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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敢做敢当的男人,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与其放任这个好色纨绔会祸害其他小哥儿,还不如就糟蹋他一个;反正他是纯爷们,皮糙肉厚不怕糟蹋。
霁月一脸认真;郑重的承诺道:“我占了你的便宜;会对你负责的。”
临渊一愣,好笑道:“不用。”
“我岂是那种没担当、不敢负责的渣男?我一向敢作敢当,就这样说好了;以后我们总会成亲的;你放心。”霁月急急的说道;一脸的大义凛然。
霁月睁着眼睛满是期待的看着他;这种可爱的表情看的临渊心里又痒又软。
临渊俯身欺进霁月;把人困在自己身体和卧榻之间;近的呼吸几乎都打在了霁月脸上,看向霁月的目光里满是热度,最终却是轻轻一笑,似是吻在了霁月耳尖上。
“青湖风景秀丽,旁边的竹林也很别致。吃完饭要不要一起去散散步?”再和霁月单独待在房间里,他自控力虽好,却抵挡不住霁月的攻势,霁月的清白怕是很难留到洞房之夜。
“好、好啊。”霁月刚才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他差点就以为这个坏蛋要禽兽的扑上来,刚才临渊看他的眼神,他都做好被破布娃娃的准备了,连事后怎么哭着撞墙都想好了,谁料想太不是爷们了!
两人相携而走,碧水清波,杨柳依依,霁月连刚才的小郁闷都不翼而飞。一路兴致勃勃的绕着走了好长的路,看见小亭子,两人就坐过去休息。
霁月和临渊谈论起他身边发生的趣事,不知不觉中就说到霁言,霁月手舞足蹈的说着,霁言对他使心机,被他聪明的看了出来,反而被他怎么怎么整治到了,别提霁言当时多搞笑之类的。
兴奋间一抬头,男人嘴角噙着笑意看着他,模样竟十分的温柔。霁月老脸一红,这人是不是喜欢他?老是冲他笑,就连听他讲欺负别人做坏事,表情都不带一点责备和不赞同,眉眼间反而都是纵容。
“你、”
“哥哥,原来你在这。最近我找了你好几次,想约你出来游玩,你都不在府上,原来是和朋友出来赏景了。”霁言言外之意就是霁月经常和男人厮混,关系匪浅。
还真是不能背后说人坏话,说谁来谁。霁月臭着脸看向声源处,以霁言为首,旁边跟着三个男人还有几个小厮。反正霁月是一个都不认识。
“别叫我哥哥。我爹可只生了我一个。”霁月听着那个“哥哥”很刺耳,一个说不定比他还老的老头子了,还装嫩的叫他哥哥。霁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身边这个色胚最恶劣了,说不定以后破布娃娃他的时候会逼着他叫‘哥哥’,他才不想听到别人这样叫他自己呢。
霁言一脸委屈、泫然若泣的看着霁月,小声可怜的回答道:“知道了,哥、大公子。”
霁言身边的两个男人一看这情景,眼里带了厌恶怒视着霁月。“素闻霁家大公子貌美过人,风姿卓越,贤良淑德,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霁家大公子纯善温和,想必也是个爱护幼弟的哥哥。那些徒有美丽外表的蛇蝎美人见之肯定会自惭形秽。”
霁月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没想到‘貌美过人、贤良淑德’一词有天还能用到他身上,惊的他汗毛都立起来了。
“他们来找你的?”
临渊摇摇头,回答道:“我也不认识。”
对面的几人脸一黑,觉得很没面子。“临少爷经常出入酒楼楚馆,和我们几个自然是不太熟识。我是李川,这位是齐景,后面这位是齐硕。”
听到齐硕的名字,霁月好奇的去看,也算是一个剑眉星目的小帅哥,但是看起来怎么还都没有一个垃圾炮灰配置高?
“在酒楼楚馆经常看见几位,只是众位身边围着的人过多,一直不知道名字。原来你们就是掌柜口中经常提到的李少、齐少,也难怪那里的人称你们是常客、大主顾。”
临渊一说话霁月的注意力就从齐硕身上转到了临渊身上,刚才李川说临渊经常出入酒楼楚馆,霁月没什么感觉,可是临渊自己亲口说了,那肯定是真的了。
临渊脚上被踢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气鼓着脸的霁月。
霁言咬了咬嘴唇,脸上一副想亲近又害怕的模样,“那我们去旁边吧,不打扰大公子了。”
看到霁言苍白的脸色,和那种小心翼翼想亲近的模样,周围几人眼里闪过几丝心疼。
一群人挪到了亭子外的空地上。
等人都离开了,霁月板着脸看着临渊,“你经常去酒楼楚馆?那里怎么样,好玩吗?”
