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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请自重-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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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颢然这才朝宇文家这一家子看了看,好似刚刚才看见他们一般。

    “晞兄今日好雅兴。小弟记得你往年若无当值,便是皇后娘娘亲邀,也未必能请的动你,今年怎就如此特别?”他一语道罢,两眼玩味地看向君筱心,唇角微勾:“看来还是嫂夫人比较有面子。”

    君筱心教宇文晞箍在怀中,本就不自在,现经文颢然如此调侃,不禁两颊生热,越发地羞了。

    人家于她有恩,现下又先行与她开口,她亦不再好视而不见,也无所谓还被某人霸道地圈着,便红着脸道了个万福。

    文颢然微微一笑,回礼作揖,然后便移开目光,含情脉脉地看向沈玉融。而沈玉融,两波秋水全然都在宇文晞身上。宇文晞却无知无觉,满心只想着如何甩掉这两个不速之客,带着自己的媳妇儿妹子嫂子们去其他地方。

    此时宇文映雪的脚已经不大疼了,孟氏叮嘱绿痕照顾好主子,然后便走上前。筱心看那文颢然和沈玉融见着孟氏,都躬身行礼,喊着“二嫂”,言行与宇文晞无二,显然对孟氏极为尊重。由此可知,文颢然和沈玉融,以及还有方才宇文晞口中的穆云阔曾经一定是相当要好的玩伴。

    “二嫂,您可还记得玉融?这一走七年,我可想死您了呢!”沈玉融便像方才对筱心那般,也亲亲热热地挽上孟氏的手。孟氏笑道:“我岂会不记得玉融丫头,一眨眼就长成大姑娘了,个头也比走的时候高了不少。”

    玉融俏皮地吐着舌头,将脑袋往孟氏肩膀上歪,娇声道:“是呀,我长大了嘛,可是晞哥哥却似乎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过去那般,面上惯会凶神恶煞的,可过后没人的时候,准保又要拿糖来逗人家开心呢!”她这是窝在孟氏这里撒着娇,然眼角余光却分明都娇滴滴瞟向了宇文晞那边。

    映雪虽在身后由丫鬟扶着,无法上前,却被这番矫揉造作的话语给弄得一身恶寒,忍无可忍,正想撸起袖子上前撕了那女人假面孔,却听见孟氏道:“六弟自小就把你当做亲妹妹,自然是像对映雪一样的嘴硬心软。常惹得妹子又哭又笑的,他还不觉得有什么。总归还是孩子的心性,不懂得转圜委婉的道理。”

    寥寥几句,将沈玉融打回原形,看那满面的桃花粉渐渐渡了凉凉的梨花白,孟氏笑容可亲地拉起君筱心的手,又对玉融笑道:“现在他讨了媳妇儿,我也懒得管他了,一切都交给六弟妹去。正如方才颢然说的,现在为了六弟妹,六弟那性子倒还肯收敛一些。”

红鸾箭() 
这话无异是沈玉融最不愿意听到的,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挂在孟氏臂弯间的手臂却不愿就这么收回。

    此时,恰逢沈家的婢女找来,说是万花台那边的庆典就要开始。玉融一听,便着力邀请孟氏。

    孟氏不好驳她的面,只得同行,其余人也就一同跟上。

    文颢然本就是来寻沈玉融的,自然是没有异议。

    万花台就是万花园中一座四面高台。此台极尽奢华宽敞,台上坐着乐师数人,四角各立着一盏足有一人高的六面跑马灯,随着悠扬的乐声旋转出一派歌舞升平。台西面下方,立着一排鎏金挂架,其上文房四宝、琴筝笙箫,甚至有刀剑弓枪等,由文至武一应俱全。而环绕此台则有数排雅座,其中正东方的座位最为宽敞,便是帝后的主座。

    宇文晞等人先来到东面的坐席这边,见过帝后。然后便往台的南侧看台去。

    宇文晞与文颢然一个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一个是皇后的亲侄子。南侧席上本已满座,可在座的人见着他二人同时现身,纷纷站起,卖力巴结。更有甚者,直接将自己极好的座位拿出相让。文颢然彬彬有礼,一切问候他都报之以礼。宇文晞则就不当回事,牵着君筱心就挑了一个比较周正的座儿坐下。

    待一轮寒暄过后,众人皆已入座,台上的表演才又继续。筱心在闺中也见过台上歌姬戏子的表演,却是头一遭见着这些王孙贵族能如此卖力地喝彩,倒比那高台上的表演有趣得多。

    正看着有滋有味,就见看台上一阵骚动,所有人的目光似都汇集在正中的舞台上。筱心不由亦抬眸望去,只见台上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瞧,原是方才进入这万花台后就没了踪影的沈玉融。

