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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成嫡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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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你的家里人不知道这答案?”林清嘉说道,见着张煜莹怔住,便说道:“你怎么知道,你的家里人没有替你问过?”

    “这不可能,他没有回京,怎么可能?!”张煜莹咬着唇,“我我一定要”

    她到底还是要亲自去问魏邵和,心底还是有着期盼的。

    张煜莹是张阁老的孙女儿,因为这个身份,若是用的上张煜莹,魏邵和只怕又会哄住她。

    林清嘉心想,所以自己不会同情张煜莹,只会可怜她。

衡水烈酒() 
“你就这般喜欢歙砚和宝相笔?”周芸见着女儿对张煜莹送的一套画笔与歙砚总是静静看着;就忍不住问道。

    林清嘉看着这方山水图案老坑乌丁罗纹砚;研磨之后;涩不留笔;滑不拒墨。还有一套宝相笔;每一根笔的笔尖狼毫都是精挑过的;粗细均匀;无一根杂毛。

    “我只是觉得稀奇的很。”林清嘉说道,张煜莹没有对她横挑眉毛竖挑眼,更是赠了母亲一套薄若柳叶的刀具与金针;赠了她这笔墨。

    张煜莹打探她的喜好,然后投她所好。每每想起这事,她就觉得稀奇。

    “你若是喜欢的;到了京都再买就是。”周芸说道。

    “这是不必了。”林清嘉摇摇头;“这一套笔足够我用许久。”

    有些人作画不够爱惜笔墨,她是惜物之人;日日勤勉这笔用不了一辈子;但是用上三五年不成问题。

    “张姑娘赠的刀也是极好的。”周芸说道;吹可断发;锋利的很;有了这淬了银的精铁刀,很多症都可用的上。

    君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用于治病之器越好,对患者也就越好。

    想到了张煜莹;就难免想到了长青世子;原本就不喜魏邵和,因给张煜莹调养身子的时候,在济南耽搁了一段时日,心中对魏邵和越发有了意见。

    张煜莹性子确实是倨傲,怎会平白无故一颗心都落在魏邵和的身上?魏邵和因为张家的家世,刻意勾上张煜莹,在姑苏之地惦记着自家女儿,许是因为自己当年救了那位王公子,就觉得娶林清嘉做正妻更好,加上本身就爱慕女儿的颜色,想办法把亲事退了。

    周芸想到这里就忍不住长长一叹,看着女儿,面色涂得蜡黄了一些,仍是瞧得出五官的姣好。

    正是因为这容貌的姣好,从而招上了魏邵和。

    让林清嘉失态的就是在淮北收到的秦霆轩的那封信,等到想开了之后,林清嘉便不会再为魏邵和的事介怀。

    见着周芸叹息,便道,“娘,魏世子的事与张姑娘的事也是好事。魏世子可不是什么好归属。”

    “张姑娘如今可想不通。”周芸说道,“也罢,他们家把她放回到老宅,许是过些日子她就会想开了。日子久了,人总不能一直看着过去,要往前看。”

    她留在张家的祖宅,所做的事就是给张煜莹补身子的亏空,张煜莹的忧思说到底便是因为魏邵和所起。

    林清嘉想到了那一日张煜莹的话,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娘,不是所有人都是要一直往前走的。”很多人想不通,走不出那昔日的事,心中念着过去。

    就连当初她知道了魏邵和一开始就骗她,很早就恢复了记忆,她也无法做到往前走往前看,陷入了悲愤与感伤之中。

    周芸笑了笑,“日子长了,总是会淡的。”

    像是她昔日的那浓烈的感情,压抑了太久加上时光的侵袭,也就淡了。

    林清嘉看了一眼马车的车外,笑道,“许是罢。”转了个话题,说道,“不说这些了,今晚上我们就到衡水了,听说衡水出了一种烈酒。”

    周芸因勾去了昔日之事,也不想继续说张煜莹,便笑道:“你难道想要喝酒?”

    “不是。”林清嘉摇摇头,“有些人怕痛,用酒会不会好些。我想着是不是可以烈酒用做药。是不是用在剜腐肉上也是使得的。”

    周芸若有所思,“你说的有理。”越往深处想,越觉得林清嘉这个主意说得妙,“嘉嘉,你是怎么知道的?!”

