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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凌默不但和莫小北那个傻胖子说话了,还对他笑了?
这是怎么回事?
到了教室里,放下书包,课代表们就开始收作业了。曲昀还是第一次非常肯定地把数学作业本上交了。
有人从后面杵了杵他:“莫小北,你数学作业写完了?”
“嗯,写完了。”曲昀点了点头。
“哇!最后一道题有点难啊!总觉得自己算的da an不对呢!你怎么算出来的?”
“是……”曲昀差一点说是凌默教的,那一刻他收到了来自凌默警告的目光,立刻改口说,“是家里有人教的。”
“是你爸爸吗?今天早上看见你爸爸开车送你来上课了!”
曲昀笑了笑,没说下去了。
这个时候李远航进来了,他第一眼就瞪向凌默。
而凌默的视线漠然地瞥过他,接着撑着下巴看着窗外。
这种无视,让李远航恼火。
昨天晚上,李远航根本没有做作业的心情。
当然,那些题他本来也不会做,但是作业还是要想办法交的。于是在早读的课间,趁着数学课代表上洗手间的功夫,李远航直接到他的位置上,从桌子下面第一眼就看见了凌默的作业本,翻出来不分三七二十一就开始狂抄,其他同学虽然不爽,但是也不想惹他。
李远航就不信凌默交上去的作业本还能是错的。
全程,曲昀都看在眼里。
他觉得李远航的脸皮子还真是够厚的,才因为抄凌默的作业被老师罚了,现在竟然还敢抄?
曲昀下意识看向凌默的方向,发现对方的表情平静得很,正撑着下巴,看着课本,轻轻翻到下一页。
抓了抓后脑勺,曲昀忽然觉得凌默才是当时武功高手啊,应了金庸大神的“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而此时的莫青已经来到了莫小北的班主任黄老师那里。
莫青和黄老师聊完儿子的成绩之后,就向黄老师表达了自己打算照顾凌默的意思。
黄老师叹了一口气说:“我是真想让凌默提起申请,撤销陈莉夫『妇』的监护权。但是一来他们夫『妇』有凌默母亲的临终嘱托,又是亲属,二来他们想要赖在凌默家的房子里,如果硬要提起申请怕他们闹起来,清官难断家务事,折腾几个月下来,反而是孩子的学习和生活都给毁了。”
“所以我在这里请黄老师帮忙留意,如果有任何事情请通知我ai ren梁茹,她会来学校接凌默走。
现在我们还没有绝对的条件优势,毕竟陈莉和凌默是目前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属。如果梁茹更过分了,我会说服凌默把监护权交给我们夫妻,我们手上还留有许久以前凌默父亲的亲笔书信,证明我们之间的友谊。”
黄老师『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看莫青戴着眼镜,穿着衬衫西裤的样子,就是有身份的知识分子。
他愿意帮凌默,哪怕只是一点点,对于这个孩子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
莫青和黄老师打了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早晨的第一堂课课间,曲昀就颠颠儿地来到凌默桌前,小声问:“你都不生气李远航又抄你作业呢?”
正撑着下巴看奥数题集的凌默竟然抬起头来看着曲昀。
“干嘛?”
凌默的下巴微微抬了抬,曲昀就立刻狗腿地凑近了,以为凌默要跟他说悄悄话。
“你连自己的数学老师都不了解,怪不得数学学不好。”
“哦……”曲昀正要起身离开,耳朵上却被什么刮了一下。
顺着他的耳廓很快很轻地掠过,在耳垂上轻轻点了一下。
带着调侃、戏谑……还有亲近。
曲昀莫名的小心肝儿一颤,他看向凌默,发现对方已经低下头继续研究奥数了。
凌默转过身去,曲昀立刻笑着跟上他。
他知道,凌默已经答应跟他回家啦。
走出校园,路过小卖部,正好又在开始播放《灌篮高手》了。
曲昀听见这音乐,双腿都要迈不开了。
凌默停下脚步,看着他一脸向往的侧脸,说了句:“想看就进去看。”
“就是嘛!反正今天老妈也没在家里等咱们!”
曲昀颠颠儿地进去,又买了五『毛』钱的葵花籽。
小老板乐了:“小胖子,你行啊,五『毛』钱的葵花籽想换我两个座位?”
