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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人才,是他禹天泽的徒弟!
禹天泽有点得意,对牧子润的要求,自然也会更加严格。
如今他这做师尊的已经突破了,剩下的时间里,就可以陪着徒弟夯实根基,也让他的工作效率更提高一点。
牧子润看着自家师尊的动作,秒懂。
这是要进一步地压榨他啊……想想也很正常,师尊最擅长的教导方式,就是不断逼迫了,而且不得不说,这法子还是很有用的。
反正他之前一个人压榨也是榨,师尊陪他一起榨……这还能多多相处呢!
想到这里,他顿时觉得又有了力气。
拼了!
然后,牧子润神念外放,笼罩住另外一座山脉,开始一点一点地迁移。
从最开始只能挪动很小的山峰,到现在能移动庞大山脉,这进步不可谓不大。如今,他也正好让师尊看一看他的努力!
“轰隆隆——”
“轰轰!轰轰!”
禹天泽的神识笼罩四方,他看得很清楚,在仙宫的附近,所有的山峰都往外移动了,形成屏风式的一片挨着一片的效果。
它们距离仙宫所在的这大片土地颇远,但隐隐约约,就能见到仙宫的影子。
而更远地方的山脉和各种山峰,都被徒弟慢慢搬来,也同样连接在一起。
比起三年前,这里已经有了些大型宗门的影子了。
本来蕴养着定岛神碑的潭水,被直接移到了茂密的树林里,而那茂密的树林,距离仙宫所在的方位,也有不远的距离。
差不多,就是仙宫左右周围全都被清空了,不过该有的东西,还是能看出跟仙宫隐隐约约有些联系,只是不能轻易接近仙宫,而仙宫却还是中心位置——相当于,精神支柱吧。
禹天泽对这种安排,也挺满意的。
仙宫里虽然每一层都有不少位置,但他并不准备真的让新收的弟子就随便住进来,要是没找到这个福地,他说不定还会忍耐,可既然已经有了奉禹岛,仙宫就还是只留他跟徒弟两人就好。
等以后他能开启仙宫第五层后,再跟徒弟搬到那里去,估计到那时新门派也能培养出一些忠诚的弟子了,下面四层的房间,就可以作为赏赐,选拔一些核心弟子什么的,在这里培养起来。
由于跟牧子润在一起呆久了,禹天泽现在已经很少自己动脑筋,不过开创宗门这种事,只要类比一下以前的宗门,也就能想个□□不离十。
对牧子润的安排,禹天泽一眼就看得明白。
正想着,牧子润本来恢复红润的面容,又变得惨白。
他这回又透支了,身子晃悠晃悠的,好像又要扑地——
禹天泽回过神,用手一拉,把徒弟拽住。
然后,牧子润就倒在了他的腿上。
禹天泽:“……”
他又掰开徒弟的嘴,塞了一粒恢复体力修复神识的丹药进去。
牧子润躺着自家师尊的大腿,心里很愉快。
刚才没倒对,现在不就对了?
能多赖一会儿就多赖一会儿好了。
禹天泽对徒弟的撒娇总是没什么办法,躺就躺吧,虽然徒弟现在长大了,但以前他也不是没抱过。
徒弟这么依赖他,其实感觉也挺不错的。
心里一软,禹天泽就学着凡人家的长辈,摸了摸牧子润的发顶。
牧子润一愣,干脆伸出手,抱住禹天泽的腰。
反正师尊也只当他是在撒娇,那就撒得彻底一点!
