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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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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么形容,素珊扑哧一笑。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敛笑皱眉问道:“是凤凰林里抓来的刺客?”

    “应该是吧。你该喝药了。”说着,舀起一勺汤药吹了吹热气。见素珊陷入沉思,她忍不住打扰道:“素珊,你先喝药,喝完后我跟你说件事。”

    “好。”素珊喝完药,苦得舌头都打结了,“白神医的药越来越苦了……”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突然一道声音夹杂进来,接着门被推开,白宁手摇折扇儒雅地迈进来。“素珊,你是第一个让我连着救了近三个月的病人,你可不能质疑我的医术。”

    宁馨儿起来给白宁腾座,自己立在一旁抿嘴轻笑。

    “奴婢不敢。”素珊笑着撩起右手袖腕。

    白宁坐下,手指探上素珊脉搏听了会,说道:“你是该多笑笑。心里藏着东西也要学会暂时放下,你经常这么压抑自己伤怎么会好得快呢?天下再没有比让自己开心舒坦更重要的事了。”

    “多谢神医提点。”素珊微微笑道。

    “一想到接下来再也听不到你们俩叫我神医,我这心里啊……”白宁捂住胸口,心痛道,“就难受得不得了!”

    “煊王殿下要离开斓瓴国了么?”馨儿问道。

    素珊也目光炯炯地看向白宁。

    白宁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再过三日,我们就要回弥月了。这里有三副药方,一副治伤,两副调理,馨儿,你到时按着上边的顺序给素珊换药就行。”

    “奴婢知道了。”馨儿双手接过信封。

    “要走了吗?可是,王爷与白神医的救命之恩奴婢还不曾报答。”素珊喃喃道,“那奴婢明日去向王爷道别吧……”

    “这倒不用。”见素珊不解地望着自己,他无奈道,“王爷近日心情不佳。”

    白宁走后,素珊幽幽叹了口气,想起馨儿说的事情还没说,便开口相问。

    于是,馨儿将白天去太医院取药途中听到的一些关于朝堂上的风声说给素珊听。因是道听途说,故而并不详细。只那句“皇后娴雅淑德,断不会有废后一说”被传得人尽皆知,后。宫妃嫔无不震怒,只可惜敢怒不敢言。

    馨儿说她经过丽清苑时还听到丽嫔摔杯子的声音,吓得一群宫婢纷纷从屋里逃窜出来。

    素珊听后,不禁冷笑。

    好一个“娴雅淑德”,亏他说的不出口,不觉得违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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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7。特异功能(1)()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177。特异功能(1)

    素珊没想到煊王会亲自来找她。茇阺畱尚

    她照例喝药歇下,一觉醒来,看到煊王负手站在窗边,屋内并无旁人。看情形,煊王似乎站了很久,在等她醒来。

    “王爷。”

    景玺听到声响,转身走过来,见素珊挣扎着起来要行礼,便摆手示意她不用折腾,自己坐在榻边的凳子上。

    他简单问了几句素珊的伤势,素珊一一作答,半点没问那日凤凰林刺杀和她会武功的事。看他神色与往常无异,一如既往地高冷疏离,似乎并没有白宁说的“心情不佳”。

    “王爷有话但请直说。”煊王身份尊贵,特地在她房间等她醒来绝不可能只是询问伤势而已。

    景玺看着她,眼中难得流露出赞赏。

    “本王明日辰时出发回弥月。”

    他起身负手而立,缓缓背过身去:“本王走后,你若再遇到类似情况将再无人能救你。你的性子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但在宫闱之中,你需时时记得一个‘忍’字。心上有刃,是谓‘忍’,本王知道你很难做到,但为了你们主仆二人的安生活命,你必须做到。”

    素珊边听边点头。

    “靖后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本王更清楚。她纵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会叫屈半分。她的隐忍功夫不比你们国主差。而本王担心的是,她太过隐忍反而伤了自己。不过如此看来,你们的性格倒是互补,只可惜都过于极端。”他平静的话语背后是深深的担忧。

    素珊心神一震。想不到煊王竟能将小姐和她看得如此通透。

    “素珊,本王不想见到她伤痕累累的样子。”他回身,递给素珊一块金牌,“这是本王的王令,若是斓瓴国待不下去了,你们可以来弥月封安的煊王府。”

    素珊接过金牌。金牌一面刻着“煊王”,一面刻着“玺”字,还有许多繁复的花纹。她把金牌放在掌中,拇指轻轻抚过上边的“玺”字。

    “王爷,奴婢能问您为什么吗?”

