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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应向晚&白磊:
格桑桑:我们明天去把他自行车的气放掉!
萧远:三十二个赞。
白磊:六十四个赞。
应向晚:N次方赞。
萧远:明晚上我们在逸夫楼上课,我和白磊逃最后一节课出来。
应向晚:我也逃出来去找你们。
格桑桑:me,too。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九点不见不散。
萧远:你决定什么了?
格桑桑:跟你们一起顶风作案。
萧远:不要随便降低我的格调好吗?
格桑桑:
萧远:无知的女人
格桑桑:我胸大!
萧远和白磊和应向晚:
最后,这种愚蠢又二缺的气氛让大家实在受不了了。
于是,四个人默契地说:回见。
——
柏铭涛既然答应了应向晚要将最好的巴黎捧到她面前,自然不能食言。他一下飞机,就把包装精致的礼盒递给阮艳:“派快递立刻送到晚晚手里。”
当应向晚按掉电话,接到快递的短信还挺诧异的,一整堂课都在想到底是猴年马月的包裹。最让她诧异的是,这家快递竟然如此贴心说要送到教学楼,她回了信息后想以后一定所有包裹都运这家公司
一下课,她就迫不及待冲到门口取快递。
签收后,看到上面的寄件人写着柏铭涛三个字,不禁更期待了一些,心跳也开始加快。
☆、第十六章 一整个巴黎
她抱着盒子冲到下一堂课上课的教室,坐在后排的角落里一脸期待又甜蜜地拆包裹。
打开棕黄色的箱子,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铁盒,深蓝色的夜空下巴黎灯火辉煌的夜景跃然眼前。她扬起嘴角,轻轻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整叠的明信片,每一张的正面都是巴黎浪漫的景色,而背面,是柏铭涛隽秀飘逸的字。
巴黎圣母院。
忠贞不渝的爱情跟随15世纪的钟声回响至今,依然清晰坚定。
埃菲尔铁塔。
塔顶可以俯瞰整个塞纳河的美景,我想这个地方一定会让你惊喜。
卢浮宫。
你说你看不懂所谓的艺术品,其实,我也看不懂。所以,我们只看看夜晚的‘金字塔’就好了
应向晚忍不住噗嗤笑出来,旁边的人因为声响看过来,她歉意地低下头,大大的笑容怎么都收不起来。有时候跟梁音去参加拍卖会或者品鉴会,碰到那些艺术品,她都是一副不能理解买个破盆破碗,会让人做噩梦的油画回家做什么的表情
伦敦眼。
虽然我不相信矫情的传说。
但我觉得这个传说很美。听说在最高处亲吻的恋人会永远在一起。
应向晚看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暗示什么吗?脸上不自觉覆上一层薄薄的血红色,似乎这种感觉还挺美妙。
下一张明信片是莎士比亚环球剧院。
晚晚。维奥拉。
应向晚知道这个名字,在《莎翁情史》里,有反叛精神,敢于追逐爱情的维奥拉跟莎士比亚谱写了一段荡气回肠的浪漫爱情故事。
她的手指翻过一张张精致的明信片,每一帧景色,每一句话,都印在她心里。即使从未去过伦敦,她依然能感受到这个城市的浪漫和温情,好像自己曾经游走在这里,有过无法忘却的美好回忆。
最后一张明信片是塞纳河畔的俯瞰全景。
我等你来。不见不散。
脑海里漂浮出跟柏铭涛一起的每一个画面,没有很多,却贵在让人动情。应向晚在心里轻声说,不见不散。
她发信息给柏铭涛:巴黎真让人期待。只是,我的马卡龙在哪里?
