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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霁月身上的香料就有了解释,霁月一向不用这些带味道的东西,今天不过是用香味遮盖身上的血腥味,害怕瞒不过他。
今晚反常的老老实实睡觉,没有缠在他身上要亲亲捏捏,也是怕他发现手腕上的伤口吧。
他明明知道剧情的发展,也改变了其中的一些事,但是剧情还是回到了霁月用血给魏凌跃解毒上。
霁月最后的结局
邺城的瘟疫也注定无法避免吗?他若是取不到功德值,不知何时才能获得生命。
“师、师兄,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你别生我气,别不理我。”
霁月身上因为寒冷起了一片片鸡皮疙瘩,但是他却不敢拉上衣服。
临渊把被子重新盖在两人身上,轻轻的叹了口气,脑海里思绪杂乱,理不出头绪。
那声轻微的叹息像是惊雷,重重的砸在霁月心上,霁月咬了咬嘴唇,更紧的抱紧临渊,师兄还不如发火骂他一顿,也好过现在这样对他不言不语。
第二天一早,临渊就收拾了一个小包袱,叫醒了霁月。
霁月一边迷瞪着穿鞋子,一边问,“怎么了师兄?”
“我们下山。”
霁月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没亮,他也没问那个受重伤的病人和魏凌跃怎么办,他本来就不想忤逆师兄,更何况昨天还惹师兄生气了,就更不会去反驳临渊了。
临渊让霁月背着小包袱,打算一会背他过阵法。天边只露出一丝曙光,黯淡中有着一丝光亮。临渊打开门,牵着霁月没走出几步,就停下了。
霁月不小心撞在了临渊背上,自己揉揉鼻子,也没有出声,抬头小心的看着临渊凝重的侧脸。
“天还未亮,临兄这是急着要去哪?”魏凌风衣冠整齐的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采药。”
魏凌风笑道:“哦,也怪我孤陋寡闻,采药要背着包袱,不用药篓装药吗?”
“从村民猎户手中买药草,他们自会装好。”
“这等小事就不劳烦临兄亲自去了。毕竟是为皇子解毒,本殿下不才,一些上等的药材还是能寻到的。”
随着魏凌风的话一落,四周就围了一圈身穿甲胄的士兵,最里面是几位黑衣人,而影一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中间首位。昨天随临渊上山的那位病人的同行赫然也在其中。
霁月握紧了临渊的手。
“知道谋害皇子是什么罪名吗?临渊,你好大的胆子!”
随着魏凌风的怒斥,那一排的士兵整齐的亮出兵器,明晃晃的刀尖对着正中央的两人。
“昨天受伤的那个是你的人,为了跟在我后面打开阵法?”明明是疑问句,被临渊波澜不惊的语调说出来,反而成了肯定句。
“大胆刁民,有良方奇法不用,反而用皇子之身试药,为了一己私欲,丧尽天良,枉为济世名医的徒弟。你可知,谋害皇子可是要诛九族的。”魏凌风看了霁月一眼,意有所指道:“看在医圣的面子上,念你们少不更事,可以给你们一个将功折过的机会。”
霁月想踏出去的步伐被临渊牢牢拉住的手阻挡了。
霁月哀求道:“师兄,你放开我。”
临渊冷淡的向后瞥了一眼霁月,霁月霎时就不敢出声了。
魏凌风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念在前段时间你们尽力的份上,本皇子会网开一面。”
霁月急了,藏在衣袖里的左手稍一拨动,袖子里藏着的毒粉就到了手心里。
临渊注视着四周,和魏凌风对峙着,场面一触即发。
“别伤了霁月,生擒了他们。”
一声鹰的长鸣传来,从头顶的天空上飘落几根羽毛,一只雄壮威武的鹰在头顶盘旋了几圈,悠然的落在了临渊面前。
临渊拿下了绑在鹰脚上小圆筒里的纸条,同时有人气喘吁吁的跑来,“殿下,殿下,宫中来信,医圣在皇宫,五皇子有救了。”
临渊把纸条递给霁月,霁月拆开一看,说的是同一件事,他师父的来信,知道了魏凌跃一事,师父老人家在皇宫为皇贵妃诊病,通知他们让魏凌跃回宫解毒。
魏凌风一甩袖子,“请两位神医一同前往皇宫,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再说,这段时日小神医劳苦功高,到了皇宫,也好让我们招待一番,论功行赏。”
势必人强,临渊不得不低头,就算圣山上需要人留守,但照魏凌风如今的样子,只怕是会强制带他们离开。
兜兜转转,就算他不主动带着霁月前往皇宫,换个方式,他们依旧要像剧情中的那般,经历同样的事情。
临渊和霁月坐在一辆马车上,霁月挑开窗户上的帘子看了一会,就窝到了临渊怀里。
马车周围围了几层的士兵,是插翅难逃的阵势。依魏凌风所言,是保护他们的。
霁月虽不懂里面的厉害关系,但也能察觉出临渊心情的沉重和周围的不对劲。
“师兄,要不然我给魏凌风下毒?”
