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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打败奥特曼的怪兽'收集整理。
☆、第一章 酒吧遇见
应向晚挑眉环视了一周卡座里的人,翻了一个白眼,利落地端起桌上的酒杯转身就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她穿行在疯狂舞动的人群里,五光十色的光匆匆掠过她的脸,变幻出不同的味道。桀骜,叛逆,阳光,乐观,狡黠,落拓无论是哪种,都夺人眼球。
终于,她在一位男士面前站定,还没张口,同桌的其他人已经把八卦的视线全都投过来。应向晚也不憟,对于那些调侃的,幸灾乐祸的眼神视若无睹。
柏铭涛感受到异样回过头来,一个披着及腰的长发,却一点儿都没有长发飘飘的淑女范儿的女孩站在她面前,流光溢彩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应向晚踮脚,微微俯身凑到他耳边说:“我玩骰子输了,借我吻一下。”她说完,把手中的酒举高了一些,“先干为敬。”她仰头喝下威士忌杯里的酒,然后手腕一转,玻璃杯在一束打过来的黄色灯光里反射出微弱的光芒,正好可以看见杯壁上残留的酒渍向下滑向杯口时的细细纹路。
旁边的人已经吹起口哨调笑。
应向晚的举动无疑是爽快霸气的,还带着些许骄傲。
柏铭涛眼波温和平缓地看着她,然后缓缓抽出她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的桌上。一张清秀俊逸的脸,透着和煦清浅的笑,干净的衬衫,颀长的身材无不透着清贵的气质。他修长的手指扣住应向晚的后颈,大拇指贴着她的脸颊,低下头,把唇轻轻碰在应向晚有些温热的红唇上。
应向晚闻到清爽的松木香气,沁人心脾。
两个人咫尺相望,一双温柔平静的眼,一双张扬嚣张的眼,视线触及的那一刹那,两个人都感受到心脏紊乱的旋律,一呼一吸变得缓慢而悠长。
本该一秒结束的亲吻,在慌乱和克制中延迟了三秒。
应向晚弯起嘴角,眼帘微垂向下看,露出无畏的神态。柏铭涛伸手拿起桌上的扎胡将应向晚的杯子倒满,然后一饮而尽。及时是这样的豪饮,他的姿势也显得格外优雅,每一个动作的角度都完美无缺。
他学着应向晚的样子,翻着手腕将杯口朝下示意她。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说:“不客气。”
那声音清澈得如天山淙淙而下的水,清凌凌的,不寒,只让人觉得舒爽。
应向晚挑眉,笑着拿过柏铭涛手中的杯子,回卡座去。服务生送过来一瓶芝华士,说是那边的先生送的。应向晚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昏暗变换的灯光里,柏铭涛的脸却格外的清晰。犀利极端的环境,衬得他的表情越发如自来的清风,涤荡了一切浑浊的气息。
大家都是玩惯了的人,这样的相遇只值得片刻起哄,谁也不会真正放在心上。无论那个人多么好看,有多么让人全身舒畅的眼神,都只能当做是一场自我放纵里的美好意外。
然而,不知为何,视线交汇的一刹那,应向晚的心尖莫名颤了一下,而柏铭涛被那叛逃的眼神摄住了心思。
皱眉,睫毛轻微颤动,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应向晚从跌落的梦境里醒来,意识和视线都不是很清晰,但她心里已经非常清楚昨晚大家玩太嗨从酒吧出来集体到陈扬家里闹到天亮才休息,其他的狐朋狗友一定在别的客房里睡死了。
她伸手去摊床头柜,终于把电话举到面前。显示屏上六个未接电话让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全是她的母上大人梁音打的。应向晚已经没有胆子回电话了,她以秒速从床上爬起来冲进洗浴室,陈扬家就是这点好,太方便,他爸妈常年奔波在外,不在家。而且他家的客房里洗漱台上各种瓶瓶罐罐码得贼齐全,难得的是,连护肤品都是她常用的牌子。应向晚愣是整得容光焕发,才舍得回家。
应向晚一下的士,才到门口就知道家里正在宴请八方宾客。当然,是应向晚的母上大人梁音的宾客。她在着名的世界连锁零售公司做高管,掌控大中华地区分公司的发展走向。她向来长袖善舞,家里人来人往那是常态。
她始终不能理解这样阴冷潮湿的初春,为什么一群老老少少还能露天玩休闲派对,也不怕得关节炎梁音冰凉如箭的眼神已经从欧式铁门的缝儿里搜搜射在了应向晚身上,她段位不太够,直接中箭,但最近功力精进,所以没不忘记露出讨好又淑女的笑,有点撒娇,又有知错就改的态度。
梁音很满意效果,跟一群宾客正往边上茶歇处走应向晚微微松口气,边看着花园里都有些什么人边往前走,突然,她的脑袋用力撞到了坚硬的东西,她低声惊呼地跳着回身
“不好意思”
在声音响起的同时,应向晚心里闪过最不好的预感,她抱着侥幸的心态缓缓抬起头在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她感觉全身上下都被一寸一寸地冻住了,只有她的喉咙还勉强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好巧啊”
