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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韩澈果然站住了,他慢慢地回头,看着沈夏,嘴角微微一扬,但只是右边的嘴角扬了扬,一看就是皮笑肉不笑,“我刚才只是拍风景,你不要自作多情。”
“我也没说你是拍我。”沈夏淡淡道,两人此刻隔着好几株高大的向日葵。这样的距离,正好摸去彼此的尴尬。
“对不起。”沈夏直视着韩澈,神情很认真很认真。
韩澈则是又苦笑了一下,“和我道什么歉?你做错了什么?”
“为了我,你和雪莉离婚。但是最后我也没和你在一起,对不起。四年等待,我以为自己对你可以矢志不渝,但却中途移情别恋,对不起。千不该万不该,喜欢任何人都可以,但唯独喜欢了你亲表弟,对不起。”沈夏一口气将一段话说出,最后低下头思索了片刻,终于抬头,“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望你不要记恨陆云卿。”
“呵!”韩澈别过头去,看向旁边的风景,他斯文的气质此刻变得扭曲,变得冷漠,变得可怕,他转过头看向沈夏,残忍一笑,“不好意思,我很记仇。我已经记恨上了他怎么办?你以身相许我可以考虑抹灭这些仇恨。”
“阿澈,别这样。我们已经不是四年前的我们了,我们不适合。”沈夏试图争辩,却被韩澈冷声打断。
他大步走了过来,身上带着无比危险的气息,一步步朝沈夏逼近。
由于后面是向日葵,沈夏无路可走,身体直接被逼地靠在了向日葵上,她细嫩的皮肤顿时被身后粗糙的枝干给擦伤。
沈夏秀眉紧蹙,疼地却没喊出声。
可是韩澈却不死心,继续步步紧逼,脸上带着残忍无比的表情,“怎么?怕我了?以前的你不是眼巴巴地想要接近我么?”
“阿澈,你别再靠近了。”沈夏的脚不断后移,她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倒下去了。
终于,脚底一滑,沈夏‘啊呀’一声倒了下去,但是由于有向日葵的支撑,她被悬在了半空中。
韩澈看着这样狼狈的她,忽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猛然一个前倾,一个热吻扑了过去。
沈夏的双颊顿时羞红,嘴里呢喃着求饶,“大哥!求放过!”
韩澈原本如火一般的手,顿时停住,他抬眼看着沈夏,像是没反应过来般,片刻后,他冷笑出声,“沈夏,你不过如此。你心里还有我,迟早有一天,你会因为我,跟陆云卿闹掰。”
说毕,韩澈收起手,转身走了。那一句‘大哥’,无疑像把利刃,扎进了他的心。
沈夏慢慢沿着向日葵茎秆坐在了地上,她像失了魂般,脑子里乱糟糟一片。
刚才韩澈的手,伸进了她衣服里,对她行为不轨。
“女人,你跑哪去了?再不出来小心晚上我和你战三百回合,让你第二天下不了*!”
沈夏惊魂未定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了陆云卿的声音。
她急忙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起身拍了拍后背,应道:“我在这里!”
不远处立刻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陆云卿矫健地迈过向日葵,掰开眼前的障碍,走到了沈夏面前。
他一身白色衬衫被向日葵茎秆弄得有些脏,一向有洁癖的他有些嫌弃地推开挡着他视线的向日葵,“下回再乱跑,小心我吃了你。”
“没正经,成天怎么就想着这些。”沈夏破涕为笑,伸手给他擦着衣服上的泥土。
陆云卿则是一把抓上了她的手,撑开那一株株向日葵,生怕那些枝干把她刮伤。
沈夏在他的臂弯下躲着,享受着来自他的庇护。
可能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开始贪恋这种保护了吧。
回到平地上,陆云卿一看沈夏身上脏兮兮的,破口便大骂了起来,“你是三岁孩子么?跑那个地方玩什么?”
“真没情趣,不觉得那里很美么?一大片一大片的向日葵,要是能躺在上面,和心爱的人看着日出或者日落,是多么幸福的事。”沈夏闭目遐想起来。
原本骂骂咧咧的陆云卿,顿时换了语气,拉起了沈夏的手,“下回带你去看日出日落,现在先吃饭。”
客厅里,其他人早就坐好。另外的一家三口沈夏不认识。
杨徽渶拉长了脸,似乎等地有些不耐烦,冲陆恒和杨徽敏道:“你们看看,哪有新媳妇儿第一天进家门,就让这么一大家子等着的?”