第13章 师兄的替身情人()
“霁月,”临渊听到霁月的话忽而想到了一事,目光灼灼的盯着霁月,“不准对魏凌风下毒,不能伤了他性命。”剧情中就是霁月给魏凌风下毒,导致了邺城的瘟疫,死伤惨重。
霁月郑重的点点头,又有点不解,“可是他对师兄不好。”
“我自有考虑。”临渊摸着霁月手腕上的纱布,“是魏凌风告诉你,谋害魏凌跃是死罪?”
霁月低着头,讷讷不敢言。师兄不让他用血给魏凌跃,他违背了师兄的话,可是魏凌风说要是魏凌跃身死,师兄就是谋害皇子,死罪难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连师父都救不了师兄。他不能冒这个险,反正只用他一点血,又死不了。
临渊一手托着霁月的后脑勺,另一手抬起霁月的下巴,揽在怀里,起初是试探的轻吻,慢慢的越来越激烈,恨不得把人吞吃入腹。
霁月被吻的眼睛都模糊了,被放开后还晕晕乎乎的自己凑上去又舔了几下。
在他们前面的一辆马车上,魏凌跃脸色红润,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
影一回来禀告听到那两人说的话他们还有些不敢相信。本来只是以为霁月对他的身体多有随意和隐瞒,就打算暗中听听真实情况,却没想到能听到这种秘辛。
魏凌风恍然大悟,怪不得圣山上会设有阵法,医圣医者仁心,又岂会故意设阵法把来求医的病人挡在山下,还设立非请不能上山的规矩。怪不得山上只有他们师徒三人,不找奴仆服侍生活起居。一个正值调皮闹腾的少年年纪,却让他守在山上不准下山。
这些就都有了理由。因为霁月的血珍贵,这种令人趋之若鹜的价值,若是被外界的人得知,恐怕连医圣都护不住。
魏凌风拼着得罪医圣也要带走两人,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他已经试过霁月的血了,确实堪比灵药。万一医圣不能医治小跃,到时霁月就在他手中,取血也方便。
否则放两人在山上,天高海阔,及时寻不到霁月,小跃的毒可等不了人。
再说了,一介凡夫俗子,几条命都比不上皇子的尊贵,能救小跃,是霁月的福分。
马车晃悠了一天到了皇宫,霁月从窗户看外面的风景,从低矮的农户大院到京都里高门大户,心里惊叹不已。
“师兄,竟然还有那么高的房子。街上好多吃的,味道好香。人也好多。”
一行人进了皇宫,魏凌风本打算直接让医圣为魏凌跃诊病,但是医圣指名道姓的要他两位徒弟过来帮忙,魏凌风就把舟车劳顿的说辞闭口不言了。
安排下人给两人梳洗了一番,临渊和霁月到的时候,医圣正在为魏凌跃诊脉。
霁月一看见师父,心里欢喜又高兴,看到师父正在凝神诊脉,就没上前打扰。
两人的师父是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头,身体看起来很硬朗,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要小了十多岁。
医圣诊完脉,挥手叫了霁月,“说说你诊治的情况和方法。”
霁月就把他这段时间了解到的状况一一说了,还有魏凌跃毒发时的症状和他采取的治疗手段,以及他对毒的看法。
医圣听着暗自点着头,“不错,比你师兄那个榆木脑袋开窍多了。”
“师父”霁月不满又不赞同的叫道,他师兄才是最厉害的。
医圣写了药方,把煎药的注意事项一一告诉药童。这种毒的原身是他同门的师弟研制出的,他早年见识过,虽然改良过了,但他还是有把握解毒的。
临渊和霁月就住在了医圣住的院子,“师父,魏凌风一直都急着找您,没想到您就在皇宫中。”
“我是最近才到的,知道了此事,传信给你们,怎么你们都下山了?要是有人去圣山求医,岂不是会扑空?”
