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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一点也没意识到在说着多么大胆地话的简余卿道:“那你现在吃。”
顾舒文见他指着一块辣椒,气势汹汹,颇有一种兴师问罪之感,他道;“余卿,你喝醉了。”
“我没醉。”简余卿反驳道,他撇撇嘴,冷哼:“果然是嫌弃我了吧,不吃就不吃吧,我自己吃。”
这边说着,他就真的要夹,顾舒文看着已经飘了的某人,或许是因为昏黄的灯光,或许是因为夜色朦胧,更或许是因为他喝醉了,所以人现在看起来眼睛雾蒙蒙的,因为吃了些辣,嘴巴也是红红的,他白皙的脸庞难得地染上了些许绯红。
不该由着他胡闹的,顾舒文这般想着,却在那气鼓鼓的眼神中伸了筷子,他不动声色的就要往嘴里送。
筷子却被打了一下,筷子上的辣椒掉落下来,有多久了,从来没有人敢打他的筷子,顾舒文难得的愣怔了一下,他的眼眸下意识危险的眯起,冷气外放。
却见简余卿收回筷子,又喝了一口酒,他的鬓角有些散落在两边,带着些许凌乱美,他叹了口气,声音带着许无奈:“你不能吃辣,不要吃了。”
他揉了揉眼睛:“下次做不辣的给你吃。”
顾舒文的嘴角蠕动了下,却是未能开口,简余卿坐在他的身旁,他喝醉的时候,却是乖巧的不行,也不发酒疯,就是会说些没头没尾的话。
顾舒文放下筷子,他看着简余卿道;“闭眼。”
简余卿下意识的闭眼。
有温热的触感在唇边擦过,点到为止的浅吻,他睁开眼睛,见顾舒文的脸近在眼前,有片刻的微怔,他这副傻呆呆的模样,看上去更好欺负了。
顾舒文做回身去,给自己倒了杯酒,等着他发表感言,却听见简余卿道:“你长的真好看,能留个电话吗?”
顾舒文:
第二日
简余卿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宅子里,他觉得脑袋疼,昨晚的记忆停留在酒楼吃饭的时候,喝完酒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简余卿唤来柱子:“柱子,昨晚我回来的时候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柱子似乎早就知道简余卿会这么问,他道:“王爷说了,若是主子问起,就看王爷给您留的信。”
信?简余卿左右看看,还真的瞧见桌上有封信,他胆战惊心的拆开,只见信上的字写得遒劲有力:简大人醉酒后哭喊着要来王府喂狗,本王拦都拦不住,念简大人对进宝的心意着实感人,便许简大人不日上门了结心愿。
简余卿不敢置信的来回看了两遍,万万没想到,这么丧病的吗,自己真的有这么丧尽天良的操作?
唉,为什么不是强吻顾舒文呢,简余卿遗憾的咂咂嘴。
温彦清摇摇头,语气带着点责备:“余卿,这里又无人,你与我还是这般客气,倒叫人伤心。”
简余卿没想到要说的是这个,他无奈地笑了笑,只得道:“彦清。”
不知为何,简余卿的声音不是属于那种特么妩媚的,但是当他含笑带嗔的时候,温彦清听着他唤自己的名字,确实异常的勾人。
温彦清的喉结微动,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暗沉,有鸟儿的叫声透过窗栏传进来,温彦清抬眸,看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穿着深蓝色的朝服,面冠如玉,因为微微窘迫而有些绯红的脸蛋,明明是非常得体的装扮,却好似总是带着点魅在其中,却是魅而不俗,这些年他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美女如云,简余卿若是放在其中就显得很是平凡,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爱了十年,却终究是,晚了一步吗。
温彦清道:“余卿,非他不可吗?”
简余卿被这话题的陡然转换都有点跟不上节奏,他愣了片刻:“嗯?”
“我是说”
“咚咚咚!”有敲门声在外面响起,侍女的声音传来:“大人,王爷和掌柜的来了。”
温彦清虽然被打断了,但是恢复的快,他缓了两秒道:“请进。”
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顾舒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一双眼睛如鹰般锁定了简余卿的身影,简余卿眨眨眼,为什么觉得这架势有点微妙的不对?
