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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被捅出了一个血窟窿。
席灯见胜算满满,这才离开,而吴清觉立刻跟了上去。
“皇上,下官已经封锁城门好几日,但却未见到孟统领,若孟统领还活着,定当还在京城,不如挨家挨户地搜查?”
席灯摇了摇头,“此事不宜闹得太多,你加派人手私下搜查,记住,地窖这种地方也不可以放过。席祖临有消息了吗?”
吴清觉脸色微沉,摇了摇头,“席祖临这一逃恐怕难以捉到。”
席灯停住了脚步,“总之,早日找到他们。”
席灯往前走了几步,顿时觉得周围太安静了,而吴清觉……
不对,他方才思索事情过于认真,竟然未发现吴清觉的脚步声好像没了。
席灯立刻转身回头看,就发现吴清觉躺在离他十步远的地方。
席灯走了过去,刚蹲下身准备检查下吴清觉的情况,就反身向后拍出一掌。不知不觉站在他身后的黑衣蒙面人,不躲不闪地迎了上去,然后就看到席灯倒了下去,他伸手直接接住。
吴清觉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掐媚,“潘统领,皇太孙吩咐下官做的事,下官已妥当办好了。”
潘陌的声音从黑布中透出来,有微哑的感觉,“皇太孙知道你的忠心,定会好好赏赐于你。下一次见你,恐怕要尊称一声吴丞相了。”
“不敢当,不刚当,下官只是识时务为俊杰。”
两人相视一笑,吴清觉便继续道:“周将军此时应该已经擒拿了白乐了。”
潘陌眼里闪过杀意,吴清觉这样的人根本养不熟,随时就被反咬一口。
吴清觉立刻嗅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立刻往后退了一步,“潘统领?”
潘陌没理他,转身抱着席灯飞走了。
待人走后,吴清觉才轻摇头,口里哼着小曲,往回走,“都道我墙头草,可我只想当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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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清觉走了没多久,就一个人冲了出来。
白乐手里提着一个人头跪了下去,对吴清觉说:“皇上,幸不辱命,周老儿已被下官斩杀。”他手里的人头赫然是周将军的,周将军鼓睛暴眼,嘴唇发乌,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吴清觉大笑,再说话时,竟是席灯的声音,“孟统领的易容术不错,这次朕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白爱卿,你把这个人头送给那个老家伙那里去。”他上前扶起了白乐。
白乐顺势站了起来,怕人头弄脏对方衣服,还把人头拿开了些,“皇上,孟统领那边可顺利?”
此时应该称他为席灯,席灯浅笑,“已经被潘陌当成朕给带走了,他沿途都会留下暗号,想必士兵们不会跟丢。”他瞧了白乐一眼,“对了,吴清觉呢?”
“已经被关起来了。”白乐答。
“瞒着朕跟席祖临勾结,真是不知死活。”席灯冷哼一声,“也杀了吧。”
席灯回到寝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脸上的易容给洗掉,然后才去沐浴更衣。
一切弄好之后,他便坐在美人榻上,静候佳音。
孟秋鱼果然回来得很快,走过来就抱住了他,身上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席灯不喜那味道,便把人推开了些,“臭死了,离我远点。对了,席祖临呢?”
孟秋鱼被推开就直接往后一躺,双手交叠放在脑后,眼神里带着遗憾,声音慵懒,“给跑了,不过潘陌这次是真死透了。人头我直接给白乐,让他一起送给那个老家伙去了。”
席灯皱了皱眉,“跑了?”
“对,他身边有个武功特别高强的暗卫。”他看了席灯一眼,眼神瞬间游离在对方窄细的腰上,伸手就勾住,把人直接搂了过来,“不过放心,席祖临身上我洒了追魂香,那香三个月都不会散,我已经让士兵们去追了,你一个人在寝宫,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我就提前回来了。”他翻身压住了席灯。
席灯眼神微恼,“下去。”
孟秋鱼不仅没听,还直接吻住了席灯,与他以往不同,这个吻倒是显然温柔了许多,席灯微愣,就发现对方的手从衣领处伸了下去,看动作像是在抚摸他背后的刺青。
席灯立刻推开了孟秋鱼,从榻上起身,“你去沐浴吧,我近些日子不舒服。”
孟秋鱼单手撑着头,抬眼看他,“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叫太医来看?”