柏铭涛正在开会,匆匆瞥一眼短信,看上去不动声色,眼底却是柔和的笑意。本来应向晚就是那种脸上基本都带着笑意的人,现在变成了笑不拢嘴。晚上逃了一节课到芙蓉楼外面跟萧远他们汇合。
“出来放个气你笑得春心荡漾做什么?”萧远还是一贯跋扈嚣张的冷冷口气。
“关你P事。”应向晚翻了个白眼。
“真的!”格桑桑拉住她的肩膀,“你现在脸色就好像刚刚偷情成功回来一样。”
“滚!”应向晚闭了闭眼睛,低吼。
“吵什么吵。”萧远不耐烦道。
应向晚和格桑桑互瞪着眼比划鬼脸,白磊在旁边无奈地摇头。
“放个气你带扳手出来干嘛?”应向晚瞄到萧远手中的工具,问道。
“再说话就把你扔湖里。”
“做贼心虚”她满不在乎地嘀咕。
萧远突然举着扳手回身,应向晚脚步硬生生停住,看着近在咫尺的泛着寒光的凶器尖叫。
在萧远瞪她的时候,她抬眼怯生生看了他一眼,然后立刻抬手用力捂住了嘴。一副又抱歉又受到惊吓的摸样。
几个人走了一阵,萧远在一辆车边停下来,蹲下身子,拿着扳手东敲敲西看看,这边扭两下那边掰两下手法特别利落。虽然是上课时间,但还是偶尔有些学生经过。
应向晚做贼心虚,虽然晚上这边挺暗的,人也少,但拉住格桑桑挡住萧远,装作在等人的样子。正拆到关键之处,她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萧远皱眉啧了一声,白磊叹气,格桑桑用力掐她的手。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是要吓死人么,而且那电话屏幕敢再亮一点吗!好让所有路人都看过来!
应向晚赶紧按掉电话,柏铭涛真的是特能挑时间给电话。而且这还是个有耐心的主,按掉又打过来,应向晚被三个同伙嫌弃得就差没被丢到旁边的湖里去,赶紧把手机关机了。
☆、第十七章 一顾倾人城
“酒吧王子啊?”格桑桑用胳膊肘碰应向晚,低声问道。她刚可是把来电显示看得一清二楚。
“”应向晚回应白眼一个。
“剪子。”过了一会,萧远看也没看就把扳手往白磊那边递过去。
最后,薛凯的那辆自行车被萧远拆得除了骨架没法拆是完整的,其他零件散了一地。应向晚和格桑桑看这一地的配件,默默竖起了大拇指白磊自觉地扭开水壶往他手上倒水,萧远默契地看了一眼搭档,把修长的手指洗得干净如初。
“再成天唧唧歪歪我就让学妹把厕所里装满卫生巾的垃圾全放他宿舍门口”
格桑桑,应向晚和白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自觉地起步离开犯罪现场。这个时候,教学区里的教室基本上都亮着,昏黄的路灯把笑道照得一片迷茫,只有零星的学生骑着车或者走路经过。他们四个人的身影隐没在朦胧的夜色里,却掩不住夺人的青春张扬的气息。
走了好远,应向晚才重新开机给柏铭涛回电话。
“我刚有点事儿呢。”电话一接通她就先解释。
“干什么坏事让你紧张得把手机都关了?”柏铭涛轻声低笑。
那有些调笑的意味的话其实也就是调笑,不料歪打正着,应向晚心虚得整脸都红了,瓮声瓮气地嚷着:“你怎么这都能知道?”她这人是狂了点儿,但对着这么一个有点儿暧昧的对象,还真想努力保持点儿淑女的形象。
“看来是真在干坏事啊”柏铭涛觉得好笑,就忍不住逗她。
“”应向晚心里绕了绕,才慢吞吞地说:“不是你说的要私下复仇的么?”
“哦?都怎么报仇了?”
“哥们把他的自行车拆得一地零件。太解恨了。”
柏铭涛在电话笑出来,爽朗干净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来,像磁震一样把应向晚荡漾得心率彻底紊乱。
“不许笑!”应向晚唬着声音命令他。
柏铭涛闭着嘴巴,不再笑出声,但声音里依然是掩不住的笑意,“好。我不笑。你在哪里?我送马卡龙过来。”
“在学校啊。”
“学校这么大你具体在哪里?”
“你懂北门吗?”
