,我去哪儿你这么紧张干吗?”

    他像根本听不懂我的话:“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我等你到早上十点都没回来,你去哪儿了!”

    “你等我干吗,你那些破事儿能不能不要再找我了!李拜天,我也是有自己生活的,我跟你什么关系要天天围着你转?”说完我也不管这破箱子了,拉着黑脸打算回床上坐着。

    李拜天却拉住我的胳膊:“你现在怎么回事儿,一天天像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了?”

    李拜天也说不上来我什么样子,在他眼里,我就是开始泡吧了,开始喝酒了,开始夜不归宿,开始不学好了。

    “你是不是又和那些老外出去混了?”

    我一把甩开他按着我手腕的手,瞪他一眼说:“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里都是那些肮脏淫乱的思想!”

    “周问雪,我是为你好!”

    “你为我好就请不要拿你那些破事儿来烦我,现在请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把李拜天撵出去了,恨不能一脚踹上房门,让他别再出现打扰我。

    之后我继续去跟箱子较劲,然后一下扯断了拉链的头,把手里这不争气的小玩意儿扔了,忍不住吐了个脏字儿。

    袁泽到北京的时候,我还是得和李拜天一起出现,只是没必要的时候,我就不理他。

    我和李拜天去俱乐部球场看比赛,袁泽把我们安排在球场边的位置,而他并没有上首发,李拜天调侃:“你这不行啊,我还以为多能耐,原来还是个板凳选手。”

    袁泽笑笑,没说什么。我哧了下鼻子:“板凳你想坐也轮不到你。”

    这是两天以来,我主动对李拜天说的第一句话,李拜天瞥我一眼:“你看不起谁呢,我也进过校队的好吗?”

    “嘁,cuba的时候也不知道谁一场就被换下来了。”

    “哟,你还关心cuba?”

    李拜天这么一说,我忽然不说话了。当时cuba在北京的分赛场,民大的比赛我确实去看过,只是李拜天不知道。

    女生看篮球赛,多半都是去犯花痴的,这一点李拜天很明白,于是又损我一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少女的时候呢?”

    “可不是吗,我现在还能拿自己当一少女,你都要当爹的人了,跟少女较劲有意思吗?”

    袁泽笑着听我和李拜天斗嘴,他向来都不参与,就是十分淡然地围观,觉得好笑的地方,也只浅浅地笑,从来不像李拜天那么夸张。

    第二小节,袁泽就被安排上场了,上次看袁泽打球,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水平与现在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第65章 风流的代价(4)() 
我果然还是个少女,且是个心怀热血的少女,我现在看袁泽就感觉很帅。会注意他每一个专注的表情,对队友比画的每一个动作,还有运动奔跑时,小腿牵扯起来的肌肉。

    看着看着,冷不丁想起袁泽喜欢我这事儿,于是看袁泽的目光又有些不同,甚至内心忽然有了怦怦然的感觉。

    在怦然的那个瞬间,我看了下李拜天。他目光紧盯球场,一愣一愣,一动不动,特傻。

    之后袁泽在这边玩儿了两天,我和李拜天作陪,爬长城的时候,差点儿没把腿累断了。我和李拜天最近都很缺乏运动,八达岭爬得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扶着大石头,我按着自己的大腿艰难地上台阶,李拜天回头对我伸出一只手来:“至于吗少女,来,我拉你。”

    我才不要他拉,嫌弃死他了。

    最后是袁泽把我背上去的,从我跳上袁泽的背,李拜天就没再喊过一句累,默默地走在前面,不时穿过城墙望一望这山河美景,一派思虑无限的模样。

    袁泽说:“刘舒雨快生了,李拜天现在心情肯定特别差,你也别总是说话堵他。”

    我说:“那都是他自找的,活该。”

    第二天去了故宫,出来时是正午时分,袁泽要回东京的飞机,是下午四点钟的。

    “周问雪,你面试怎么样了,怎么没听见动静啊?”李拜天关心一句。

    要去这家公司面试,我之前跟李拜天说过,他似乎提过,这家公司和他爸的公司有点合作关系。

    我说:“不怎么样,头天喝多了,面试的时候说过什么我都忘了,等消息吧。”

    正说着,来了个问路的日本人。李拜天伸手指了指,熟练地说出走法,然后袁泽再用日语翻译给问路的人听。问路的很礼貌地跟袁泽说谢谢,袁泽就很客气地跟他说没关系。

    我看着袁泽这小模样,心生一丝崇拜,越发感觉这小伙子多才多艺。

    李拜天不屑,说:“跟小日本鬼子说那么多干什么!”

