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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夺走我的一切。”
临渊看着有些失态的魏凌风和魏凌跃皱眉,剧情中魏凌风和魏凌跃得知身世之后,并不是如此反应。
他们只是失措了一会,就开始庆幸,幸亏他们不是真的兄弟,没有血缘关系,他们的恋情也就不算乱伦了。而且当时霁月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对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威胁。皇贵妃更不会主动说出来。
但如今,貌似两位主角都不再庆幸他们不是兄弟这件事。
“霁月,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你要是想要荣华富贵的生活,我可以给你,只要你跟着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你去向父皇请罪,我也会为你求情,你怎么可能是皇子呢?简直是无稽之谈,都是你在骗人的。”
临渊听着魏凌风的话,心里越感觉不对劲。剧情中喜欢上魏凌跃的主角攻,难道这次是看上了霁月?想到此处,临渊脸色就不好了,伸出手搂住霁月的腰,宣告主权的意味十足。
平日里临渊在外人面前从不和霁月有过密接触,怕旁人看低了霁月,认为他是那等男宠小倌之流。
霁月本来就没有临渊想的那么多,一被搂住就开心的回抱过去了。身体都没个正行,简直是想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临渊身上。
第102章 自投罗网的星盗头头()
霁月一战成名;取代欧阳轩成为帝国学院炙手可热的雌子。但同时霁月也忙了起来;除了上机甲的课程外,他还有单独的课程。
刚开始是临渊的雌父把他叫走让他上课,霁月还以为是来考验他的;表现的特别卖力;不过后来他渐渐的发现了端倪,他的老师们来头都很大,而且授课内容不仅仅是机甲相关;还有御国之道;大局观;平衡之道,各个星球的基本情况和与首都星的关系
想起之前他偷听到的话;霁月心里一动,临渊以后是要做君王的;他的雌子肯定是君主;难道他学得这些是在培养一个君主?
霁月训练完课程;浑身的肌肉又酸又痛,回宿舍收拾干净妥当后;就去了临渊宿舍楼下;敲开光脑,“下来,我在你楼下。”又霸道又果断。
雄子的公寓下;霁月修长笔挺的身姿伫立着;引来来往路过雄子和雌子的注目。
临渊还没来得及回复;霁月那边就挂断了,临渊看着光脑无语极了,霁月这是什么毛病,总觉得从沙发上那天起,霁月的行为就越发的让他想扶额。
“学长,霁月在楼下站着。”
“霁月真的对你一往情深,好幸福啊,要是有个雌子能这样爱我该多好。”
“”看着这群雄子一脸的少男怀春,如小姑娘那样感动羞涩的神情,临渊颇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但是这种才是这个世界的正常价值体系,虽然他不适用,但也不至于贬斥它。
临渊刚出大门口,就看到了摆着姿势依靠在墙上的霁月,穿着机甲系白蓝的制服,挺拔帅气,合身的类似于军装的制服勾勒出霁月完美的身材,腰细腿长。
霁月一眼就看到了临渊,扬起耀眼的笑容,露出一排亮闪闪的小白牙,“渊儿,这里。”
临渊手臂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冷着脸没有理会霁月。
霁月倒着走在临渊前面,面对着临渊,好脾气道:“渊儿,你别生气,我是因为训练走不开才不陪你的,你看我一结束就来陪你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没事的时候时间都是属于你的。”
“”临渊看着霁月嘴巴张张合合了几下,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霁月别把他当做女朋友。明明霁月对待他的方式和那些现代世界里男朋友对待女朋友一样。可是霁月看起来貌似很享受。
“月儿,你不觉得名字叫起来很奇怪吗?”
霁月眉头一皱,看起来很凶,粗着嗓子道:“叫什么月儿,听起来雄炮兮兮的。”霁月虎着脸,斜晲了临渊一眼,满是无奈和宠溺,“你们雄子就是麻烦,好了好了,大不了让你叫月月。这样总行了吧。”
霁月的那种表情和语气,让临渊很想把他干哭。“总之,不许再叫我渊、叫我临渊就好。”
霁月了然的看着临渊,凑到他耳边暧昧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让我在床上叫你渊儿是吗?”