“不用了,过段时间就好。”席灯转身走进了内间,榻上的孟秋鱼望了下窗外的荷花池,荷花在清冷的月光下展露着自己的风姿,偶有萤火虫扑闪扑闪忽隐忽现,而蛙声清亮,倒不显得烦人。他轻轻笑了,“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哼着这句话,声音渐渐飘远。
孟秋鱼沐浴过后,浑身带着凉意上了床,发现席灯闭着眼睛,不禁伸手去触碰对方的眼睛,这一触碰,对方就缓缓睁开了眼,眼里还有着浓郁的睡意。
“把你吵醒了?”孟秋鱼躺下去,轻轻抱住了人,他把手搭在席灯的肚子上。
席灯恩了一声,便又闭上了眼,可是发现有温软的东西贴在自己的眼皮上,恼了三分,只不过声音里睡意过浓,听下去倒是软绵过多,“孟秋鱼,不要吵我。”
“我吃我的,你睡你的。”孟秋鱼倒是很不要脸,“放心,我会很温柔,温柔到你不会发现我已经进入了你。”
席灯的回答是直接一脚踢了过去,但没想到还真把人踢了下去,听到“咚”的一声,席灯都从床上坐了起来,眼里带着几分诧异看着床下的人,“你怎么?”
孟秋鱼笑笑,从地上爬起来,“消耗过大,有点没力气。”他又上了床,不过没有再向席灯求|欢了。
***
席灯身着明黄色五爪金龙龙袍,手里执着一把剪刀,他今日有了几分心情,修剪盆栽。白乐站在他身后,汇报事情,“皇上,周老儿的手下已经全部斩首,不过家属应该如何处理?”
席灯一剪刀下去,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就被剪了下来,他拿着看了看,就随意往后一丢,白乐连忙接住,“听说对旧主忠心耿耿的周将军却子孙福不厚,只有一个儿子,还是晚年得子,如今才五岁。”
白乐听着这话,却估摸不准席灯的意思,“皇上的意思是?”
“五岁的稚子懂什么,你把他接来宫中吧,朕亲自抚养,说不定日后也同周将军一样,所战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呢。”席灯又剪下一朵花,“而那些弱质女流,你看着办吧,若是一口一个昏君的,便直接发配边疆,若识时务,就让他们呆在周府颐养天年,但是终生不得外出,也不许有人去见他们。”
白乐垂下眼,“是。”
席灯把剪刀放下,是因为他发现他把本来十分具有观赏性的盆栽给剪成秃子了,他转过身,又往白乐怀里丢了一朵花,“还没有找到席祖临吗?”
白乐接住花,脸上多了一抹红,“下官无能,尚未找到。”
“找不到他,朕始终放不下心。”他眉间多了几分忧愁,上前一步,把手放到了白乐的肩膀上,“白爱卿,若不是你讲席祖临的反常告诉朕,朕还不知道席祖临已经谋划着要反了,而吴清觉也是你截下了他与潘陌的书信来往,爱卿,你真是朕的肱骨大臣,是朕江山的顶梁柱。”
其实若不是原身做得太过分,主角受白乐也不会背叛他,而席灯也特意让席祖临与白乐的接触大大减少,所以白乐继续当着他的忠臣,压根没有起任何反意。
白乐正色,“皇上放心,下官定当为皇上守护好这江山,任何人都不能撼动皇上的皇位。”
席灯微微勾唇一笑,在朝阳下,他的笑容有着几分缥缈,“好,等朕的皇子出生,爱卿就当他的义父,教他武艺。”
白乐闻言,眼神微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一张俊脸一下子就红了。
席灯微愣,“爱卿这是怎么了?”
白乐脸上神情有几分尬尴,咳了几声,“天热。”
席灯很大方,“朕有一玉枕,睡上去冰冰凉凉,白爱卿待会直接带回去吧。”
白乐从御书房出来之后,从袖子里拿出了两朵花,他低头嗅了下,自然嗅到扑鼻芳香,眼里带上几分笑意,把花往袖子里一放,走了。
而不远处的树林里,孟秋鱼靠在树上,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哼了一声。
***
白乐办事效率很高,当天下午便把周家幼子带了过来,那幼子名唤周慎轩,被白乐抱着过来的,脸上还挂着迷茫的神情。
“叔叔,我爹爹呢?”