    用酒代麻沸散,用酒浸润了刀片可以剖开伤口,这都是前世她听到医术院得到的成果。

    林清嘉笑了笑,“我就是顺口一说罢了,具体怎么做,还是需要娘来想法子。”

    她只是想念衡水的烈酒了。

    有些辣又有些绵柔,入口似刀刮过喉,等到了胃囊,整个人又是暖洋洋的,酒意流泻在全身,脑子也少了平日里的清明,那种带着微醺的醉意让她忘记一切烦恼。

    她现在没什么烦恼,只是怀念那种微醺的感觉,人飘飘然,甚至有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错觉。

    “用在人的身体上,只怕还是不妥。”周芸往深里想了想,仍是觉得不妥,这酒只怕仍是会引起邪毒入侵,引发高热。周芸否了那个用烈酒的想法,摇了摇头。

    “如果这酿酒的法子与旁的不同,是蒸馏法做得呢?”林清嘉说道。

    “蒸馏?”周芸的眼睛不由得瞪大,“那如何去做?”

    “用蒸馏之法把烈酒淬得更纯粹些。”林清嘉依稀听人说过,只记得一个大概。

    周芸若有所思,“那就要看看了,如果是蒸馏之法制成,也许真的可以用在腐肉上。”

    接下来往衡水方向去的时候,周芸一直在推敲着蒸馏酒。

    到了衡水休整了一日,第二日一清早就往徐东大街最出名的那户酿酒人家那里去了。

    酿酒的老者听到两人说新制的酒,奇道:“确实琢磨出了一种新的酿酒法子,只是酒具还没有到,两位贵客是如何打听到的?”

    林清嘉笑道,“也是听人说的,衡水的酒水就属你家做得最好,听人说什么蒸馏的法子。”

    老人先是一愣,继而喜道:“蒸馏两字用的妙。”

    周芸有些狐疑地看着林清嘉。

    林清嘉被母亲看着如芒在背,假意没有看到,兀自镇定道:“那这酒是不是等到酒具做好了,就可以酿造出来了。”

    “改过了三次,这次应当差不多了。”老者说道,只是声音里还是有些怀疑,这差不多三个字也有可能差很多。

    林清嘉抿唇一笑,“若是到了酒具什么时候可以制好酒。”

    “还有十多天就是八月十五了。”老者说道,“想着是在中秋前赶出来。”

    林清嘉听到了中秋两字,想到这酒确实是应节而酿造出来的,最开始的名字唤作的是烧阳酒,意思是这酒太烈,好似腹中有暖阳烧着,到了后来起了一个雅名,唤作月华酒,说得是月华之中酿造这酒,与中秋有关。

    烧阳酒多是百姓用,而文人更愿意用月华酒。

    因老者的话,林清嘉终于想起这一节,笑道:“那就静候佳音,中秋的时候,我再和娘亲过来买酒。”

    周芸听到了林清嘉的话,眼中划过惊讶之色,一直到中秋都要留在衡水?

    老人笑道:“谢小姑娘吉言,老朽也希望能够蒸馏出烈酒来。”

    “会的。”林清嘉轻轻说道。

    老者失笑,不知道为何,明明已经失败了三次,听到小姑娘的话,好似这次当真会酿造成功。

    “多谢姑娘的吉言,若是侥幸酿造出来了,姑娘中秋前后过来取酒,老朽赠你一壶。”

    林清嘉的笑容越盛,“那就多谢了。”

    等到离开了酒铺,周芸便说道:“先前说中秋的时候只怕就到了京都,京都的灯会定然要比衡水的灯会热闹的多。现在你要留在衡水?”

    “最重要的是和娘在一起,京都还是衡水都不打紧。”林清嘉笑道,“衡水的灯会也会很好。”

    周芸道:“若是还没有淮北那里热闹,你可别后悔。反正你有我就够了。”故作严肃,最后仍是绷不住轻轻笑了开来。

    林清嘉见着母亲笑了,也笑了开来,等到笑过了之后才道,“若是今后久住京都,错过了这一次的灯会以后还有。已经到了衡水,这酒既然是换了法子酿造,指不定要留名的,必须得尝一尝。”

    早晚到京都都没什么不同,周芸便笑道:“那就留下尝尝罢。”

