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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只是从道袍里,掏出一把黄色的符纸,然后从里面挑出一张,很淡定地走到“李哲”身前,就那样把符纸往“李哲”脑门上一拍,然后用手掐了一个诀,嘴里又开始念念叨叨的。
然后就见他念完咒语后,伸手想把符纸从“李哲”的脑门上撕下来,但是,扯了两下,居然没扯下来。
他又从新掐了个诀,念叨两句,用力一撕,就见随着那张符纸脱离“李哲”的脑门,那焦黑的厉鬼也被他从李哲的身体里拽了出来。
我见厉鬼被胡大师从李哲身体里弄了出来,赶紧走到李哲身边,看着昏迷不醒的李哲,担心地问陆冥:“李哲不会有什么事吧?”
陆冥收起他的手铐,说:“你放心吧,李哲只是被鬼上身久了点,虚弱昏迷是正常的,但没什么大事。回去调养个仨月俩月的,也就能恢复过来。”
听见陆冥这样说,我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在看胡大师那边,此时的厉鬼,前额贴着符纸,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战斗力,在胡大师的手里,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他提着走到李建海的跟前。
“我现在就要把顾明芳的魂魄,打入到你的身体里了,你要尽量多回忆你跟她之间美好的事,并且让她感受到,那件事以后,你对她的愧疚,并且从来没有停止过的爱。只有你的爱,足够到能压制住她的怨恨时,她才能想起你俩的曾经,恢复清明,你记住了么?”胡大师不放心地又叮嘱了李建华一遍。
李建海坚定地点了点头说:“如果不能帮助明芳恢复清明,只能说明我对她的爱,还不够深,那么我把她害成今天的地步,我死有余辜。”
胡大师见李建海做好了准备,也不在啰嗦,让李建海坐在地上,又开始掐诀念咒,同时把那张粘着顾明芳魂魄的符纸拍在李建海的前额。
就在那个符纸贴在李建海额头的一瞬间,我看见顾明芳的魂魄,一下子就隐进到了李建海的身体里。
胡大师把顾明芳的魂魄,封进李建海的身体里后,也不在掐诀,退到一边,观察着李建海的反应。
我跟陆冥也走了过去,陆冥看着浑身颤抖,面部表情越来越怪异的李建海,对胡大师说:“这样能行么?我担心他的身体会受不了。”
“魂魄已经封进了他的身体里,受不了也没办法了。”胡大师看着李建海说:“他的身体,现在就是一个容器,把两个魂魄封进一个躯体,同时又各自保留记忆,彼此又都想占据对方,最后就要看,谁更坚定些了。”
胡大师说的很高深,我勉强也听明白了点,目前的情形,最好的结局,就是顾明芳能通过李建海的记忆,回忆起他们俩以前的事,化解怨恨,恢复心智,最终被陆冥带走。
最不好的结局,是李建海也感受到了顾明芳的记忆,但是顾明芳的记忆里只有恨,如果李建海的爱不够多,不够坚定,记忆反被顾明芳的仇恨占据,那么最终李建海不但不能化解厉鬼的怨恨,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这个怎么能看出来,他俩到底谁占了上峰?”我问。
我看见李建海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一会笑,一会哭。一会又像是很幸福的样子,一会又像是很痛苦的神情。
“你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现在两股记忆争的有多么的强烈,他表情痛苦,就是顾明芳的恨占了上峰。”胡大师看着李建华说:“反之,他表情幸福,就是他的爱占了上峰。到底能不能用爱化解怨恨,很快就能见分晓了。”
我听了胡大师的话,看着表情来回变化的李建海,心里替他捏了一把汗。
过了大概能有二十来分钟,就见李建海的表情越来越复杂,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到最后竟然低着头,很伤心地痛哭起来。
看到李建海突然老泪众横的样子,我一时间有点搞不明白状况,不知道是他化解了顾明芳的恨,还是他被顾明芳的恨迷失了自己的心智。