曲昀看了看凌默,又拿了一张五『毛』钱给对方:“那再买五『毛』钱的!赶紧赶紧,片头曲都唱完了!”
两个人坐了下来,曲昀已经聚精会神地开始看了。
凌默用胳膊撞了撞他:“瓜子磕出来。”
“啊?我看着呢,你自己磕!”曲昀抓了一把放进凌默的掌心里。
凌默却又把瓜子放回去了。
“你不磕,我就回去了。”
“啊?别啊!”
哪有让别人给磕瓜子的!
但转念一想,凌默这种『性』子对动画片肯定是不感兴趣的,要耐着『性』子陪自己,之前还教了他作业,磕瓜子就磕瓜子吧。
于是曲昀一边看着,一边把葵花籽放在门牙那里。
他磕瓜子可是一绝,仅仅磕出一条缝,然后用舌尖把瓜子『舔』出来,两片瓜子壳能不带分开的。
曲昀每磕一下,就放在一旁凌默的手里,但是一双眼睛还是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
樱木花道一出糗,他就跟着笑。
十几分钟的时间,动画片就演完了。
曲昀看了看身旁的凌默,他利落地起身,将瓜子壳都扔进垃圾桶里。
第37章 游泳吧,少年!06()
此为防盗章; 这位小天使; 跳着看会遗漏萌萌的内容哦 盘子里是昨天吃剩下的烧茄子和土豆; 但是灶上却用小火炖着; 闻得出来是红烧肉的味道。【本章节首发、、小说网;请记住网址】
让他先吃,就是不想他和表弟李远航抢肉吃罢了。
凌默什么都没说,把饭和菜都吃了。
陈莉从灶上夹了两块排骨; 放在小盘子里; 端到凌默边上; 很温和地拍了拍凌默的肩膀,『露』出慈母般的笑容来。
凌默不说话; 也没去夹排骨。因为那都是陈莉精心挑选的; 只有骨头不带肉。
“下次啊,小默你要让远航先洗哦。他身体不好,一着凉就容易发烧感冒。你是哥哥啊!哥哥就让一让弟弟嘛!”
说的很温和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李远航好吃好喝顿顿有肉地养着; 要论身体,到底谁身体好还不一定呢。
凌默侧过脸来; 看着陈莉; 那双眼眸很冷; 唇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仿佛在嘲讽她; 又似乎对这一切都不在乎。
陈莉心里莫名一阵紧张,想到这不过半大的孩子; 他懂什么; 就算懂又能怎样!
直到后来; 陈莉才明白凌默的浅笑,通常都“不怀好意”,他会像看戏一样看着某些人作妖儿,等到天时、地利、人和之中来了一个,他就顺手一抓,把“某些人”折腾得鼻青眼肿。
“小姨,我吃完了,我去做作业了。”凌默将碗筷收进厨房,洗干擦净了,就回到自己房间了。
说起凌默父母那辈儿的事,曲昀可以抓一把葵花籽,把瓜子仁吃了,再把瓜子壳儿吐到陈莉夫妻的脸上。
凌默的父母生前是某研究所的保密级研究员,在从研究所回家的路上出了事。凌默的父亲当场身故,坐在车上的母亲陈媛也重伤入了医院。
在这之前,凌默的小姨陈莉和姨父只有中学文化,后来恢复高考也没考上大学,找的工作一直也不怎样。陈莉的丈夫,也是托姐姐陈媛的关系进了一个厂子,但是在厂子里和车间主任起了冲突,把人的腿给折了,对方打起官司来,陈莉不得不把房子卖了,之后就一直带着孩子寄宿在姐姐陈媛家里。
陈媛和丈夫经常在研究所里待着,所以有陈莉在家帮忙照看儿子凌默也是好事。但没想到不到半年就出事了。
陈媛在病房里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把儿子交给了mei mei陈莉。
凌默的父母都是一门心思做学术的学者,心思单纯不懂人心。她没想过从小生活在自己光环下的mei mei并不懂得感恩,相反他们夫妻才刚入土不到一个月,陈莉就借口儿子李远航和他们夫妻两一起睡影响李远航学习为理由,让凌默搬出了自己的房间,去了之前凌默父母存放论文的储藏室住,之后又借口他们夫妻工作不如凌默父母那么富有,养凌默压力很大为理由,到处哭穷卖惨,搞得凌默父母的同事帮她的老公又找了一份事儿少钱还比之前多的工作。
这些都不算什么,陈莉当真有影后的资本,曲昀觉得她没去当演员儿太特么的可惜了,陈莉又跑到左邻右舍去说自己辛辛苦苦照顾凌默,还要自己挣钱养着他,没想到病了之后凌默抱着爹妈留下来的钱假装不关他的事儿,加上凌默『性』子清冷,街坊邻居还真以为凌默才是小白眼狼。
曲昀问过凌默:你那位白眼狼小姨得得什么病?
