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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灯没有说话,而是把那个杂志合上,放到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钟祁,席灯默默地念了一遍主角攻的表情,自己要加快脚步了才对。
他们五个人站在舞台上。
全场都在喊他们的名字,到后面,不知道怎么的,全场开始喊一个名字。
“席灯!席灯!席灯!”
席灯看向舞台下,全场都在喊他的名字,到处都是少女们的尖叫声,剩下的四个人心情立刻就不好了,但是却不能表现什么。
唐碧南走到席灯旁边,就一只手搂住席灯的肩膀。
情意绵绵地对席灯唱了一句歌词。
立刻引得全场尖叫。
席灯却伸出手放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而他发现全场的人居然都听他的话安静了下来,唇角竟然有了微微上扬的趋势,他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入所有人的耳中,“恩,挺乖的。”
“啊——”
立刻掀起另外一波尖叫声。
唐碧南笑,“哇塞,我们的小席居然说了这样挑逗少女的话,该打。”便伸出手给对方的胸口处捶了一下。
丘达并不反对这群人卖腐,更不介意唐碧南利用席灯,他们做这一行自然是要从利益出发。
开完演唱会,他们一行人就去开了庆功宴,庆祝演唱会的完美落幕。
连席灯都被灌了很多酒。
唐碧南一直缠着席灯,几乎整个人吊在席灯身上,醉醺醺地说,“再喝,小席,我们再喝。”
席灯努力眨了下眼,像是受不了般,把唐碧南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唐碧南就软软地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都在喝酒,并且都有喝高的趋势。
席灯脚步虚浮,往包厢外面走,他要去洗手间。
在洗手间上完厕所,洗了手和脸之后,他出了一口长气,干脆把头靠在了镜子上。
长长的眼睫毛往下扑朔开来,遮住眼底的倦意和醉意。
突然,洗手间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来人一眼就看到奇奇怪怪拿头贴在镜子上的席灯。
钟祁楞了下,情不自禁去看洗手间的门,似乎没有走错,没有走到别人家里。
钟祁看了对方的脸色,就知道是喝高了。他并没闲情雅致去管其他人的事情,他最讨厌交际,但是这次是他老师硬拉他来参加一个酒席,他也不好拒绝。
钟祁走到尿池旁边,就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就开始放水。
刚放水完,就听到自己身后传来脚步声。
那个脚步声一声轻,一声重的,钟祁敏锐地听清了,是那个醉鬼,而且那个醉鬼还在往他这边走。
钟祁当下就冲了厕所,开始拉拉链,皮带还没扣好,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你是谁?”
钟祁闭了闭眼,第一次碰见这样投怀送抱的,但是又不能拿自己没洗过的手去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扯开,于是只能堪堪转了个身。
醉鬼半抱着他,随着他的动作抱住了他的侧腰。
钟祁一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脸,发现还有点眼熟,好像是那个拒绝了自己要求的小明星。
钟祁先是拖着人走到洗手池旁边,刚洗好手,准备把人扯开。
就听见那个小明星睁着那双漂亮的绿宝石眼睛看着自己,嘴唇一张一合,“钟祁。”
醉鬼用得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钟祁当下就把人给扯开,眼里透露出鄙夷,自从自己成名一来,自荐枕席的明星真不算少,眼前这个只是算里面长得比较好的而已。
不轻易被勾搭的钟祁绕过醉鬼准备走,却又被醉鬼给抱住。
“钟祁。”席灯又喊了一遍对方的名字。
钟祁皱了眉,去扯席灯的手,一时半会居然没扯下来。
席灯死死地抱着人不放,甚至还莞尔一笑,眼底波光艳艳,一张脸一下子鲜活生动起来,如果席灯这样子被熟悉他的丘达看见,说不定丘达会承受不来地抱住柱子去自杀。
“钟祁。”
钟祁一巴掌糊到对方脸上,丝毫不怜香惜玉,“喊什么喊,闭嘴。”
席灯闷哼一声,松开了抱住钟祁的手,鼻尖动了动,突然说了一句话,“你皮带还没系。”
然后就脚步虚浮地走了。
钟祁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唇角微微僵硬了起来。
席灯出了洗手间,就伸出手揉了揉脸,第一次投怀送抱over。
他低头笑了下,然后就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往外走。
第3章 。4我在娱乐圈拆cp()
钟祁刚拿出房卡刷门,就余光看到一个人跌跌撞撞向他这边走来,他忍不住转头去看。
啧,真有缘,又是之前那个醉鬼。
醉鬼也跟自己一个酒店吗?
