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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那时候的自己,多单纯。那时候的喜欢,也是纯纯的喜欢。因为他干净帅气聪慧,所以自然而然,就喜欢上了。所以每次想起他,内心都是甜蜜而纯粹的喜欢。想当年念书,都是很苦逼的。可是想想这世上,有这个人,学习起来,也会充满温情的。”落遇回忆道。
“真的假的?”丁魏清表示不信。
“魏清,不要告诉我,你从来都没有暗恋过谁?”陈葭问。
落遇说话的时候,陈葭一直在点头。
丁魏清摇头,说:“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去表白。我为什么要暗恋?”
“啧,我就不信了,你在学生时代,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男生!”陈葭瘪嘴。
“怎么说呢?能遇上有好感的,肯定很简单。优秀的男人,总是那么夺目。可是他们的微笑对象,从来都不是我。他们看我的眼神,从来都是冷漠的。那你们说,我为什么要喜欢他们?我为什么要暗恋他们?”丁魏清说。
“帅哥,也不是个个都高冷的。也有接地气的啊。”陈葭说。
“他们对的是,你们那种长得还不错、性格还不错的女同学。他们对我,一向是无视的。”丁魏清回答。
“其实嘛,怎么说呢。男女都一样。主要看你们自己表现出来的,给人的感觉。人都是这样,别人对自己笑,自己才会对别人笑。自己整天摆着脸,别人自然,也会对你摆着脸。”李津雅说。
“这么说吧。如果一个条件很一般的男人,向你们表白,你们是什么感觉?”丁魏清说。
“这个,具体得看人吧……”陈葭说。
“如果一个长得很丑的男人,向你表白,你是什么感觉?”丁魏清面向陈葭,问。
“这个……丑人中,也有心柔的。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我很丑,可是我老爹很有钱。”陈葭嘿嘿笑,说。
“那么,如果这个丑人,又丑,脾气又不好,又家里穷得叮当响呢?”丁魏清追问。
落遇有些无语,说:“丁魏清,你何必把自己形容得如此不堪?”
丁魏清呵呵笑,说:“我可没有夸大其词。在我的那些同学眼中,我就是又丑脾气又烂家里又穷的。我要是向某个帅哥表白,只怕他会像吃了只苍蝇似的。我这表白会成为同学们的笑话。他们会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就是传说中的,‘丑人没有爱情’。这个‘丑人’,其实不是说他长得连他爹娘都嫌弃,而是指他的条件中,没有突出的。我们爱一个人,无非就是看那几个方面。长相、家世、个人能力、脾性。如果这四个方面,没有一个地方突出,真的很难吸引到优秀的异性。”
“以前嘛,觉得长相是最吸引人的。如果能嫁给一个帅哥,叫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可是看见身边的人,有些人真的嫁给这样的帅哥,最后却以泪洗面,才发现,一个人脾性才是最要紧的。知冷知热,又小有家底,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一个男人除了一颗对你万好的心,什么都没有,那千万不要嫁。心有余而力不足,讲的就是那种男人。他很想护你周全,可是他一个月赚的,不够付房租。你说,人生还能更苦逼吗?”李津雅说。
“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按你们这么说,这个不能嫁,那个不能嫁,那岂不是大家都要剩下了?”陈葭说。
“傻妞!这世上的人是分类的。我们好歹,也是大学生。虽然现在大学生扩招,大学生不算什么。可是,按比例来说,这世上有多少同龄人小学都没有毕业,有多少人是初中毕业,有多少人高中后就没念了?哪怕是大学。我们是本科,二本。那么,还有很多人是三本,还有很多人是大专、电大。我们是经过层层筛选后的优良品种。我们又是女的,有更多的选择机会。所以说,我们想找个条件更好的,完全可以。只要你能耐得住自己,只要你自己足够好。你看落遇,她之所以能最后等来邵炎,不就是因为她耐得住寂寞,又肯付出吗?”李津雅说。
“耐得住寂寞?什么意思?”陈葭问。