怎么有种被捉奸的感觉?呸,什么捉奸,他清白着呢,不过,自家王爷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一边的温彦清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主要是想要缓解一下顾舒文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杀意,他硬着头皮道:“因为简大人的衣服不小心被茶水弄脏了,所以本官便陪同简大人换衣。”
“换衣?”顾舒文的语气带着凉意,他撇了眼温彦清,只是一眼,似乎就将他的龌龊心思看穿:“难道简大人自己不会换吗?还需要两个人?”
简余卿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为好,他道:“因为彦清是迎客居的常客了,所以总是有一间厢房是常备着给他的,可以长期使用,所以为了方便,彦清就带我过来了。”
话一出口,简余卿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这个脑子啊,真是笨啊,怎么称呼忘记改了,果然是多说多错。
果不其然,顾舒文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缓,彦清?叫的可真亲热,他的脸色勾起一抹冷笑:“简大人和丞相的关系真让本王感动。”
赵子笑在门外,深感修罗场的恐怖,他怎么觉得,王爷可能会一怒之下封了迎客居都有可能,算了,他还是降低下存在感吧。
简余卿笑了下,他机智的转移话题:“王爷怎地在此,既然碰上了,不妨一同的用膳吧。”
他递了个眼神给赵子笑,希望他能够领悟自己的用意,果不其然,赵子笑稍加思索,便接话道:“是的,难得几位都在,好不容易可以小聚一次,不如就由在下做东吧。”
简余卿十万个同意,此刻他望着赵子笑,觉得他身上都带着点圣光了!
而温彦清则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他的嘴角挂着浅笑:“便依子笑所言,本相没有意见。”
第64章 已经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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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就说明王已经知道自己心里的小99了,王爷允许身边的人犯错,但绝不允许欺骗;尾生跟了摄政王十几年自然明白这一点;故而道:“王爷,夫人还在后门站着。”
“嗯。”顾舒文应了一声,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翻动了一下奏折。
“王爷”尾生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顾舒文,欲言又止。
“何事?”顾舒文抬眸问
“无事;奴才先退下了。”他拿着脏了了抹布就要告退。
顾舒文微微点头,视线收回来,重新落在奏折上;没有多做表示,也没有说对简余卿的指示。
直到退出了门;尾生这才舒了口气;王爷难道没有发觉;奏折拿反了吗?
算了;这个时候;就装作看不见吧
简余卿站了一会,汗流浃背,他微微地擦了擦汗,深深觉得自己真的失策,应该找个树荫下面站着的,或者,应该喝点水再来的,这会儿只觉得好渴
后门这里安静无比,偶尔有仆从路过,也没有人靠近,而是神色匆匆地离开了,当又一个侍女路过的时候,简余卿主动道:“姑娘。”
因为有点脱水,他的声音不复清脆,而是有些沙哑:“能否帮在下再通报一次?”
那侍女是新来的,见这位大人穿着官袍,却生的清秀俊朗,虽然看样子非常疲惫举止中却不见散漫,一举一动都提现出良好的教养来让人心生好感,他白净的额头上覆盖着一层薄汗,一双大眼睛真挚而明亮,应该是哪家的贵公子才是了。
侍女的脸红了红,她道:“大人,奴才地位卑微,是见不到王爷的”
“这样啊。”简余卿虽心下有些失望,但是面上却分毫不显,他温和道:“无事,是在下唐突了。”
这位大人,即使知道自己只是个卑微的奴婢,也不嫌弃的吗?侍女的心下有些感动,却不敢显露分毫,她低着头不敢抬起,只道:“大人渴吗,奴家给您倒些茶水来。”
简余卿摇摇头:“多谢姑娘好意,在下不渴。”
即使是在拒绝人的时候,他也是一副温和,彬彬有礼的模样,小姑娘虽然觉得有些失望倒也并不难过,只紧张的揉了揉衣袖,然后才害羞的告辞。
简余卿目送人离开,抬头看了眼骄阳,只觉得浑身都难受的紧,他早上只吃了两个包子,中午为了怕耽误事情没敢用餐直觉过来了,这会儿饥热交迫,怎一个苦字了得。
这杀千刀的顾舒文,去死吧,你这让我饿肚子的狗男人!
