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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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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起一步去敲门,袁泽气色不错,只是还没睡醒的样子,裸着上半身开门,然后转身去穿衣服。我看着他穿衣服,看着他美好的身材,脊背上的纹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和线条,就像他这个人,完美而干脆。

    这样的袁泽,纵使再不贪心的女人,怎么会舍得不多看他一眼。

    我们一人拉着一个行李箱,走出我的房间,袁泽自然地牵了我的手,一直到走出电梯都没有放。

    我这心里依然痒痒的,被他牵着有一点别扭,但又不是很愿意放开。我会顾忌袁泽的感受,顾忌松手这一点点简单的动作,会不会使他多想什么。所以纵使牵手有些不习惯,也给他牵着。

    旅游大巴上,旁边一队婚车经过,排场很大很大。

    我对袁泽说:“听说好多明星大人物喜欢在这里结婚。”

    袁泽问:“那你喜欢吗?”

    我瞅袁泽一眼,见他眉眼笑笑。

    我说:“其实我更喜欢传统一点的,家里办酒席那种。”

    说到婚礼,得提一提李拜天,李拜天现在就在洽谈这方面的事情,他想搞婚礼策划。

    我还记得,他当初去影楼当小助理的时候,挺认真地说,这工作虽然不起眼儿,但是他喜欢,因为每天都看到新娘子,心里带着满满的祝福,心情很好。

    我相信大多数人的内心,都是渴望美好安宁的,李拜天就在这个大多数人之列。

    回家后见到王美丽,她说早上遇到李拜天,说等我回来了,给他打个电话。

    心还是冷不防跳动一瞬,不知从哪一刻开始,想起李拜天时我总会怀着一种悲伤的情绪,仿佛已经预见,我们即将到达彻底诀别的那一天。

    诀别掉过去的十年。

    没有人刻意做过什么,只是一步步顺其自然地、水到渠成地,走到如今。

    我给李拜天打电话。

    “哟,知道回来了?”李拜天的口气中,依然带着之前的那种调侃劲儿。

    我直截了当:“找我干吗?”

    李拜天口气淡漠:“我现在没空,你过来拿个东西。”

    “什么东西?”

    “来了就知道了,还要我亲自给你送去?忙呢,过来再说。”

    简单收拾下,我去了他的工作室。

    站在摄影棚角落,看了会儿李拜天工作,他正在给一个小朋友拍照。李拜天一直在逗那个小朋友,瞅了眼我的方向,问:“你看那个姐姐漂不漂亮?”

    小朋友笑嘻嘻:“漂亮。”

    说“漂”这个字的时候,嘴巴会张成一个“o”形,做这个表情,成人不见得多么好看,但小孩子会尤其可爱。李拜天抓紧按快门。

    工作结束以后,我在休息区等他,李拜天去洗了把手。怕小朋友着凉,空调开得很高,李拜天握相机握得满手是汗。

    走到我旁边,他拿了条毛巾擦手,我知道这要是以前,他会毫不顾忌地往我身上蹭。

    “怎么样?”他随口一问。

    我点了下头:“还行。”

    李拜天把手擦得半干不湿,从文件里取出来一个信封,用手指拈着递给我。

    我伸手去接:“什么东西?”

    “推荐信,找我爸写的,你出国不是要用?”

    我没考虑什么,说:“我已经有两封了,足够了。”

    李拜天手里的毛巾静止一瞬,而后无所谓地笑笑:“早说嘛,白整了。”

    “那就算了吧。”李拜天伸手,要把这封信拿回去。

    说实话,我至今不知道李拜天他爹到底是干啥的,好像什么都干似的。反正当初我跟过的宋总,都要卖李唯姐几分面子,足见得李拜天家有多么了得。

    这信搞都搞来了,他拿回去也不过就是个扔,我夺回来:“不过还是谢谢。”

    李拜天皮笑肉不笑地看我一眼,说:“没事儿了,你回去吧。”

    这就完了?你大爷的叫我过来一趟,就是为了拿一封对我已经没用的推荐信,然后让我滚蛋?

    “啊?”我于是不禁表现出自己的意外。

    李拜天已经拿了沙发上自己的外套、手机、车钥匙,做要走的准备:“我去医院,你也要去?”

