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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洗完澡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例行的看睡前书,门就被敲响了,霁月探头探脑的进来,抱着他上面绣着小孔雀的枕头,“哥哥,我今晚陪你睡觉好了。我怕你害怕睡不着。”
“进来吧。”霁月穿着短袖睡裤,抱着枕头不安的站在门口,模样可怜又可爱。临渊话一落,霁月就欢快的跑进来爬到床上另一侧,把枕头放好就躺了下去,唯恐慢一点临渊就后悔了。
霁月被鬼屋吓着了,都不敢一个人睡,临渊安慰道:“没什么可怕的,不过一些最低等的存在,不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霁月一躺在临渊床上就不怕了,刚才一直胡思乱想中的恐怖画面也不见了踪影。霁月把睡衣脱掉,只剩了一个白色小内裤,敞着四肢晾着肚皮。
“把睡衣穿上。”
“不要,热,不喜欢穿着衣服睡。”
霁月皮肤白皙,两腿笔直细长,汗毛极浅,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反射着瓷白的光晕。
霁月被临渊看的缩了一下,不知怎么的有点难为情,就偷摸摸的把床脚的睡衣用脚勾回来穿上了。
临渊关上了灯光,四周一黑,霁月还是有点不敢睡,就使劲的往临渊那里凑,不知不觉中就钻进了临渊怀里,手和腿都压在临渊身上,霁月疑惑的抬头在浅淡的月光中辨识着临渊的下巴,感觉有些奇怪。霁月想不明白就懒得想了,抱着哥哥睡的很是舒服。
临渊一晚上似醒非醒的,险些被热醒。天气本就炎热,霁月还贴着他睡,热度更胜,让人口干舌燥的。临渊早上醒来时,就看到眼前毛茸茸的脑袋,乖顺的小天使睡的一脸幸福,薄薄的睡衣短裤撑起一些弧度,抵在临渊大腿上,显然是晨起反应。从大大的领口那里能看到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红点,在奶白的胸口上很是引人注目。
第70章 霸道总裁是我哥()
“霁月;起床该上学了。”
霁月迷糊着睁开眼睛,“哥哥;你怎么来叫我了?”霁月的闹钟若是没有叫醒他,到点后家里的阿姨会来叫他起床;他哥哥早上一向没什么时间。
临渊注视着霁月慵懒的表情;睫毛很长,在眼下打下一小片阴影;打着秀气的哈欠;身上的睡衣不规整的挂在肩头;露出一侧白皙圆润的肩膀。
霁月下意识双手环住胸口;清醒之后脸都烧红了,讪讪的放下了手,觉得特别尴尬,他这种动作不就像个小姑娘了?等临渊的视线移到他腿间时,霁月满脸通红的并紧了腿;手捂住了早上不安分的小家伙。
“哥哥你那里还不是、”霁月反击似的看向临渊曲起的腿间;瞬间消音了;嘴巴都不自觉的张大了;愣愣的看着临渊薄薄睡衣下卧着的一大团;“这、这么大?”
临渊额头一跳;不能再和霁月待在床上了;不然真的“死刑不亏;三年血赚”了。
临渊下床自己去了浴室洗漱。
霁月呆愣了一会才想起来他是在哥哥的屋里睡觉;脸上的热度一直降不下去;霁月抱着小枕头在大床上来回打了好几滚。不过哥哥的床比他的床舒服多了,他睡得特别舒服,都不想回去了。
到了下午放学,霁月自己很乖的拿着作业去了临渊书房,都不用别人监督就主动做作业了。
“小少爷,今天这么主动?”
霁月一看见苏哲心情就不好,在临渊书房看见苏哲心情就更不好了,他哥哥的书房一向不许别人进出,就算家里的阿姨都不能私自进来打扫卫生。就连他都不能随便进来玩。可是苏哲竟然坐在哥哥旁边,自在的在哥哥书房里,霁月看着很扎眼。
霁月很体贴道:“我们不要在这里打扰哥哥,去我房间里学习就好。”
苏哲嘴角气定神闲的笑让霁月心里不快,显得他在苏哲面前是很蠢笨的小孩子一样不懂事又愚蠢。
“现在还不是小少爷的家教时间。等我陪完大少爷,才是小少爷的时间。”
“苏哲。”
听到临渊淡淡的警告声,苏哲耸耸肩膀,一脸无奈的笑,“好了,我不说了,不会带坏你家娇贵的小少爷。”
临渊朝霁月抬抬下巴,“你自己先做作业,有不会的一会再问苏哲。若是打扰到你,就先回你房间做作业。”
霁月‘哼’了一声,赌气的把习题册和课本重重的放到他的桌子上,“我一点都不会被打扰到。”
“小少爷可比大少爷骄纵多了,果然是豪门两代掌权者手中的宝,和一般富家少爷完全不同。”苏哲调笑的说完看到临渊眼里的不快和警告,一脸的无奈,“连说说都不行,面瘫死弟控。赶紧处理完工作,陪小可爱玩可比对着你这张脸有趣多了,看了这么多年我早就看腻味了。”
霁月咬着嘴唇,插嘴道:“都下班了怎么还有工作?”