席灯看了白乐一眼,便对周慎轩说:“你是叫周慎轩吗?朕叫你慎轩可好?”
白乐把周慎轩放到地上,周慎轩长得倒不像他父亲,唇红齿白,粉嫩嫩的,而且也许是老来得子,家里恐怕都是宠着他的。
他偏头看了看席灯,没走过去,“你是谁?”
“朕是皇上。”席灯对他笑。
周慎轩脚动了动,“我是来见我爹爹的。”
“你爹已经为国捐躯了。”席灯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你爹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朕了,以后你就住在宫里了。”
周慎轩闻言,立刻就哭了出来,还是嚎啕大哭,白乐站在周慎轩身后,也没想到席灯会这样讲,看到周慎轩这样哭,有点尴尬。
席灯立刻起身,丝毫不嫌弃小孩脸上的眼泪,一把抱起,用丝帕擦了擦周慎轩的眼泪,“没事,你爹爹是英雄,你不应该哭,而是应该觉得光荣才对,虎父无犬子,不是吗?”
周慎轩也许真得了周将军的遗传,闻言,虽然还要抽噎,但也努力在憋住眼泪。
席灯眼神带上了几分怜爱,若是真的可以,那么周慎轩未来真的会成为像周将军那样的,那么他那个便宜儿子皇位就可以坐得更稳了,不过前提是他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
他看了眼白乐,“白爱卿,你也年纪不小的,是不是该考虑一门亲事了?”
白乐微愣,就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下官还尚未做好准备。”
席灯伸出手摸了摸周慎轩的嫩脸,小孩子的肌肤摸起来就是嫩,“李大人家的千金,胡大人家的千金,还有孙大人家的,都是京城的有名的才女,白爱卿考虑考虑吧。”
周慎轩此时没哭了,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席灯,又看了看白乐,突然说:“叔叔好像不开心。”
席灯笑了下,“娶妻哪有不开心的,等慎轩长大之后,也要娶妻的。”
周慎轩伸出两只短手搂住了席灯的脖子,把脸埋在席灯的肩膀处,“我还是很想爹爹,虽然我知道爹爹很了不起。”
席灯拍了拍周慎轩的背,“白爱卿下去吧。”他抱着周慎轩往内间走,“朕为慎轩准备了很多玩具和吃的,慎轩去看看吧。”
白乐在地上跪了许久才起来,他往内间看了一眼,自然什么也看不到,便郁郁寡欢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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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鱼进来的时候,愣了下,因为他发现席灯怀里居然坐了一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正握着一支毛笔,在宣纸上写字。
“这是谁家的小孩?”孟秋鱼走过来,就给周慎轩脸上掐了一下,直接把小孩的脸给掐红了。
席灯立刻就把孟秋鱼的手打了下去,“你动作也太重了,这是周将军的儿子,我接来宫中抚养。”
“养他?”孟秋鱼唇角露出几分讥讽,不过却没有再说这个,“你很喜欢小孩子吗?”
周慎轩抬起头看了下孟秋鱼,又迅速怯生生地低下了头。席灯微微低头,轻轻揉了下周慎轩方才被掐红的地方,“怎么了?”
“叔叔,我还是想回家,我想娘亲了。”席灯让周慎轩直接唤他叔叔。
席灯摸了摸小孩柔软的头发,“慎轩下午是怎么答应叔叔的?”
周慎轩闻言,扁了扁嘴,“慎轩答应叔叔,留在这里陪叔叔,免得叔叔一个人孤单。”
席灯继续说:“慎轩已经开蒙,知道君子一言后面是什么?”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周慎轩答得很快。
席灯笑了笑,“所以慎轩要?”
周慎轩眼里变得坚定,“那我要在这里陪叔叔,娘亲还有奶奶陪着。”
席灯哄骗小孩的伎俩让孟秋鱼失笑,他对周慎轩说:“你叔叔一点都不孤单,有我陪着呢,夜夜都不空虚。”
席灯把周慎轩放了下来,“慎轩写了那么久的字,去里面睡一会吧。”席灯喊了一个宫女,去伺候周慎轩睡觉。
他这才看向孟秋鱼,眼里有几分生气,“你干嘛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些?”
孟秋鱼抿了抿唇,“好吧,算我错,反正他也听不懂,不过你为什么要他放身边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