    我说:“来者是客,你懂不懂?北京还申奥呢,到时候八国联军都要来,你端着枪给人打出去啊?现在是和平年代。”

    李拜天一脸不爽:“对对对对,你们都是语言开放走向世界的人,我就一文盲,行了吧?”

    显然李拜天这是在自卑,袁泽想说点什么安慰李拜天一下,刚张了张口,李拜天瞄一眼正午的太阳,眯了眯眼睛,说:“我下午还有事儿,你们溜达吧。”

    李拜天走了,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与袁泽的告别十分匆忙。

    下午我刚送走袁泽,就接到李拜天朋友打来的电话,按照电话里的信息,匆匆忙忙赶到派出所,看到李拜天衣服上沾着血的破口,看到他通红的皮肤,知道他又喝酒打架了。

    我对他憋了一肚子的数落爆发:“李拜天,你够了!你现在就像一摊烂泥一样,你看看你自己,除了打架泡妞你还能干什么!”

    李拜天似乎原本心情不错,被我这么一骂,瞬间就恼了:“我没打架,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架了!”

    我揪着他的胳膊,也不管旁边站着的李拜天的俩哥们儿,继续骂:“你这不是打架,是让狗啃的吗,还是你跟狗对啃了?李拜天你长长心吧,多大的人了,丢不丢人!”

    李拜天直接性不想理我,扭头往外面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出来,客客气气地对李拜天他们说:“谢谢啊,我请你们吃饭吧。”

    李拜天还在生我的气,估计嫌我在他朋友面前一点面子没给他留。和李拜天一起进局子的哥们儿对走出来的男人挺客气的,笑着说:“没什么。”

    男人也很大方:“走吧,得好好谢谢你们。妹妹,你是他们朋友吧,跟着一起吧。”

    为了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跟着上去了。

    找了家不算大的饭店,随便炒了几道菜,男人带着他们哥几个喝酒。李拜天平常躲酒很严重的,能不喝就不喝,今天倒是很痛快,自己就先把酒杯倒满了。

    我坐在他旁边,不知道该拿个什么眼神儿看他,只是发现李拜天一直没看我,估计在生我的气。

    后来我从他们的对话中,摸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今天李拜天跟我和袁泽散伙以后,去了工作室那边,下午忙完,三个人就近找一路边摊吃饭,随便喝了点。

    这时候路边有一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在玩儿小皮球,皮球滚了,小女孩儿跑到路当中去捡。正好有个骑摩托车的人开过来,眼看着就要撞小姑娘身上去,李拜天冲上去把小姑娘救下来了。

    那个骑摩托车的转弯不及时,后视镜刮伤了李拜天的胳膊,然后这个人往前开了几步,连车带人也摔倒了。

    摔倒的这个人,站在那边骂李拜天不长眼。李拜天就走过去想跟他理论,结果话越说越难听,那个人推了李拜天肩膀一下。李拜天的俩朋友以为那个人要打李拜天,赶过来把开摩托车的揍成了个猪头。