    她顿时又惊又喜,没想到沈玉融竟有此胆量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登台献艺。殊不知,这是万花节由来已久的一道重头戏。文后精通音律,寻常时日这台子用来给宫人歌舞之用。在万花节时,这台子则成了君臣一家的关起门来自娱自乐的舞台。这些常年关在深闺中的千金小姐,侯门夫人,都能在这时候将自己最得意的才能都亮出来,在大兴国最尊贵的一群人跟前一展身手。

    沈玉融此时已换上一袭月白宫装,水袖轻飞,婀娜如仙,如同戏文中独守月宫的嫦娥,端丽不可方物。台下众人莫不是看直了眼,有些初次来此的人更是向左右探听起这是谁家的姑娘,竟生得如此出众,更有如此不凡的身段。

    她一边跳着,一边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在赞赏之词,嘴角微微扬起。她六岁时,便一曲惊鸿舞名动京城。莫说在云川,便是寻遍这大兴王朝,也绝难再找出一个能在舞技上与她比肩之人。

    此举深得文后之心,对着坐在南面的文颢然微微颔首,笑容之间饱含嘉许。

    一曲舞罢,众人如痴如醉,而君筱心则目瞪口呆,窝在宇文晞怀中连羞怯都忘了,呆呆懵懵地任他搂着,她不知不觉中反倒给自己寻了一个还算舒适的坐姿。不过半刻,一道飞剑不知从何方来,竟直射向她裙边,她缩脚都来不及,眼看那箭头就要奔着那绣着彩蝶的鞋面一扎而进,顿时花容失色,一声本能的叫喊已经要冲出小嘴儿。

    宇文晞大手一捞,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那箭支,还笑嘻嘻地往她眼前晃了晃。筱心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拿过那箭支一看,原来那箭头只是一个用红布裹起的粉团,惦着有些重量,才能带着一尾一臂长的细杆飞得如此来势汹汹。

    她正要问宇文晞此物从何而来,就听到四周一阵哗然,台上玉融朝她这边喊来:“嫂嫂快快上台来。”

    筱心疑问满满,压根就不知这沈玉融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突然扔了个软箭头来吓她,现在又唤她上台,到底意欲何为?

    宇文晞见她有些慌乱,忙拍了拍她肩头,以示安抚,谁想台上玉融对他喊道:“晞哥哥,这箭头虽是落在嫂子脚边,不过却是你亲手接住,若按惯例,岂不是你要上台?”

    此话一出,台下议论纷纷。文颢然面色阴沉,双目紧紧盯着台上的女子。

    宇文晞微微一笑,亮声喊去:“我是有妇之夫,与我同台不太合适,你还是另觅人选吧。我看文贤弟就很不错,这些年也没少在人后偷偷练着,盼得就是能和你有同台的机会。”

    原来这万花节上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万花台上,若男女同台,便得皇帝赐婚殊荣。

    全云川的人都知道宇文晞已经娶了妻,沈玉融却公然邀他上台,而宇文晞也如此大方回绝。于是这一喊,台下喧哗更甚,笑得笑,说的说,简直如同街头市井。文颢然脸色已铁青,沈玉融立在台上却花容不改,娇声道:“这万花台的规矩自高祖时便流传而下,谁接的箭,谁便要上台博君一笑,难道宇文家在今日要特殊一回么?”

    她这么说,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宇文晞虽无闲情陪她胡闹,但是碍于帝后也在看着,公然违背了祖制也不算好。

    沈玉融见他迟迟不起身,朱唇微掀,转而向筱心道:“其实宇文大人本是不要上来的。小女方才看得真切,那箭枝原是朝宇文夫人那边去,想来是大人护妻心切,这才忘了自己有妇之夫而去接这小女子射出的这道红鸾箭。”

    君筱心是不知道这万花节上红鸾箭的典故,不过顾名思义,她也能猜中几分。不由在心中一阵好笑,这沈玉融竟这般沉不住气,她虽不知这两人看起来有段渊源却缘何没有结成秦晋之好,然而她也看不上这般不分场合的行径。毕竟宇文晞在明面上已是有妇之夫,沈玉融一个未婚女子却在众人跟前公然这般相邀,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那道箭分明就是有备而来,冲她而来,更是冲着宇文晞而来!筱心美眸微抬,环视一周,只见场上看客莫不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议论纷纷。就连正东面主座上的帝后二人亦是如此,病恹恹的皇帝甚至都打起了精神,饶有兴味地朝他们这边看来。

相争() 
沈玉融居心为何,只怕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如此,君筱心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宇文晞和此女关系非但不一般,而且还曾是众所周知呢!