“骗他们的。我银子少,去不了那些地方。”
“你银子呢?”
“都在库房放着,留待以后娶亲用。”
这还差不多。
旁边传来琴弦声,霁月扭头一看震惊极了,出来散个步还背了一个琴吗?霁月眼尖的看到围着霁言的男人们听得如痴如醉,满眼都是爱慕欣赏的看着霁言。就只是拨了几根琴弦至于吗?果然是被汤姆苏光环降了智商。
霁言重生后,遇到的男人都爱慕他,不管是主角攻还是反派炮灰,哪怕一开始针对厌恶霁言,但接触不了几次,都会深深的被霁言所吸引,喜欢上他。想到此处,霁月赶紧转头去看临渊,却正好对上临渊一直注视着他的目光。
见霁月看向他,临渊问道:“要去别处吗?这里太过嘈杂,过于吵闹了。”
霁月矜持的点点头,“我也觉得声音大了,都听不到说话声了。”
走了几步,霁月还是没忍住问道:“你觉得霁言的琴声怎么样?”
“我不辨五音,听不出琴音好处,不过那琴声音确实很响亮,应该是把好琴。”
霁月笑得很含蓄,“我虽然不会弹琴,但要是弹的很大声还是会的。”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两人向霁府的方向走去,临渊送霁月回府,快到门口时,临渊送给了霁月一片叶子,一看就是刚才在路上随手摘的。
这片叶子很好看,无一点破损之处,果然是没银子,随手拿片叶子想哄得他死心塌地,想得倒美,他又不是单蠢的傻白甜。霁月转着叶子,无意间看到了上面似是有黑色的字体,仔细一看,只见上面用黑色小字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
霁月脸一下子红透了,他可是会背很多诗词,自然知道下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霁月都走出几步了,回头去寻临渊,却见临渊还站在刚才他们分别的地方,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霁月一口气跑过去,心里又是激动又有点小害羞,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就踢了临渊一脚,埋怨的话脱口而出,“哼,是你才不知道呢。”
第126章 被破布娃娃的炮灰嫡子()
临渊很想把人拽住困在怀里;怎么能用那种表情说这么可爱的话;那样热烈缱绻的眼神;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霁月对他的喜欢呢?霁月却总以为掩藏的很好,认为他不知道,直到最后代替他进九天困魔阵即将魂飞魄散了才有勇气无声的说“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吾知;吾一直知。
霁月脸上都快冒热气了,全身都烫的厉害;跑回屋里一边跺着脚一边用手朝脸上扇着风,企图降些温度。
啊啊啊,他刚才都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叫你才不知道!那个大混蛋说‘心悦君兮君不知’;他竟然回了“是你才不知道”;言外之意不就是在埋怨是临渊才不知道他喜欢临渊嘛。
不过,‘心悦君兮’;霁月努力绷着嘴,脸上却还是一个大大的笑容,满是幸福和甜意。霁月手里捧着那片叶子;怎么都看不够。
不过晚上睡觉时就遇到了困难。他要放在哪里呢?肯定是要放他身边;放的远了被别人偷走他都不知道。睡着后枕头下面最安全;不过万一把叶子压烂了,不行不行。霁月冥思苦想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一个好方法。
把叶子小心的放进香囊里,然后用丝线系上香囊挂在床顶上;调整好长度;香囊刚好垂在胸口上面;一睁眼就能看到。离他这么近,就算晚上有贼人要偷他的宝贝,在他脸前动作这种距离绝对能惊动他。
霁月早上一睁眼,香囊就映入眼帘,就能想起那个坏人满含笑意看着他的样子。虽然好色,不过眼光却不错。霁言那个汤姆苏,重生后遇到的男人都会喜欢上他,在所有男人都被霁言吸引,痴迷的看着霁言的时候,就那个好色的只专注的看着他。
因为叶子事件,霁月很不好意思去见临渊,不过人都约他一起看河灯了,不见的话,那个坏人会不会以为他生气拒绝了?霁月强忍着害羞去了灯元会,他的小侍还非要给他梳了发髻,他就是去看河灯的,白白浪费时间梳头发。