“是魏凌风强制我和师兄来的,他带好多士兵抓我们。”
医圣和蔼慈祥的表情一敛,看了看临渊,询问霁月所说是否是事实。看懂了临渊默认的眼神,医圣就不再说话了,到了住处,把院子周围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
“怎么回事?”
临渊把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
“千防万防,你,啊!”医圣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想训斥霁月,手指点了点,也没说什么重话。虽是霁月自己说的被偷听了去,但事已至此,再训斥也没什么用,医圣终究是心疼这个命途多舛的小徒弟。
“江湖中人略给薄面,敬我们圣山三分,但如何能比得过有权有势的一国皇子,我们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希望不出意外,他们看在救命之恩上,你才能捡回一条小命。”
“师父,只要治好魏凌跃,他们应该就不会打霁月的主意了。”
“这件事终是个事端,就算这次解毒了,但他们已经知道这一消息,以后难保不会利用,皇家是非多。哎,也是命,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霁月因此活命,却也因此遭受威胁。”
霁月看他师父和师兄两人为他忧虑的表情,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就说起了其他事,想转移话题。“师父,我还没告诉你,我现在和师兄是夫妻,师兄答应我做他的小媳妇了。”
医圣搭着霁月脉搏的手一顿,看了看临渊,又看了看兴高采烈的霁月,勉强笑道:“你开心就好。”
“好稀奇,师父竟然没说我胡闹。看来师父也很支持我,你都不知道,刚开始师兄一直不答应,讨厌的很。”
临渊和师父对视了一眼,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一沉。一旁霁月还在无知无觉的撒娇,没有察觉到另外两人勉强的心情。
医圣打发霁月先回房了,说有事嘱咐临渊。霁月不疑有他,挥挥手离开了,说要收拾床铺等临渊睡觉。
“渊儿,你多让让小月。”
“师父,霁月他、”临渊就算心里有准备,听到这话也是一急。
“顺着他,让他开心些也好。”
临渊心口一窒,霁月从小生活在荒无人烟的山上,不通世俗,不谙世事,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师父不可能毫无挣扎的接受。再加上说的这些话,明显就是霁月身体不好了,所以才多多顺着他。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他先天不足,本就虚弱难以成活。又被抛弃在路边,饥寒严重损伤了根基,体内脏腑衰竭,用药养着,长这么大已是不易,逃不脱早夭的命数。就算是我,也无力回天。”
临渊心里很是无力,剧情中霁月取过心头血之后,宛若一个废人,虚弱的只能躺在床上,无力动弹,生命极度缩减。后来随着临渊去邺城,着手研制解药,霁月也染上了瘟疫,解药成功了,霁月也油尽灯枯,撒手人寰了。
主角们和临渊火化了霁月的遗体,说他已经偿还了自己的罪孽,就算是一手导致了这场瘟疫,但到最后一刻,迷途知返,拿出了解药药方。他们不怪他了。
临渊站在门前,深吸了口气,调整好情绪,推开了门。
“师兄,你回来了,你看这屋子好大,东西也好多。”霁月稀奇的看着一个彩色花纹的瓶子,把壶里的水往里面倒,“瓶子是好看,但是里面都不装水,这里的人太懒了,打水不勤快。”
“这个花瓶不是用来装水的。”
“瓶子不装水,拿来装药吗?可是这么大!”
临渊把水壶接过来放到桌上,把人拉走了,“就是摆着好看,没什么用处。”
霁月一听就不感兴趣了,抬着下巴方便临渊给他脱衣服,“坐马车好累,腰酸背疼,浑身都难受,师兄给揉揉。”
临渊任劳任怨的伺候着小师弟,“霁月,你有什么愿望吗?”
“和师兄一直在一起,师兄最疼的人是我。”
还没说几句,人就睡着了。临渊也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