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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的一声,被迫跨坐在他身上。
还没等我坐稳,就听到“刺啦”一声,似是布料撕扯开的声音。我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徒然而生:糟糕,难道是我的短裙后叉撕裂了?!
本想起身确认,可雷震宇却用手臂将我紧紧禁锢了起来,我无法动弹。
意识到自己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十分不雅,我羞红了脸,窘迫地挣扎着想去开车门,并请求道:“雷、雷先生,请放我下去吧。”
他丝毫不在意我的抵抗,随口说了句:“开车。”
车子迅速启动,加速度将我的整个人更近地推向雷震宇,我又惊声尖叫:“啊——!”
下一秒,我与雷震宇几乎鼻尖相触,明显地感觉到他湿热的呼吸就在我的唇边。
我尴尬至极,为了拉开与他的距离,只好将手臂撑在车椅后背上,可雷震宇全然不顾,好像前排的谭飞是个透明人。
更糟糕的是,我每抗拒着拉开我与雷震宇之间的距离一厘,他环住我腰的手臂就会紧一分力。
几个来回,我和雷震宇之间温度变得灼热起来,我紧贴着雷震宇身上的地方更像是燃烧起来了,很烫,顺带我的呼吸也变得很急促,后背似乎都微微出汗了
我羞赧地把脸撇向一边,继续扭捏着想要推开雷震宇,他却坏笑着将微凉的唇贴紧挨我的耳畔,暧昧地说:“别乱动。”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早已赤红的耳根,让我不禁战栗。
车又再次加速,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猛然往雷震宇身上压去,前胸更是狠狠地顶在了雷震宇的胸膛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迅速蔓延至我的全身,上身的衬衣似乎都要爆开一般!
我羞愧难当,尴尬得连连尖叫:“啊!雷先生,不要!”
“不要什么?”他贴近我的耳边轻声问,微凉而修长指手还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脊背。
我的背上似乎窜起了火苗,全身一阵酥麻,有些不知所谓了:“不是我前面前面啊”
明明是想提醒雷震宇前面有人在开车,不要这么做,但我被他逗弄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和他之间的对话听起来似乎也有点怪怪的,连小恶魔都捂脸逃走了
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奇怪?
我越是如此,雷震宇会越得意吧?!
不行,我不能再被雷震宇这样牵着鼻子走,任他摆布了!
我一边默默对自己说要镇定,一面调整呼吸,凝神静气,暗示自己忽略雷震宇,就当是自己坐在真皮沙发上。
于是,我不再挣扎。
不一会儿,我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雷震宇也不再逗我了。可我长时间保持着这一个姿势不动,渐渐的,腿和手变得麻木,知觉全无
终于,车停了。
车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雷震宇用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对我说:“还不想下去?”
“才、才没有!”
我恨不得即刻摆脱他,但我的整个人已经僵了,完全动不了,全身也一片绯红,像只煮熟的螃蟹,我坐在雷震宇身上的不雅姿势,更被谭飞和会所的接待员一览无遗,要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见我不能动,谭飞立刻上前,礼貌而拘谨地把我扶下车。
下车后,我自己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身上的血液恢复流通。
我下车没多久,雷震宇很轻松地就下了车,还动作潇洒地抖了抖西服,与我的狼狈大相径庭。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真是忿忿不平。
忽地,我得觉大腿后侧灌来阵阵凉风低头一看,我身上的短裙后叉果然裂了一条大口子!
我窘迫不已,迅速用手把裙子尽量往下拽,没扯几下,雷震宇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他的外套合着他的体温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水味,掩盖住了我裙下的大裂口。
我羞涩地低头,紧紧拽着他披在我身上的西装,说:“谢谢。”
雷震宇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往前走。
他的手微凉,我不由地一个冷颤。
这是我第一次被洛辰以外的男人牵手。
记得那时候,我代替兰夕去联谊,遇到混混刁难,洛辰仿佛天使一般突然降临在我面前,为我解围,拉起我的手,甩开那几个混混,奔跑在新天地广场上。
那时的我和他,仿佛乘了风,而他的手更暖得如同三月的暖阳
此刻牵着我的这只手,这样陌生而冰凉的温度,跟洛辰掌心的温度,完全不一样!
