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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请自重-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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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氏忙招呼着他坐下;自己也坐在了另一把交椅上,“六弟漏夜前来,可是有什么紧要的事要同二嫂说?”

    她问得直接,宇文晞亦不绕弯,开门见山道:“二嫂,宇文家家大业大,筱心毕竟年轻,经验尚浅,而且志不在此,我亦不愿让旁的事分了她的心,故此还是得劳烦您继续掌管府上的内务。”

    孟氏闻言,眉间不觉一舒,却没有现出太多的喜悦,“六弟这话就见外了,什么劳烦不劳烦的,我们都是一家人,能为宇文家做点事,嫂嫂责无旁贷。不过毕竟你是一家之主,六弟妹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我怎么好继续当这个家,传去外头,该要说我这个做嫂嫂的占着权柄不放。”

    宇文晞道:“长嫂如母,我和七妹皆是你带大的,在这个家里,你是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无论何时,在这个家中都会以你为尊。”

    此话乃发自肺腑,别看宇文晞平日盛气凌人,待人不甚客气,对孟氏却是敬重有加,他这么一说,孟氏亦是动容,原本还带着三分客套,此时亦是诚心相待:“既然六弟这么说,二嫂就恭敬不如从命,你且放心,六弟妹在我这就和七妹一般看待,定不教她受半点委屈。”

    得她这声承诺,宇文晞目的达到,也不好多作逗留,说了两三句后便告辞了。

    孟氏多年孀居,膝下又无子,深门大院,漫漫余生,也唯有靠着打理府上大小事务来充盈岁月。她亦不舍放开这个被家人敬仰敬重的位置。起初她虽极力要将当家之权移交给君筱心,然而难免带着私心,甚至故意将蒲夕颜和宇文映雪的姑嫂之争引向天然居,也是希望君筱心能知难而退。现宇文晞发了话,将当家的权柄牢牢实实地稳固在她手中,她可谓是放心的同时又带着歉疚,更腾着满满的欣慰之情,自己为这个家倾尽的心力并未白费,对宇文晞兄妹的照顾亦是值得。

两两相望() 
大兴皇朝的高祖皇帝在马背下打的天下。定国号为兴,寓意国泰民安,兴盛不衰。高祖到当今圣上不过两任,兄弟二人曾都是先朝武将。因此大兴皇朝重武轻文,国中男儿皆以从军为荣。宇文家一门三英烈,自曾祖辈就征战沙场,再到现今效忠元臻皇帝,历朝历代皆是名将。然现下第四代仅剩宇文晞硕果仅存,却从未披过战袍。不过他虽无领兵出征,却身居要职,统领皇城禁军,以天家安危为己任,更是当今圣上的御前之人,在朝中亦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一日又是他当值,元臻皇帝久病,时愈时发,为祈求龙体康健,帝后相携到京中的相国寺上香还愿。天家出行,虽去的是皇家御用的寺庙,却也少不得戒备重重,禁军中多番部署。相国寺中,帝后在正殿中,宇文晞便守在殿外,同守在侧的还有一年轻将领,便是负责保卫皇后的文颢然。

    此人严格论起还与宇文晞师出同门。文颢然之父文千绩曾是宇文彬一手提拔的部下。自宇文彬对北夆惨败之后,宇文家再无人出征。抗北的重任便落在文千绩身上,他亦不负众望,出手便是不俗战绩。从此一路加官进爵,现已身居高位,统领三衙,更任殿前都指挥使。虎父无犬子,文颢然亦在三衙之内,任殿前都虞候,负责守护中宫,即文千绩的亲妹,他的亲姑姑文皇后。

    宇文晞与他虽是自幼相识,却因父辈变故而渐行渐远,二人又各司其职,沦为点头之交。然今日,宇文晞却一改常态,见着文颢然,竟主动上前。

    他能如此,无非还是为了前几日一事。他几乎可以笃定,在街上为君筱心解围的文姓公子是文颢然。

    不过,不等他提及此事,文颢然倒先说了另一桩事来。

    “玉融回京了,你可知道?”

    宇文晞神情一顿,随即道:“她跟着沈大哥在青州,突然回京做什么?”

