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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慈母-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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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公告:7月14日入v,谢谢陪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阴炽盛。周清将八苦都经历了一遭。她死后,魂魄目睹亲子惨死、仇人代替她的孩子享受荣华富贵,她恨得锥心,却什么都做不了。大概是佛前祈祷终有用处,再一睁眼,周清回到了四年前。母为子则强,这辈子她不能死。谢崇看着坐在桌前的女人,是他儿子的亲娘,身上带着浅香。雪肤乌发,美不胜收。指挥使手指轻叩桌面,喉间一阵发紧。貌美如花老板娘X阴狠寡言指挥使架空,勿考据,勿人参公鸡每天18:0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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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死() 
周清从来不知道活着竟会如此痛苦。

    她得了天花;高烧不退;浑浑噩噩躺在床上;面颊深陷;瘦成了一把骨头。

    门外传来中年妇人响亮的声音;“你们家那个病婆娘还没死?天花可是脏病;就算断了气也得赶紧烧了;否则沾上晦气,谁都跑不了。”

    说话的是邻居吴大娘,周清自认从来没有对不起吴家的地方;甚至还在吴大娘病重时,自掏腰包给她治病。

    升米恩,斗米仇。

    周清一开始不信这话;总以为与人为善就会得到福报;但人心最是复杂,与她所想的全然不同。

    两眼涌出浑浊的泪;她颤抖不停。

    婆婆罗氏语气带着埋怨;开口道;“我儿子倒了血霉;才会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好吃好喝养着她跟孽种也就算了;临到死还不放过我们,真是造孽!”

    周清愣了一下,她想起才四岁的儿子;眼泪落得更凶。

    要是她死了;铮儿怎么办?罗氏肯定不会好好对他,罗豫看似温和,实际上却生了副铁石心肠。

    砰!

    周清摔在地上,她几乎感觉不到疼痛,慢慢往门口的方向爬去。

    院子里的罗氏跟吴大娘听到了动静,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只见门板缓缓开启,满脸脓包面容狰狞的女人探出头来,有气无力道,“婆婆,我马上快不行了,您好好对待铮儿,求求您,就当我求您了!”

    周清使尽全身力气磕头,泥地上满是沙砾碎石,殷红鲜血丝丝缕缕沾在地上,蜿蜒如小蛇般顺着她的面庞划落,配上溃烂流脓的疙瘩,这副模样跟恶鬼没有任何区别。

    罗氏倒抽了一口凉气,吓得浑身竖起寒毛,往地上啐了一口,“贱人,你还不赶快进去,是不是想把病气儿过到我身上?真恶毒,就你这样的毒妇,哪配有儿子?我劝你别太着急,等你死了后,那个小杂种也会下去作伴的”

    口中涌起一股腥甜,周清撕心裂肺的咳嗽着,吐了口血出来。

    她瘦的厉害,眼睛瞪得更大,满是哀求望着罗氏。

    吴大娘嫌弃周清脏,刚才就贴着墙根儿离开了,罗氏冷哼一声,回房去哄着外孙子。

    天黑前,罗豫进了家门。

    他是大理寺的录事,从八品,每月拿到的俸禄有二两纹银,看似不少,但却必须四处打点,日子自然过的捉襟见肘。

    贫困交加,周清只能去当个洗衣妇,哪想到浆洗衣裳的主人得了天花,她手上破了皮,也染上了病症。

    罗豫站在柴房门口,他面容平静,盯着女人动也不动的身子,脚下仿佛生根了一般。

    周清似有所感,缓缓睁开眼,浑浊的泪水不断滑落,她哀求道,“阿豫,我就铮儿一个孩子,求求你照顾好他,求你了。”

    这一句话,就已经将她积攒的力气耗费大半,周清两手撑地,半晌也没有得到回答。

    “你我夫妻一场,就当我求你,还不行吗?”

    “好。”罗豫终于点头,凤眼晦暗不明,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想法。

    心中牵挂已了,女人嘴角带笑,身子软倒,就这么断了气。

    周清死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发现竟然一直逗留在小小的土台上,走不了,逃不脱。

    人家常说,鬼魂舍不得俗世的家人,会在望乡台上再看一眼,难道这里就是望乡台?

    跌跌撞撞爬到土台边上,她低头往远处望,发现雪白云层不断翻涌,竟然出现了罗家的景象。

    她看见自己的尸首横在地上,罗母到底是个妇人,即使平时嚣张跋扈,对于死人还是有些发憷的,她站在旁边,瘦长的脸带着厌恶,哆哆嗦嗦问:“那个病鬼死了,尸体该如何处置?”