室内,顾舒文忽然觉得想打喷嚏,他挑了挑眉,该不会是余卿在心里骂他了?
尾生去而复还,此刻在屋内整理顾舒文批阅的文件,他欲言又止,像是有话要问,眼神总是王这边瞥。
顾舒文忍无可忍,终于放下手中的奏折:“你很关心他?”
这话听着没什么,但是尾生怎么能听不出来这话中的一丝不悦,想当年王爷帝都醋王的外号可不是白戴着的,尾生觉得活着很好,他还不想死:“王爷息怒,奴才不敢。”
“本王现在暂时不会见他,你让他回去罢。”
顾舒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一想到那人居然这么死脑筋就那么站着,他难道不会到议事厅等着吗?
他那脑子都两年了还是那么笨!
这边屋内的主仆二人还在各自想着,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疾步走到门外,却不敢进来,尾生抬头看了王爷一眼,不敢吱声。
顾舒文道:“进来。”
田点走了进来,先是行了一礼:“奴婢参见王爷。”
顾舒文声音清冷道:“何事?”
“简大人简大人在后院昏倒了。”田点焦灼道,一脸的惶恐不似作假。
椅子后退发出巨大的摩擦声,顾舒文站起身,他的面色阴沉,顾不得桌案上一堆加急的文件,边走边吩咐道:“传太医。”
“王爷,这”尾生觉得有必要提醒下王爷,若是传到了朝廷的耳朵里,这可如何是好。
然而顾舒文这一眼扫过去,尾生忽然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只听他道:“本王要姜声即刻过来见我。”
姜声,摄政王府的御用太医,虽然平时都在宫内就职,但实则也是为了摄政王府服务了,这会儿王爷发话了,自然是策马加鞭的过来。
顾舒文推开门的时候,简余卿已经醒了,他正要下床,还边对着床边的侍女道:“不妨事的,在下只是中了暑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手搭在姑娘的手臂上,本意是借着力起身,却是忽然一冷,倏然抬头,见顾舒文站在门口,他的目光落在简余卿和侍女接触的手臂上,眯了眯眼,简余卿的危险意识在大脑内响警铃,他火速收回手来。
却在下一秒愣了下,不对啊,他为什么要心虚,为什么要有被捉奸的赶脚,他不是已经和顾舒文没有关系了吗。
侍女已经识趣的退下了,门被她顺手关上,寂静的室内便只余下顾舒文和简余卿两个人。
简余卿刚醒,嘴巴还干的厉害,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他道:“王爷怎么亲自过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嘴唇也有些干裂,顾舒文道:“怎么,简大人为何将自己搞成了这副德行,传出去不知的倒以为本王苛责官员呢。”
“其实也是有姑娘给我送水的,但是下官没喝。”简余卿站在床畔,他望着顾舒文的脸庞,声音渐渐小下去:“怕你又要不高兴了。”
他给手一挥,旁边的侍女便端来了一杯酒:“本王刚刚瞧见了季大人,想起季大人前些日子还邀请本王一叙,可惜一直是要务缠身没有得空,这会儿瞧见了,便想和季大人好好的喝一杯。”
季舒之前也邀请过王爷几次,但是哪次都没有得到过好脸色,这次居然能在大家的面前得到这么个机会,他顿时兴奋了,接过侍女手中的酒:“多谢王爷赏脸,下官先干为敬。”
那酒烈的很,比他们自己卓的还要烈无数倍,季大人喝完之后有些诧异,但是转念一想主桌这边待遇可能自然不同,只得压下疑惑来,赞道:“真是好酒,赵相府中的果然是好酒呀。”
赵相笑了笑,虽然不知道王爷是什么意思忽然叫人单独上一杯总烈的酒来,但是保持微笑就对了。
顾舒文也喝了一杯,空了的酒杯被他握在手中,修长白皙的手握着白瓷酒杯煞是好看,这酒度数的确高,季大人喝了两杯就有些飘,丞相看在顾舒文的面子上给他在这桌加了个座位,他道:“王爷,小女一直都非常仰慕王爷的才识,也一直希望能够见王爷一面”
顾舒文淡漠的听着,过了会儿,他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