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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将军做老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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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都想好好拉拢拉拢阿昊。

    他们一行人离开后,老者才冲耿秋和阿昊说:“老儿的这孙子是两位救的命。怎么着也得请两位恩人回去坐坐。你们这剩下的货,我们府上也需要。”两人想了想,本来就是要东西的,干脆就随着他走。

    走了约二里远,远离了热闹嘈杂的市集,转进了一条宽阔整洁的石板道,一路上,他们极少遇上行人,很显然这里住的人家非富则贵。没多久,一座极大的院落出现在眼前,青砖碧瓦的高屋隐在层层叠叠的林木之间。老者带他们来到一个小门,显然这是个侧门,门边有个两个老婆子无聊的嗑着瓜子,东拉西扯的闲聊着,见到老者,连忙毕恭毕敬的说:“大管家回来啦。”

    “恩。叫人来把这两位小哥骡子上的货拖到后面去。顺便喂喂骡子。”老者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却是请了耿秋和阿昊往里走。

    耿秋和阿昊跟着老者穿过两条幽静的夹道,路上遇到的人无不例外的,都是恭敬的给老者行李,见到耿秋和阿昊也没有人多余的说些什么。耿秋在心里暗想,老者在这府里地位不低,并且这些仆妇们很显然都十分规矩。走了没多久,他们来到个独门小院落里。知道老者是大管家,见他有自己的独门小院子,耿秋和阿昊也没吃惊。

    “大管家回来啦。”院子只有两个男孩子,大的约十五六岁,小的约十一二岁。其中大的约少年正在教小的什么事情。很显然这两人也是这府里的下人。

    “把宝儿带去找郎中瞧瞧,在外面受了惊。”老者吩咐那个大的少年,又殷勤的请耿秋和阿昊坐下来。大少年带走了宝儿,小的那个却很快打来温水,老者亲自请他们擦手洗脸,当然他自己也擦手洗脸一翻。少年并没有在一边侍候他们,而且很快又端来香茶和点心。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三人边喝茶边闲话。阿昊原本就不太喜欢说话,所以多半是老者在问,耿秋在答,这会儿,大家也算是认识了。互相都知道对方的一些基本情况。这老者姓周,这个周府是官宦人家的一个小别院,平时只有一个主子住在这里养病。当然了,人家住在前面的正院里,里里外外有几层呢。与这里离得远。

    喝了三壶好茶后,周管家借着要方便,出去了一下,耿秋和阿昊又坐了一会儿。周管家回来后,带着阿昊和耿秋又原路返回,他们的骡子已吃饱喝足,篓子里还装了不少的东西。原本以为可以离开了,没想到周管家却非要带他们去酒楼里吃饭道谢。

    “不了,不了。我们家离这里远,得趁天色早赶路。”耿秋推辞。这么一耽搁,虽然东西都顺利出去了,可时间也不早了。再不走,就得赶夜路。这黑灯瞎火的,天气又冷,夜路可不好走。

    听他这么说,周管家也不好意思坚持,不过却掏出个钱袋说:“我们家主子也吃个野物,特别是那大鱼,下回再有,就直接来找我,跟门房的那两个婆子说是周管家说好的。她们就会带你们进来,就算我不在府里也没事。会有人看货后算帐给你们的。这里有十两银子,是买货的钱。篓子里装了点东西,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今儿实在是多谢你们了。改日得空一定要再来,我们吃几杯酒。”

    耿秋客气了几句,周管家笑着说:“我总共就一个孙子,真真看的比眼珠子还重。宝儿平时也还算乖巧,赶明儿把你家的孩子带过来玩玩,两个年年纪相仿,正好能玩到一处去。”

    听了这话,耿秋也不再客气,接过银子和阿昊快步离开。周管家看着他俩的背影,微微点头,心里头对二人还是很满意的,觉得这两人一点儿也不象山里的乡民。耿秋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不会对上层阶级有什么天生的敬畏感,而阿昊原本的身份就不低。两人在周府一点儿也没显得畏手缩脚的,都表现的大方得体。

第28章 感概() 
耿秋和阿昊没看篓子里的东西,而是急急忙忙去铺子里买了三**新棉被,这回可是选的中等的,贵的多,三条被子花了近三两银子。因为算是熟客了,掌柜的送了半斤中档皮棉给他们,还送了几块粗布给他们包住棉被。俩人手中有了银子,又去买了十斤白面与十斤精米,三斤肥肉,两斤红糖两包点心,一些酱油醋等调料。一下子花掉了五两多银子。