这个时候,就见原本贴在李建海额头的符纸竟然掉了下来,随着符纸飘落在地上,顾明芳的魂魄,也从李建海的身体里挣脱了出来。
也就在同一瞬间,就见李建海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快步走到楼边,纵身一跃,就从楼顶跳了下去。
“建海!”顾明芳的魂魄,看到李建海从楼顶跳了下去,竟也紧随其后扑了过去,与李建海一起从楼顶坠下。
我一看到李建海竟然跳楼了,大脑一片空白,吓得有些腿肚子发软。
陆冥丢下一句:“我下去看看。”就闪身不见了。
就在我以为,最终李建海没有化解顾明芳的怨恨,反被顾明芳的怨恨控制,而搭上一条命而惋惜的时候。
身旁的胡大师,也一声叹息,说:“早就提醒过他,家乡是他的死地。”
第068章 够骚情,够大胆,更不要脸。()
李建海死了,我以为他是被顾明芳的怨恨,迷住了心智,才跳楼自杀死的。
但是陆冥回来后,却告诉我,顾明芳已经恢复了神志,李建海没有被顾明芳的怨气控制,是他自己选择跳楼的。
陆冥也问了李建海的魂魄,为什么这样做?李建海说,他感受到了顾明芳的所有痛苦,活着已经错过了一世,现在老天仁慈,让他再次见到顾明芳,他不想在错过永远。
活着不能相伴,死了惟愿相随。所以,才选择自杀。
我没想到这件事的最终结局,会是以李建海的自杀收场。
顾明芳找了李建海几十年,可是当李建海真的站在他面前时,她却早已经忘了他。
我以为,李建海会死在顾明芳的手上,没想到最终他为了跟顾明芳在一起,竟然自杀而死。
想想这俩人,一个为情**,一个为爱跳楼,一个恨了几十年,一个爱了一辈子。可真够纠缠。
“感情这个东西,怎么可以让人如此迷失理智呢?好可怕了。”我唏嘘地说。
胡大师伸手又拽了拽他紧绷的道袍,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说:“仇恨可以让人迷失心智,感情可以让人迷失自己。红尘万丈,痴男怨女,哪个又能逃的了一个情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争也争不来,躲也躲不掉。就像我很早就看出了李建海的劫,却最终还是救不了他一样。”
这时,站在我身边,一直都默不作声的陆冥,忽然问胡大师:“要是有人连情都动不了,是怎么回事?”
我一听陆冥的话,知道他在说我,不由得耳根有点臊的慌,
但同时也好奇,我咋就不能动情呢?
胡大师一看就是那种深不可测的高人,我也想听听,他对我这个心疼的毛病,会怎么说。
没想到那个胡大师,听完陆冥的话,怔了一下,问:“那不是性冷淡吗?”
听了他的话,我想死的心都有,就想把楼顶扒开一条缝钻进去。
陆冥也张了张嘴,有些尴尬地说:“不是那样不能动情,就是。。。。。。”
“不会是你那方面不给力吧?”陆冥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胡大师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
陆冥听了胡大师的话,彻底的石化了,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看见他那想一头撞死的样子,顿时觉得很开心,嗔怪着说:“活该,让你问这个问题,不要脸。”
没想到我话刚一说完,陆冥皱了下眉头,竟然伸手捧住我的头,就像报复我在笑他一样,低头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
事情发生太过突然,我也万万没想到,陆冥会这样大胆地不要脸。
我大脑一片空白,笑容僵在了脸上,睁大了眼睛,被陆冥吻的都快窒息了。
我本能地伸手去推陆冥,与此同时,眩晕感夹杂着痛感,汹涌而来。
陆冥见了,一下松开我的头,用手背擦了一下他嘴唇,就像一个占了便宜地小孩一样,得瑟地看了我一眼,对胡大师说:“就是这样,不能动情,一动情就会心痛。”
听了他的话,我现在想一脚踹死他的心都有。但是,强烈的痛感,迫使我捂着胸口疼的说不出话来。
胡大师早已经惊呆得张大了嘴巴,听见陆冥的话,半晌才回过神来,对陆冥悠悠地说了一句:“够骚情,够大胆,够不要脸。”说完,还偷偷地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我一阵无语,心想这都什么人啊。