醉鬼捂着嘴眉心微蹙,而醉鬼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个人约三十岁出头,西装革履,倒是个精英的样子,只不过眼下浮肿,眼神里还有色|欲。钟祁只看了一眼,就嫌弃地移开了视线了。
“席灯,你别走。”
那个人似乎也喝醉了,不过却一直对着前面的醉鬼坚持不懈。
席灯眼角微红,似乎没看见前面有人,他只管摆脱身后的人。钟祁看了席灯一眼,往旁边退了一步,席灯从他身边路过,并没有看钟祁一眼。
钟祁低下头开门。
“席灯,不要走了。”
他推开房门的时候,花了几秒钟想,那个醉鬼被身后那人捉住的结局,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虽然不愤世嫉俗,但是对于这个事情还是有点看不过眼的。
钟祁转身,看着正抱在一团的两个人,脚步生风地走过去,他没什么表情,然后一把抓起抱人的那个人,一拳就打了过去,再一手扯过席灯。
“你还清醒吗?你房间号多少?我送你回去。”
那人被钟祁一拳打倒在地,很干脆地晕了过去。
席灯晃了下脑袋,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视线定格在钟祁脸上,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你是谁?”
钟祁说,“钟祁。”
席灯听到这个名字眼里居然闪过一丝惊喜,“钟祁。”他跟着念了一遍,那两个字从他舌尖滚落出来,似乎有了别的情绪。
“你房间号多少?”
席灯伸手一指。
钟祁顺着看过去,然后扭回头看着席灯,“那是我的房间,我问的是你的房间。”
席灯点了下头,更加用力地往那边指了一下,似乎在表示自己没有指错。
钟祁有点不耐烦了,“你直接告诉我你的房间号,你身上有手机吗?我让别人接你回去好了,你经纪人叫什么名字?”
说完,他就伸手去摸席灯的口袋。
席灯却是伸出双手捧住钟祁的脸,“钟祁。”
钟祁扯下他手,席灯又伸出手捧住,“你这样好像一种花,向日葵,像向日葵。”
钟祁捉住他的手,眼神很正经,“我不管你现在是装醉还是真醉,但是你这样跟我无理取闹,你就一个人呆着吧,不,跟躺在地上那个人一地呆着。”说完,他就推开了席灯,径直回房了。
席灯被他直接推坐到了地上,眼神发楞,就这样坐着。
钟祁在进房之前看了席灯一眼,然后把门关上,把外面那个黑发青年关在门外。
半个小时之后,门从里面被打开。
钟祁头发湿润,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刚沐浴完的样子。他一脚踏出去,然后发现之前被他推坐在地上的那个人还坐在地上,而那个被他打晕的那个家伙居然都开始打起香甜的呼噜。
钟祁干脆整个人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席灯,眼前这个人是傻子吗?只会念他的名字,还在这个地上坐了半个小时,这个人脑子是怎么长的。
他伸出脚轻轻踢了席灯一下,“喂。”
席灯被他一踢就回了头,首先落入眼帘的就是两条笔直的大长腿。
钟祁比席灯还要高,席灯顺着腿往上看,等看清人脸之后,就是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抱住了钟祁的腿,闭上了眼。
钟祁楞了下,连忙蹲了下来,看着抱住自己的人,伸出手给对方的脸颊拍了几下,“喂,这不是睡觉的地方,我的腿也不是枕头,你醒醒。”
最后钟祁还是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闻到对方的酒味之后就干脆地把人拖到浴室,把浴缸的水放满,然后就把人塞进了浴缸里,衣服也不脱,就自顾自地出了浴室,去找吹风机吹头发。
等他把头发吹干,换了衣服,才重新进了浴室。
席灯依旧在浴缸里躺着,只不过身上的裤子被他自己脱了,随意地丢弃到地上,身上只剩下上衣。两条白如玉石的腿就搭在浴缸的边缘,他双眼紧闭,两颊微红,上衣领口被扯开。