禹天泽身体僵硬了一秒钟,只觉得腰部那块儿被缠着,两个人简直要变成一个人了一样,真是……不太习惯。
但他想想以前徒弟还跟他拥抱过,也就慢慢放松下来。
跟另一个人如此亲近,而这个人是自己的徒弟,没必要防备,彼此都知道对方的秘密……这样的人很难得。尤其对于禹天泽这样曾经被背叛过甚至被害死过的人来说,其实也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禹天泽又摸了摸牧子润的发顶,等徒弟慢慢好转。
至于牧子润,他腻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没问题了以后,为了防止被师尊发现自己的小心思,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重新压榨自己的潜力。
转眼间,就又是两年过去了。
盘膝坐在前方空地上的牧子润,周身缠绕着好似风暴一样的水流,后来冲天而起,几乎引动了整个岛屿甚至外面海水的动荡。
终于,当着水流平静下来之后,他的境界,也总算是突破了。
如今的牧子润,顺利成为了元婴初期的修士。
睁开眼后,他朝着前方一丈外的紫衣人投去一个眼神。
那紫衣人朝他点了点头:“不错。”
牧子润得了表扬,也愉快地走了过去。
在这两年里,禹天泽几乎就是围着徒弟转的。
因为他知道牧子润很辛苦,也打定主意要尽快让徒弟突破,所以在操练牧子润的时候,他比以前更加严格。
禹天泽还没出关之前,牧子润只需要用神念改变地形就行了,大部分时间并没有用在修炼上,只是不断打磨自身。而禹天泽出关后,牧子润每每用完神念,就会被塞进去一粒丹药,恢复之后就立刻重新开始。同时为了避免丹药吃得过多引起根基不扎实,禹天泽又会每天压制修为跟牧子润对打,一点一点把他的修为“锤”得结实,等他再没什么进步了后,就要求他继续消耗神念。
有了这样的督促,加上牧子润本来也是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这两年时间里,他也算得上是过得水深火热,但因为偶尔能加上一点跟心上人搂搂抱抱的小福利,又是动力十足。
直到今天,不仅他的境界突破了,整个岛屿的地形改造甚至阵法布置,也都被他完全做好。
周围准备供给弟子们居住的山脉,都好像卧龙一样,一重连着一重,而每一重山脉的方位不同,上面的灵脉也有不同。
牧子润不仅移山,他还把岛上一些灵脉移植到这些山脉之下。除了最珍贵的极品灵石被他取走以外,其他的灵脉,就在不同山脉里移植不同的数目,来区分将来可能会有的不同类别的门人。
另外,牧子润借助仙宫里传承的阵盘,在仙宫附近布下了十绝大阵,没有阵牌根本就进不来,而仙宫附近还安置了灵药园灵兽园和护园大阵,各山脉外也有护山大阵,岛屿上所有的水源,也都错落有致地布置在不同的山脉上,或者它们的周围。更远地方的广阔土地,同样分成了不同肥沃程度的灵田,那许多的矿脉,更是集中在同一个地方,照旧被阵法笼罩。
在五年的压榨中,牧子润以一己之力,把本来就资源丰富的海岛,彻底改造成了适合发展宗门的地方。
也在无数大阵的光辉里,奠定了这座宝岛防御敌人的基础。
禹天泽一一见识过,甚至攻击过。
至少现在,几十个大乘渡劫修士一起袭击的话,是不能撼动大阵的,而且有了毁灭性阵法的加持,最不济,最终还能来个海岛爆破。
管叫那些想要夺取海岛的人,有来无回!
这一切,都安排好了。
禹天泽说道:“你该随为师回宗。”
牧子润微微一笑:“一切听凭师尊吩咐。”
师徒俩目前还是正罡仙宗弟子,这里只是后路和新根基。
一别好几年,他们应该要回宗报道一下了,不然的话,游历也游历得太久了。
而且,他们也该看看那一对兄弟,招收门人的情况到底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所有留言砸雷和灌溉的宝贝儿,群抱群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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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幺蛾子()
正罡仙宗还是老样子;禹天泽带着徒弟回去后;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到底还是修真界的人寿命太长了,出门旅个游用上个五六年,真是太正常,尤其禹天泽还是核心弟子,他又没有拜在哪个大能门下做弟子,自己去找秘境什么的积累资源;也真是非常地……平常。
回归后,禹天泽在雷火殿里照旧打坐;顺便把雷鹰王放出来让它兜了个风。
牧子润则又接到了一个人的……传讯。
这个人,也就是他的便宜师叔孙仪威了。
——这又得说到他们曾经的约定了。
早先在师徒俩出门前;牧子润已经对孙仪威说过了;要他半年汇报一下就行,在宝岛上的五年里,孙仪威也是这样做的。后来牧子润见明鸢差不多已经撬动陈一恒的墙角了,对他们那些卿卿我我的事情不感兴趣,也就跟孙仪威说,除非重大事情,以后也不必联系。
之后足足有两三年,明鸢那里也没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但他们这才刚刚回来呢,孙仪威怎么就传讯来了?