    文颢然盯在那张桀骜不驯的面孔上,话里有话:“她此番回京,你岂会不知所为何事?前几日我去看望她,她还与我问起你,为何没有给她回过一封信。”

    “哦,前阵子忙于婚事,府中书信往来频繁,几封寻常信件,未曾留意。”

    显然宇文晞是知道这件事的,却不是很愿意提起,于是三言两语便要打发过去。想到那些信中所提之事,剑眉不由地微微挑起。

    见他如此反应,文颢然冷笑一声,手扶着腰间的宝剑,欲转身离去。

    宇文晞却不放人,健步一迈,便阻了去路。

    这俩人自小便玩在一起,彼此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文颢然既不后退,也不硬闯,似笑非笑地冲宇文晞点着头:“我的话说完了,现在该说你的话了。”

    “听说,几日前你曾见过拙荆?”

    文颢然不意外他会这么问,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那日正好遇到几个地痞生事,出手教训了一番,哪想就那么凑巧,解的恰是嫂夫人的围。”

    自小儿时以拳脚功夫排资论辈。宇文晞当仁不让排行第一,文颢然第二,穆云阔次之,严永年最末。

    这样的排行,定下便成了习惯,纵使几家疏离了往来,也仍改不了口。

    宇文晞俊眸微眯,在文颢然脸上盯了半晌,突然勾唇,露出一口齐整的牙,森森泛白,却不见半点笑意:“如此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文颢然道:“举手之劳,不必如此。再者嫂夫人也已谢过多回。”

    宇文晞点了点头,虽是在表达着谢意,可眼中凌人的盛气却不减分毫。文颢然与他一样都是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却生生地在那居高临下的气焰下,给压低了一个头。

    直到宇文晞转身离去,文颢然云淡风轻的目光瞬间凝结成冰。

    皇帝龙体欠安,就意味着整个朝堂,乃至举国上下,都要欠安。天子病情反复,朝堂内外人心躁动,宇文晞往宫中的也比平日走的勤些,因此严格算来,他在家的时日并无多少,虽与君筱心成亲已满一月,真正处在一块儿的次数却不超过一掌之数。

    这日,筱心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撩起床帏欲喊知书,却看到宇文晞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

    她慌忙收了手,缩回帐中。

    然而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帐外。窗外虽亮了天光,却仍是灰青,日头未起之时,落进室中的都只是一道朦光。只因她还睡着,故屋内的灯只在窗下点着一盏,还用着一道屏风拦在床的这方,为她挡了扰眠的亮光。

    她看不见那灯,却能见着那亮光打在宇文晞的身上。那有棱有角的俊颜上,落下了照影。远远地望过去,只觉得眼睛是眼睛,张扬着英气;鼻子是鼻子,笔挺着俊毅;嘴巴是嘴巴,抿着一道蛰伏,藏着看不透的心思。

    隔着薄薄的纱帐,男人的面庞并不清晰,可她却看得很分明。

    玉手纤纤,不由自主地又探向了那薄纱。

    听到动静,宇文晞往这边瞧了过来,目光正好落进了掀开的帷帐一角,落进了她的一双闪闪动动的星眸中。

    熠熠的灯火,晕染半室朦胧。背窗而立,他在那半明半暗处;薄纱帐内,她在那若隐若现中。两两相望,静谧而祥和。目色交缠中,竟双双红了面颊。

    宇文晞手背贴面,不同寻常的温度在心底卷起了热浪,仿若初次在云川街头见着她时,那般的心驰神漾。

    他不由自主地走到床边,拉开了纱帐,坐了下来。

    君筱心这才发觉他已近在咫尺,慌乱中拢被而坐。还未绾起的青丝披在肩头上,顺着弧线优美的薄背,柔柔顺顺地落在身后的枕被上,有如云端垂下的乌缎,亮盈盈中还润着濛濛的柔晕。未染铅华的小脸,才从睡梦中醒来,透着由内而外的红润,沁在凝脂雪肤中,清纯得像从天庭掉落人间的仙子,却又招摇着一种诱人采颉的致命魅惑。

万花节() 
宇文晞不过十九少年郎,正值对女人最渴望的年华,此情此景,怎会无动于衷?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在那吹弹可破的嫩颊上摸了一把。

    筱心惊呼一声,正欲向后缩去,却教他大掌一扣,转而探向后脑,揉上那满头的青丝。

    他俯下身,凑得很近却把握着分寸,并未碰上分毫。眼中带着笑,嘴角抿着温柔,对着那一双羞怯万分的水雾眸子,轻声道:“你嫁过来已满一月,按着规矩,这几日本是你归宁之期。可眼下宫中形势不容乐观,我是铁定抽不开身。只得委屈你再等些时日,我日前已修书往扬州,同岳丈大人道明缘由。待我忙过这段,届时陪你回扬州,在家中多住上一些时日,如何?”