柏铭涛似笑非笑地看着惊呆了的应向晚,眉眼不着痕迹地弯着,眼睛里就像雨后的玉湖,粼粼微波一层一层荡漾出去,扰动了湖心的碧叶。
“是很巧。”
“我”应向晚的大脑还在当机,当然,她没搞清楚自己是因为他竟然从自己家里走出来当机,还是因为他的漩涡一样的目光让自己被迷惑得丧失思考的能力。
柏铭涛依然笑笑地看着她,这个人像一块温润的玉,风度翩翩,儒雅俊逸。
“我出去一下。”
“噢”应向晚眨巴眨巴眼睛,嘴巴还保持着一个o型。
柏铭涛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周遭只留下淡淡的松木香。
应向晚深深呼吸,让自己清醒一些以后,露出八颗牙齿,以特别淑女的姿态地走进门,一路跟无数人点头微笑招呼后,在梁音面前站定,伸手拥抱她。
“又宿醉了?”
应向晚赶忙低头用力闻闻看是不是身上留着味儿。
“别闻了。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就算你在陈扬家从头到脚的行头都换了,我也能知道你为什么夜不归宿。”梁音端着香槟杯,一边对着不远的宾客微笑示意,一边用种判案的口气说着。
应向晚露出讨好地笑伸手揽住梁音的胳膊,脸就要凑过去亲她。
梁音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是有名的铁娘子,这辈子就被应向晚制伏了,她绝对顶不住应向晚这样良好的认错态度和撒娇。所以,她伸过脸,欣然接受了这个吻。
应向晚除了贪玩了一些,倒也没什么天理难容的地方,该规矩的地方特别规矩。梁音宴请宾客,她自然就乖乖地跟在身边一起应酬,人长得漂亮,又会说话,走哪儿都让人夸一番,梁音面子里子都有了,对这个女儿不满意都不行。
柏铭涛从大门进来的时候,不经意就看见站在不远处和梁音一起的应向晚,她还是一袭及腰的长发,不过换了一套白色的连衣裙,围着淡紫色的长丝巾,却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得体的微笑,依然不是柔弱纤细的淑女,但落落大方,全是自信的神采。那个落拓不羁的应向晚,一夜间遁形。
------题外话------
修改完成啦~情节有些变动,但是大情节发展是不变的,人物设定也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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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他是柏铭涛
“铭涛来这边”
梁音亲切地唤他,他经过甜品桌拿了一杯酒走过来。
“这是我女儿,应向晚。”梁音跟他介绍后又跟应向晚说:“这是柏氏地产的柏铭涛,你应该是要叫他哥哥的。”
向晚一听“哥哥”两个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但依然不动声色地举杯示意他:“柏哥哥好。”她就像从来不认识柏铭涛一样,露着最标准的笑容,礼貌又客气。
“你好向晚。”柏铭涛看着她,依然一副闲适的样子。
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相视碰杯的刹那,眼神了包容了多少不明的信息。
“人家现在已经管着公司了,你可以好好跟铭涛讨教讨教。”
“梁姐。你过奖了。”柏铭涛的声音如淙淙溪流,缓和圆润,温和的笑意荡漾到眼角,让人如沐春风。
“你太谦虚。我这女儿太张狂,以后在榕城,还请你多多照顾。以后她毕业要找不到工作,还请你勉强给我一个面子收留她”
柏铭涛看着应向晚,嘴角噙着别样的笑意,谦让道:“照顾是一定的。”
“你们年轻人多聊聊,我过去跟其他人打个招呼。”梁音说完就施施然地走了。
应向晚跟柏铭涛一时相对无话。
她默默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径自往花园角落没人的地方走,柏铭涛跟在她后面,跟前面脚步凌乱的人比起来,很是气定神闲。应向晚一屁股坐在石椅上,也不说话,就定定地看着柏铭涛。
柏铭涛坐在她对面,温和地回视她,“有事要跟我说吗?”第三章
她上唇含着下唇,半晌才有点儿怯地说:“千万别说。拜托你”
应向晚从小是掌上明珠,梁音捧在手里宠,但也教育得严厉,她可以纵容应向晚所谓的个性和青春无悔,但她绝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在酒吧里跟群魔乱舞。应向晚早熟早慧看懂很多事情,她得到的很多东西也都是要自己努力争取的。应向晚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梁音失望伤心。
“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让梁姐知道的吗?”柏铭涛反问,他一脸惊讶,眼睛里全然笑意。
应向晚研判地盯了他一秒,心里判断了一秒,然后龇着牙点头道:“恩。没有。”
“听梁姐说你在S大商学院念书?”柏铭涛转开话题。
“恩。”
“我常去S大,跟商学院还有合作项目。”
应向晚眨了眨眼,用一脸不敢相信的崇拜眼神看着柏铭涛:“不是吧!你搞学术的啊!”