下意识地,我的手在雷震宇的手中抽了一下,想要缩回被他牵着的手。
他冷冷瞥了我一眼,我只好立刻作罢,任由他牵着,扭捏地跟在他身侧。
第13章 食不下咽()
私密的包厢是欧洲中世纪的装修风格,精致古朴的巴洛克水晶灯,光线幽暗柔和,暗红色墙面,金色的拱形落地大窗,深红色的法兰绒窗帘,窗外是文艺复兴时期雕塑的喷泉池。
餐桌上铺着酒红色桌布,餐桌上铺满了艳红色玫瑰,清香四溢,桌上还摆放着几盏水晶烛台,上面燃着的金色蜡烛发出光色柔和,映在精致华丽的银珠餐具上,泛着莹莹的光芒。
这样浪漫的情境,显然是每个女孩梦里的烛光晚餐。柔和光线下的那张脸,更让我脑中飘来一个想法:如果此时坐在我对面的坐人是他,那该多好啊
我神游时,雷震宇已经点好了菜,突兀对我说了句:“望着我发呆?”
我猛然回神,对上他目光犀利的目光,莫名红了脸,立刻慌乱地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东张西望地说:“没、没有啊!”
局促四望间,我的目光正好落在手边的遥控器上,于是讪笑道:“那个、那个我是想看电视的”
顺势拿起手边的遥控器一按,面前一百寸的金属大屏幕上显示出一扇开启的电梯门,只见一双男女并肩走进了电梯。
我也不知屏幕上播放的是什么电影,随口就说:“哎,这个电影不错,看电影吧。”
说完,我也不看雷震宇,就装作很认真地样子,盯着前方的屏幕。
屏幕上,棕发碧眼的女主角望着身边男主角,难为情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英俊的男主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咒骂了一句:“fuckthepaperwork!”(去tm的合同)。
不待女主回过神来,男主已将女主角按在电梯的墙壁上,疯狂地亲吻她!
这样的画面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跃然眼前,再加之雷震宇坐在我身边,顿时窘迫不已,飞快拿起遥控器,胡乱按了下去,心想赶紧换台。
仓皇之下,我也不知自己究竟按了哪里,台没换成,画面开始快进,当画面停下时,男女主角赤裸相对,在一个摆满各种“奇怪器具”的房间里,女主竟还是被绑在木质架子上!
我尴尬至极,感觉从耳根到脚趾头都在发烫,慌乱地再次拿起手中的遥控器,一顿瞎按,并结巴道:“不、不好意思,我、我马上换台!”
这次,不管我怎么按遥控器,不管我按哪里,大银幕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会吧,遥控器坏掉了?!
我手心直冒汗,左顾右盼,尴尬地说:“那个、那个遥控器好像坏了”
雷震宇淡定地看着屏幕,淡淡道:“挺好。”
“啊?!哦”我红着脸,放下手中的遥控,默默地低下了头,完全不好意思再看屏幕了。
那边的音响里传出女主角“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和男主角的粗喘声,还有男主角挥舞着小皮鞭抽打在女主身上发出的“啪啪”声,伴着碧昂斯吟唱的crazyinlove(为爱疯狂),搅得我心里七上八下
我听着这样的声音,不安地想:雷震宇刚才说挺好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是对这种电影感兴趣吧?不会也有电影里男主角的那种奇怪嗜好吧?!
越想越不安,我忍不住偷瞄坐在一侧的雷震宇,他放松淡定地靠在座椅上,果然看得津津有味,而我愈发地如坐针毡了
电影足足播放了十五分钟,服务生才端着头盘走推门而入。
那一刻,我仿佛获救了,立刻提议道:“雷先生,不如关了电视,专心用餐吧。”
雷震宇冷漠地甩了我一眼,继续看着电影。
提议无效,我只好假装淡定地拿起刀叉,说:“那我开动了。”
这头盘的摆盘看起来真是讲究,看着赏心悦目,让人很有食欲,可耳边时不时萦绕着暧昧的喘息声,让我仍觉尴尬万分,拿着刀叉,都不知如何下手。
雷震宇看了我一眼:“怎么不吃?”