“霁月!”临渊的手指动了动,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捏了捏霁月的脸泄愤。“你是真的想上天。”
被你日上去的?霁月看临渊恼羞成怒了,没在继续刺激雄子,临渊虽然在床上很浪,放荡又火辣,但是在床下却很矜持冷清,他要是说黄段子,指不定雄子就会害羞的不理他了。
霁月带着临渊约完会之后,又把临渊送回了宿舍楼下,临走时还安慰的亲了亲临渊,“你乖一点,等我忙完这阵,就好好补偿你。”
临渊一没控制住,就咬破了霁月的嘴唇。
霁月舔了舔嘴唇,好笑道:“小野猫一个。我保证会尽快来陪你的。别闹脾气了好不好?”
确实很快就来陪了,机甲系要举行生存训练,会和精神系的雄子组队共同完成。这项成绩会作为雄子的毕业成绩参考,对机甲系的雌子来说更为重要。
往年的这些生存训练,很严格很辛苦,但是雌子们都很期待,共同经历危险和磨难,很容易陷入爱河,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这是个勾搭雄子的好机遇。
霁月对那些抱有小心思的雌子们嗤之以鼻,肤浅又幼稚,就该认真的对待训练,而不是把心思都放在雄子身上,又不是去郊游。
避开正在兴致勃勃的谈论雄子的雌子们,霁月和临渊用光脑视频,情意绵绵的看着临渊,“你别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只要我还能动,就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第103章 自投罗网的星盗头头()
订阅不足呦小天使;防盗时间过后再来吧宝宝魏凌风抱着魏凌跃;暗卫影一也提着各种行李跟着临渊身后,按照他的行走轨迹通过了各种迷幻阵法。
到了山上一块平坦的地方,有几处房屋;周边围着篱笆;还种着各种蔬菜和药草。临渊到了门口,刚放下手中沉重的行李,就有一个青色的身影向他冲了过来;跳到他身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两腿夹在了他腰上,“师兄师兄;你怎么才回来,五天!整整五天;你竟然晚回来了五天;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为了让自己的脖子少受点负担;临渊不得不一手托着小师弟的屁股,支撑着他的身体;一手扶在他的背部;以免他摔下去顺带着把自己带歪。
临渊身上挂着树袋熊,艰难的转了头,向目瞪口呆的几人介绍;“这就是在下的小师弟霁月;霁月;有客人在,不得无礼。这是魏凌风魏兄,他抱着的是他弟弟魏凌跃,那边那位是影一。”
直到临渊开口讲话,霁月才发现旁边有别的人在,霁月头倚在临渊肩膀上,看着几人笑的灿烂,“你们好。”打完招呼后就开始对着临渊控诉他晚回来五天的罪行。
临渊有点头疼,关于霁月的记忆和剧情汹涌而来,眼下他却没功夫细看。
“师弟,先招呼客人,魏凌跃公子中毒了,是来找你救治的。晚些时候我们再说这件事好不好。”
霁月看看抱着魏凌跃的魏凌风,眼珠子转了转,笑的贼贼的,“那你要像他那样也抱我进去。”
临渊头上青筋直跳,这个大反派略活泼啊。“我要是抱你进去了,脚下这个大包袱怎么进去?”
