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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呵问题是你那是腿吗其次是,你有色吗?
应向晚一口水差点吐在屏幕上,然后很不义气地发了一个:赞。
格桑桑:我一双美腿又白又嫩又细又长。人家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白磊&萧远&应向晚集体发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格桑桑:明天体测完也没事,正好大家一起吃顿好的庆祝一下我们顺利从惨绝人寰的炼狱里获得重生。
萧远:你就这么确定你能顺利重生?
格桑桑:你!
白磊:可以啊。那就去市区吧。
应向晚:我有约。
萧远&格桑桑&白磊:!
格桑桑:我也要去。
应向晚:人家又没请你
格桑桑:柏铭涛?
应向晚:恩。
格桑桑:反正也认识,不要紧啦。
应向晚&白磊&萧远:
应向晚:位置不够坐。
格桑桑:没关系,我自己搬个小凳子去。
应向晚&白磊&萧远:
他们三个人再也受不了格桑桑,干净利落地集体诈尸。应向晚正准备关机,电话就响了。竟然是陈曼。
他们一圈子人有种奇怪的习惯,一旦离开霖城,非大事不联系。平时了解对方生活动态和沟通都是通过空间、微博或者朋友圈。格桑桑是正好跟自己同校同院,所以才可以继续每天疯在一起。
当下,看到来电显示上闪烁着陈曼的名字,她的预感就很不好。
“曼。”
“向晚”
应向晚听到她的声音惊住了,立刻拿着电话走到拐角那边的走廊。
陈曼在电话里失声痛哭。
“曼?”
“恩”陈曼应声后依然不说话,只是哭。
应向晚没有说话,耐心地听她哭,直到她最终开口:“我没事了。晚安。”
“晚安。”
至始至终应向晚都没有问一句为什么。电话被掐断的声音刺进心里,她难受得无处发泄。
她给吴熙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她给他发了一通信息就睡了。
第二天早晨应向晚一直赖在床上不起来。瞪着天花板出神半天才回魂,伸手摸到电话开机。有几则短信。
陈曼:我没事。不要担心。
吴熙:她昨天晚上当着所有亲戚的面,帮她爸妈算账,一分一毛是谁的都不许差。我已经飞机赶回来,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应向晚捧着手机的双手手指发白。她想起高三那次,陈曼脸色差得吓人,眼里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流下来,她就这样站在应向晚面前,还带着微笑说:“昨天所有的亲戚都在我家,我拿着计算器在众目睽睽下对三本帐,小数点四位以后才可以四舍五入。我想好了,以后学会计。”
那时候,应向晚心里真是难过。
这三本帐算了这么多年,还是没算清楚。而陈曼,从这三本账本里成长起来,理智和淡漠渐渐跟她如影随形。
应向晚想起来,还是心情很复杂,为什么要长大呢,小时候,他们一圈子人邀在一起走路都巴不得横着走,欢声笑语,肆意妄行。谁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的快乐是被最亲的人亲手撕裂的。也没有人想过,每一个人成长的代价,都是远去。
最后一条信息是柏铭涛的。
“我傍晚来接你。”
应向晚回复:四点半。田径场门口。
☆、第二十二章 我来吧
周末田径场一般都没太多人,一个体测让田径场瞬间人声鼎沸。
应向晚昨天晚上又熬夜,现在什么状态都没有,除了称体重、量身高这种不费力的事情让她能正儿八经做好,其他的但凡涉及到使劲儿的她都没状态。
肺活量吹了三次,终于吹到一千六百五。事后萧远问她:你干嘛不干脆吹个二百五算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测仰卧起坐的时候,正好萧远和白磊在同一个地方测引体向上。这两个常年坚持浸淫在健身房里的人很轻松就打败了成天在宿舍里打游戏的其他男生,引得一阵阵欢呼尖叫。
“愣什么。过来我看看能作弊不。”不知什么时候白磊走到应向晚身边,一掌拍她脑袋上。
看来今年体科院经费特别多,仰卧起坐都不像以前样扔个绿垫子全程人工计算了,现全都是自动测算仪,垫子旁还架着一高一矮两摄像头似的感应器。
萧远蹲边上,伸手在摄像头前面晃。
“白痴。你看。我手晃过两个感应器,屏幕上的数字就会跳。所以,你等下无论人起来没有,请你把手在这感应器前过。明白么?”