苏哲一脸的抱怨,似真似假道:“还不是你哥哥拼命压榨劳动力,可怜我啊,下班后不仅要做家教,还要送上门来无偿加班。一份工资两份工,你哥哥打的如意算盘。”
“不要浪费时间,多说废话。”临渊眼睛看着电脑,手下不停的做着工作。
霁月要反驳的话停在了嘴边,狠狠的瞪了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苏哲,给他的工资那么多,霁月觉得根本不值,这么一个嬉皮笑脸不靠谱的,能做的有多好?只会在哥哥面前告状,说他的坏话,根本什么都没教过他。
霁月隐约记得苏哲在公司好几年了,和哥哥很熟识,好像是哥哥的同学,毕业后就一直给哥哥帮忙,两人关系挺不错的,苏哲还来家里吃过饭。只不过做了他的家教之后来家里更频繁了。
窗外太阳的余晖打进书房内,在两人背后发梢打上红色的光晕,两个西装笔挺,俊美的成熟青年低头认真的谈论着他听不懂的话题,时光静谧,连哥哥手中转动的笔都那么好看。
霁月被光线刺到了眼睛,心里闷闷不乐,苏哲果然是个讨厌的,还不怀好意,要和他抢哥哥!霁月和苏哲一对比就泄气了,苏哲比他聪明成绩好,工作能力强,还很有精英气质,自信强大的气场由内而外,仿佛一切在握,目空一切的优越是他所没有的。他在哥哥眼里就是一个小屁孩,还要去游乐园吃棉花糖。哥哥心里肯定更喜欢苏哲,苏哲比他还要重要。
霁月越想越伤心,恹恹的趴在桌子上,情绪低落,直到脑袋上被轻柔的揉了揉头发,身边传来熟悉的气息。
临渊忙完就看到霁月苦大仇深的望着习题册,连头发仿佛都黯淡的失去了光泽,习题册上空白一片,“都不会?慢慢来,会多少写多少,不会的慢慢学,学不会、”后半句临渊声音小了许多,“学不会就算了。”不能因为这些小事把霁月逼的不开心,左右也像霁月说的那样,他不需要工作,不用要一技之长来生活,他养一个霁月还是绰绰有余的。
霁月坐直了身体,瞥了一眼苏哲,“我才不是不学无术的小笨蛋,谁说我不会了,这些再简单不过了,我只是懒得写。”
耳边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噗嗤声,苏哲握拳抵住嘴唇假咳了两声,脸上是敷衍的歉意。
临渊摸了摸霁月的头发,霁月像是炸毛的小猫怒视着苏哲,临渊安慰道:“别理他,他就是无聊惯了,欠收拾。”
霁月垂下了视线,他不喜欢哥哥和苏哲如此熟稔的模样,更不喜欢有人要来和他抢哥哥,哥哥是他一个人的才对。
临渊和苏哲处理完大部分事情,剩下的临渊自己收尾就好,安排好苏哲和霁月两人,就去忙自己的事了。苏哲在临渊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老神自在的窝在沙发上看了起来,让霁月自己做作业。
霁月咬着笔头不满道:“哥哥一小时给了你很多钱,可不是让你在这偷懒看书的,你不该辅导我功课吗?”