    台上沈玉融正咄咄逼人,等着下文。而宇文晞,只见他嘴角虽还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眸中却显然不耐烦。筱心暗道不妙,这厮向来无所畏惧,然而圣驾跟前,恁他是什么御前红人,所谓伴君如伴虎,若是一个失当惹得天家不悦,那就是阖府遭殃的大祸事!

    她这时候还被宇文晞揽在怀中,忙推了推他,引得他看自己。

    “既是规矩,就照着做吧,她无非是要一人上去。你身份不便,那就我上去吧。”

    宇文晞有些不放心:“你成吗?”沈玉融的用意他岂会看不出,筱心这下上去,指不定要如何吃亏。

    筱心却觉得没什么:“有甚成不成的,她总不会吃了我。况且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她就是有心要为难我,也得顾着你的脸面不是?”

    宇文晞听她话里有话,便知她是误会了,不由拢眉辩解:“宇文家同沈家是世交,我同她的交情就与文颢然无二,自小一道长大。儿时情同手足,现下大了,许久未见,孩童的情份早已淡了。”

    君筱心此刻满心只想着如何让他平平和和地度过今日,他说什么自然都是照单全收,笑呵呵地摆摆手:“无妨,我都懂得,定不会教你难做。”

    宇文晞眼看越描越黑,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当下按住筱心的肩膀,目色灼灼:“她有意为之,你不必奉陪。虽是拿祖制说事,但终归是节庆消遣,无伤大雅。我自会摆平,你且安心看着。若是觉得在这儿不自在,我让五嫂陪你去别处逛逛,如何?”

    三言两语说不清,他眼下只想将她稳在身旁,免得上台遭人欺侮。至于他与沈、文两家的少年往事只待回家后再细细说与她听。

    沈玉融本是盛气相邀,谁知却看到这夫妻二人咬起了耳朵,浑然不将她放在眼中。她再度被人晾在一旁,众目睽睽之下,每个人都在看她的笑话。愈发地不甘,芙蓉面上的笑容就愈发地灿烂,话语中的意味也愈发地凌厉起来。

    “玉融自小到大,每年都要在这台上为圣上和娘娘献舞祝愿。而在场的许多夫人小姐,也都曾登过此台。可从未见过有一人像宇文大人这般扭扭捏捏,这儿又不是刀山火海,小妹我也不是洪水猛兽,姐姐你在怕什么呢?”

    这话开头还算中规中矩,然而说到末了,却将话锋转向了筱心,好似宇文晞是碍于君筱心才不愿上台一般。更自顾自地与其姐妹相称起来,且不说这话是否另有深意,可听在旁人耳中就是意味深长。

    这仿佛在试探,又更像在示威!

    君筱心也是自小被宠大的娇小姐,容不得有人在跟前如此造作。小姐脾气一上来,什么大家矜持,气度容忍都统统忘到九霄云外,一个激灵从宇文晞怀中跳起,朝台上回应道:“沈姑娘,方才那箭既是冲我而来,那自是该我上台,与我夫君何干?”言罢,她朝身后的孟氏问了一声,待孟氏允了,她就挣开了宇文晞的手,奔下看台,往正中的高台走去。

    宇文晞握紧了拳,看向台上的目光已是冷而又冷,他腾地站起,就欲追着她的步伐而去,却被孟氏给喊住了。

    孟氏一直都紧盯着前头,怕的就是宇文晞在沈玉融的挑衅之下做出什么过激之事。旁的不提,如若他贸然上台,这沈玉融能言善道,一张红唇既能带刺,也能抹蜜,若是哄得皇上高兴,动了赐婚的念头,这才出新婚便纳新,如此负心失义之事,如何能对得起他们宇文家世代仁义之名?

    眼下君筱心愿为夫解围,于此事便是最好的周旋。孟氏自然乐见其成,又如何肯让宇文晞再节外生枝?

    宇文晞被孟氏这么一喊,脚下不由一顿,但见孟氏冲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不许轻举妄动。宇文晞护妻心切,不予理睬,可回头就见君筱心人已跑到台下,正提着裙摆登上高台。

    高台十级阶梯,筱心莲步款款,小腰摇曳。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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