霁月一出门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眼睛余光一直瞅着却不敢去看临渊的眼睛。
“不想去看河灯吗?”临渊看霁月一直心不在焉,心思不属的模样出声问道。
“不是。”霁月回答完顿了一下,话还没出口脸就热了,“我知道。”心悦君兮君不知。我喜欢你,你却不知道。
临渊愣了一下。
霁月心里有点着急,该不会是他回答的太隐晦临渊这个笨蛋没理解他的意思吧?剧情中他就被临渊破布娃娃了,为了顺应剧情,他肯定是要被破布娃娃的。万一临渊没理解他的意思,不破布娃娃他了,那他这些天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你家的温泉我挺喜欢的。我以后要是能有个一模一样的就好了,可以经常去泡温泉了。”
霁月的眼神炙热又坦荡,那种欲语还休又想胆大不顾一切豁出去的纠结小模样看得临渊心里涨的厉害。
临渊把人困在墙壁间,紧盯着霁月的脸,“我想轻薄你。”
霁月从临渊肩膀处往外紧张的看了几圈,手轻轻放在临渊肩膀上,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搭在上面,“周围现在除了我们没别人,你别乱来。”
临渊笑了一下,霁月这是在提醒他,让他快点吗。临渊低头亲了霁月额头一下,然后把人狠狠的抱在怀里,缓解那种躁动的心情。
霁月浑身都快炸了,正在抵着他的东西,果然好色,就只是亲了他一下,还都不是湿吻,就、就起反应了啦!霁月别别扭扭的,抬起胳膊环在了临渊健壮的背上。要是把他扛起来去黑暗无人的小角落,他总要提前抱住临渊的脖子,以免摔了他。
等临渊克制了想把人拆吃入腹的冲动后,才有些留恋的把人放开,“想吃什么?”
霁月红着脸恶狠狠的瞪了临渊一眼,有些恼羞成怒,“你想得美!”竟然还想让他说那种羞耻的话,他一个真爷们,才不会说那种想吃***下流的话。
临渊就是顾忌着这个世界霁月小哥儿的身份,才只是蜻蜓点水一样亲吻了额头,却没想到霁月还是害羞了。看来下次还是要忍住,在成亲之前不能轻薄人。
临渊带着霁月一路上买了霁月爱吃的零嘴,寻了个人少的岸边,傍晚只余留一点亮色,河面上交相辉映的烛火带有一种迷离梦幻之美。
在他是王爷,霁月也是小哥儿的那个世界,他们就看过一场相似的河灯,景色每每不同,但他身边的人却永远只会是霁月。
“你是来看河灯的吗?”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再看也变不成河灯,赏花那次也是,问他花好不好看,却还是看着他的脸说好看,根本就没有看花长得怎么样。果然是原书中好色淫贼,看见好看的小哥儿就走不动路。
“你刚才在想什么?”临渊也算是很了解霁月了,只看人眼珠子溜溜转,表情丰富,就知道霁月又在脑补吐槽了。
“大公子,原来你早就出来了。李少爷还说想约你一起出来玩。大公子和临少爷关系亲近,刚才在那边看到了临少爷的身影,走近了果然找到了大公子。”
自从霁月不让霁言假惺惺的叫他哥哥以后,霁言每每都称呼霁月为大公子。
霁月想翻白眼,霁言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想让他和临渊绑在一起,告诉他身边的那些男人,他和临渊有一腿,这样就算谁心里对他有好感,也会掐断感情萌芽,身边围了好几个男的,霁言却还总怕他抢男人。
霁月随意一瞟,看见霁言腰间挂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香囊,主角攻齐硕被围着霁言的男人挤在后面一排,看向霁言的眼神里偶尔闪过痛苦和愁思。
“霁月,该去放灯了。”
被临渊的声音打断了思路,霁月愣了一下,接过临渊递来的河灯才反应过来,然后欢快的往河边走去。霁月摆弄着河灯,身旁的男人下意识动作都在护着他,担心他跌进河里。霁月偷偷的看了一眼临渊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每次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