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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打车到了海洋公园,买票进去后,她深深地忧伤了。
偌大的公园里人来人往,那俩人又不是什么名人,到哪找他们呢?
恰好公园里的广播响起,说还有十分钟今天海洋剧场的演出就要开始了,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她往海洋剧场走去。
海洋剧场是露天的,据说可以容纳3500名观众,也是整个海洋公园里人气最高的地方,看表演的人往往都会提前一个小时进去占位子,不过现在是旅游淡季,所以人不算很多,林燕在开场后五分钟才进去都能看见还有些许空位。
将准备好的墨镜戴上,她小心翼翼的沿着剧场边缘从左往右走,一边走,一边用50的视力仔细找寻薄一伟的身影。
或许是薄一伟今天倒霉,又或许是林燕今天人品爆表,还真就被她给找到了。
此时,薄一伟正坐在剧场正中间前几排的位置,丁卉坐在他的身旁,挽着他的胳膊,亲热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只是隔得实在太远,不可能听到他们说什么。
林燕敏锐的发现在薄一伟身后有几个座位是空的,忙走下楼梯,小心的避开其他看表演的人,坐到了空座位上。
薄一伟和丁卉沉迷在表演中,根本不知道此刻林燕就在他们身后。
林燕听着两人的甜言蜜语,肉麻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拿出相机,假装拍摄剧场内的表演,实际上却将镜头对准了两人,连续按快门,拍下两人不少的亲密照。
剧场的表演时间不长,只有二十多分钟,当看到周围有清楚表演进程的游客起身离开后,林燕也赶紧站了起来,跟着那些离开的游客从唯一的通道口走了出去。
她并未走远,而是选了个僻静的角落呆着,双眼紧紧地注视着出口,等待薄一伟和丁卉走出来。
几分钟后,欣赏完表演的游客涌了出来,薄一伟两人赫然其中。
林燕保持着十米左右的安全距离,小心的跟了上去。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林燕一直尾随着他们,几乎逛遍了大半个海洋公园,当然,也拍下了不少照片。
等到两人离开公园,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虽然手里已经有两人不少的亲密照,拥抱的,亲吻的都有,但林燕还是觉得不够,证据嘛,当然是越多越好,于是继续跟在两人身后。
谁知道这一跟就跟出了麻烦。
当林燕跟着他们走进一家火锅店吃饭,躲在离得不远的餐桌上偷拍他们照片时,无意间把镜头快门的声音键和闪光灯打开了,刚好被突然回头的丁卉发现。
这一下可就捅了马蜂窝了。
丁卉不认识林燕,但薄一伟认识啊,看到她刻意戴着的墨镜和手里的相机,略微脑补便猜到她是在跟踪自己,立刻走过去要求她交出相机。
林燕当然不肯交,不但不交,还当着火锅店吃饭的那么多人痛骂薄一伟是渣男,丢下老婆和年幼的孩子在家,带着小三儿到香港来花天酒地,简直是败类中的战斗机。
现在的香港已经不是过去粤语当道的时候了,能听懂普通话的人很多,会说的也不少,顿时引来了众人围观和指指点点。
薄一伟的脸都气青了,虽然在这里没人认识他,但这大庭广众的简直太丢人了,就在他气急败坏准备动手抢夺相机时,警察赶到了。
原来丁卉发现不对劲就立刻报了警,她本就是南方人,而且在广东呆了好几年,能说一口流利的粤语,直接打了报警电话,称自己被人恶意跟踪偷拍,怀疑有人意图绑架勒索。
香港警察的出警速度还是非常迅速的,短短几分钟,在附近巡逻的军装警察就赶到了,在丁卉说出是自己报的警而且指认了林燕后,悲催的林燕便被要求拿出身份证检查,接着三人都被带回了警局。
警局里,林燕一再辩称自己不是什么罪犯,而是跟薄一伟认识,她来香港公干,碰巧遇到自己好友的老公带着个女人,她这才一路跟踪偷拍,可警方却从她相机里找到薄一伟所在酒店的照片,以及两人在海洋公园的一系列照片,而且薄一伟在丁卉的示意下,一口咬定不认识林燕,只说她意图不轨。
这里是香港,离h市十万八千里,黎筱不可能到来替林燕作证,林燕一时之间也拿不出自己的确认识薄一伟的证据来,她说的任何关于薄一伟的情况都被丁卉反咬是她提前调查得来的,无可奈何下,她只得在得到警方许可后,拨通了大老板的电话,求他帮忙。
大老板段奕阳很快就赶来了,还带来了一位律师。
这个律师似乎在香港小有名气,不少警察都认识他,而且很给面子,把他们安排在一间房间里单独谈话。
段奕阳在问清楚前因后果后,冷冷地扫了林燕一眼,直看得她头皮发麻,低下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律师让她不用担心,在跟段奕阳说了声后便出去跟警方交涉了,留下林燕一个人面对段奕阳。
“我简直想为你鼓掌喝彩了。”嘴里说着表扬的话,但段奕阳面上却半点表情都不看,“拿着公司的资源跑来抓奸,还蠢得被人发现后倒打一耙送进警局,林燕,你的智商都拿去喂了狗吗?”