“不管它了。”
“那里面可都是你要求的吃食和玩意。”
霁月有些纠结的皱着眉头,在包袱和临渊脸上来回扫了好几眼,犹豫着拿不定主意。
影一是魏凌跃的暗卫头领,忠心耿耿。本来内心就很焦灼于主子的安危,眼前这个医圣所谓的徒弟还如此不分场合的胡闹,人命关天的大事,却只顾着嬉笑胡闹,骄矜任性的厉害,若不是主子有求于他的医术,一个小小的平民,早就治他不敬之罪了。
影一紧绷着脸,“这些属下来收拾就好,还请神医早些诊治主子的身体。”
眼前这个黑衣黑脸的人霁月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了,既然事情解决了,霁月就笑眯眯的对临渊说道:“有人搬了,你快抱我进去,那个魏、魏他就是抱着他弟弟的。”
临渊眼含歉意的看了一眼魏凌风和魏凌跃,“师弟顽劣,让魏兄见笑了,前面那间屋子就是,请进。”
“无妨,令师弟孩子心性,天真直率。”
进屋之后,魏凌风把魏凌跃放在床上。霁月恋恋不舍的从临渊身上蹦了下来。一旦进入医者的角色,霁月霎时认真严肃了起来,顽劣的气息消失无踪,望闻问切一番,很有神医的架势。
魏凌风眼神凌厉的上下审视着霁月,尽管有临渊的担保,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眼前这个和他皇弟看起来差不多的大小的小少年,面相稚嫩,长相艳丽,细看下来脸庞总有点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见过似的。念头一转便不在意了。他敢肯定他从没有见过这个在深山上长大的粗野少年,可能是见过与他长相相似之人吧。
临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这个小师弟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面若好女,五官精致,也许是从小在山上长大,眼睛清澈,眉目流转间俱是灵气。和他印象中阴沉灭世的大反派一点也不像。
霁月比临渊小五岁,是他师父在田野的路边上捡到的,小婴儿在襁褓里,哭声微弱,奄奄一息。他师父捡到查看之后,婴儿有先天不足之症,身体虚弱,很难活下来,恐怕就是被父母抛弃的。
他师父小心的养着,用各种药材温补着婴儿的身体,小临渊也小心的照料着这个小弟弟,霁月勉强活了下来。
但是不足之症是先天的,就算小心的调养着,也活不长久。霁月从小就跟着师父学习医术,天分不知高临渊多少,每每都令他师父叹惋不已。
他师父一代名医,却救不了心爱的小徒弟,内心懊恼,后来机缘巧合遇到了一株天山雪莲,配以其他名贵药品,才算是治好了霁月的病弱之症,早殇的阴影终于离霁月远去。从那以后,霁月越来越活泼好动,像是要把以前静养的时光都补回来似的,满山的乱跑。
但是却留有一个不知是隐患还是恩赐的后遗症,霁月体内的血被养成了药血,他本人百毒不侵,就连鲜血也可解百毒,比最好的药人还要好用。
为了霁月的安全,师父很少让他下山。而且圣山上必须要留有人,以免那些来求医的人扑空。
大多数时候他师父外出行医,就留有临渊和霁月在山上,临渊年长,照顾着小师弟,负责下山采办食材和用具。有时他师父在山上的时候,临渊也会带着霁月下山转转,次数很少就是了。
在山上留守的,一般都会是霁月。
有次临渊照常出去采购,回来时却带来了三个人,有个中毒的少年要他医治。因为是临渊要求的,所以霁月尽心尽力。但是霁月一时也找不到好的方法。看着他师兄着急担忧的表情,霁月不惜放血入药,缓解了魏凌跃的症状。
但是迟迟无法根治,他师父也没有回来,霁月放血的次数越来越多,终于还是被临渊发现了。这让临渊欣喜不已,因为一直担忧着魏凌跃,他都险些忘记了小师弟的血可解百毒。临渊告诉了魏凌跃,让他宽心,其他几人都很高兴。全然没有注意到霁月越来越苍白虚弱的身体。
临渊却一改对魏凌跃的无微不至,转而各种给霁月熬补气血的汤药和食物,以便能更好的取血给魏凌跃用。
霁月是喜欢临渊的,但是他却惊恐的发现他师兄喜欢上了魏凌跃,全然不顾他的身体,身为一个医者,临渊应该很清楚他的身体根本不能承担如此频繁的取血。山上五个人,除了他自己,都迫切的希望他能取很多血出来。
因为嫉妒,又因为自己生命的威胁,霁月便往给魏凌跃的药中下毒,想不知不觉的让魏凌跃早日死亡,他师兄就不会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到魏凌跃身上,他也不用死了。
本来逐渐康复的魏凌跃身体急转直下,临渊医术虽不及霁月,但他翻看了药渣,知道了霁月暗中下的毒,心里对霁月失望不已。
所有人都谴责的看着霁月,仿佛他做了十恶不赦的大罪,魏凌跃两眼含泪,“就算你不下毒,我这破败的身体也活不长久,何苦脏了你的手,堕了医圣的名声。”
顶着其他四人的期待,长久治疗的压力和身体虚弱一经刺激让霁月崩溃不已,尤其是临渊的变心让他无法接受。
临渊听到霁月的控诉吃惊不已,又被霁月点出他对魏凌跃的心思,很是紧张羞愧。
而魏凌跃也是满脸的羞涩,为难的拒绝了临渊,理由是他这随时都会毒发身亡的身体不能耽误了临渊,无法给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