牧子润心里略有不爽。
总觉得那个明鸢就是他和师尊好上的最大障碍,没事都要搅出些事来。
最倒霉的就是这家伙居然还跟师尊有师徒之名,让他做什么都投鼠忌器——算了,如果明鸢敢给他热麻烦,他就给他再惹回去!
然后,牧子润开始跟孙仪威联系了。
果然,在通灵水镜里,很快就出现了孙仪威那张……憔悴的脸。
牧子润:“……”
其实跟这位便宜师叔比起来,他这点小麻烦还真不算麻烦。
突然感觉到有一点愧疚了是怎么回事……
孙仪威两眼无神:“师侄大事不妙了。”
牧子润:“……怎么了?”
孙仪威揉了揉额角:“师尊和陈师叔的事情,被罗前辈知道了。”
牧子润嘴角抽搐了一下。
明鸢到底是多没用,给他出了那么好的招数,居然还在区区五年里,当小三的就被人家当正室的逮住了?
不过,接下来孙仪威说出来的另一件事,才是让牧子润真正的愤怒。
孙仪威说:“罗前辈不肯轻易放过此事,叫来了族里的长辈,而师尊他……想让我将大师兄唤来。”说到这里,他即使在水镜中,也能看到自家师侄那瞬间充了血的眼睛,赶紧又说,“师尊怀有灵胎的事,罗家是不知道的!”
是的,明鸢还没蠢到家,他目前也就是偷情被人家正室发现,在正室想处理掉他的时候,很“机智”地去找自己的靠山了。
……也就是倒霉催的禹天泽。
牧子润深吸一口气:“请师叔告知师祖,师尊还在闭关,正在紧要关头,不能出来,更无法处理此事。”
那个明鸢就这么点本事当什么小三!说好的楚楚可怜在外头勾搭住渣男心呢?说好了只做小猫小狗的呢?谁家的小猫小狗做到正室面前想挠人一爪子,也不怪那对猫狗过敏的正室想来个龙凤斗烹狗肉之类的来吃吃了!
——等等,想到这里,牧子润又觉得有点奇怪。
说起来,明鸢这样子被发现了,最多也就是个侍君,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严格说来也不能说是小三,应该属于男妾一流。
罗明兰是正室,陈一恒也惯会哄人的,明鸢的性子也不是明面上敢耀武扬威的——他的卖点就是“我爱你宁愿无名无分地跟你”,罗明兰也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才对——家丑还不外扬呢,自己在家里掐明争暗斗才是正解嘛。
如果不是这样,牧子润也不至于觉得那三个人有得纠缠,有心让他们自己扯来扯去的少出来伤眼了。
可惜的是,居然事与愿违,这是老天诚心不让他好过还是怎么的?
那边的孙仪威听牧子润这么一说,就知道师侄是不愿意让大师兄趟这浑水了,也是这么回事,哪怕是他,现在也觉得很丢脸,更何况如今高高在上已经是更大仙宗的核心弟子呢?要是师尊以前真的恩情深重也就算了,对于大师兄而言,根本就师尊不是师尊,弟子不是弟子,也难怪师侄会打抱不平了。
可是,现在不来是真不成啊……
孙仪威很纠结:“师侄,师尊不慎伤了陈师弟……”
陈师弟,原名陈绅,今年五岁,是罗明兰和陈一恒的宝贝儿子。
双灵根,资质中上,悟性颇高,被夫妻俩视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