林燕被这番毒舌折腾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忙辩解道:“老大,我也不想的!谁知道那女人那么毒,不但咬定了薄一伟不认识我,还一个劲说我跟踪他们是意图不轨想勒索敲诈,这里又是香港不是我们那,半个能替我作证的人都没有,我有理也说不清啊!”
“说穿了你就是蠢!”
“我……”好吧,她的确太蠢了,就不该打电话给他,大不了就是被监禁四十八小时,反正警局里有吃有喝有地方住,干嘛要找他来让自己受气啊?
段奕阳是个人精,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冷冷一笑,道:“周律师会把一切处理好,不过请律师的费用和由此造成的一系列费用、损失,都由你负责。”
林燕这下是真想哭了,虽然香港这里请律师很贵,不过这个钱的确该她出,她认了,可那由此造成的费用和损失是个什么鬼?万一段奕阳漫天要价怎么办?她岂不是得白替他打一辈子工?
别怪她想太多,她这大老板是个奸商,心眼多着呢,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
周律师果然很快就把事情办好回来了,告诉林燕她只要去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当三人走出房间,便立刻看到坐在对面凳子上的薄一伟和丁卉。
有句话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现在完全可以拿来形容林燕的心情。
她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两人,眼神犀利,满是寒芒,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这两人估计已经是千疮百孔,死得不能再死了。
“薄一伟,回去我就会把今天我看到的和发生的事情告诉筱筱。”不等薄一伟回话,她将视线转向丁卉,“丁卉是吧?说实话,我真的很不想承认跟你都属于女人,人在做,天在看,这个世界是有报应的!像你这种蛇蝎心肠,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说完,她便昂着头,跟段奕阳一起离开了警局,全然不顾身后薄一伟的怒骂声和丁卉的哭声。
又在香港呆了两天,公事处理完后,林燕跟段奕阳一行人坐飞机回到了h市。
听完林燕的话,黎筱心里可谓是百感交集,立刻抓着她的手,满含感激和歉意的说道:“燕子,都怪我连累了你,对不起。”
林燕不在意的笑笑,“说什么呢?这事儿又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恶毒的丁卉!对了,薄一伟回来没?我可是说了回来就会立刻找你的,那死男人不可能不着急。”
黎筱蹙眉,摇头道:“没有,他没有回来,也没打电话给我。”
“不对劲啊,按说他知道奸情败露了要么就马上回来,要么就给你打电话稳住你或者摊牌,现在他什么都没做,难道就不怕你把这事儿闹到他父母那去?”