“这么说吧。我之所以会嫁给苏乐平,是因为我觉得,就我这姿色,能找到像他那样的家境的,很不错很不错了。他虽然是二婚,可是他媳妇没了。他妈妈去世得早。也就是说,我没有婆婆。这日子,可想而知多舒坦。而落遇呢?她身边来来去去的,看上她的,不计其数。我跟她在一个单位工作过。我知道谁对她表现出过好感。可是她全都没有回应。别人自然,都打退堂鼓了。只有邵炎,如此执着,才最后能经过她的考验,娶到她。而什么是考验?就是让那男的明白,自己是不是愿意为这个女人付出,甚至是生命。我们都匆匆嫁人了,并没有过多考虑那个男人,究竟有多喜欢自己。因为我们耐不住寂寞。我们害怕,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李津雅说。
“津雅,你真世俗!你世俗,不代表我们也世俗。我们要是耐不住寂寞,在念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谈过很多次恋爱了。”陈葭不快道。
不等李津雅说什么,落遇开口,说:“其实每个人的婚姻,都有好的一方面,也有不好的一方面。我们都是看别人的老公好。可是又有多少人会反省,别人的老婆做了什么、付出了什么。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我付出了很多。我只是想说,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没有什么可比性。”
大家沉默了两秒。
“落遇,你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了。”李津雅说。
第007章 送子观音()
这一年除夕夜,是落遇这几年过得最舒心的一年。
细细数来,其实自己结婚也没有几年。而且结婚前,一次不落的都在家里过年。可是一回想起上回和自己的父母、弟弟一起吃年夜饭,却像是上个世纪的事。
“雯宣,要我说,以后我们两家都在越阳市过年好了。”董琳琳说。
她笑眯眯地看看落遇,又看看陈浩淼、邵炎,补充说:“你看,这样过年才热闹。家里少了遇遇,心里总觉得,缺了一大片。前几年过年,我就觉得少了什么,没什么年味。这会看看落遇,才回过味来。”
也对。
只有落遇在,自己的儿子陈浩淼才会一整天乐呵呵的,不会板着脸,躲在房间里玩游戏。
“就是辛苦了遇遇、小邵,得来回跑。”范雯宣笑着说。
落遇、邵炎先在邵炎家吃了一半,又赶回陈浩淼家,继续吃一顿。
“妈,看您说得。我们一点都不辛苦。能跟大家一起吃年夜饭,我和遇遇的心里啊,跟喝了蜜一样甜。”邵炎说。
“小邵,你们这样吃了一半就赶回来,你奶奶他们不会有意见吧?”范雯宣关切道。
“没事。就是我奶奶催我们,赶紧回来呢。她说,难得亲家公、亲家母都在越阳市。她本来想请你们一起去我家吃年夜饭的。可是又怕你们不自在。”邵炎回答。
“你奶奶倒是一点都不封建。”董琳琳夸奖道。
“那是。我奶奶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她什么都想得开、看得远。我觉得啊,她比我爸妈不知开明多少倍呢。”邵炎得意道。
落德阳突然开口,说:“小邵,你爸妈不高兴?”
邵炎一愣,随后傻笑,说:“也不是不高兴。他们主要也是,考虑我奶奶——他们觉得,不太礼——我奶奶都不在意这个,他们也是——哎呀,爸,我敬您一杯!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我和遇遇一会有大喜事向大家宣布。”
“姐夫,我姐不会怀上小宝宝了吧?”落显插话,说。
大家都一愣,齐齐看向落显。
落显撇嘴,说:“我记得以前喝酒,我姐夫总是喝得挺节制的。你们看他今天,敬这个敬那个,喝完一杯接一杯,喜气洋洋的。他跟我姐不是在造人吗?要是没成功,他怎么可能喝得这么尽兴?”
大家一想,哎,有道理。都把目光转向落遇的肚子。
落遇不自觉地,伸手护了下自己的肚子,脸唰得红了。
范雯宣大喜,声音都在颤抖:“几个月了?”
“妈,今儿个,刚满三个月。之前,我想跟家里说的。遇遇说,不满三个月不能说,怕老天爷妒忌。”邵炎接话,说。
“真的怀上了?”董琳琳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声音提高了N+1倍。
“妈,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陈浩淼不满地瞥了董琳琳一眼,说,“遇遇怀孕,不是预料之中的事吗?你这么激动干嘛?”
