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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就听到那位公子哥说:“陆兄,在下真是跟你一见如故啊。”
呀,好家伙,才多久,不仅告诉对方名字,还称兄道弟。
席灯一脸不爽地走过去,在陆玉昂旁边坐下去,“臭书生,我饿了。”
他让陆玉昂点香。
陆玉昂根本没理他,而是对那位公子哥笑道:“李兄,小生不过一介穷书生,配不上李兄。”
席灯见了,手微微一动,那年轻公子哥就突然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往陆玉昂脸上一泼。
“这这这……实在抱歉,在下方才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干下如此冒犯之事,不过实在不是在下本意。”
陆玉昂摸了一把脸,“无事,我相信李兄,我去楼下更衣,待会再上楼。”
陆玉昂趁着厕遁把还在看热闹的席灯拖走了,待走到一个偏僻处,才停下。
他深呼吸,“大王,你不觉得你最近有点太幼稚了嘛?”
席灯瞪他,“哪里幼稚,你跟那个人称兄道弟就不幼稚了?你居然刚刚还敢饿着我,真是找死。”
陆玉昂有点无奈,“这有人在,我怎么在他面前点香?”
“我不管,反正,陆玉昂你好样的。”席灯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陆玉昂在原地站了一会,才叹了口气上了楼,那位公子哥还在那里,“陆兄,快来,饭菜已经上好了。”
片刻钟之后,陆玉昂头往桌子上一砸,晕了。
那位公子哥轻哼一声站起来,“要不是看你相貌不错,我才懒得与你说那么多,平时都直接绑回府的。”
他对已经迎上来的几个人说:“把这个书生带回去,洗干净,放我床上。”说完,他摇了摇手里的纸扇得意地走了。
其他桌客人看了,都只是敢怒不敢言。
原来这个姓李的公子哥是当地出了名的恶霸,欺男霸女,经常把人绑回府里,到时候再给点银子就把人给打发了。
这位李公子荤素不忌,一眼看中二愣子陆玉昂,趁人离开的时候,给对方的茶水里下了药。
陆玉昂就这样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绑架,并且对方盯的还是他的小雏/菊。
第5章 。6我在人妖恋拆cp()
其实席灯并没有走远,他在等陆玉昂来跟他认错,结果等了许久,等到的是几个人把陆玉昂抬了出来,然后丢到一辆轿子里。
席灯揉了下眼,这是发生什么了?
然后他就看到之前跟陆玉昂说话的那个年轻公子哥大摇大摆从酒楼里走出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也上了轿子。
“作孽啊,不知道又从哪里绑了人。”
“好好的小伙子就要被毁了。”
……
旁边不少人在说话,席灯竖起耳朵听,再结合陆玉昂昏迷着被抬出酒楼,一下子就把来龙去脉弄清楚了。
席灯一下子就笑出来了,他立刻飘进了轿子里,就看到陆玉昂此时被那个年轻公子哥抱着。
席灯盯了盯那个公子哥,又看了看陆玉昂。
公子哥仔细端详陆玉昂的面容,十分满意,眼看着就要亲陆玉昂的嘴。
席灯眼睛瞪大,立刻动了下手,那个公子哥就直接亲了自己的手一下。
亲完之后,公子哥懵了一会,这本来是要一亲芳泽的,结果自己亲自己手做什么?
他抬头看着怀里的人,没醒,再试一次。
席灯这回是直接抽了一巴掌过去,公子哥直接头被打偏还撞到了轿子上。
外面立刻有人问:“少爷,您还好吗?”
席灯突然狡黠一笑,趁那个公子哥被打懵还没有回过神,干脆附身到了那个公子哥身上。
席灯附身之后第一时间把陆玉昂推开,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人推到地上,一个男人没什么好怜惜的。
他清清嗓子,“无事。”
等轿子停了下来,席灯便率先下了轿子。
旁边立刻有人迎上来,“少爷。”
席灯看他一眼,贼眉鼠眼,一看就是小人。他往轿子那边看了一眼,吩咐道:“把人带回我房里。”
席灯刚准备进府,结果就被一群花花绿绿的东西抱住了。
“夫君,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夫君,你看妾身这个簪子好看吗?”