    这一个月,他们虽未有夫妻之实,却少不了这些温存亲密。宇文晞桀骜轻狂,脾气亦是阴晴不定。可在私底下,若得他心情愉悦时,也有这般体贴温柔。君筱心见识过几回,从最初的惊疑到如今的羞怯,已然是见惯不怪。

    她轻点螓首,认同着他的提议。事实上,这也是她这一个月来才养成的习惯。宇文晞每每问出的“如何”,才不是在征求她的认同与否,他只是对她道出他的安排而已。

    这就是他,即便是难得温柔一把,内里还是霸道不讲理的。

    见她如此乖巧,他眼中的笑意更甚,嘴角的柔情亦化作一道缠绵,在那馨香的发丝间碰了又碰,最后落在那光洁细腻的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直到听到房门阖上的声响,君筱心这才松了满身的僵硬,一把瘫倒在软褥云被之中,她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中衣,微微敞开的交领下,露出藕色的抹胸,裹着鼓鼓的小包团此刻正上上下下的起伏不停。隔三差五的就遭他如此戏弄一番,现在她都不知自己是羞还是怕,心里分明打着寒颤,可脸上却烧得头晕眼花,不能自已。

    临近午膳,知书才去厨房提回餐盒,正在小花厅摆开各色碗碟,就见门外进来一人,穿着不俗,绾着妇人髻,腰间挂着一块府上下人进出的腰牌,正是孟氏身旁的婢女香巧儿,知书忙迎上前,嘴甜喊起了姐姐:“巧儿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可是二夫人有吩咐?”

    香巧儿是孟氏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在这府上已待了十五载,前两年孟氏做主将她许配给了府上的采办管事,期感念孟氏恩德,虽已嫁作人妇,还是坚持服侍在孟氏身旁,晚间再回府外家中。如此,此女在宇文府中地位自比一般下人高上几分。

    孟氏打发她来传话,足见对六房的重视。

    君筱心听到说话,从房中走出,正要问知书午膳吃什么,见到香巧儿也是嫣然一笑,客客气气地打了个招呼。

    她晨起梳了妆,眉若新月,笑弯弯的星眸嵌在下方,点漆墨瞳,如饱满的蜜枣一般地蕴着丝丝娇甜,再看挺翘的小鼻尖下,两瓣粉唇是初春里花骨朵上的第一抹暖色,衬在那白里透红的小脸儿上,只叫人一看再看挪不开眼。

    这香巧儿跟在孟氏身侧多年,也是有些见识的人,此时见了筱心却不由自主地神思恍然,心下一声盛赞:这样的清甜可人儿,换谁不爱,就是我这一介女流看了都要动心,也难怪家里的那位祖宗会那般宝贝了。

    “六夫人,二夫人让奴婢来请您去晨曦阁一道用膳。”

    筱心看了眼满桌的菜肴,道:“可是我这儿也开饭了,二嫂那儿可是有什么紧要的事要同我说么?”

    香巧儿笑着道:“夫人没有细说,不过奴婢看着仿佛是和后半月的万花节相关,不单是您,五夫人和七小姐也过去了。”

    即使筱心是初来云川,也听人提过万花节。这可是云川皇室中一年一度的盛会庆典。

    高祖皇帝的孝懿皇后倾慕牡丹艳冠群芳之美名,高祖皇帝就特为她建造了一座万花园。在园中遍植从各地搜罗来的各色品种的牡丹花。每年四月,万芳齐放,争奇斗艳,成为宫中一景。孝懿皇后不愿独享国色,因女儿节也在此时,于是便在女儿节时邀请京中的王公贵族进宫赏花,借此一聚,君臣同乐。久而久之,在云川,女儿节与万花节合二为一,万花节的名声更甚,成为京中盛事。朝中女眷莫不以能收到请柬为荣,在邀请之列的更是用上尽浑身解数在万花节上一露头角,好为自家夫君、父兄在帝后跟前争个脸面。

    筱心吩咐将饭菜分与下人,便带着知书跟香巧儿去了晨曦阁。

    晨曦阁中,果然只差她一个了。

    “六弟妹来了,大家都入座吧。”人到齐了,自然先开席,孟氏招呼着蒲夕颜和映雪上桌,同时吩咐香巧儿安排上菜。

    蒲夕颜见着筱心,便亲亲热热地挽住手臂,拉到自己身旁的位子坐下。映雪见此,满目不屑,绕过圆桌,转到了孟氏的另一侧坐下。

    等上菜的当口,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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