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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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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相反,在碧玉山庄的那些日子,可以说是他们之间关系最差的时候。毕竟在坠云山同龄人只有他们两个,就算打架斗殴打的再厉害,也只是他们之间的问题。

    而在碧玉山庄,那一打起来,就是拉帮结派

    第二日,沈清书为他们弹琴。

    说来沈清书才华横溢,几乎样样精通,而他的琴音更是坠云山一绝!

    坠云山内多种桃树,百鸟争鸣环飞嘤嘤成韵,浓雾仙草随处可见,桃杏春红芬芳十里。

    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

    悠扬悦耳的袅袅琴曲,亦如玄音绕梁三日不绝。

    似泉水淙淙,落珠叮呤晃起层层涟漪。像飞鸟拍翅,放声鸣唱高歌。如浓浓白雾,缥缥缈缈云来雾去。

    纤细的琴弦,在一双雪白修长的手中轻轻颤动。发出动人的音律,叫人如痴如醉、心静如明镜般风平浪静。

    白衣平和之人,端坐在坠云山大殿外。他眉目如画,面容似月光般柔和,一双极淡的眸子印着眼前的葱葱绿树以及,那一地的落红。

    江殊殷同沈子珺乖乖坐在席上,两人都杵着下巴听的仔细。

    江殊殷道:“师父琴艺高超,我等望尘莫及。”

    沈清书道:“你若肯好好学,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江殊殷一向惧怕琴棋书画这等风雅之物,不由吐舌道:“师父你就别挖苦我了,你还不知道我吗,舞刀弄枪打架斗殴,这些让我来还差不多,至于琴棋书画这类的还是教给沈子珺吧!”

    一旁躺着也中枪的沈子珺冷冷斜了他一眼。

    七日时间很快过去,沈清书守约带着两人抵达。

    那日登门造访之人早已守在门口,见了他们高高兴兴迎上来:“浅阳尊!”

    另一厢,碧玉山庄内,各家弟子刚好放学,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一人道:“我听洪师叔说,今日下午会新来两个弟子,也不知是哪家哪派的。”

    他身边的两人听他这样一说,纷纷后撤一步,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你这是有多久不曾留意周围的事物了?”

    那人满目诧异,也跟着停下脚步:“怎么了?”

    那两人道:“怎么了,你可知今儿下午来的是谁?”

    “我怎么知道?”

    一人提醒:“你难道没发觉,这些日子各位师叔都是兴高采烈,走起路都是飘飘然的样子?”

    “这又如何?”

    那人继续道:“如今的仙家百门,有一德高望重之人,此人不喜争斗,已避世千年之久。修为更是高深莫测,曾有人说,偌大的修真界已无人与之媲美。”末了,这人扬扬眉:“知道今天来的人是谁了吗?”

    听者比比惊讶,结结巴巴道:“是是是是那两个?”

    掷地有声:“就是他们!”

    那人继续结巴:“天呐,他们他们真的要来碧玉山庄?”

    众人道:“铁板钉钉子,错不了!”

    另一边,也有一群人讨论:“如今浅阳尊的两个爱徒来此处,仙家百门都将坐下弟子送来,为的就是指望我们这些小辈能与他们搭上关系,抱好坠云山这颗大树。”

    一人吐舌道:“是啊,如今修真界纷乱不已,若是谁能与坠云山搞好关系,那真是相当于有了一个很大的靠山。”

    “只是,这靠山虽好,可未必那么好拉拢。”

    众人不解忙问:“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想想这么多人,哪轮得到我们?再有你们以为那两个是傻子吗?我听说,他们此番来这里,浅阳尊的本意是让他们缓解关系的,你们想想啊,这两个可是从小打到大的两个混世魔王啊!”

    众人似乎都知道他们关系不好,不由附和道:“这到是的确如此。”

    正说着,突然间一个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弟子大声嚷嚷道:“来了来了,江殊殷和沈子珺来了!”

第15章 正邪之分(一)() 
两人被分到不同的修练处,按照那些长辈们的说法是:“这两孩子从未与别人交往过,应当将他们分开与别人相处相处,也许结识的人多了,阅历丰富,自然不会说一碰面就打。”

    对此,江殊殷和沈子珺表示,不想评论。

    江殊殷在此对一个人的印象极深——此人就是林家长子林怀君。

    说起这位林怀君,他每每都忍不住:“太正义了,太一丝不苟了,太古板了,不愧是字‘宇直’二字!”