    “你生病了?”

    “去找顾岚。”

    顾岚不就是那个小姐?

    我忍不住就说出口来:“你怎么还”

第74章 还不准我谈个恋爱了?(2)() 
李拜天知道我想说什么,看着我歪头想了点什么,过来拎了把我的胳膊:“走吧,你跟我一块儿去,看看什么叫人生。”

    开车到医院,李拜天熟门熟路地摸到一个病房,变出来一个玩具走进去:“球球,叔叔来看你啦。”

    那个叫球球的小男孩儿,三岁多的样子,坐在病床上,但坐姿很奇怪,似乎他只能这么坐着,因为病痛。

    球球很乖,但表情很虚弱,和刚才在李拜天工作室拍照的小朋友面貌完全不同,肤色发暗,一看就不健康。

    他也不会叫叔叔阿姨好,只转着眼睛看我们,我从一个小孩子的脸上,看到一种成年人才有的沉重,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

    李拜天坐在病床边教他玩自己带来的玩具,球球也很认真地在看李拜天的手,但不会自己上手去摸,那种专注的眼神,那种好奇中带着的谨慎和无能为力,看得我有些心痛。

    再回头,我看到从外面进来的顾岚。上次见顾岚,是她喝多了在停车场,我并没有看清她的样子,只记得打扮很风尘,显老气,但身材不错。能认出她,还是因为她那头波浪卷发,但配着这身朴素的装扮,土气数值又飙升一个等级。

    顾岚朝我看了一眼,显然对我的存在并不多么关心,对李拜天温和地笑一下,目光就放到了小男孩儿球球身上。

    她今天没有化妆,眉目清秀,五官不算很立体,算是个相貌平平的女人。

    球球对顾岚叫了声“妈妈”,我的心微微一颤,原来这个女人已经有孩子了。在我的认知里,会做小姐的女人,大多是孤身一人的,因为没什么牵挂,才能做到不对自己负责任。而此刻她换上妈妈的这个身份,让我之前对她那些不好的看法,减轻了一点点。

    球球说:“妈妈,我疼。”

    顾岚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看他的病痛,温柔地说:“球球乖,医生马上过来给球球打针,打了针就不疼了。”

    李拜天也笑着看球球,装成没心没肺的模样,晃着手里的玩具说:“球球,你看,这是什么?”

    球球看一眼,并不确定地吐出两个字:“坦克?”

    李拜天接着问:“你知道叔叔怎么把它变成坦克的吗?”

    球球摇头,看着李拜天的脸,目光虽不灵动,但很真诚。李拜天于是又把坦克拆开,每个动作做得都很慢很慢,尽量让他看清。

    顾岚就在旁边坐着,球球看了顾岚一眼,说:“妈妈玩。”

    “啊。”顾岚愣了一下,和李拜天对视一眼,把李拜天手里的玩具拿过来,手臂放在球球眼皮子底下,笨手笨脚地拆装坦克给孩子看。

    此时眼前作为母亲的顾岚,让我根本无法拿她和之前坐在保时捷里的小姐重合,似乎不是一个人。

    李拜天一直没理我,就让我自己站在这里看,医生带着针药过来,打针之前掀开被子看了看球球的身体。我见过小男孩儿撒尿,知道下面是什么样子的,可是球球那里肿得很厉害,是因为病痛而产生的水肿。

    医生安慰顾岚,说:“比昨天消一点了,还行,接着打吧。”

    然后他给球球挂水,球球也很乖。大概一个一直被病痛折磨着的孩子,对于扎针的疼痛,已经无力回避了。

    打针的时候,顾岚彻底让开,转身又看我一眼,依然没有在意。她为什么要在意,我不过是她的一个陌生人,她或许根本就不记得我,她也不知道,我曾经内心里对她有过多深的鄙视。

    李拜天掏出来一个信封,放在顾岚手上。信封很厚,我猜里面肯定是钱。

    声音压得很低,他说:“马上过年了,我最近也忙,去不了那边。你也先别去了,这些钱够撑一段时间,在医院好好陪孩子。”

    顾岚的脸上有一丝酸楚的笑意,但没有说谢谢,只是把钱收了起来。

    李拜天看我一眼,又看了球球一眼,对顾岚说:“那我就先走了,有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顾岚点点头,李拜天拍拍她的肩膀,转身朝我站立的方向走。

    楼道里很安静,一步步下阶梯,能听到人的脚步声。

    我问:“那孩子什么病?”

