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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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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殊殷愣神不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心情复杂:“那后来呢?”

    肖昱:“你自己的师弟,你该是知道的。嗬,那一身修为绝不是盖的,我觉得要是再让他练几年,赶上浅阳尊也不是不可能。至于后来我们还能如何,只好给他做馄饨,不然打起来,肯定是两败俱伤。”

    肖昱抱着手,小小哼了一声:“老实说,你这位师弟,口味挺怪。一般的馄饨他不要,非要那种野菜皮,小鸟肉的馄饨。我们给他做出来吧,他只尝了一口就一把掀了!”

    江殊殷嘴角一抽:“掀了?”

    肖昱拍拍他,有些生气:“你知道吗,他掀了的原因,是我们做的太好吃了!”肖昱瞪圆了眼,骂道:“哪有这种人,做的好吃,他还不乐意了。依我看,分明是有人用一碗这样的馄饨,把他毒傻了。”

    先前的几段话,江殊殷听得颇为认真,这认真中还带有几分惊讶,几丝不解,但当他听到肖昱最后的这句话时,不由至额间滑下一滴冷汗,讪笑几下:“哪有的事,沈子珺明明好好的,何曾被毒傻了?”

    肖昱却道:“吃这样的馄饨,难道还不傻?”

    江殊殷咽一口口水,讪讪道:“这也不怪他。”

    肖昱若有所思,半响点头赞道:“对,不怪他,是那个做馄饨人的错。”

    垂死挣扎:“也不能这样说呀,万一,我是说万一,那人厨艺不怎样,周围环境也不怎样,才弄成这样。”

    肖昱哼了一声,很无情的抛下一句,算是一针见血:“厨艺不好还出来祸害别人,我敢说这做馄饨的人,绝对没吃那碗馄饨。”

    江殊殷:确实没吃

    两人重逢一阵,说了无数的话。

    月斜,夜深,飞鸟尽。

    肖昱早已不坐在他肩头,改为踩着一块大石头,轻轻瞄了他一眼,手里扯着树上的花朵:“你,后面打算怎么办呢?是与谢黎昕他们会合,还是别的?”

    江殊殷坐在他身旁眼睁睁看着他辣手摧花,淡淡道:“我打算,打算跟在师父身旁处理一些事。”

    肖昱很意外,回过头来:“你不是曾发誓,此生再不见他了吗?”

    冷风拂过江殊殷的发梢,宛若阵阵呢喃细语,凄促又沧桑。

    江殊殷抬头仰望星空,看着漫天繁华,俊逸的面宁静谦和,他道:“曾经不见,是怕看到他眼里的失望和冷漠。几百年中,他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幼时抱我回坠云山,救了我的命,少时教习我仙法,待我很好。反倒是我”

    辜负了他。

    且如今,我不再是江殊殷。

    肖昱提醒:“你别忘了,西极一战他也来了,倘若有一天你身份暴露,恐怕他,不会饶你。”

    江殊殷深深呼出一口气,惨白的月光,犹如凝霜一般覆上他的面颊,平添寂寥:“我知。”

    但,绝不会有那么一天,他绝不会认出我。

    肖昱叹气:“好吧,既然你决定了。哪怕是错的,我也必定支持你。”

    江殊殷瞧着他的小模样,心底欢喜,拍拍他的肩,调笑道:“谢谢昱宝宝,昱宝宝真乖。”

    果真如想象的一般,肖昱立即跳开,火爆脾气又蹭蹭上涨,大声威胁他:“别得寸进尺,你信不信我马上就给你师父通风报信?”

    江殊殷当即装作痛苦状:“别,昱宝宝我错了,你还得帮我跟大伙打个招呼呢!”

    肖昱恶心到不行:“知道错就别乱叫!至于跟他们打招呼,那简单的很,直接跟他们说一声不必给你烧纸就成。”

    江殊殷蓦然呆住:“给我烧纸?”

    肖昱冷冷道:“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祭奠你的,可惜你又没死,没什么祭日,我们就只好在你生辰那天给你烧纸了。”

    江殊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肖昱站的笔直,丝毫没有一丁丁的动容。

    江殊殷呆呆懵了许久,最后似乎被打击到,一手指着肖昱抖啊抖,嘴巴张张合合语句不通。

    欲哭无泪半响,才憋出一句:“我又没死,你们却把我生辰当作祭日给我烧纸,太不厚道了!”