陆恒脸上无光,只冷冷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就开饭吧。”
陆云卿和沈夏都是脏兮兮的,女佣急忙给他们拿来纸毛巾擦手。
沈夏看着这一桌子人,除了杨徽敏和陆云卿对她笑,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
她也观察到,韩澈此时早就脱去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只穿了一件白体恤,此刻的他,安静入睡,根本不像刚才在向日葵地里那般的粗鲁,无礼。
“夏夏,这是你二叔和二婶,这是你表妹云月。你三弟云庭现在人在英国念书,所以今天来不了。”杨徽敏耐心地给沈夏介绍道。
沈夏看了一眼二叔、二婶,她知道,这位二婶并不是云庭的生母,而是他继母,而眼前这位坐着,长得水灵清秀的女孩,是云庭同父异母的妹妹。
“二叔、二婶,妹妹好。”沈夏起身鞠了个躬。
二叔、二婶万万没想到沈夏会这么客气,原本冷冰冰的脸上,顿时都露出了笑容。
“之前就听云卿说,他找了个漂亮能干的媳妇,今天一看果真。”二叔笑道。
杨徽渶却笑不起来,同样是亲戚,沈夏对二叔、二婶彬彬有礼,对她这个小姨却目无尊长,直言顶撞。所以此刻杨徽渶觉得沈夏的行为特别碍眼,“开饭吧,不然菜都凉了。”
“开饭,韩阿姨,秦阿姨,开盖吧。”陆恒冷冷地吩咐道,对于这一桌子人的发言不表任何态度。
一干女佣立刻上前来将保温的盖子拿走,顿时,一阵纯香味传来。
“也不知道夏夏你口味怎样,这一桌都是照着阿云的口味来的。不过,听说你老家在浙江,所以我让厨子特地加了几道浙江菜。”杨徽敏很热心地给沈夏介绍菜品,沈夏一个劲地点头。
不一会儿,厨房里走来好几个大厨,为首的是个外国人,他们手里都托着一个盘子,盘子用保温盖盖着,似乎里面有特别的惊喜。
默克微笑着拥法语给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换成英语给大家解释。当他将保温盖拿走时,顿时一股浓厚的香味飘来。
这香味几乎掩盖了桌面上其他任何菜的香味,托盘上,不是别的,竟然是一只泛着有人色泽的猪蹄。
这猪蹄中央被挖了一个洞,里面用柠檬摆着一朵漂亮的花形状。
默克耐心地用英文给大家介绍着这道菜的做法。大家都认真地听着,然后结果女佣切开的猪蹄肉品尝,一个个都赞不绝口。
这猪蹄肉入口醇香,滑而不腻,吃到一半还略微带着一股柠檬的酸味,却让最终的味道回味无穷。
沈夏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她也是赞不绝口。
到了第二道菜,默克却非常绅士地走到了沈夏身边,用英语给她解释这道菜的做法,当他说到,这道菜是陆云卿专门为沈夏做的时候,沈夏几乎有些受*若惊。
这是一道法式鹅肝,但摆出来的却是红心的形状,沈夏接过佣人递来的勺子,尝了一口,竖起了大拇指。
“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怎么不见你亲自下厨给你亲妈做菜?”杨徽敏打趣道,却不是吃醋的意思,而是为了打破眼前的僵局。因为杨徽渶怨毒的眼神已经盯着沈夏好久了。
吃过晚饭,杨徽渶和韩澈离开,他们上了车子的时候,杨徽渶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嗲地出奇,“老爷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同样是你儿子,你怎么能厚此薄彼?阿澈和阿云都同时想要沈夏,你不是说谁也不准,不让那个沈夏进陆家门的么?”
杨徽渶正要继续喋喋不休,那头直接挂断了电话,她气得直接瞪眼,回头瞅着夜色中渐行渐远的别墅,“他竟然挂我电话?是!他和杨徽敏才是一家!咱们娘两什么都不是!”