    “哎,这总共买了这么点儿东西,就用掉了一个银元宝。”耿秋今天手头宽松了,手指缝稍微松了一点儿,一下子就花掉了五两多银子,这才晓得四十两银子也不经花啊。况且他们这次能得到四十两银子,实在是因为赶巧了。

    要不是遇上惊马事件,这些野物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光,更何况还了四十两银子之多。一家子人早就估算过,这些东西加在一起最多值个十两银子。本来耿秋只准备买两条被子给宁哥儿用的,宁哥儿因为家里没有多余的铺盖,还跟着三叔三婶睡,实在是不太好,所以这手头有了一点余钱,耿秋立马就给宁哥儿购置了新的铺盖。

    “那是,不过有了银子总得花用,我们也是该吃点好的了。”阿昊很满意耿秋能买白面精米。没有和以往那样光是买粗面糙米。虽然他们吃的粗面糙米其实也不是低级货。但肯定比不上白面和精米啊。这两人都是骨子里都是不肯委屈自己的人,只不过在能进能退罢了。好的日子也能过,苦的日子也过得下去。

    回到家,还是走了一段夜路,进村时,多半人都已经闭门睡觉了。所以村子里并没有人知道他们出去过猎物。

    “这么晚才回来。东西还得顺利吗?”三叔问。

    “得了四十两银子呢。”耿秋答。阿昊急着要吃饭,饿得慌了,哪里有空说这些。

    “啥?四十两,这么值钱?”三叔三婶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实在是太出乎他们的意料,居然能得这么多银子。

    耿秋笑了笑,阿昊说:“先吃饭,三婶先把那篓子里装的东西清理一下。”

    “哎呀,买这么多东西。”三叔三婶边清理东西,又时不时的惊呼。光是被子都有三条,还别说白面精米了。两老激动的清点完东西,耿秋和阿昊也吃完了饭,这才慢慢告诉他们今天发生的事情。当然,危险程度可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

    三婶笑着说:“这几套衣服,虽然说是旧的,其实多半是七八成新,还是细棉布,这棉衣棉袄更加好,用的可都是高档棉絮呢,都是干干净净的,怕是没穿过几回。这下子宁哥儿和阿牛的冬衣尽够了。”虽然给两个孩子都做过我冬衣了,但孩子们可不比大人,总是需要多一两套来换洗才行。

    “而且还有两匹新布,足够给阿秋阿昊做一身新衣了。还别说,这周管家送的东西真正合适呢。”三叔也说。

    “你们看,这个银项圈只怕最少值十两银子了。”阿昊解开一个小包袱,里面放着几样小孩子的饰物。最值钱的就是这个银项圈了。还有两对小儿的银手镯和脚箍子,甚至还有几个小孩子玩的玩具。很显然,周管家送这些东西给他们也是细心算过的。知道他家有两个孩子,宁哥儿和小宝儿差不多大小,他的衣服正好可以给宁哥儿穿,而他小时候的衣服也可以给阿牛穿。银项圈是给宁哥儿的,银手镯和脚箍子却正好合适阿牛。

    “这么多的糖果点心,只怕有二十来斤。这还有一坛子酒和一包茶叶呢。”三叔又说。周管家送礼果然很全面,知道家里有小孩子,肯定不会只送衣服,这糖果点心哪能少。不过送这么多,还有有些出乎大家的意料。

    这周管家,真真细心,连给耿秋他们的十两银子居然全是一两半两的碎银子,并不象中年人给的是五两一个的银元宝。平头老百姓,极少会有整五两的银元宝,而且花用起来也不方便,很多人家连银子都没有,基本流通的都是大钱。要不是买棉被,耿秋和阿昊还得去换散这五两的元宝才行呢。

    有了这么多东西,一家人都很开心,就连宁哥儿也兴奋的两眼亮晶晶,各样点心都吃了几块。抚着肚子乐呵呵的直笑。都有两年多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了,孩子有些控制不住。周府的点心可不比耿秋他们家买来的,人家给的都是高级货。不仅是宁哥儿,就连阿牛也左手拿着个摇铃,右手拿着个拨浪鼓,边摇边乐的咯咯大笑。这孩子长这么大还真没拥有过自己真正的玩具。平时他玩的东西,也不过是大人随手捡给他的,比如蔬菜瓜果,甚至一块小木头,一片树叶子。