他像一个艳丽的水鬼躺在钟祁的浴缸了,可是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钟祁却似乎没有看见,还很嫌弃地看了被丢在地上的裤子一眼,才走到浴缸旁边,伸手去碰了水温,“在浴缸里睡一晚上会有事吗?”他自言自语道,然后看了席灯一眼,“又不是鱼,在水里待一晚上,万一半夜滑到水底,不行,我的房间里不能死人。”
想到这,他伸手又拍了席灯的脸,这回比上次用力多了,“醒一醒。”
人没醒,他换拍为掐,直接把人的脸掐红了,还好,席灯终于缓缓睁开眼。
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很迷人,像藏着一整个宇宙的星辉,连钟祁都楞了下神。
他作为摄影师,打交道几乎都是美人,可是他十分有职业操守,从来不会为了自己的模特心动,也不会跟自己的模特乱发展什么关系。
他认为,摄影就是摄影,摄影不应该跟性扯上关系。
这还是他第一次因为一个人的相貌而愣神,愣神之后,他轻笑了一声,“皮囊这种东西。”
席灯从水底伸出自己的手拉住钟祁,湿漉漉的手直接打湿了钟祁的衣服,“钟祁。”
钟祁看向席灯,“你是不是傻的?”
席灯摇了摇头。
钟祁说,“为什么一直喊我名字?”
席灯又伸出一只手,这只手干脆地搂上对方的脖子,把钟祁往自己的方向扯,“因为想喊,我觉得你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钟祁由着他,“你都是这样对待那些男人的吗?”
席灯似乎有点不明白钟祁的意思,动作停了下来,微微偏了头。
钟祁把他的手扯了下来,“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发展一夜情。”
席灯说,“不是一夜情。”
钟祁说,“几夜情我也不接受,没有感情就发生关系,那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席灯又伸手扯住钟祁的衣服,“不,我对钟祁有感情。”
钟祁笑了一下,那一笑云淡风轻,“别说你对我一见钟情,好了,醉鬼,从浴缸里起来,把浴衣穿好,今晚我就勉强跟你睡一间房了,我希望明早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消失。”
席灯眼神直直地看着钟祁,钟祁瞥了一眼,便起身。
席灯看着钟祁的背影,微微笑了下。
这个人比想象中的更难搞定。
第二天清晨,钟祁睁开眼,第一时间就转头看向旁边。
果然旁边那床被子里已经没有人。
他把手交叉背在脑后,想起昨晚的情形,那个醉鬼,到底是想做什么。
很快,他就把这件事抛弃在脑海。
他来这个城市除了看望老师还有一件事,就是去看一个很有名气的画展。
但那个画展是限制门票的,一般人都拿不到门票。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那个地方也能碰到那个醉鬼。
醉鬼明显现在是清醒的,穿着简单的衬衣和牛仔裤,没有因为自己是明星而做任何掩饰。
钟祁看到他的时候,他正站在一副画面前,那副画大红色渲染为基调,剩下就是零星的白与黑,他站在那幅画面前,竟然诡异地和谐起来。
席灯只是站在那幅画面前,沉默地站着。钟祁站在离他十米远的地方,钟祁抬起挂在胸前的相机,对着席灯拍了一张,而这个时候,席灯突然回头,半张侧脸就落入相机中。
钟祁拍完之后,就放下了相机,也没有去看拍摄的效果。
席灯注意到了钟祁,他看了钟祁一眼,就冷淡地收回了眼神,迈腿走开了。
似乎完全不想看到钟祁的样子。
钟祁笑了下,也走开了。
过了几天之后,钟祁去了席灯所在的经纪公司,直接见了他们公司的老总。
钟祁把自己上次在画展拍的照片放到老总的面前。
“你们想让他更红吗?”
照片上黑发青年侧着脸看向镜头,一根根睫毛都拍得十分清楚,背景是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