    猪头叫来警察,刚好被李拜天救下来的这个小女孩,他的爸爸就是这一区的片儿警,到了警察局解释清楚,李拜天几个人被放出来了,猪头自己被扣下了。因为他没有摩托车驾驶证。

    这么说,李拜天今天不能算是打架,而算见义勇为了。

    我看看他擦伤的胳膊,想起自己一见面劈头盖脸骂的那些话,心里难免有一丝歉意。但是李拜天完全在无视我,我似乎找不到道歉的机会。

    李拜天喝多了,不管会不会过敏,他把自己灌多了,我想拦却拦不住。

    警察大哥开车送我们到小区附近,李拜天说要下去走走,我和他一起下来上了天桥。

    我想扶李拜天,他却不让我扶,甩开我的手,踉踉跄跄地走在天桥阶梯上。

    我想上去跟他道歉,又似乎习惯了从不主动向李拜天低头,所以此时道歉需要点勇气。走上天桥以后,晚上还有偷摸出来要饭的小孩儿,一般情况下,李拜天碰到要饭的,多少会给点。

    小孩上来纠缠李拜天,李拜天继续往前走没理他,要饭的紧跟李拜天的脚步,伸手去拉他的袖子。

    李拜天恼了,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滚!”

    小孩被骂得退开两步,瞪着李拜天的背影,又委屈又有点怨恨。我从乞丐旁边经过,追上李拜天的脚步也去拉他的袖子。

    李拜天把我的手也甩开,用刚才看乞丐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下天桥时,他脚底一滑,差点儿摔倒,一只手飞快抓住栏杆,以一个别扭的半蹲姿势固定住身体,才没有从楼梯上滑下去。

    这样狼狈地愣了一秒,李拜天扶着栏杆站稳,继续一步步往下走。我忽然眼睛一涩,有种想哭的欲望。

    我是经常嫌弃他,可我真见不得他这么狼狈的样子,心里一揪一揪地难受。

    到家以后,李拜天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也没什么动静了。

    我找来擦伤口的药,站在李拜天门口踟蹰半晌,敲敲门,里面没有反应,到底还是直接把门推开了。

    李拜天呈一个“大”字,躺在一米二的单人床上,是张铁床,比我的床小,也没我的床舒服。我看他应该已经睡着,也没开灯,就借着窗户外打进来的光,一粒一粒把他的衬衫扣子解开,褪去他半边衣袖,坐在床边给他弄伤口。

    擦碘伏的时候,李拜天的胳膊抽了一下,然后把头转去另一边,不想看见我。

    被刮开的皮,已经干了,棉签碰到那里的时候,又疼一下。我还是决定把这层皮给撕下来,不然他自己以后碰到,也还是会疼。

    我找了个指甲刀,用碘伏擦擦刀口消毒,头埋得很低,很仔细地剪那层干皮。

    李拜天终究还是转头来看我,双目轻眯,声音低沉:“出去。”

    我说:“马上就好了。”

    他仍保留一丝耐心:“没事儿,出去。”

    他撵我,撵得我心里好委屈,从来只有我撵他的份儿,我不知道被人撵的感觉这么难受。抿了下嘴巴,咽下喉头的苦意,我别别扭扭地说:“对不起”

    李拜天似乎思考了些什么,冷嘲轻笑,目光看向窗外,他说:“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就是那喜马拉雅山上的雪,高攀不上。雪和泥能混一块儿吗,多脏啊”

    我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感到后悔,不禁落泪,眼泪落在他的皮肤上,他转头看我一眼:“你别哭,咱俩又没啥关系,哭我也不心疼。”

第66章 因为你没文化(1)() 
这天晚上凌晨一点,李唯打电话给我,把我从睡梦中叫醒,问我:“天儿呢?”

    “怎么了姐?”

    “天儿呢,刘舒雨要生了,让他赶紧到医院来,打电话他不接!”

    刘舒雨要生要生要生了!

    我迅速爬起来,摸到李拜天的房间。李拜天依然以我走时的姿势侧躺着,他的床边是窗户,窗帘没有拉,月光打在他的脸上,很柔和。

    我忽然不想叫醒李拜天了,刘舒雨生孩子这个变故,没有人知道将会是好的变故还是坏的变故。

    很可能是坏的。如果是坏的,我真想让李拜天能好好睡一晚是一晚。

    站在床边,我看着他的睡姿恍了下神,到底还是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

    刘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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