    肖昱波澜不惊,淡淡道:“不然你还想怎样,在修真界中我们可算逃犯啊,难不成你还指望每年你过生辰,我们就袭击看守封印的护卫,个个八盘四碟大鱼大肉的给你送去,再陪你聊上一个晚上,第二天在正道的围堵中大摇大摆的拂袖离去?”

    江殊殷捂着心口,痛苦道:“不必,不必。”

    肖昱哦了一声,不冷不热:“所以,还是烧纸为好。”

    江殊殷差点背过去:“你们就不能在那天弄点我喜欢的食物”

    肖昱抢答,一脸狐疑:“然后放在你排位前贡着?你怎么这样,好好的钱不要,却要吃的。”

    默默看天,一阵无语。

    江殊殷深深觉得,不能再与肖昱谈这个,否则自己必定会被气的吐血身亡。

    朝他摇摇手,江殊殷岔开话题:“总之你通知他们就好,我在师父身边处理完一些事,就回头找你们。”

    肖昱道:“你到时候还是先找我吧,如今西极被毁,大家都四散开来。”

    江殊殷并无意外:“知道了。”

    七恶之间关系亲密,无话不说,无难不帮,可纵使如此,他们自己所做的事,其他几人即不问,也不会干涉。

    就比如,此番江殊殷不问肖昱凤翎宗一事,肖昱也不问他留在沈清书身边做什么。

    肖昱说:“你自己小心,等你们从这里走了,我再回我的屋子带走我的东西。”

    江殊殷嗯了一声,并未多说,只是向他挥挥手手,笑一笑。

    寒风拂枝,红花朵朵飞散,像是一片繁华落尽的盛世烟花。

    犹若红尘寂寥的美景,三生石旁的彼岸。

    风呼啸过墨黑的衣角,竟勾出凄美孤寂的弧度,肖昱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最后喊了一声:“江殊殷!”

    英俊男子回头,肖昱道:“小心你师弟,他发起疯来,很可怕的。”

    “知道了。”

    上一世的江殊殷,恨遍了天下所有的正道之人。

    唯独他的师父沈清书,他对他终身不敢见,怕看到他的失望,怕看到他与别人一样的冷漠。

    他曾说过:“倘若要我与他相见,除非时光逆流,天地翻移。”此话传遍了整个修真界,同时,也传到沈清书耳中。江殊殷从不去想他是如何想的,或许也和其他人一样,说他忘恩负义,不知悔改。

    他遵守着这句话,此生果真再不与他相见。

    哪怕,是最后的那场西极之战。

    但如今,重活一世的江殊殷。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却就是他发誓不见之人。

    江殊殷曾以为,自己若是见了他,定会发疯抓狂。却不想,当真的见到他时,心中却是一丝波澜也没有。

    平静如水,宛如薄镜。

    甚至还有心思寻找,曾经的那一点点熟悉。

    也是那是,江殊殷忍不住叹道:岁月蹉跎。

    身为七恶之一的江殊殷深知修真百家对他们憎恶,若放在曾经,他必然不会在意。但重活一世后,他却希望,其余六恶摆脱正道追杀,正大光明的活在世上。

    说句实话,这天下谁愿意背负一世恶名?

    树影阑珊,皓月惨白。

    江殊殷走在林中,任由绿叶落了一身。漆黑悄静的夜中,肖昱小小的木屋没入其中,江殊殷才从林中转出,瞳孔就猛地放大——一缕幽幽白衣,似若一株天山雪莲,缥缥缈缈,朦朦雾雾。

    好似吸尽万般风华,一尘不染,清贵无瑕。

    师父

    沈清书微微回头,清俊面上淡漠如水,见了他依旧波澜不兴。

    江殊殷道:“浅阳尊。”

    沈清书垂下眼睑:“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江殊殷一笑,无比俊美:“我答应过你,会与你同行。”似乎看出什么,他轻轻道:“浅阳尊,这是在等我?”

    沈清书一言不发,江殊殷毫不介意,慢慢走来,与他并肩而立——师父,倘若当初,你也如此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第10章 白骨哀(六)() 
“咦,你怎么回来啦?”齐玉焱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至小木屋中出来,盯着江殊殷无比意外。

    江殊殷斜眼:“我怎么不能回来?”

    齐玉焱被他说的一愣,惊愕道:“你不是因为占肖昱便宜,被他拖了去嘛,他怎么让你回来了?”

