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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成嫡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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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们自己走。”容氏不许洪嬷嬷离开,“洪嬷嬷,我累了,你在房里留着。”

    洪嬷嬷的表情有些为难,魏乐芙说道,“让母亲休息就是,我和林姑娘自会出去。”

    容氏一连声催促,魏乐芙和林清嘉离开了房门,等他们两人离开之后,房门就紧紧闭合。

    魏乐芙的心中一空又有些松快,“我们走吧。”侧头对林清嘉说道,“刚刚,母亲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罢。”

    林清嘉摇摇头,“大约是累着了,没说几句话。”

    两人刚走出冷宫的房门,就有青衣的小丫头跑的气喘吁吁追了上来。

    “公主殿下,洪嬷嬷让我同您说,皇后娘娘的身子不大好了,只怕就是这几日了。”

    魏乐芙的手指收紧,“我知道了。”

    小丫头看了一眼守在冷宫门口之人,转身回到了萧瑟又孤冷的宫殿。

心花() 
容氏死的那天晚上是一个孤冷的夜晚;风把庭院长青的枝叶摇得哗哗作响;冷得让人早早就安歇下。

    长廊里有宫女疾步又匆匆行着;喊醒了睡在耳房里的绿衣;告知了她容氏的殇亡。

    吱呀一声响;绿衣挑着灯进入到了房里;弯腰点燃了床榻边的火烛;火烛的光芒让林清嘉睁开了眼。

    “娘娘去了。”绿衣轻轻地说道。

    这个消息让林清嘉清醒了过来,直起身子,“太后那里可知道?”

    “是南浔姑娘过来说得。”绿衣服侍林清嘉更衣;“太后那里应当不知道,这几日太后娘娘身子不大好,明日里一早就过去说。”

    林清嘉应了一声。

    在听到了容氏的殇亡消息时候一点也不意外;容氏最后的举动有些像是前世她自己那般。

    她死后;管他洪水滔天。

    与自己不同的是,林清嘉自诩上辈子不曾愧对过别人;不曾做过亏心事。容氏临末的时候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却选择了闭目塞听;不去想不去听。

    匆匆换了衣衫;披上了孔雀羽衣;打开了房门。

    深夜里的风吹在人的身上,冷得让人打了寒噤。

    冷风拼命地往里钻;从骨头缝里钻入,五脏六腑都冻成了冰;口中呵出的气都有些冷意。

    到了魏乐芙的房中;关上了门,才阻挡了那夜的孤冷。

    魏乐芙果然醒了。

    她并没有起身,穿着白色的中衣,长发披散,坐在床上,双手环膝,下颌放在膝盖上。

    床边立地的水晶宫灯燃起,清楚地照出了她眼神里的迷惘与脆弱。

    “你来了。”

    魏乐芙在床榻被人坐下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苍白着脸对着林清嘉仰头一笑。

    “冷不冷。”林清嘉捏了捏她的手,手心有些冰凉,把宫女早已经准备好的披风裹在她的身上,“小心风寒。”

    林清嘉的到来让南浔心里松了一口气,见着林清嘉示意她离开,就与其他宫女退下,只留下她们两人。

    房间里太过于静谧,林清嘉可以听得到沙沙风声。

    魏乐芙想说什么,什么也说不出,想要哭一场,又觉得无从哭起。

    她努力想要让自己的心平定下来,每当快平静的时候,就有人突兀拨动心弦,心中一圈圈的涟漪在心湖荡漾开来。

    她怎么就死了呢?

    她小时候对自己太过于苛责,她是不是关心自己嫁人的事?

    听太医说她的身子不好,那位小宫女的话也说得清楚,只要一降温,只怕她就熬不住了。

    魏乐芙的眼神里有淡淡的悔恨,如果知道上一次就是永别,应当同她好好说话。

    “我以为”魏乐芙的声音低沉,“我以为还有时间。”

    容氏愿意见她一次,或许还有第二次,或许她的病会好起来,不再死气沉沉地闷在房间里,还来得及看春暖花开。

    林清嘉什么都没有说,伸手揽住了魏乐芙。

    魏乐芙闭上了眼,想到的是容氏蜡黄的脸,想到的是她疲惫的神色。

    闭上眼总是会想到她,不如睁开眼。

    从黑夜里到了白日,窗外落了雪,把屋子里照得发亮,魏乐芙眨了眨干涩的眼,像是惊觉林清嘉陪着自己坐了一夜,“你。”