    林清嘉想要留在衡水,便是因为知道,这烧阳酒或者说是月华酒听说一开始的时候极烈,喝得出了事故,这家就不肯再卖纯酿出的酒,都需要勾兑之后才肯贩卖。

    既然要用在人的身上,酒是越烈越好,林清嘉才想留在衡水,试试看最烈的烧阳酒。甚至可以在那桩事故前就与老者定下这般酿造的酒,以供母亲使用。

    中秋前一日这烧阳酒果然酿造而成,周芸赞叹这酒的烈,眼睛亮的出奇,当真觉得这酒适合用在除腐肉上是最妙的。

    等到了中秋那一日,若不是还惦记着要陪女儿逛灯会,周芸还要再试试这烧阳酒能有什么妙用。

    念念不舍放下了烧酒,周芸与林清嘉简单装扮一番从客栈而出,入了繁华的大街。

    东风夜放花千树,最热闹的中秋节所放的灯要比在淮北的时候还要多,若是从空中往下看,只怕觉得这是亮起的蜿蜒的银河,星星点点的璀璨。

    看着热闹,谁知道就出了事故。

    “走水了。”

    哐哐哐的梆子敲着锣鼓的声音响起,忽的就乱成了一团。

小哑巴() 
踩踏。

    林清嘉的脑中一瞬间就想起了这个词;伸手就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娘;抓紧了;我们不能走散了。”

    “别急。”周芸对着身后的桂枝与绿衣招招手;示意她们靠得近一些。

    林清嘉看着等会的布局;她们刚从一条极其窄的小巷子里走入到一小方的开阔地带;此时旁侧人有一部分人变了神色,还有一部分人好似觉得这样挤挤攘攘的很是有趣,低低笑了起来;看着别人的惊慌觉得有趣。

    林清嘉的神色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前世寒拓寺上已节的时候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故,因老者、女子与孩童弱小,那一场事故之中死去的都是老弱小。在人潮之中或是不小心;或是被人推在了地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其他的人从他们的身上踩过去、从他们的手臂上踏过去。就算是意识到地上有人,他们不想踩;也会被人潮拥挤着不得不踏他们的躯体。坚硬的骨头都被踩得碎裂他;口中的呼救被淹没;被踩得如同一滩烂泥。

    想到了这里;背上的脊梁骨都窜出了让人不适的凉气;林清嘉抓着母亲的手是冰凉一片。

    女儿国有用力抓得她有些疼了,周芸只是说道;“嘉嘉,别怕。”用温柔的声音安抚惶惶的女儿;“我们顺着人群走;再往旁边略动一动,找到一个靠墙的位置。”

    绿衣也说道:“夫人、小姐,不怕的,我的力气大,可以护住的。”她也伸手拉住了桂枝的手。

    绿衣的力气大,这是让人安心的存在。

    抿着唇,林清嘉重重点头,“我们往右边。”

    向左和向右距离差不多,甚至向左可能更近一点,但是往左走会逆着人群,还是往右走的好。

    刚开始桂枝与绿衣还顾忌主仆分别,尽力与林清嘉与周芸保持了一拳的距离,等到后来,人实在太多,就顾不得这些讲究了。

    人贴人人挤人,缓缓往前走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挤出去。

    孩童被这般挤着,着实是不舒服,嚎啕大哭那嚎声震天,吵得让人心烦意乱。

    绿衣的力气大,很好地护住了林清嘉与周芸两人,见着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后面的人好似越发焦躁,林清嘉却没有那么焦躁,她们就快要到墙边了。

    忽的林清嘉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一双手抱住,林清嘉的头皮发麻,往下一看,是一个孩子抱住了她的腿。

    这孩子怎么一个人挤在人海之中?

    顾不得多想,林清嘉伸手就拉住了孩子的胳膊,此时有人一个踉跄,幸而绿衣的力气大,见着有人要过来,牢牢侧身挡在在林清嘉的身侧前,让林清嘉没有被人撞倒。

    “嘉嘉?”周芸神色错愕,见着女儿略略一弯腰,竟是抱起了一个孩子。

    “没事吧。”林清嘉抱起了孩子之后,才发现这孩子面上都是泪水,这孩子约莫四岁左右年纪,生的粉雕玉琢,粉嫩嫩的小嘴委屈地嘟着,他显然被吓坏了,无声落泪,一点也发不出声音。

    这孩子穿着大红色的织锦衣,衣领敞开,露出了脖颈上挂着的玉质长生锁,衣袖被扯坏了一只,露出了嫩藕一般的臂膀,上面还有一大红的红,只怕明儿就要青紫肿起来。

    “怎么抱着一个孩子?”周芸问道,“是谁家的?”

    “这孩子好似不会说话。”林清嘉说道,“这会儿太乱,他的衣服穿的好,显然是富贵人家的,等到这一场乱事结束之后,再寻他的爹娘。”

    林清嘉单手抱着孩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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