    煊王没有回答她,只是神色漠然地转身离去。

    宁馨儿推门进来,见素珊兀自靠着床壁发呆,唤了她一声。素珊回神后,忙将手中的金牌塞进被子里。馨儿分明看到素珊将什么东西藏起来,但她并没有细问,只笑笑而已,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素珊理了理床榻:“馨儿,你跟我回凡灵宫吧。”

    “好啊。”馨儿欣喜答应。浣衣局她是回不去了,那么有去处总归是好的。

    天灰蒙蒙亮。飞翘的楼宇将天空分割成一块一块,檐角上的宫铃在早春的晨风中微微作响。靠近宫门的有三处角楼,最边上的那座角楼上有两道灰暗的身影。

    晨风微冷,高处的风更甚。

    素珊披了件藏青色斗篷站在角楼上,眼睛望向角楼与宫门之间那块宽敞的空地。宁馨儿立在她身后,身上背着两个包裹,也披了件浅灰色披风。

    天边飞上几朵云彩,渐渐地将天空晕染成桃花色的绯红。

    煊王的马车出现在视野里,白宁与顾青山各乘一骑。顾青山一马当先,最先到达宫门,与守卫说了几句,宫门渐渐打开。白宁不紧不慢地跟在马车旁,手中的素白折扇摇得一晃一晃。

    王爷,珍重。素珊心中默念,手不禁握紧袖中的金牌。

    这一别,怕是再难相见。她知道,小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斓瓴国的。

    马车渐渐远去,宫门再一次缓缓合上。

    “我们走吧。”素珊转身说道,手伸向馨儿,准备拿过自己的包袱。

    馨儿往边上一侧,柔声道:“你肩上有伤,我来拿好了,不重。”

    “我哪里这么金贵?”素珊浅笑,拎过自己的包袱抱在怀里。

    馨儿也不坚持,跟在她身后往凡灵宫走去。先前她无意间看到素珊整理包袱,素珊只在里边放了件黑色的披风。

    时隔近三个月未回凡灵宫,凡灵宫荒凉得如同冷宫一般。素珊扫视了圈熟悉的摆设,手指轻轻在茶几上一抹,竟抹了一手的灰。

    去水宜宫的那天,她和小姐在亭子里,亭外都是积雪,而眼下春回大地,凡灵宫虽风景如画,但久无人烟,终归是少了些许生气。

    她与馨儿两人花了三天时间将凡灵宫打扫了一边,两人累得背靠背坐在大殿中央,平整的黑砖地面几乎可以倒映出人影来。

    素珊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再过两日,小姐的禁足期限就满三个月了。她激动地站起来,忘了还有人靠在她背上,害得馨儿毫无准备,人往后一仰,摔在地上。

    素珊又自责又好笑,俯身去拉馨儿,反被馨儿重重一拉,也摔在了地上。四目相对,两人忍俊不禁,大笑起来。笑累了,就仰面躺在地上,望着琉璃翠彩的屋顶发呆。

    生死关头走了一回,才知活着竟是这般美好。

    次日傍晚,素珊寻遍凡灵宫不见馨儿身影,她不禁心慌起来。如果馨儿被内务府的人带走了可怎么办?现在的她该怎么去救人?

    正打算去寻人,馨儿缓步踏进凡灵宫。

    “馨儿。”素珊松了口气。

    馨儿望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素珊以为她受欺负了。

    “素珊,明天……明天是先皇的忌日。”馨儿忐忑道,“这是浣衣局向各宫派发的衣物。”

    恍若被雷击中一般,素珊怔在原地,心沉到谷底。她难以置信地望向馨儿,再看向她手里的托盘,她隐约猜到黄布下盖的是什么。

    一把掀开,果然,是两套素白的孝服。

    开什么玩笑!小姐明天就该回来了啊!可是先皇忌日,那人恨透了小姐,这样的日子里,他发起疯来还不知会怎么折磨小姐!

    不!是那人算好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凑巧!静思堂那么多间屋子,偏偏关小姐的那间放了斓瓴国两任皇帝的灵位。都是他计划好的。

    “素珊……”馨儿不安地唤道,那张瞬间苍白的脸,看得馨儿她心惊肉跳。冷不防手里的托盘被素珊夺去,见她高高扬起,馨儿惊道,“素珊,不可!”