    刚开了口,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来人啊,请太医。”林清嘉扬声喊道。

    低头看看怀中的魏乐芙,面颊上泛着红,唇瓣因干燥起了皮,她发热了,“公主病了。”

    宁静的宫殿里再次热闹了起来,脚步声嘈杂。

    林清嘉看着并没有完全合拢的门扉,见着庭院里堆砌的雪,天空还有如同柳絮一般结成一团团的雪。

    想到了昨夜里先是刮风,继而有下冰雹的声音,半个晚上将庭院装得银装素裹。

    容氏的去世,让魏乐芙心神过耗,太后娘娘因为大公主的事,也急的上了火。

    后宫里人仰马翻的时候,林清嘉悄然出了宫。

    地面上的积雪被清扫的干净,只有青石与青石相连的缝隙处有薄薄的冰,因为这冰,马车行得极慢,过了神武门,林清嘉在绿衣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嘉嘉。”迎在最前面的是母亲周芸。

    林清嘉把手炉递给了绿衣,上前握住了母亲的手,“娘,你怎么来了,不用去医术院?”

    周芸笑道,“我告了假。”

    林清嘉看着母亲,眼底有淡淡的血丝,不知道是因为担忧自己,还是因为医术院的忙碌,同母亲往马车的方向行去,她出了宫,有的是时间去问。

    两人上了马车。

    上马车之前,林清嘉回头看高高的围墙。

    巍峨的宫殿只可见到一小角,行得越远才可以窥见更多。

    马车帷幕放下,她也被遮住了视线。

    周芸摸了摸绿衣拿着的手炉,只觉得不够暖,非要和女儿换了一个用。

    见着女儿捧着手炉,才欢喜说道,“大嫂说天气冷了,最合适火锅,早先就让厨房的人准备好了铜炉,在下雪前特地藏了冻菜,牛肉与羊肉也切得薄薄的。”

    “有没有牛肚?”林清嘉问道。

    周芸听到林清嘉的话,面上的笑容不减,“我知道你好这一口,特地让人准备好了,还有百叶和黄喉。”周芸一一说着。

    “还有酸笋。”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欢喜的声音冲淡了皇城里诸多事故的伤感。

    行得平稳的马车终于载着林清嘉回到了半月不曾踏足的林府。

    “二夫人回来了,三姑娘回来了。”两人一进入府邸,丫鬟们就喜气洋洋地传着音讯。

    因为万寿节,府里头到处都悬着红色的绸带,虽然宫里头比林府装扮的更热闹,也只有林府才会让她会心一笑。

    蹬蹬蹬的跑步声响起,后面跟着的是丫鬟的喊声,“二小姐,小心滑,您慢点。”

    还没见到人,就知道是林清璇,林清嘉面上的笑意不断扩大,往前快步走,身后的披风轻轻扬起,“二姐姐。”

    身子尚未蹲下,就被林清璇拉住,她把林清嘉抱了个满怀,“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林清嘉笑眯眯拉着林清璇的手,“你想我不想?”

    “才不想。”林清璇装作气愤,哼了一声说道,“你是不是同大公主交好,都不想回来了。”

    “怎会?”林清嘉弯眼而笑,“就是陪了大公主一些日子,这不是回来了?”

    宫里怎好说不好?林清璇自觉失言,就问起了林清嘉在宫里头的那些事。

    等到了正厅,寒暄过就是吃饭。

    如同周芸说得那般,吃的是铜炉火锅。

    “我在宫里,最想念的就是火锅了。”热气腾腾的铜炉烧起,飘着香菇、大葱的高汤尚未烧得沸腾,只是冒着袅袅的雾气。

    林清嘉看了一眼二姐姐,笑着说道,“刚刚二姐姐在长廊里还问我,宫里头吃的好不好。我心里就想着,宫里头的吃食却是美味,总是惦记一起热热闹闹吃火锅。”

    “果然是想家了。”万氏对着老夫人笑着说道,“瞧瞧三丫头,嘴儿像是抹了蜜糖一样。”

    林清嘉唇瓣翘起,“宫里头是好,但自己家里是最好的。”

    林老夫人也笑道,“喜欢什么就多吃一点。”

    “是。”万氏笑着说道,“还准备了酸笋。”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外面飘着雪,她的心中暖洋洋开着花。

冷宫图() 
这一场雪下的绵绵又长长;久到让林清嘉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前世的那一场雪灾的日子;幸而第二日的时候雪就下得小了;第三日天上出了惨淡淡的太阳;接下来几日雪才慢慢消退。