    罗豫读的书不少,比普通人多些见识,他顿了顿,说:“天花是脏病,得把尸体烧成灰,否则可能会传染。”

    人死如灯灭,周清并不在意自己的身后事,但她在世间唯一的牵挂就是罗铮,她四岁的儿子。

    当初是罗豫逼着她生下这个孩子的,铮儿叫了他四年的爹,整整四年,就算养只小猫小狗也能有些感情,他又答应了自己,应该对好好照顾铮儿的吧?

    心里这么想着,周清却有些没底,罗豫是心软不假,但他却从来没将一丝柔情分到过母子身上。

    只见男人俊朗的面庞一片冷肃,从厨房里端了菜籽油出来,倒在周清的尸身上,之后拿出火折子,火焰汹涌而起,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兽。

    罗母骇了一跳,在尸体被火光吞噬前,她看着女人圆瞪的双眼,不由一阵胆寒。

    屋外的浓烟将人呛得直咳嗽,罗铮感觉到有些不对,他飞快地跑到后院,看着整间柴房都烧了起来,罗豫正提着水桶灭火。

    “娘我娘呢?”

    罗氏一耳刮子甩在他脸上,常年做活儿的妇人手劲极大,直将罗铮的小脸打的高高肿起,就跟馒头似的。

    罗豫皱眉,“母亲,铮儿到底是我的孩子,您别动手。”

    “什么你的孩子?不过是个孽种罢了,要不是周家人都死绝了,谁会养这种讨债鬼?”

    他没吭声,好不容易将火扑灭,男人气喘吁吁,额角上满是汗珠。

    此刻周清的尸体已经烧成了灰,柴房经历烈火,变得摇摇欲坠,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因为太过疲惫,罗豫回房歇着,罗母看着儿子的背影,眼神闪了闪。

    直接将默默流泪的罗铮扔到了柴房里,小孩从小就不受宠爱,养的十分卑怯,即使被领口勒的面皮紫红,也不敢叫出声来。

    罗母用铜锁将门锁好,又取了木板封死窗户,柴房里没米没水,只有一股焦糊味儿,这样的环境对于四岁的罗铮而言,与地狱也没什么差别,他熬不住。

    眼里爬满血丝,周清看着儿子缩在墙角,细瘦伶仃的胳膊抱着膝头,小脸上濡湿一片,喃喃叫着,“娘,您在哪里?铮儿好渴,好饿”

    一声叠一声的呼唤,好比最锋利的刀,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女人的心房中,痛不可遏。

    周清死死咬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怎么也没想到罗家人竟会这么心狠,铮儿才四岁,这是要活活杀了他!

    殷红的泪水滑落,周清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要是她能早点看清罗家人的本性,不再以夫为天,不再事事顺从,现在就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不止自己死不瞑目,就连唯一的儿子也遭了难。

    云层中的景象并未消失。

    继周清尸骨无存后,罗铮也没了,整整三日水米未进,她的儿子是活活渴死饿死的。

    罗豫违背了自己的承诺。

    死了两个拖油瓶,对于整个罗家而言,都算是天大的好事,罗母脸上的喜色根本遮掩不住,哪像是家里发丧的模样?

    有邻居问起了周清母子的下落,她便会说上一句:他们娘俩儿苦命的很,双双得了天花,我唯一的孙子没了,老天爷真是心狠。

    街坊邻居不胜唏嘘,没有人认为是罗母杀了铮儿,毕竟那可是她唯一的亲孙子,是罗家的根儿,怎么舍得呢?

    周清恨啊!

    她好恨!

    锥心的痛苦让她大喊大叫,痛哭流涕。

    时间慢慢流逝,女人从最开始的崩溃变成麻木,毕竟她只是鬼魂,还被困在望乡台上,什么都做不了。

    三个月后,数十个穿着麒麟服的锦衣卫来到罗家门口。

    看着浑身煞气的人,罗母好悬没被吓破胆,强忍惧意问道,“官爷们来到小妇人家里,有何贵干?

    有一人面带笑容,好声好气道,“罗夫人,你外孙今年四岁,并非姑爷亲生,是不是?”

    即使这名锦衣卫态度温和有礼,罗母的惊恐依旧没有丝毫缓解,还是罗豫稳得住,问道:“敢问大人是不是为了指挥使而来?”