    “肾衰竭。”李拜天语气比较轻。

    “几岁了?”

    “三岁多。”

    “那个是他妈妈?”

    李拜天点了下头,脚步并未停留,他说:“老家是南方的,一个村儿里的,医疗条件不好,拖了段时间,没办法送来北京。家里已经砸锅卖铁了,还有两个老人,本来都在这边,住不起,外公回去了,现在就外婆和妈妈在这儿照顾着。白天顾岚看着,外婆出去捡垃圾要饭,晚上顾岚到不夜城坐台。”

    “我遇见她的时候,让人欺负着,摸她,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走的时候还就给了一百块钱。每天喝酒喝到吐,从不夜城到这医院有多远你知道吧,大老远走过来,想想多可怜。”李拜天说。

    我低了下头,小声说:“可是这样对孩子也不好啊,孩子要是知道妈妈是干这个的再说她自己身体折腾坏了,怎么照顾孩子?”

    李拜天冷笑一下,站住脚步看着我问:“周问雪,你这么聪明,来,你给她拿个主意,你说说她现在该怎么办,不干这个,她还能去干什么?”

    李拜天表情很严肃,等我回答。我却在他的目光下低头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还能干什么,一个山村里出来的妇女,没学识、没本事,又必须担负昂贵的医药费,除了这个来钱快,我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我说:“那孩子的爸爸呢?”

    李拜天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可能死了?不知道,反正找不到了,估计就算找到了,也不会管。”

    李拜天说:“我知道你琢磨什么呢,我也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但是你还得知道,你衣食无忧,你求的是发展,他们要的是生存。人家连生存都不能保证了,你跟她讲道德,她拿什么去维持那点儿道德?你现在就一少女,你真碰上点儿什么事儿,你去死好吧,她能去死吗?”

    “谁不想只为自己活啊,不是谁都有那么好的命。我能帮她的也就这么多,生意我反正得谈,该花的钱得花,去外面吃顿饭和在不夜城开个包房,差不了几个钱,酒我也得找人帮我喝,这钱不如给她赚。这个世界的大环境我也改变不了,我能保证的是,我去那里一次,起码这天晚上就不会有人再摸她了。你呢,你能帮她什么?”

    李拜天看着我,目光很闪,如质问一般。我与他对视一眼,败下阵来。

    李拜天又说:“别觉得自己什么都是对的,现实点儿讲,你的高度是比她高,但你做了什么?不就是命好吗?你站在一个比人家高的地方,你不知道人家为了活着受的什么挣扎、什么委屈,你追求你的道德理想,那是你的事情,你没打算帮她,就请你闭嘴,别再用你的道德去给他们施压,他们没那个精力去承受。”

    我依然无法反驳,道理都对,只是我一涉世未深的少女,一个自以为是多年的女孩,一时接受不了。

    于是我小声嘀咕:“怎么变成这样了?”

    李拜天又露出一丝不屑,仿佛觉得我很可笑:“社会从来就是这样,地球还打着圈儿转呢,有地方天亮就有地方夕阳,有善良就有罪恶。你现在是有条件,没人逼着你干你不愿干的事儿,你搞明白自己就得了,你还能佛光普照啊。”

    我想李拜天是在计较我因为顾岚跟他吵架的事情,我说:“我不也是为你好?”

    他吸了口气,耐心地再讲一句:“我李拜天交朋友没你们那些条条框框,只要有一点我看得上,我就能跟他交。我防着人家不坑我就得了,这也就是你,要别人我压根儿不跟他说这么多。”

    坐上车,送我回家,我说:“但是去那种地方毕竟不好。”

    李拜天转头看我一眼:“是不好,我也没说过好啊。那种地方为什么不能去,因为容易让人变坏,容易让人找不到方向,但是我不会。”

    “你凭什么知道你不会?”

    “因为我见多了呀。”李拜天流利地回答,解释,“我知道自己去那儿是干吗的,利用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没用的就当看不见呗。任何事情,都有存在的理由。那里边的女的,你把她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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