凌默回答:听说是腰椎间盘突出。
曲昀乐了,嗑着葵花籽说:这不是腰上有病,是心里有病——没良心闹的。小爷我给她踹两脚,你信不信她的腰就不突出了?
凌默笑了,看得曲昀得意洋洋。因为凌默只对他这么笑过。但其实,凌默每一次那样的笑容,都是对他“心怀不轨”,这是曲昀用尽所有智商才闹明白的事儿。
话说回来,陈莉装腰椎间盘突出之后,凌默父母的顾所长过来看他,陈莉跟顾所长说担心凌默年纪小,拿着父母留下的存款会胡『乱』挥霍,小孩子手上太多钱不是好事,应该交给监护人来管理。顾所长思量再三,劝说凌默把父母留下来的钱和房产证交给小姨保管,并且要求陈莉记账,到底养育凌默花了多少钱,等到凌默考上大学的时候,把这笔钱还给凌默。陈莉当时还装模作样地立了一份保zheng shu。
凌默当着顾所长的面把存折交给了陈莉。陈莉看着存折上的余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在那之后,他过了小半个月好吃好喝的日子,陈莉也把他当小爷那么供着,可是没过多久,那位老领导就中风瘫痪了,听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没了证人,陈莉夫『妇』就肆无忌惮起来了。
听到这里的曲昀气得脑门子都要爆了:你不知道钱给了他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凌默只回了一句:只有你蠢到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曲昀歪了歪脑袋:啥意思?
凌默只回了一句:我还有一个存折,足够养你。
曲昀:……
当然,回忆过去都是后话了。
此时看着凌默将自己的房间门关上,陈莉仿佛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声:“和他妈一个德『性』,一副清高得不得了的样子。”
凌默打开窗子,外面还在下着雨,他看了一眼自己扔在盆子里的脏衣服,回到小书桌前,把今天的作业给做了。
等到陈莉睡了,凌默才端着那盆衣服去接水洗。
陈莉自从听邻居说洗衣机比手洗费水之后,就故意跟凌默说,李远航有皮肤敏感,如果把他的衣服和别人的衣服一起洗,就会发皮疹,从那之后凌默的衣服都是自己手洗。
从十点洗到十一点,外面还在下雨,凌默只能把衣服晒在他的小房间里。
只是他刚打开自己房门,就看见李远航在他的房间里鬼鬼祟祟的,而他的书包被翻开了扔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凌默将盆子放下,冷冷地看着他。
李远航的手里拿着凌默的数学作业本。
“我……我有一道题不会做,想找你问问,但是你去洗衣服去了,我不想浪费你时间,所以就自己找了找。”
李远航被他看得一阵心虚。
“不问自取是为偷。”凌默的目光还是那么凉。
“什么叫做偷啊!我是你表弟!我就看看你作业罢了!不就是会做题吗?你了不起啊!”
“你不是看看,是抄。”凌默伸出一只手来,拦住李远航。
“干什么?”
“我的作业本麻烦还给我,我没说给你看。”凌默回答。
李远航瞪圆了眼睛:“你不给我看,我就不能看了?你也不看看在这个家里,是谁养着你,是谁给你饭吃!”
他还用自己的手指用力戳了戳凌默的胸口。
冷不丁的,凌默忽然扣住他的手,猛地向后一折,李远航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妈——妈——快来啊!凌默要sha ren啦!”
凌默低下头来,靠着李远航的耳边说:“你确定要抄我的作业吗?明天可能会很风光。”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