“夫君,我今天新做了一条裙子。”
“夫君,夫君……”
“夫君……”
……
席灯,“……”我想静静。
抱着他的这一些花花绿绿到底是什么?
席灯最后回过神来,还是因为这群花花绿绿当中有个最大胆的,直接亲了席灯一口。
亲完之后,立刻被旁边的人拽住,“你个浪蹄子,谁允许你亲夫君的?”
“夫君就喜欢我这种。”
眼看有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展开,席灯终于叫了停,“都给我闭嘴。”
安静了。
不过这种效果维持时间特短。
“夫君,你今天好英俊啊。”
“夫君,人家的小心肝跳得不行。”
……
席灯发现居然有人在摸他臀部,还有人在解他衣带,立刻吓得从那个公子哥身上出来了。
席灯一出来,那个公子哥先是迷茫了下,然后发现自己被自己的妾室包围了,立刻大声吼道:“你们这群臭娘们,给本少爷滚远点。”然后对后面那群人说:“你们是不是傻子,愣着干嘛?全部给我扯开。”
席灯躲在旁边,跟那个公子哥身后进府,还心有余悸地看了下那群小娘子。
席灯见没有危机,就再一次附身了。
进府之后,有许多下人一看到他,就跪在地上,喊少爷。
席灯走了一半,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那个公子哥的房间在哪,他回头一看,负责抬陆玉昂的人是从偏门进府的,没从正门进。
席灯想了下,就随便蹲在一个下人面前,“喂,我有点事找你,你跟我一起去我房里。”
那个下人是个小厮,听到席灯的话就全身抖得不行,结结巴巴地说:“少爷,奴才不是……”
席灯一把抓起他,“少啰嗦,走。”
他把人丢他前面走,果然顺利到了。
他进了房间之后,刚准备喝口水,就被人抱住。
“少爷,奴才……奴才不是那种人,不过少爷非要奴才的话,奴才也只有……还望少爷怜惜奴才。”
“……”席灯拧眉,伸手去扯那个小厮的手,可没想到那个小厮是做粗活的,而这个少爷完全是个二世祖,力气拼不过,扯了几下没下去。
小厮的声音又响起了,“少爷何必如此心急,奴才自己来就可以了。”说完,他就松开抱着席灯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席灯一回头,愣了下,连忙伸手阻挡他的动作,“你不要……”
那个小厮直接打断他的话,不那么白皙的脸上还挂了两抹红,“少爷,奴才忘了,你向来喜欢脱别人的衣服。”
席灯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力大如牛的小厮扑倒在桌子上,那小厮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还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少爷,你最喜欢清纯又带着一点放荡的是不是?”
席灯闭了闭眼,压着声音,“你下去。”
小厮不仅不下去,还伸手解席灯的衣服,“少爷,奴才为你脱衣,你为奴才脱衣,这是不是话本写的情/趣呢?”