他连忙摆手,“公司有些项目请学院里的老师做智囊团。”
“噢这样”
“之前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梁姐跟我说明年暑假让你到我公司实习。”柏铭涛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应向晚,“这是我的名片,在榕城尽管联系我。”
应向晚也双手接过来,米黄色的名片,纸面上凹凸的暗花摸起来很有质感,干净绝尘的小卡片透露出的是柏铭涛的身份和地位。柏铭涛。柏氏地产董事长,总经理。
柏氏集团赫赫名声在外,旗下集合了矿产、地产、酒店、百货、旅游、电子等等子公司。很明显,柏铭涛作为柏家的不知道第几公子掌管着地产这块。
“有没有兴趣来?”
应向晚抬头看他,用一种他看不懂的表情说:“有啊总算是解脱了”
“恩?”柏铭涛有些听不太明白。
应向晚突然反应过来他不懂,于是就开始跟柏铭涛说她每个暑假在乐一里的惨境。初中毕业开始,每年暑假她都被梁音发放到大卖场去做没有工资的小工,加班的时候连到食堂吃个饭都要自己掏钱!梁音虽然大中华地区的高层,但从来没让应向晚待过办公室,每年暑假一个电话就把她踢去卖场,做过收银,仓储,还跟扫地大妈们一起做过清洁员。
柏铭涛笑着听她手舞足蹈地说着那些在乐一里受虐的故事,这么苦让她这么抱怨的事情,她说起来嘴角还是上扬着的,阳光向上的气息让自己世故疲惫的心好像又重新有了期待。
“我有个叫顾言的朋友,特别损。带着一圈子好朋友来超市,我那儿拖地拖得都快昏过去了,他们还在货架边上慢慢地晃悠,边晃悠边说要去哪儿哪儿玩,说完了没忘记竭尽全力地嘲笑我。我那次气得差点没把保安给叫来。”
柏铭涛的笑声很爽朗,应向晚也笑得眼睛眯成一弯小拱桥,“不过后来我晚上十点下班的时候,他们全在门口等着我。那超市袋子里都是我爱吃的零食,我们那天晚上还去了我最爱的烧烤摊吃烤翅。”
“所以不在乐一做义工还是很多开心的地方。”柏铭涛真是羡慕应向晚有乐观的好心态。
“是啊。这样回忆还是挺快乐的,但我不愿意一直在乐一做义务工,做一次觉得快乐,两次也行,一直做就真的太辛苦了。”应向晚脸上的笑容逐渐敛了起来,带上了一些认真,“我害怕做看不到头的事情,如果人生每天都在重复一件事,而且没有再改变的可能,那就太可怕了。因为我一直相信生活和幸福都是值得去期待的。”
柏铭涛微微一愣,随即低声道:“是啊都是值得期待的。”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难平之意,说得仿佛一声深长无奈的叹息。如果一直一层不变,那还拿什么来期待呢?
应向晚似乎感觉到有点儿不对,便问道:“怎么啦?”
柏铭涛立刻清醒过来,打着太极道:“我只是在想我让你重新有了期待,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