    看着孩子们这么开心,大人们的心里都有些不好受。三叔看着这堆周管家送的东西,悄悄地抹了一把眼泪。想到以前主家的显赫家世,现如今却只能安居在这个贫贱的地方,连粗食都得算计着才能吃饱,连个最简单的小玩意也买不起,得到一些别人送的旧物都如此开心。他的心里就有如刀绞一般,真恨不得去杀了那些害得大家落得如此地步的坏人。

    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大将军会叛国通敌,要知道大将军一向治军严谨,其实别说他们这些身在其中受到牵连的人明白其中的猫腻,有些明眼人也在私下议论,那个投靠了新太子的程忠。程忠本是将军的养子,是将军养的那批孩子里和阿昊一起上战场的,比阿昊大了七岁。阿昊离开战场之后,程忠他们继续在军中。将军养的孩子不少,但真正认为养子的并不多,只有三个,程忠就其中一个。

    此人有勇有谋,本是将军的左膀右臂。但在那场战争中,因程忠的另外两个养兄弟战场失利,使得十万大军魂断沙场,其中一个养子程新战死在沙场,另一个养子程平不见了踪影,将军也身受重伤。将军拖着伤躯回京请罪,却死在半路,死后居然还被参了个叛国通敌的罪名。皇上大怒,抄了将军府,这个十二岁就上了战场,为国年年争战,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奸人。

    而其后程忠却与一等国公府的嫡二子朱全,力挽狂澜,率军阻击,大获全胜。皇上大喜,封赏了程忠和朱全,程忠由七品小官连升三级至四品,而朱全更是升为三品,其手下的一众将领也纷纷升官发财。一时间,二人可谓风光无比。并且朱全的表弟,皇五子也在太子的争夺获胜,被皇上立为新的太子,其母朱贤妃,母凭子贵终于坐上了空悬十年的后位。程忠升官后,朱全给他做媒,娶了朱全母族的一位表妹,从此成了一派的心腹大将。

    “阿昊,都是那个忘恩负义的程忠,枉费了将军给他取名忠字。”三叔忍不住咒骂起程忠。

    三婶也在一旁帮腔,当初事发,宁哥儿的父族,早早放出话来,与将军府撇清关系。其母只能私下里令他三叔二人四处打听情报,以期救出娘家的人。

    三叔三婶可是将军府出来的人,大家见到他们都是躲得远远的,所有情报都是花了大价钱才得到的。因为宁哥儿母亲把嫁妆都花用在帮助娘家一事上,更是引得夫家的不满,又怕牵连到自己的家族。所以他们暗害了这位将军府唯一的姑奶奶,甚至想对宁哥儿动手。仓促中,三叔三婶带着宁哥儿逃了出来。

第29章 犯病() 
将军出事后三叔三婶,还曾希望阿昊的夫家长兴侯府能伸出援手,只是没想到,他们还未曾去到长兴侯府,就听说了长兴侯府一纸休书,把阿昊赶出了家门。二人在京城四下乱转,期望能找到个帮手,可二人地位低下,人脉也不多,当时皇上又大怒,也没人敢帮他们。二人就象无头的苍蝇一样,急得团团转,也没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不过,将军的尸体还未到京城,将军的正君,与年仅八岁的小儿子就已经病倒在**上,也就是阿昊的阿爹(生母)与弟弟二人,这母子俩身体都不好,哪里经受得住如此打击。阿昊的阿爹也是个相公,子嗣艰难,生下阿昊后,身体就不太好,又在三十多岁时有了阿昊的弟弟,母体不强,孩子也弱,外加又是难产,生下这个小儿子后,母子二人都成了药罐子。

    接到将军的死讯,母子二人就昏死过去数次。还没等得皇上决定如何处理此事,二人就已经快不行了。皇上却不念着旧情,抄了将军府,夺了将军的官职,收了将军府的家产,并把将军府的一干人等全下了大狱,在大狱中母子二人没有撑过两天就死了。反到是阿昊,因其已经出嫁,再加上有人暗中帮助,并没有获罪,他处理了自己的嫁妆,花了大价钱打点,最终也只是收了父母与弟弟三人的尸体。

    等到三叔三婶找过去的时候,阿昊已经处理好家人的后事离开了,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甚至没人知道,他把亲人们安葬在什么地方?三叔三婶没法子,只得返回去,准备和宁哥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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