    沈子珺没与他在一处不知此人,抱着手在隔壁与他抬杠:“人家字‘宇直’怎么了,莫非你还要管到别家去?”

    “不不不,你是不知此人有多古板,每当那些师叔们讲课,只要有谁心不在焉,他一个刀眼就飞过去,简直比你还难相处。”

    沈子珺眼角抽了抽,隔着墙骂道:“得了吧,你在说人家的时候究竟有没有看看周围,当心你口中的这位‘宇直兄’就在你身后!”

    江殊殷听得浑身一炸,忙回头看去——果真如他所说,‘宇直兄’正沉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极其不善的看着他。

    江殊殷此生对这一类人,一直都有一种逆反心理:他们越是板着脸一本正经,他就看得越是手痒嘴痒到骨子里,恨不得立马飞奔过去,一把扯下他们高不胜寒的伪装。

    果然,他老毛病又犯,轻轻换了声:“宇直兄?”

    林怀君面色依旧,不冷不热道:“江公子为何满嘴挂着林某的字。”

    江殊殷答道:“这样要亲切些。”

    林怀君眉目似乎抽了抽,面无表情朝他看去,仿佛在想,天下间为什么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说起来,沈子珺与他因为是浅阳尊的爱徒,故此身边围了不知多少心怀目的的弟子。可这个林怀君与所有人都不同,不仅从未主动与他交谈过什么,甚至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施舍过他。

    成日淡淡默默,十分无趣,反倒是江殊殷对他极有兴趣。

    转眼两人已在碧玉山庄呆了一月,期间,除了偶尔在放学的路上碰到一起争执几句,倒也算相安无事。

    至于关系么,还和从前一般,不曾变化。

    这日江殊殷高高坐在桌上,被一群人犹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他朝最后面空着的位置一指:“这里应该有人吧?”

    众人忙道:“有的有的!”

    闻言,他很是不解:“既然有人,那这个人去哪里了,为什么整整一月我都没见过他”

    话还未落音,就听前方传来一声冷哼。

    江殊殷皱眉:“宇直兄,我说的可有哪里不对?”

    林怀君回道:“江公子误会了,我不是针对你。”他慢慢转过身来,表情轻蔑。

    见此,江殊殷猜测:“莫非坐在这里的那个人,与宇直兄有仇?”

    这次,不等林怀君回答,就有人替他回答,面色也是相当不屑,甚至是厌恶:“不是的江公子,此人与我们都无仇无怨。”

    “那你们怎么那么不待见他?”

    众人道:“此人可是魔教之人,我等为何待见他?”

    江殊殷啊了一声,讶然无比:“魔教之人?”

    众人肯定,异口同声:“不错,他就是魔教之人!”

    千年前,修真界曾出了一个白梅老鬼,此人为苗疆人士与沈清书同辈。

    他悟性极高,无比聪慧,只可惜根骨奇差,当今世上数万种修真秘籍竟无他能修习的。

    在被人嘲讽数年后,他不顾亲友劝阻,毅然拂袖而去,这一走就是百年之久。

    百年后他重出于世,跋扈归来,给修真界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灾难,以及四大邪术——驱尸、炼魂、巫术、毒蛊。

    据说,这一大战伤亡惨重。

    沈清书与两位同辈修士,且修为与他不分上下的名士共同抵抗,都屡战屡败,以至于那两名修士双双陨落,沈清书也受了重伤。

    万幸!在无数修士的围攻之下,白梅老鬼寡不敌众,最终被灭。

    无奈,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白梅老鬼虽死,但他座下四位苗疆弟子,分别继承他的一大邪术,并开宗立业,发扬光大。

    后世人称:倘若当年白梅老鬼有如此多的弟子,只怕这修真界已不复存在。

    而坐在此座的人,正是他徒子徒孙中驱尸一脉的传人,谢黎昕。

    对此江殊殷摸着下巴:“这么说,他就是极地宫教主的亲弟弟?”

    众人点点头:“是啊,所以江公子你说,这人是不是邪魔歪道?”

    江殊殷笑了笑:“是不是邪魔歪道我不知道,可若是邪魔歪道他又怎会出现在这里,还与你们一起|修炼?”