韩澈始终不发一言,他专注地开车,扫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宅子,脸顿时阴沉无比,“妈,你放心,陆恒欠咱们母子的,我都会替你要回来。陆云卿欠我的,我也都让他全部还回来!”
——
吃过晚饭,沈夏上了楼直接回房休息,她洗了个澡,拿出ipad看今天的娱乐新闻。
今天的娱乐头条果然被他们的订婚典礼刷频,各大app和网站的头条,挂的都是他们订婚的视频直播。
当镜头里出现宋云染的时候,沈夏还是皱起了眉头,她不断地念着宋云染的名字,“云染,云染。云卿,云月,云庭。”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么?
“在想什么呢?”陆云卿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头发湿哒哒的。
沈夏下意识地往*里面缩了缩,陆云卿则是直接单膝跪到了*上。
“咱们打、炮吧?”
从来都没见过有谁会把这么*的话挂在嘴边,沈夏顿时有些无语,也很羞涩地别开了头,“那啥,今天太累了,咱们明天再做吧?”
“没关系,你躺着不动,我动就行了。我血气方刚,身强体壮,一点都不累。”陆云卿笑盈盈道,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那样子就像是把沈夏当做待宰的羔羊一般。
沈夏白了他一眼,“那也不行,你动静太大我也睡不着,我困了。”说毕,她直接拿起被子,罩住了自己的头。
陆云卿也没再强迫,而是一股脑儿地钻进了被窝里。沈夏是侧过身去的,陆云卿就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那就抱着你睡,晚安。”
沈夏轻声‘恩’了一句,偷偷一笑。这就是他,从来不会逼迫她,这也是她愿意接受他的原因。
这*,沈夏几乎没睡着,她平常有认*的习惯,所以即便数了几千头羊,她依旧是睡意全无。
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山峦,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般。
她就这样嫁了?而且是嫁进了这样的豪门家庭?
未来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她真的预料不到。
因为新婚燕尔的缘故,陆云卿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陪着沈夏习惯了陆家的一切后,才安心地出去工作了。
沈夏闲来无聊,继续翻阅着招聘启事。她想再出去找工作,不想像其他女人那样过着豪门富太太的生活,除了吃喝,在没有别的乐趣。
偌大的陆家宅院,两位男主人不在,就只剩下两个女主人了。
杨徽敏躺在二楼的露天阳台晒太阳,怀里抱着一只懒洋洋的白猫,韩妈时不时地会过来给她喝的茶里加点冰。
“少奶奶在做什么?怎么一早上都不见她?”
“吃过早饭少奶奶就进房间了,好像在琢磨工作的事。”韩妈毕恭毕敬道。
“工作?她不是辞了么?还找什么工作。你去把她喊过来。”杨徽敏顿时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沈夏正在书房里上网投简历,有几家私人的男科医院给她打了电话,询问她时间面试。
她正要给对方回复的时候,外面敲门声响了。
“今天下午两点可以,我随时有空,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她挂断了电话,冲门口喊了一句,“谁啊,请进。”
韩妈礼貌性地给沈夏鞠了个躬,“少奶奶,夫人喊你去露天阳台,有事找你。”
“好。”沈夏拿砚台压住简历,起身便走。
当她来到露天阳台时,杨徽敏已坐直了起来,手里拿着毛线球逗着小白猫玩。
小白猫淘气地‘喵喵’叫,伸出爪子去挠毛线球,惹得杨徽敏笑得合不拢嘴。
逗乐一会猫咪,杨徽敏才不紧不慢道:“夏夏,听说你在找工作?”
“恩,呆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做,所以想想还是去工作比较好。”
“你找工作我不反对,但是我们陆家是名门望族,阿云也是名人。你随便抛头露面不太好。”杨徽敏平视着沈夏,语气很平淡,像是在商量,但又带着几丝的威严。
沈夏尴尬一笑,“我抛头露脸为什么不太好?我又不是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工作而已。难道妈也忌讳我的工作不光彩?”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是嫁到平民老百姓家,那么你做什么工作对于一个家庭而言都是付出,家庭应该感谢你。但是你嫁入了豪门,我们不用维持生计,那你工作也只不过是消遣时间而已,既然这样,做一些消遣时间的工作不是很好?”杨徽敏拐了个大弯劝道。
沈夏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点了点头。
杨徽敏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宁愿她在外面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