    因为雪下的大;周氏就不用去医术院了;在府里日日看书。

    这一日;林清嘉坐在书房里作画。

    四角放着炭盆,银霜炭烧的旺旺的。林清嘉用了一支炭笔,缓缓在宣纸上勾勒出杂草蔓生的冷宫。

    大片的枯草铺陈开;大开的房门就像是那一日见过的模样。

    绿衣见着自家小姐作画,蹑手蹑脚提前准备好温水,小姐作画的时候是不吃不喝的;等到做完画后才会喝水。

    等到备好了水;绿衣又拿出了绣凳,坐在林清嘉的不远处;所做的女红是小姐的肚兜;约莫是冬日;吃的好了;丰满了胸脯;原先的肚兜就有些小了,需要重新来做。

    配好绣线;绿衣在墨绿色的绸缎上继续先前的绣活,把飘飞的竹叶绣全。

    绣好了剩余的竹叶;绿衣用牙尖咬断了绣线;接下来要绣竹竿,就须得用苍青色,而不能用翠青色了。

    再看看小姐那边,她手腕一转,眉眼带着病气的女子跃然纸上,明黄色的衣裳打底,林清嘉一点点在她的衣上描绘出凤纹图案,展翅的凤凰神采飞扬,更承托的出画中女子的病弱。

    绿衣尚未见到明黄色的衣裳,只看那女子的眉眼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是废后容氏。

    难怪小姐只让她在书房里候着,若是其他丫鬟在场,不认得画中的人,也认得出那一身衣裳,还有鬓发之中的那枚凤钗。

    绿衣握住了绣棚,心中有有些疑惑,小姐做这样的画是为何?

    地面上有一只兔子匐在草丛中,它的模样生机勃勃,抬头像是看着容氏,容氏弯腰像是要抱兔子,眉目柔和而宁静,手腕上悬着一串十八子佛珠,是宁静的绿檀色。旁的地方都是枯黄色的,唯有兔子待着的地方,冻土里有一抹新绿欣欣向荣。

    这画一气呵成,林清嘉满意地看着。

    绿衣连忙把早已经放置的微凉的水兑上了沸水,捧到了林清嘉的面前,“小姐,喝点水。”

    林清嘉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看了一眼绿衣,刚想要同她说什么。就听到有人通传,是二小姐到了。

    绿衣频频看着画作,“小姐。”

    “不碍事的。”林清嘉摆摆手。

    林清璇披着翠纹织锦羽缎斗篷,就算是不出门,她也喜欢把自己装扮的靓丽光鲜,年岁渐长,她越发与万氏靠拢了。

    “没有打搅你作画罢。”林清璇脱下了斗篷,露出内里嫩杏色云雁细锦衣,耳上缀着耳铛,随着她的动作微晃动。

    “已经画了大半,再上色就好。”林清嘉说道。

    林清璇神色带着跃跃欲试,“我看看。”林清璇看到了画作就是一愣,明黄色的衣裳显然只有帝后才能穿这般衣裳。“这”

    林清嘉的手指竖起,对着二姐姐做出了噤声的模样,对着她的丫鬟摆摆手,示意她退下,偏过头,也对着绿衣点头,示意她一起离开。

    “这是废后?”林清璇眼皮子一跳,等到丫鬟都离开了房间,她仍是压低了声音,抓住了三妹妹的手,“你画她做什么?”

    林清嘉笑了笑,“大公主病了,她这是心病。我这是给她的药呢。”

    林清璇的眼瞪大了,“这也行?”

    “恩。”林清嘉手中再拿起了画笔,一边给尚未着色的枯草着色,一边同二姐姐说道,“不管做了什么,她都是大公主的娘亲,废后去世的三天前,我和大公主去过一趟冷宫。大公主心里头只怕为那次的见面难过,所以我才做了这幅画。”

    林清璇见着三妹妹一边同她说话,一边作画,心都要跳了出来,连忙说道:“你作画就是,不必理会我。”

    她比林清嘉还要紧张,生怕林清嘉分神,毁了这幅画作。

    见状,林清嘉就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画作上。

    细弱毫毛一笔笔填色,画作的细节更加丰满。看到林清嘉的动作,林清璇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自己的呼吸声惊扰了林清嘉,毁了这幅画作。

    这画原本已经完成了八九成,她所做的是锦上添花,林清嘉细细补着细节,萧瑟的景致让人心暖的绿意生机,林清璇看到了女子的唇瓣微微松开,她紧皱的眉头在她抱起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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