    这一砸,可就是冒犯天威啊!

    素珊险险停住,手无力地垂下。不能砸,她不能给小姐增添无谓的麻烦,不能给那个人多一个折磨小姐的理由。

    她不能,她要忍!

    ——心上有刃,是谓“忍”。

    馨儿一把抱住即将坠地的两件孝服,托盘“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

    此刻,煊王的马车已入了北国弥月境内。风卷起车窗上的布帘,飘进来几朵零星的雪花,数量虽小,每一朵却很大。

    一直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的景玺缓缓睁眼,看到飘进来的雪花,微微弯起唇角,素来冷硬的面庞难得浮现温柔。

    他接住一朵雪花,掌心的温度瞬间将雪绒花。他把手伸到窗边,飞进来的雪花掠过指尖,轻飘飘的,让他想起那人在他掌心写字的指尖,冰凉却柔和。

    那天在昭清殿,他除了递交国书外,还确定了归期。太子。党虎视眈眈,几番暗害,他自然要还击。可是心里空落落的,像无边荒野一般空虚。

    那晚,他无意信步到静思堂墙外。听力甚好的他听到木鱼声从里边传来,未曾思考便轻车熟路地翻进围墙。

    依然没有灯火。

    他推开那扇门,月光照射进去。

    靖辞雪一身素服跪在灵位前敲着木鱼,并未因他的突然到访而停下。

    “靖辞雪。”第一次,景玺唤她的名字,“本王三日后离开斓瓴。”

    木鱼声未歇,眼前人的轮廓在黑暗中依旧恬静安然。

    景玺在她身旁站了很久,思绪回到国宴那天,那女子仿佛踏月而来,翩跹起舞,就那么轻而易举迈进了他心里。

    “本王来的那天,斓瓴国还在下雪。本王在马车上看到百姓们都撑伞行走在雪中,这场景在北方根本见不到。南方的雪果然和北方很不一样,它易碎易化。真正的鹅毛大雪是连绵成片、气势恢宏的,并不似这里的婉约凄凉。辞雪,我带你去北方吧……”

    木鱼声终于一顿,只一会儿,声音继续响起,有条不紊。

    那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在他心上。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靖辞雪是斓瓴皇后,怎么可能跟他去北方?凭什么跟他去北方?昭清殿上,祁詺承的话还不够清楚么?“皇后娴雅淑德,断不会有废后一说”,可即便是废后,他又如何带的走靖辞雪?

    可后来,他还是忍不住去找素珊,留下了王令。

    也许,靖辞雪一辈子都不会来封安。也许,他们就这么一辈子南北相隔。可是他忍不住,非抱着那么点希望。

    临走前那晚,他在静思堂庭院里站了一夜,也听了一夜的木鱼声。月光如水,夜风习习,他的心很安静,仿佛回到了桑央谷,跟着伯熹仙人习武练剑学阵法,还有天边传来如天籁般的琴声。

    彼时,他心中有着对弥月皇族深深的恨意,十五年光景,他学会的不仅是本事,还有是将恨深藏心底。此时,他手刃了一个陷害母妃的仇人却依然心中有恨。

    “真冷!”马背上的顾青山捂手哈了口热气。

    “青山大哥你皮糙肉厚,怎么也怕冷啊?”白宁肆无忌惮地嘲笑,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是厚厚的雪狐大氅,握马缰的手还缩在皮手套里。

    “斓瓴国的春天已经来了,北方的春天不远矣!王爷,你说是吧?”白宁策马到马车旁。

    风被白宁的身躯挡住,窗口的布帘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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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8。特异功能(2)()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178。特异功能(2)

    靖辞雪应该是全宫上下最早为先皇穿上孝服的人。茇阺畱尚

    从琼林院回来后当晚,祁詺承就派人送来了一套孝服。月余来,她几乎每天都跪在灵位前敲打木鱼,默念诵经。好几次,祁詺承进来上香,在她身边跪下再站起,偶尔停留的时间较长,也只是对着灵位上的名字出神。

    夜深,风凉。

    门“咯吱”一声被推开,宫人们鱼贯而入,黑暗的房间顿时亮堂起来。宫人们在供案上摆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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