“懂。”
“那就北门等我吧。我现在就在走过去了。”
“好的。”
“看来真的是有情况了!”应向晚挂了电话后,格桑桑八卦地在她面前扭来扭去。
“这个世界果然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不怕萝卜丑,只怕坑没有。”萧远口气凉凉地损道。
“萧远!”应向晚尖叫。
“啧。”萧远皱眉一脸不耐烦,最受不了女人张牙舞爪的胡闹样子,所以说跟女人沟通特别累。
“我哪里丑哪里丑哪里丑!”应向晚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貌,但也算不错的,她爱美又臭美,第一受不了人家说她蠢,第二受不了人家说她丑。说着就叉着腰揽在萧远面前。
白磊满脸黑线,格桑桑已经放开了她的格式笑嗓。
大家还没有想好怎么阻止应向晚继续在主校道疯狂下去,就有人来解围了。
经过的几个女生频频回头看,还叽叽咕咕的。
“哇。现在我们学校的女生追男生都这么狂野了。”
“啧。长得也不错啊,哎,这样子被拒绝要我打死也不会想着去征服这样一个男生”
“是诶。那男的看起来好酷好冷好不羁”
“恩。相比之下那女的好像是有点儿配不上”
“多丢人啊。都被拒绝了还撒泼,这不是让人更烦么”
应向晚听着那些女生的对话,站在寒风中一片凌乱。她的脑袋里只有那三个——配不上配不上配不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酷好冷好不羁。萧远。你好酷。我好冷。应向晚好不羁”
“绝交!”应向晚气得快步走在前面。
“向晚”白磊不是故意想笑的,但也忍不住声音里的笑意。
“绝交!”应向晚还在疯狂地往前走,头也不回。
“你给我回头。”
“不回!”
“我有事情跟你说!”白磊突然严肃起来。
应向晚骤然回头,恶狠狠地问:“什么事!”
白磊笑起来,剑眉星目,是夏日里最灿烂的阳光。
“一顾倾人城。你再回头,就是再顾倾人国。”
“死贫!”应向晚认定白磊油嘴滑舌,却依然不好意思地扭过头继续自己往前走。
萧远嘴角的弧度像是被固定似的粘在脸上,他的眼睛埋在睫毛的阴影里,明灭不熄。
格桑桑突然感觉,刚才轻松的氛围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巨斧狠狠劈裂了一般,有什么东西喀拉一声裂了。辛辣的气息从裂缝里蜂拥而至,呛得她黯下了眼神。
☆、第十八章 送心意
应向晚站在北门外,什么人也没见着。正要打电话,柏铭涛先拨过来了。
“往左边看”
“噢。”
“看到车了吗?”
应向晚往左边看,不远处黑色的A8稳稳当当地停在路边,放眼望去,整条空旷的路就泊着这一辆车,她边小跑边应:“看见了,我就过来。”
“慢慢走过来。不急。”
“恩。”应向晚挂了电话又慢慢停下来,只是快步往那边走。
“上车。”
一到车里,暖气扑面而来,应向晚冰冷的脸被吹得渐渐化了。
“等你的礼物真不容易。说好十六回来的,我这都开学大半个月了。”
“有事情耽搁了。”柏铭涛伸手到后座要拿东西,回过头来正好对上应向晚的视线,笑盈盈的双眼嵌在素净的脸上,夺光溢彩。他瞬间挪不开眼。
应向晚看着柏铭涛带着笑意的温柔眼神,心脏突突突突地狂跳,像是心房里住了一头狂乱的小鹿。
良久,柏铭涛不经意地移开眼神,把精致的礼盒递到应向晚怀里,“巴黎是你的期待,自然要出其不意地满足你,你才会感到惊喜。马卡龙是我的心意,所以我特意送来。”
应向晚垂眸看着怀里的纸盒,咽喉颤动,嘴角扬起好久,才轻声道:“谢谢。”那样的期待太用心,这样的心意太隆重,说不感动真的太虚伪。
这时候,她心里狂乱的小鹿已经渐渐安静下来,温驯地用鹿角轻轻地顶自己的脉瓣,温柔而又致命。
柏铭涛看着这样夹杂着满足、感动、喜悦心情的应向晚也不禁莞尔,他伸手揉揉她的头发:“那陪我去吃晚餐。”
“恩?”应向晚茫然地抬头看他,然后瞪圆了眼睛:“你疯啦!?都几点了!”口气里是对他对自己肠胃不上心的责备。
柏铭涛觉得很受用,便顺杆往上爬,有点儿委屈地说:“一下飞机就开会开会开会”
应向晚看着他带着期待的眼神,长长叹口气,“我快门禁了,附近随便吃点行吗?”
“好。我记得学生街好像有个德克士”柏铭涛边说边启动车子,学生街在西门,离北门有好长一段距离,走路肯定是来不及了。
应向晚看着自己怀里的盒子,感觉它就是个潘朵拉之盒,不停地诱惑着自己。一会儿便觉得什么好客气的,也没什么好淑女的,我就是很想吃!所以她就打开盒子大快朵颐,吃到一半才发现,好像不对
于是,她转过头问:“你吃么?”
柏铭涛微微回头,伸手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