    “齐玉焱小朋友,”江殊殷突然笑得一脸奸滑,活像只长着尖尖耳朵的狐狸,齐玉焱心中警铃大作,一手横在胸前,不由自主后退几步,结结巴巴道:“干,干嘛,你你你想干嘛,浅阳尊在这里,你休想休想放肆!”

    江殊殷一脸灿烂的靠近他,身后犹若拖着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媚笑道:“玉焱,小焱焱啊,我跟你说,肖昱放我回来是有原因的。”

    听他叫的那么亲切,齐玉焱忍不住抱着胳膊抖一抖,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狠狠向他道:“别叫那么亲热,什么小焱焱,我爹都没这么叫过我!”

    江殊殷脸皮一旦厚起来,那是用泪忆剑都戳不破的(沈子珺深有体会,并且深恶痛绝),他挤过来特不要脸:“小焱焱别那么生份嘛,呐,肖昱让我带话给你。”

    齐玉焱用力推开他:“我们很熟吗?很熟吗?!你说完就赶紧过去!”

    江殊殷故意调他胃口,邪邪道:“肖昱让我跟你说”

    齐玉焱果然上当:“说什么?”

    默默压低声音,一脸的信誓旦旦:“他说,你长的太好看了,他很喜欢你,想三聘六礼的娶你回家,叫我来说媒呢!”

    远处肖昱走在小路上,狠狠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嗯?我病了?”

    齐玉焱面色突然凝固,懵了半响猛地跳开,小脸惨白惨白,抖的都说不清话:“你,你你你”

    江殊殷继续凑过去,好奇道:“我怎么了?”

    齐玉焱乃五色山掌门独子,自幼丧母,父亲视他如掌上明珠,心肝宝贝,终日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疼得那是一个不得了。

    五色山又为正道中实力巨强的一派,仅次于坠云山,夸张点来说,一百个凤翎宗都抵不过他家。

    昔日里,就连正道中素有威信的长老,仙首见了他都是客客气气。

    江殊殷却偏偏不怕死,也是他身为七恶之首,从小与正道提之牙疼,且无比敬畏的沈子珺做死对头,又如何会怕这位小朋友。

    至于齐玉焱,还从未见过这种人,本就不善言辞的他,这下更是语无伦次。

    江殊殷见他不说,笑道:“既然你不说,那我说了,你嫁不嫁他啊?”

    齐玉焱一口气卡在胸中,不上不下,气败道:“要嫁你嫁!我才不嫁!!”

    江殊殷满脸痛苦,还很纠结:“可是,肖昱不喜欢我啊!”

    齐玉焱被气噎住,沈清书在一旁看得无奈,深怕五色山掌门的独子就此被他逗的气绝身亡,赶忙阻止他下面要说的话。

    正巧,纪元庆等人从另一面的树林中出来,一见此景愣道:“玉焱你怎么了,还有,薛公子,你,怎么会在这?”

    江殊殷发觉,现在只要见到他的人都会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齐玉焱抢先一步:“定是嫌他太烦,肖昱一怒之下把他扔出来了!”

    江殊殷沉吟,默默下巴:“若是非要这样想,也不是不可以。”

    沈清书不动声色为他圆话:“方才薛公子与我说,蜡烛灭了的时候,他见肖昱从窗户逃走,故此连忙跟上。”

    纪元庆摇头道:“薛公子,肖昱身形虽小,修为却是不容小觑,他此番没难为你,以算万幸。今后可千万不要莽撞行事,以免丢了性命。”

    江殊殷顺着他的话接道:“对不起,此番是我莽撞了,还叫诸位仙首出去找我。”

    范赫生:“那不知,薛公子可有追到肖昱?”

    江殊殷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曾。”

    纪元庆叹道:“可惜了。”

    虽说,如今凤翎宗一事有个大概的了解,但毕竟那只是听一人说的,究竟是否属实,还有待考证。

    众人不是没想过肖昱也许还会回来,可究竟何时回来,到底会不会回来,众人也拿不准。

    其次,此番凤翎宗一事,疑点及原因诸多,倘若真如那位老乡亲所说,那就的确是该死了。

    这日,众人整顿出发进了泣城,谁料,才刚入城中,就见众多百姓簇拥着一只只大大小小的木箱子,个个喜不自胜。

    陈涧芳看得疑惑,上前去问:“敢问这位公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蓝衣公子回过头,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热情道:“诸位是别处来的吧?”

    江殊殷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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