“你这臭小子,光会拿你老妈开涮!我跟你说,别说让我们抱孙子;你哪怕给我们领个女朋友回家,你妈都不知,会乐成什么样呢。”陈常远说。
陈浩淼“啧”了一声,不再搭理他老爸。他看向落遇,说:“难怪你今天胃口不太好。是不是这些饭菜太油腻了,你吃不下?要不,让我妈给你重新做几个清淡的?”
“没事。我这是吃饱了。我孕反不是很厉害。”落遇笑眯眯说。
“运——反?啥意思?”落显听得一头雾水。
“怀孕的反应。笨!”陈浩淼伸手在落显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咋能知道?”落显委屈道,“我又没有怀过娃,咋知道有这种叫法?”
“淼,不是干爹我说你。你也还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现在也算是事业有成了。你爸妈唯一的遗憾,就是你还没有结婚。”落德阳说。
“爹,您是不知道。我最近几年都有大事要忙,顾不上。”陈浩淼说。
“大事?什么大事?”陈常远怒道,“有什么事,比结婚生子更重要?你都多大了?等再过两年,就四十了。”
陈浩淼噗嗤一声笑了,说:“爸,你用的时间,跟我的不是一个吗?我怎么不知道,再过两年,我得四十了?”
“你少贫嘴。我跟你说,等过完年,你非得给我们带个女孩子回家不可。不然,你就别回了。不给你压力,你还真是当自己自由自在没人管了?”董琳琳说。
“妈——”陈浩淼委屈道。
“别叫妈。我跟你说,你这样迟早把我和你爸气出病来。别人家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要是跟遇遇一样,念过大学。那念书的时候顾不上谈恋爱,结婚晚点就晚点。你初中都没毕业就混社会了。你说,像你这样的,哪个不是孩子都上学了?听人说,有芯的女儿,都上小学了!”董琳琳羡慕道。
“早就上小学了……”陈浩淼嘟囔。
“有芯是谁?”范雯宣问。
“我们村那个,破脚骨(流氓、二流子)的女儿。她妈妈跟个卖货郎跑了。她还有个妹妹,叫有菜。她妹妹念书可好了,跟遇遇一个高中的,后来考上了靓都的一所大学。”董琳琳说。
“哦,你一说,我就知道是哪个了。上回芳芳抱着孩子去我们家串门,说了。听说,这女孩子之前跟了个小老板,生了个女儿。那小老板是有家室的,娶不了她。她怀孕后,还把她给抛弃了。她后来就自己带着女儿奋斗,现在都自己当老板了,开了农家乐。她前两年嫁了人,老公跟她差不多,也是早早就不上学的。不过有好手艺,是个厨子。现在过得可风光了,在很多地方都开有农家乐,都把农家乐开到靓都去了。听说现在在越阳市,新买了套别墅。”范雯宣八卦道。
“真的假的?哪个芳芳说得?”董琳琳也来了兴趣。
“我们村的,落芳芳。她也是离婚了再嫁,不过嫁的人就是一开出租车的,跟有芯的老公没法比。芳芳可羡慕有芯了。”范雯宣说。
“现在的女孩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都不知羞耻检点,把结婚离婚当儿戏!”落德阳鄙夷道。
“德阳,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咱就是被封建礼教给束缚了。要是换了现在,我都能跟你离婚好多次。你看看你,除了是个男的,有没有个一家之主的样?日子过得不好,男人不靠谱,干嘛不离婚?”范雯宣不满道。
陈浩淼乐了,说:“干妈,我还头一回听你这么说话。你不是说,嫁谁都是命吗?”
“哎呀,我也是被芳芳洗脑的。她跟我说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她当年不识人,被她前夫花言巧语给骗了。婚前,对她那是好得没话说。谁知这婚一结,就整天喝酒打人骂人。这种人,就该一辈子打光棍。凭啥要跟着他一辈子?”范雯宣说。
“她自己眼瞎怪谁?”落德阳不屑道,“都生了孩子还离婚,就是对孩子的不负责。”
“什么眼瞎不眼瞎的。芳芳那孩子心眼挺好的,就是脑子不是很灵光。可是她对她孩子,也是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