    锦衣卫点头。

    罗豫低垂眼帘,读书人的外表让他看起来没有一丝杀伤力,只听他缓缓道,“舍妹的孩儿养在家中,与家人感情深厚,即便指挥使是为了寻回骨血,也不能让我们亲人分别。”

    锦衣卫眼含深意,“罗录事,令妹既已婚配,小少爷对她而言就是拖累。”

    罗豫斩钉截铁地反驳,“血脉亲情,怎能用‘拖累’二字形容?还望大人海涵,回去与指挥使通报一声,即使他将小宝从家里接走,也是我们罗家的孩子。”

    大周朝上至百官下到平民,无一人不惧锦衣卫。这姓罗的看似孱弱,没想到还有几分骨气,为了外甥胆敢跟他们对上。

    “放心,我们会将话带给指挥使的。”

    说完,就有人进了里屋,将一个四岁大的男孩抱在怀里,这男孩五官端正,轮廓跟指挥使不太相似,也有可能是随了母亲。

    锦衣卫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去。

    等到人走后,罗母仍没有缓过劲儿来,她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颤巍巍道,“儿啊!小宝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罗豫打断,“小宝就是指挥使的儿子,这一点不会有错。”

    透过云层看到这一幕,周清不由惨笑。

    好!好的很!

    罗母杀了她的儿子,罗豫又让外甥顶替了铮儿的身份,去享受荣华富贵,她真想把他们的胸膛剖开,看看心肝是不是黑的!

    周清越想越是悲从中来,不由掩面痛哭,“如有来世,我定要报仇!如有来世”

重生() 
周清不知道自己在望乡台上呆了多久;自打儿子死后;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完全失了生机;即使云层不断翻涌;罗家人遭了报应;她的眼神依旧死寂;没有半点波澜。

    大概是太累了,她闭上眼,睡了过去;以为自己就要魂飞魄散。

    哪知道再次睁开眼,周清发现她正趴伏在桌面上痛哭,眼泪将袖口打的湿潮潮;原本形状姣好的一双杏眼;现在又红又肿就跟核桃似的。

    罗豫站在门口,斯文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悔;走到妻子跟前;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面颊;哑声道;“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了;清儿,是我鬼迷了心窍,对不住你。”

    以手掩面;女人并没有哭出声来;但两行清泪却顺着指缝滑落。

    周清的记性虽然不算绝佳,但此刻发生的这一幕却深深印刻在她脑海中,也是造成她身死子亡的根源。

    昨夜她糊里糊涂被人强占了身子,等到醒来,才发现事情是夫君一手促成,当时周清心如死灰万般悲苦,竟然闹到罗母面前,将此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以至于后来她怀了身孕,罗母一口一个孽种,还把她的铮儿活活饿死。

    望乡台上看到的景象历历在目,周清眼底翻涌着恨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到四年前,难道是佛祖看她太过凄惨,终于显灵了?

    不管到底是什么缘故,能活着就是好事。此刻周家还没有家破人亡,甚至铮儿也未出世,一切都还来得及。

    用力咬了下舌尖,她放下手,露出红肿的眼眶,配着不带一丝血色的小脸儿,分外惹人怜惜。

    周清并不打算像前世那样大吵大闹,她要让罗豫,乃至于整个罗家付出代价,就必须得到他们的信任,而后才能趁其不备,彻底报仇。

    盈满泪意的眸子直直觑着眼前的男人,她扯着淡青色的袍脚,声音又轻又哑,“妾身已经不干净了阿豫会不会嫌弃我?不要我?”

    看到女人如此柔顺的模样,罗豫松了口气,伸手将周清搂入怀里,“清儿千万别这么说,你为我受了这么多的苦,我怜惜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

    沾满泪痕的面颊贴在他胸膛上,能听到平稳的心跳声。

    周清眼神冷漠,她恨不得把罗豫的心给挖出来,为惨死的铮儿祭奠,像这种无情无义的禽兽,要是还能安稳活在世上,天理何在?

    泪水打湿了衣襟,感受到濡湿的衣料,罗豫心头也不免升起悔意,他是不是太冲动了,即使昨夜成了事,清儿也不一定会怀上孩子,要是肚子没消息的话,难道还要借一次种?

    心绪烦乱纷杂,罗豫也没有耐性继续安抚,敷衍几句便离开了卧房。

    等到人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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