“我也不知道,或许他觉得我不会那么做。”
林燕皱眉沉思了片刻,然后抬头问道:“他没给你打电话,那有没有给他爸妈打电话?”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我白天要上班,不在家的。”黎筱无奈地说道。
林燕理解的点点头,接着严整表情,道:“呐,现在你知道了他的确出了轨,而且还出得那么高调,你决定怎么做?”说着,她叹了口气,“只可惜那些照片被警察给删除了,要不然我们手里就有证据了。”
“等他回来再说吧,看他怎么做,我才能决定我怎么做。”黎筱跟说绕口令一样苦笑着摇头,不想去想这些烦心事,她索性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们大老板换了吗?我记得以前那个好像不姓段啊。”
林燕明白她是故意换话题,不想让她继续烦恼,所以乐于配合她,朝天翻了个白眼,道:“去年就换了,现在这位老大是国外回来的,冷血,毒舌,工作狂,公司里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黎筱被逗笑了,“说的好像他是老虎一样,不过我却觉得他挺有人情味儿的,最起码这次还是多亏他帮忙。”
“哎哟喂,快别提了!姐姐我现在是背负巨额债务啊!”
“这件事因我而起,钱不能让你一个人出,不过我现在也没多少钱,我出一半好了,行吗?”
“滚,你的钱留着养孩子吧!要真离婚了,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负担多重,多存点钱才是王道!”
“那要不我请你们老大吃顿饭吧,就当谢谢他了。”
“行,我会跟他说的,不过他就是个工作狂,肯不肯来我可不确定。”
“没事儿,他要不肯来我就找其他方式道谢好了。”
048、薄一伟的决定()
薄一伟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答案是否定的。
在发现林燕跟踪自己的三天后,他便带着丁卉回来了,反正他这趟公干本就是公器私用拿来陪丁卉的,提前回来对他的工作不会有任何影响,只是这一切都瞒着黎筱。
他坐的飞机是下午两点到的,一出机场便将行李都放在了丁卉那,然后给薄母打电话,让她单独出来一趟,而且要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黎筱。
薄母接到儿子电话虽然挺疑惑的,但向来把儿子看得重的他也没多想,只当小夫妻又闹矛盾了,怀着对黎筱的埋怨,带着宝贝孙子出门了。
来到儿子说的茶楼,一进包厢薄母就愣住了。
宝贝儿子身边竟然坐着个清秀的姑娘,而且看样子关系可不单纯啊。
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薄一伟便站了起来,一边拉开椅子让抱着孩子的薄母坐下,一边笑着说道:“妈,她就是丁卉。”
这个名字对于薄母来说绝对是如雷贯耳。
要换做十年前,她绝对一个耳光抽过去,再质问她为什么丢下自己优秀的儿子,还害得他差点为情自杀,可过了十年,加上她在对于黎筱极度失望的情况下还幻想过儿子跟她复合,所以现在的心情不但一点愤怒都没有,还隐隐带着一丝窃喜。
儿子把丁卉带来给她看,而且还再三叮咛要瞒着黎筱,这是不是代表她要换个儿媳妇了?
丁卉是个很有眼力劲儿的人,自然看出薄母对她似乎没报什么敌意,忙站起来礼貌的鞠躬道:“阿姨好,我是丁卉,当年是我辜负了一伟,对不起!”
她已经从薄一伟口中得知他当年为了自己差点自杀的事情了,所以才有了现在的道歉,她很清楚,对于一个爱子如命的母亲来说,这声道歉有多重要。
薄母第一感觉就是这姑娘还是挺识大体的,做错事知道要道歉,虽然心里受用,但架子还是得先端着,不喜不怒的淡淡说道:“都过去了,算了。”
薄一伟是最了解自己母亲的,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对丁卉没有多少敌意,立刻松了口气,然后坐下,殷勤地给薄母倒了杯茶,亲手端过去后,说道:“妈,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跟你说下我跟卉卉的事儿。”
接着,他把自己跟丁卉复合以及在香港被林燕跟踪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听完后,薄母的眉头微皱,道:“你的意思是说黎筱已经知道你们在一起的事情了?”
薄一伟面色有些难看的点点头,“我没想到她会让林燕跟踪我跟到香港去,虽然那些照片已经被警方销毁,但林燕绝对会把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诉她。”
“你是怎么想的?准备离婚?”
“婚是肯定要离的,妈,这一年多我跟她貌合神离,两个人都过得不舒服,要是卉卉没有回来,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许我就跟她将就一辈子了,可现在卉卉回来了,您也知道我心里爱的人只有她一个,所以我没办法再勉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