    林怀君听出他的意思,不善道:“莫非江公子是说,驱尸不算邪魔?”

    江殊殷跃下桌子:“你不要给我拉仇恨,我可没这么说,总之他的确实在这里修习。但我很想不通啊,是谁准他进来的呢?”

    众弟子道:“洪师叔呗。”他们一同顿了顿,颇为愤怒:“也不知那妖孽给师叔施了什么妖法,师叔竟同意他进来修行,还对我们说他与众不同,很善良,让我们好好与他相处。”

    一位弟子呸了声:“鬼才会和他好好相处,我们是正道,他是邪魔,哪里能够共存?”

    见他们对这谢黎昕极其不善,江殊殷咂咂嘴,随口一问:“那,各位正道的豪杰们,我姑且问一下,这个谢黎昕有多大,或者说,干过什么坏事没有?”

    众弟子想了好一阵,一人支吾道:“也没多大,反正应该和我们一般吧?”

    其余人反驳:“什么和我们一般,明明比我们还小些!至于坏事,他好像没干过”

    闻言江殊殷脸上的笑猛地凝固,无语道:“那你们这么讨厌他,是不是有点,有点无理取闹啊,他明明也没干过什么。”

    林怀君冷冷道:“如今没干过,不代表今后也如此。”

    江殊殷想了好一阵,才摊手:“好吧,你赢了。”

    午后——

    “不好了,不好了,江殊殷和沈子珺又打起来了!”

    “怎么回事,不是昨天才打过的吗?今天这又是因为什么?”

    “今天啊,我听说他们打起来是因为姓氏。”

    众人诧异:“姓氏?”

    “可不是嘛,一个姓江一个姓沈,一个外姓一个跟着师父姓,再加有人说浅阳尊更偏爱沈子珺,能不打吗?”

    众弟子趴在窗前使劲往外看,一人疑惑:“诶,不过你们说,江殊殷和沈子珺同为浅阳尊的弟子,据说他们都是孤儿,可为什么江殊殷不跟浅阳尊姓沈?”

    “谁知道,不过我可提醒你们,这件事千万不能当着他们说,不然你瞧瞧师叔们到现在都还没把他们拉开。”

    众人够着头咂嘴直叹:“啧啧,打的真狠,他们真的是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吗?我好怀疑。”

    一人又道:“我还听说他们俩关系不好,与姓氏有很大的关系,所以若是不想惹了他们,就别提这件事。”

    事实上,江殊殷与沈子珺的关系无法化解,的确与姓氏有关。

    很多年前——

    “师父,为什么新来的师弟跟你姓沈,而我姓江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师父你给我改姓好不好,我不要姓江。”小小的孩子声线又软又糯,不足腿高,却依旧很固执的扯着沈清书雪白的衣袖。

    胖乎乎的小手间点点圆涡儿,泛出年幼孩儿该有的可爱。

    沈清书目光柔和,轻轻弯下腰摸着他的小脑袋:“殊殷你与子珺不同,你的名字许是你生生父母帮你取的。”

    孩子总是依赖于父母的,小殊殷从未见过自己父母,若说不曾幻想过,那绝对是假的。

    如今听他说起,不禁扬起脑袋,大大的眼睛又透又亮:“师父你认识我爹娘吗,他们是谁?”

    沈清书双眸闪过一丝难过,默默摇头。

    小殊殷见此垂下头,失落道:“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了?”

    孩童的话,最是年幼无知,却总能戳中人心最柔软的地方。

    沈清书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上他的背,肯定道:“不会的,你爹娘定然很爱你。”

    “那师父,你会扔下我一个人吗?你会不会因为我做错事就不要我了?”小殊殷狠狠抱住他的腿,小脸轻轻抬起,眼中闪烁着泪花:“会不会有了新的师弟,就不喜欢我了?”

    沈清书温柔的抱起他:“无论如何殊殷都是师父的骄傲。”

    再后来,懂事后的江殊殷,从来贴身带着父母唯一留给他的那块玉佩。

    直到沈子珺那日出事,才不得已的用玉佩换他一夜。在那之后,他不是没去那寻找玉佩的下落,而是人海茫茫,玉佩早已没了下落。

    但经过这么多年,幼时对父母的眷恋和幻想,也成了空空泡影——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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