他这是明知故问。
我瞄了一眼屏幕,又看了眼盘中餐,不置可否,心里哀嚎着:放着这种电影,我怎么吃得下!
雷震宇嘴角微微勾起,拿起手边的刀叉,动作优雅地切好一块食物,用银叉叉着递到我嘴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做出反应。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要干嘛?喂我吃东西?就像主人喂宠物那样?!
他的做法让我除了尴尬,还是尴尬,忙伸手去接他手中的银叉,很难为情地说:“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雷震宇拿着银叉的手一闪,说:“原来你喜欢更特别的方式?”
我又是一愣,问道:“什、什么特别的方式?”
“比如”他倾身凑近我,若有所指地淡淡一笑,优美的嘴角微微翘起,很是诱惑。
我脑中倏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不会是要用嘴喂我吧
这样的联想让我全身一绷,刷地站了起来,连连后退,说:“不、不必了!”
没退几步,我的背就顶在了墙上。
雷震宇很快逼了过来,伸手撑在我身侧,琥珀色的双眸俯视着我,目光深不可测。
我一个激灵,马上说道:“那个雷先生真不好意思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先去下洗手间”
说着,我从他腋下“嗖”地一下溜了出来,一溜烟冲进了洗手间,紧紧锁上了大门。
进了洗手间,我都来不及喘气,就开始在卫生间里寻找窗户逃跑。
雷震宇身边我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不幸的是,这里只有大门这一个出口。
我丧气地靠在墙上,既然逃不了,那就在这里能待多久就多久吧,先躲过这令人尴尬的晚餐再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肚子也开始饿了,但我仍不愿从卫生间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领班经理来敲卫生间的门了,说:“叶小姐,雷先生在车上等您。”
知道再也躲不了了,我悻悻地回了句:“知道了。”
不情不愿地从洗手间里挪了出来,包间里早已人去楼空,我心里的敲起了小鼓。
刚才,我这样把雷震宇一个人晾在这吃晚餐,他不会生气了吧?那算是违约了吗?
畏畏缩缩地挪步到车边,发现先前车里的东西都已清理一空,雷震宇坐在车里,阴沉着脸。
我越发胆怯了,试探着对他小声说道:“对不起,雷先生让您久等了”
忽然,他脸上浮起难以琢磨的浅笑,斜眼看着我,淡淡道:“你说一会儿该如何惩罚你呢?”
雷震宇的这句话让我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他要惩罚我他要惩罚我他要怎么惩罚我?
像刚才大电视里播放的电影那样?
一路上,我脑中回放的都是晚上的那部电影的重口味画面:各种小皮鞭、形状特异的木架、银光闪闪的手铐
满脑子都是那些乌七八糟的事,至于坐一旁的雷震宇此刻是怎样的表情,他在想什么,我完全没有注意不到了
第14章 如此惩罚()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跟在雷震宇身后下的车,又跟着他走到了电梯前。总之,我不敢在他面前轻举妄动了,就担心他会惩罚我。
随着“咚”一声,电梯门开了,方才电影里电梯中的吻戏莫名地跃然眼前。
我一个哆嗦,急中生智道:“雷、雷先生,这是要去哪?要不我爬楼上去,当是惩罚,您看可以吗?”
“这里三层一户,别数错了,我在顶层等你。”雷震宇不以为然地说,“不过这个是否能当做惩罚,我要再想想。”
“啊?”我惊住了,在心里稍稍合计了一下:这栋楼一共五十层,实际上相当于一百五十层,而且每层层高看起来很高,大概接近四米吧
平时,我即使爬个普通的十层楼都会累个半死,何况我今晚还没有吃饭,估计还没等我爬到这栋楼的顶层,就已筋疲力尽而亡了。
更可怕的是,如果雷震宇觉得这个不算惩罚,晚上再来点别的什么,那我岂不死无全尸?!
犹豫再三,我还是鼓起勇气踏进了电梯大门,说:“那那我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