苏哲推了推眼镜,“我要先看看你的基本情况,等你做完习题摸摸底,我才好给你定专项学习计划。”
苏哲已经开始辅导过他两次了,霁月不想看书也不做题,苏哲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看书,时间到了就离开。霁月本来还觉得苏哲识相,他们两人互不干扰多好。可是这次霁月想学了,苏哲还是如此,霁月咬牙,他要给哥哥说苏哲玩忽职守。
霁月拿着题来到苏哲面前,“这个我不会。”
苏哲随意的看了一眼,“书上有,你先去翻书,自主学习能力很重要,你不能养成遇到难题不思考就问人的坏习惯,要学会自己探究式学习。”
“你不要拿空泛的大道理来糊弄我,钱多我也不傻,别想来骗我哥哥的钱,你要是不教我,我就叫哥哥辞退你。”
苏哲轻笑了一声,“呵,小少爷,我可是看在你哥哥的面上,他拜托我照顾他家小少爷我才来的。小少爷还在乎这点钱?你哥哥难道没告诉你他有多少财产吗?怎么张口闭口钱像个小财奴似的。”
霁月哼了一声,“哥哥钱再多都是哥哥的,才不能便宜你。我要学习了,你要是不教我,我就让哥哥重新换个家教,我看你就是个绣花枕头,只会吹牛。”
苏哲合上书,用手支着下巴,“青春多好,用在做题这种无聊事上多浪费,你家的财产随便你怎么花几辈子都可以,公司的事还有你哥哥承担,小少爷无忧无虑的让人羡慕,就算你闯了祸,还有你哥哥在后面负责。完全可以做自己喜欢开心的事,干什么劳心劳力做这些无用痛苦的事?”
苏哲的声音似是带上了一种蛊惑,霁月神情犹豫了一下,迟疑道:“可是哥哥希望我成绩好。”
苏哲满是深意的看了一眼霁月,意味不明,“你哥哥肯定最希望你过得随心所欲,开开心心的。努力是说给那些要生存的人听的,以你的家世,完全不用这样吃苦。”
霁月想到了什么事情,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趴在桌子没有看苏哲。霁月自己忧郁了一会,然后坐直了身体开始写作业,但是也不缠着苏哲让他辅导了。
苏哲挑挑眉继续翻开书接着看,霁月拿笔‘沙沙’的写着字。等霁月写完作业苏哲家教的时间也到了,苏哲整理了一下衣袖,打算离开了。霁月收拾好作业,准备拿给临渊闲时检查,霁月垂头低声说话的声音阻止了苏哲要拉开门把的动作。
“你心里别以为我是笨蛋就沾沾自喜,我心里很清楚你的目的。我只是想让哥哥多夸我几句,永远都不会和哥哥抢东西。你少拿普通豪门兄弟的关系来看待我和哥哥。”
苏哲手一顿,眼神一闪,被镜片反光遮挡了神色,“你们自然是不一样的,你哥哥可比别的兄长宠弟弟多了,小少爷肯上进,你哥哥肯定觉得很欣慰。”傻白甜的骄纵小少爷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天真,豪门啊!
临渊吃完晚饭翻了翻霁月的习题本,很违心的夸奖道:“表现不错,继续努力。”
第71章 霸道总裁是我哥()
霁月在临渊屋里睡上瘾了;临渊不开口反对,霁月就装糊涂晚上自觉的睡在临渊床上。
直到一天早上;安澜来临家做客玩耍,因和霁月同龄;所以一到临家就去霁月房里去寻霁月。安家和临家是世交;还带着一些亲戚关系,所以常有来往;交情友好。
安澜在霁月屋里扑了一个空;本来他还打算着吓吓霁月;把他吵醒;听了阿姨说霁月在哥哥屋里,安澜还有些不相信。临渊大哥一向冷着脸,冷酷严肃,他们从来都不敢在临渊大哥面前大小声,怂的厉害;一般都不太靠近临渊;他怎么都想不出霁月和临渊大哥睡一屋的情景。
可是;安澜扭捏犹豫的站在临渊门外;门一打开;安澜心里一哆嗦;结果却看到霁月迷糊的脸;一惊;然后就笑了。
安澜捂着肚子;“霁月还要大人陪着睡;你还没断奶是小娃娃不成?羞不羞”安澜冲霁月做个鬼脸,“我要给别人说说,你现在还不敢一个人睡哈哈。”
“不许你胡说。”霁月闻言眉毛竖着,扑到安澜身上就要揍他,“我才不是小娃娃,你才不敢一个人睡,我是男子汉大丈夫。”
安澜一边躲着回击一边嚷道:“你就是奶娃娃,我七岁就自己睡了,你还和哥哥睡,羞不羞啊。”
霁月又羞又恼,仿佛有什么不耻的心思被安澜口无遮拦的喊出来了,他本来就觉得在哥哥屋里睡是一件不正当占便宜的事,很是心虚,是趁别人不注意之时能享受一天是一天,如今被安澜大咧咧的嚷出来,霁月就感觉像是他做的什么羞耻事被摊在了阳光下,只觉得气血直冲脑门。
霁月张牙舞爪的冲向安澜,安澜被打了好几下也恼了,两人就有来有往的动起手来。还是被家里的阿姨好不容易拦住叫来了家里的大人。
临母是个端着华贵的贵妇人,坐在沙发上板着脸,“又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