“恩。”应向晚有气无力地应了声。
轮到她的时候,白磊和萧远都站在她脑袋边上居高临下看着她。
“开始吧。”监督的老师分别按下整组人的计时器。
应向晚不停地偷懒,手完全没垫脑袋下,舞得乱七八糟。
“你再不认真我不给你成绩了!”体科院的老师警告应向晚。
她翻了个白眼,继续懒懒地做仰卧起坐。
萧远看得气不打一处来,趁老师不在的时候拉着她的手狠命把她拉起来,再重重推到毯子上,接连几下数字跳的贼快。只是应向晚脑袋被磕得几乎要脑震荡。
萧远才把应向晚拉一半呢,老师突然回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松手,应向晚本身啥劲也没使全指望萧远了,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的时候手被放掉整人重心向后用力倒在了垫子上。
“卧槽”
“省点力气!一会还有八百。力气都骂完了你怎么跑。”萧远双手抱在胸前睥睨她。
应向晚翻着白眼闭嘴了。
“还有三个。加油。”白磊蹲下来,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捏她的鼻子,样子很是亲昵。旁边的人都禁不住多看了几眼,有八卦者已经开始低声惊叫。萧远扫一眼一脸纠结作死的应向晚,便垂下眼睑,脸色渐渐敛了起来也没人察觉。
听到过了的那一刻,应向晚直接躺着装死。管他还剩几秒,她一个都不想再做了。
所有小项目都测完,轮到应向晚跑八百的时候,格桑桑已经修整完毕整个人复活了。她正跟白磊和萧远站起点上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应向晚。
应向晚属于脸皮厚的,把包丢过去,然后懒懒地站在队伍里,一声令下,大家都往前冲,就她匀速慢跑。
萧远他们三个人的目光一直跟着应向晚,才看她跑半圈后就发现不对劲了,“我过去带她跑。”白磊说道。
“我去。应向晚不是让你去接尹倩么。”萧远按了一下白磊的肩膀就朝她跑过去。
格桑桑和白磊想了想,还是别让萧远去伺候尹倩好了,省的他发飙
萧远冲到应向晚边上啥鼓励也没有,张口就道:“快点啊!不及格重考我跟白磊可没空来救你。”凉凉的声音和睥睨的样子把她刺激得全身炸毛。
“我死了也不用你来救!”应向晚边跑边转过头扯着嗓子尖叫,才叫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喉咙疼得厉害,还喘不来气儿。
“蠢蛋。还不跑!白白浪费这么多力气。”
“哼。”应向晚撇过头,喘着气说:“我走一会冲刺一会。”
“真想一脚把你踢到终点。”
“踢啊。快把我踢到终点去,省的跑!”
萧远懒得答话了,拉着应向晚的手腕往前带。
快到终点的时候,他突然松手,“快冲刺!”
应向晚眨巴眨巴眼睛,做了点心里建设,然后就闭着眼睛直往前冲。
到终点的时候,萧远伸手拦住还惯性前冲的应向晚,扶着她往边上没人的草地走。她已经要死了,整个人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手脚都不自禁地发抖。
“别坐!应向晚你再敢往下沉我踢你丫的!扶着我”萧远弯着身子,一手拉着她绕着自己脖子的手,一手从背后用力扶着她的肩膀。
“我来吧”突然,有一道温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而在他们反应过来的同时,已经有人过来试图把萧远扶着应向晚的手拿开。
☆、第二十三章 爱你有什么用
“你谁啊”
“你怎么来了”
冰冷的声音和惊讶虚弱的声音同时响起。
“谢谢你。我照顾晚晚就好。”柏铭涛的声音依然很温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萧远还没说话,应向晚倒是自己先把手从他脖子上拿下来了。他看了两人一眼,挑了挑眉毛,然后自觉地去找白磊他们。
柏铭涛对着应向晚,伸手让她的脑袋抵在自己胸前,他一手虚扶着应向晚的腰,一手轻轻拍着她背。
“不会跑还冲刺这么凶,不是自找难受么?”