情趣你妹。
席灯伸出手去推那个小厮,“你再不给本大王下来,我今天就把你烤了。”
席灯没有注意到那个小厮眼里闪过的笑意。
原来这个小厮其实是一个采花贼易容扮的,他混进这个府里其实是因为这个少爷有一房小妾美名在外,引得他慕名而来。
可是他混进来没多久,就被席灯抓过来引路。
那个采花贼也听说过这个公子哥的恶名,今日一看,发现对方皮相不错,干脆想整整这个家伙。
他虽然身为采花贼,但也是怜香惜玉的,不像这家伙居然动辄就打自己的妾室。
采花贼生了心思想整整这个二世祖,但却发现这个家伙的反应十分有趣,被他逗了逗,居然还脸红了。
其实席灯是气红的,他没想到今天附身的结果是被一群人调/戏非/礼。
“你起来。”席灯咬牙切齿。
采花贼露出大白牙笑,“奴才要好好伺候少爷。”
采花贼脱衣的速度有多快,而且他解开衣带,就直接扒席灯的裤子。
席灯还没有反应过来,腿就被人脱得光/溜/溜的了。
那个公子哥腿还挺长,又白,采花贼看了,还真生出一些心思。
席灯一看,这会脸真红了。
采花贼还顺手在席灯大/腿内/侧摸了几把,不过一人一鬼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公子哥长期沉/迷床/事,压根受不得撩/拨。
那个东西一下子竖了起来。
席灯只觉得头皮发麻,正准备脱身。
门就被推开,是负责抬陆玉昂的人,陆玉昂被一床被子包着被人抬着进来了,不过那群人看到屋子里的情况,吓得直接松了手。
他们以为少爷不在屋子里,就没敲门,而且他们也没见过少爷被人压在身下的。
陆玉昂直接摔到地上,还咕噜噜滚了一圈,头砸了下地,把自己疼醒了。
陆玉昂睁开眼就看到对面的情况,他再看了看自己全身赤/裸,刚准备说话,他就看到更惊悚的一幕。
他看到席灯从那个被压在底上的公子哥身上飘了出来,而且脸色绯红。
席灯本来是想看陆玉昂丢人的,但是对上陆玉昂的眼神,他发现好像是自己丢鬼脸了。
那个公子哥清醒了,发现居然一个小厮胆大包天压在他身上,愤怒了,“你是哪个院伺候的,居然敢压我身上?”
他又看到门口那群人,再看了看地上的陆玉昂,他人生第一次觉得有点丢人。
席灯轻手轻脚准备飘走,在经过陆玉昂的时候,却被扯住。
“你去哪?”
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首先变脸的是那个公子哥,他慌乱地把那个采花贼推开,他想到自己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现了什么,一清醒就在不同的地方,而且他本来准备亲美人,却亲自己的手,还被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
公子哥从桌子上滚下来,一边叫着有鬼一边往屋子外跑,连裤子都不提了。
那个采花贼立刻就皱了眉。
席灯忍不住踹了陆玉昂一脚,“你个傻子,你想让他们发现我啊?”尤其是出了这种糗事之后。
陆玉昂也发现自己好像干了笨事,拿地上的被子把自己一包,对席灯说:“你不生气了吗?”
由于公子哥方才的举动,抬陆玉昂的人也跑了,现在屋子除了席灯、陆玉昂就只剩下一个假扮成小厮的采花贼。
他听到陆玉昂的话,不仅不害怕,还凑了过去,“你可以看到什么?”他说着陆玉昂的方向看去,眼睛还准确捕捉到了席灯。
席灯被他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退了之后才想起,不对,这个人根本看不到自己。
陆玉昂心虚地咳了一声,“我自言自语呢,什么都没有。”
席灯怒了,这个傻瓜,他走过去就踹。
陆玉昂被他踹得往后仰了一下。
采花贼把这一幕都收入眼中,他突然伸出手往席灯的方向一捞。
“是鬼还是妖怪?”
这下子席灯和陆玉昂都僵硬了。
第5章 。7我在人妖恋拆cp()
“快快快,把里面的那个家伙捉起来,大师要什么时候才到?”
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
席灯凝神一听,立刻消散了身影,在原地消失了。
陆玉昂愣了下,刚抓着被子站起来,门外就站满了人。那些人立刻冲了起来,直接把陆玉昂绑了。
采花贼一看这架势,也假模假样捉着陆玉昂,然后趁混乱的时候,从门口溜走了。
那个年轻公子哥从门口探了一个脑袋,看到陆玉昂完全压制住之后,才清了清嗓子踏进房门,“这个妖人一定会妖术,要不然就是鬼,把他绑去柴房,等大师来了,再处理他。”
陆玉昂内心是崩溃的,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那只鬼抛下的,还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狗屁,这叫什么?这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陆玉昂被丢在柴房,那些人也没想过要给他一件衣服穿,他只能勉强扯着被子遮着自己,其实他还没有想清楚自己为什么好端端地从酒楼一下子沦落到被关在柴房的待遇。
陆玉昂不知道在柴房呆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
一个雪白的靴子首先映入陆玉昂的眼帘,那个人很高,逆着光,陆玉昂眯起眼睛,只能把对方的容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