随后胡大师伸手,给我把了下脉,只见他眉头微皱,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把了会脉,胡大师收回手,捻着他那撇小胡子说:“你这个毛病,确实很奇怪。”
我听了他的话,差点没吐血。这说的不废话吗,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我这心疼的毛病,奇怪啊。
陆冥见我疼的厉害,拉过我的手,就开始给我输入灵气。
我知道陆冥现在灵气正在恢复阶段,见他又在给我输入灵气,我连忙想要抽回手。
但陆冥很固执地拉住我的手,一边给我输入灵气,一边说:“别动,恢复了这么多日子了,这点灵气还是有的,放心,我不会有事。”
陆冥说完,又给我输入点灵气,我的心疼才缓了下来。陆冥见我不疼了,也就收了灵气。
那个胡大师看着我止住了疼痛,才说:“你这心疼的毛病,确实少见。我曾经听我师傅说过,世间有一种水,喝了可以让人绝情断爱,只要喝过绝情水的人,生生世世,便与情爱无缘,只要一动情,便会感受到噬心之痛。”
“绝情水?我没喝过那玩意啊?”我听了胡大师的话,有些脑子转不过个来。
“你这一世没喝过,不代表你上一世,或者前几世没喝过。绝情水,也只是传说。不过,看到你的症状,倒是像绝情水所致。”胡大师看着我说。
我是听明白了,如果真像胡大师说的,那我这心疼的毛病,就是绝情水后遗症呗?
我一阵懊恼,不知道自己哪辈子抽了疯,没事闲的,喝那玩意干嘛?
陆冥听了,眉头再次拧成一个大疙瘩,说:“如果,真是绝情水所致,还有办法医好吗?”
“凡间的药物肯定是不行了,师傅也没说过,什么法子能治好。”胡大师停顿了一下,说:“不过,你在冥界当差,你可以去看看,像华佗啊,扁鹊啊,那样的绝世名医转世投胎没,如果没有,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我听了胡大师的话,心底一片绝望。华佗、扁鹊那都死多少千年了,不定都投胎几世了呢?
陆冥听了胡大师的话以后,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忧心地说:“娶你的成本可真高,还得管眼药水,还得找华佗。头疼。”
我瞪了陆冥一眼,心说,嫌成本高,你别娶啊,我又没说非嫁你。
碍于胡大师在这,我没好意思拿这话呛他。反正听了陆冥的话,我就心里不舒服。
我走到李哲身边,就想把昏迷不醒的李哲,从地上拽起来,我可不想再留在这,听陆冥那魂淡再说一句话。
胡大师看这里也没什么事了,跟陆冥寒暄了两句,拽拽他那别致的道袍也就离开了。
胡大师走后,陆冥走到我身边,问:“真生气了?”
我板着脸,不愿意搭理他,拽了几下李哲,愣是拽不动。
这时候,二条跟二筒也从新出现在楼顶,看见我跟陆冥别别扭扭地样,二条不解地小声问陆冥:“这是咋了,刚才都还好好的,这会咋像谁欠她几亿万钱是的?”
“你问我,我问谁啊?”陆冥苦笑了一下说:“刚才还晴空万里,现在就晴转多云了。”
“你说谁晴转多云呢?”我抬头瞪了一眼陆冥,气呼呼地说。
二条和二筒头回见我耍小脾气,二筒见了,更是缩了一下脖子说:“完了,多云要转雷阵雨了。这眼神,比我家翠翠还吓人。我跟二条先撤了,你自求多福吧。”
二筒说完,跟二条走上前来,把昏迷的李哲架起来,又在楼顶消失不见了。
我知道二筒他俩,是把李哲送回家了。也气呼呼地从楼顶上下去,就要回家。
下到楼底的时候,李建海跳楼的地方,警车正在拉起警戒线,警车、救护车都停在那里,还有看小区里看热闹的人群,显得乱哄哄的。
走出小区,我刚要伸手拦出租车,陆冥拽了我一下胳膊,说:“心眼咋这小呢?你还真不搭理我了。”
“嫌我心眼小,你找心眼大的去呀。”我阴腔怪调地说了一句。
陆冥被我噎了一下,看着我没有说出话来,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我了。
我伸手又要拦车,陆冥拽过我的胳膊,就往他警车那边走,说:“咱自己有车,花那冤枉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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