“”应向晚气还没顺过来呢,浑身难受得紧,就剩哼哼唧唧了。
“慢慢深呼吸。”他侧过脸,说话时候的温热气息全喷薄在应向晚的脖子上,痒痒的,暖暖的。
她闭着眼睛,已经没刚才呼吸得短促了,只是有点儿虚弱。
“走一走?”柏铭涛说的虽然是疑问句,但行动上已然侧过身,像刚才萧远扶着应向晚一样带着她慢慢走。
走没几步,她就死活不动了,“我要坐”才说完,她已经彻底松开柏铭涛,整个人一咕噜呈大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柏铭涛看她一脸孩子气的仰在地上,忍俊不禁,也不跟她计较,自己盘腿坐在旁边,给她按摩手臂和小腿。
应向晚从来没有跑完八百后还有这样五星级服务,一般都是忍受萧远的辱骂现在境况变了这么多,便忍不住一副餍足的样子,舒服的直哼哼。
跑完长跑也就一阵子会喉咙特通,气不上不下的划得气管特疼,还全身发软。缓过来就没事儿了,何况还有人把自己伺候得这么好,应向晚没一会儿就缓过劲儿了,但就是懒得动。任凭金色的夕阳薄薄一层铺在自己身上,心情飞扬。
不远处,格桑桑双手合十紧紧握在胸前,深深地说:“应向晚真的不怕那些活过来的女生冲过去踩死她吗,竟然享受的如此理所当然!”
“你也过去让人家给你按摩按摩不就好了?”萧远煞有介事地提议。
结果,格桑桑还真的拉着萧远,白磊和尹倩一起过去了。
柏铭涛认得格桑桑,温文地笑着冲她点头。
应向晚感觉到有一块儿阴影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笼罩了自己她猛地睁开眼,就看到格桑桑正咫尺望着她,被吓得整个人都坐起来了。
柏铭涛捏着她指头的手指有些发颤,是笑得
应向晚正想骂人呢,结果抬眼看看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四个人,都摆着一副要你好看的样子,她抽了抽鼻子,然后伸手搓了搓脸,说了一句让所有人恨不得一起踢她一脚的话:“我没事儿了。你们可以走了。”
柏铭涛低着头,脸上的笑意要几乎要刻出鱼尾纹。
萧远双手抱胸,还是那样嚣张睥睨的表情,哼了一声。
白磊笑得淡淡的,跟落下地平线前最微弱的光线一样。
尹倩还是一副仙女飘飘的样子,看脸就知道她整肚子坏水儿都在冒泡。
格桑桑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冲到不远处把老师的小凳子搬过来,气喘吁吁地说:“我自己加位置跟你去吃饭。”
此话一出,萧远和白磊都没了刚才的表情,全都默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恩?”柏铭涛回过头看应向晚,正要问,她已经痛苦地闭着眼睛说:“不关你事”
最终,是萧远和白磊把格桑桑架走了,她一路都在挣扎,咆哮声响彻整个体育场的上空:“应向晚你这个杀千刀没良心的!白白我对你这么好!爱你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应向晚伸手扶住额头,然后假装自己只是路人一样拉着柏铭涛混迹在人群里溜出体育场到了车上。
“你朋友很有意思。”柏铭涛低笑着发动车子。
应向晚不置可否,转过头用一种无奈的表情说:“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说要搬一张小凳子跟我们一起去吃饭”
“找一个时间我请你所有朋友吃一次饭好了。”
“为什么要请她们吃饭?”应向晚从刚刚才找好的舒服角度里猛地起来,莫名其妙地提高了嗓门。
“你朋友这么想跟我吃饭,总得跟他们一次机会是不是?”
“管她呢。”应向晚没意思到柏铭涛说的是“他们”,而不是“她”,说着就懒懒地重新靠回座椅里。
柏铭涛没说话,只是莞尔地看着前方。
☆、第二十四章 二嫂是吧?
可能真的是累了,应向晚不一会儿就睡得不省人事。
反正时间早,吃饭的地方也偏远,柏铭涛放慢车速,让她休息。
车子开过宽阔的马路,绕过弯曲的山路,最终停在山脚下一个不起眼的院落外面。
才不到六点,天已经全黑了。柏铭涛打开车顶上的小灯,应向晚的睡颜像婴儿一样干净无瑕。他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尽量轻声地唤她:“晚晚”
“恩?”应向晚迷蒙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