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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尘,你先去休息,这里就交给我吧!”
段慕尘面有倦色地摇了摇头,虽然他真是疲惫极了,好似是已经疲惫到骨髓里。可是他不能离开,一刻都不能。昨晚,他,他清清楚楚地。虽然隔得远,他清晰地程家隽那张可憎的面容。
这一次,他一定要给妹妹报仇!
6子期愁眉不展,“你先去休息,程家隽那小子交给我!”
闻言,段慕尘不觉双眉微挑,问他道:“你知道?谁告诉你的,陛下还是靖王?”他自言自语地补充了一句,“或者,都不是!”
6子期不紧不慢地说:“是陛下,他让我告诉你遇事切不可冲动,尤其是见了程家隽,不要因为急切地想要杀掉他而掉以轻心,落入敌人的陷阱里去!”
所以,根本没有人告诉6子期事实的真相,他只单纯地以为程家隽跟自己有什么私人恩怨罢了。
“那我就先行一步。”他还是去休息一下吧,因为真的有些累,正如6子期说的那样,万一自己困得迷糊落入敌人的陷阱了呢。
“慢走。”
“6兄。”段慕尘停步,想了想,回头低声说了一句:“程家隽留给我!”
6子期没有说话,只微微颔。,,。请:
第436章 小叶城主()
三日的平静让段慕尘养足了精神。.M
几天前敌军都还蠢蠢欲动地想要偷袭他们,怎么现在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呢。而且,听探子们回来禀报说东齐的军营里现在是夜夜笙歌,半点上进心都没有。尤其是本来东方杰御驾亲征的,怎么到现在都不曾露面,只一个程家隽在那里瞎咋呼。
难道这是他们的计谋?
段慕尘霎时心中翻江倒海,千回百转,久久都难以入眠。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如今敌军那边越是安静。他们这边就一点儿普都没有。
难以入眠的还有一个人,宇文雪。
当日,她跟谭奕枫说“我走了”并不只是离开他的寝宫。她指的是她会离开北夏去找她的父亲与哥哥。清风镇是南源国与东齐国的交界,自欧阳晗的祖父当政时就成为南源国生死存亡的关隘。宇文雪本以为东方杰要攻打南源会从这里下手,可当她回到清风的时候,才知道小叶城才是主战场,而他们清风镇作为南源国的关卡,却依旧是一片祥和景象。
这到底是为什么?
宇文雪连夜赶到小叶城,见了那个倒霉催的程家隽才知道是谭奕枫要求他们这样做的,而东方杰也答应了。
当宇文雪问起现在的战况时,程家隽只眸中含笑地跟她说了句“离胜利又近了一大步”,宇文雪只觉得他的笑很隐秘,里边还含着一抹淡淡的嘲讽。
“你别告诉我你把我哥哥给怎么着了?”
程家隽笑,“怎么可能,陛下可是亲自给我下了死命令,要我这个元帅哪怕是在战场之上碰到了令尊与令兄也要装作没”
宇文雪的眼光几乎全都落在程家隽的身上,“哪个陛下说的?”
“当然是咱们痴情的谭公子咯。”程家隽把停留在宇文雪身上的目光收回,转而投在了一张疆域图上,“公主,您可知道为什么咱们要从小叶城进攻而不是您的老家清风么?”
她的老家?她的老家!一种莫名的伤感情绪萦绕着宇文雪,她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
“你是说是谭奕枫不让你们和东齐的那些人进攻清风镇的?”
程家隽的嘴角带着不屑的笑意,神情倨傲地盯着那张疆域图,“当然!不然,他如何会派兵支援咱们东齐君。”
所以,谭奕枫还是她。他的关心永远都是那么安静,细腻,不图回报。可她永远也给不了她想要的那份温暖,别说现在她已经是欧阳晗的妻了。即便是她没有与欧阳晗重逢自己也未必会喜欢上谭奕枫。
她知道,这只是她自己的假设。世事无常,她又岂会就这么否定自己不会喜欢上谭奕枫呢!
“你刚才说我们离胜利又近了一大步是什么意思?你们连夜搞偷袭不是失败了么?”她的话里漾着若有若无的讥讽,也只有他这种小人才会干的出偷袭这样的事情,反正哥哥不会做出这等无耻的事情来。
程家隽听出宇文雪话中的讥讽之意,他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容,道:“袭击虽然失败了,可我们成功杀死了小叶城的主人聂长言,可见也不是一点儿收获也没有!”
“可是你不应该杀了他的!”宇文雪斩钉截铁道。
“哦?”程家隽心中漾起一丝疑问,他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盯着宇文雪,貌似无意地说出这句话,“什么意思?”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程家隽听得心里都堵得慌,谭奕枫不是说这丫头心思单纯么,怎么到了他这里却说话确实这样的“老谋深算”,一步一步把自己带进她事先设定好的情境里,而自己还总是狠不下心来拒绝。
“此话怎讲?”
“你知道聂长言的父亲是如何死的么?”
程家隽回答:“表面上是暴毙,可聂长言以为是欧阳叡害死的,所以他一直都辅佐欧阳晞暗中跟靖王一脉作对,听说欧阳叡的大儿子欧阳晔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你说的不错,可这也是表面上而已。可是事实的真相确实当年聂长言名为靖王的知己手下,实际上他却一直都在替先帝效命!”宇文雪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欧阳晗的身影,他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些话都是他告诉自己的。
欧阳晗,他不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呵!
程家隽满脸惊愕,恍若隔世,“这些都是欧阳晗告诉你的?”
宇文雪点点头。
“或许,这只是给欧阳叡开脱而编的谎言”
宇文雪不说话。他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是她宁可相信欧阳晗的话。
程家隽的目光对着宇文雪别具深意地一瞥,“你就那么相信他?”
“这是我自己的私事。”宇文雪的嘴角生出一抹笑意,“就不劳烦阁下费心了。”
程家隽被她如此一呛,神色突变,一瞬后又立即回复了原来的平静,他的脸上又重新挂着笑容。或许,可以好好地利用这个丫头一把,好搬回些许面子。他也想到了若然谭奕枫知道自己利用宇文雪日后肯定会找他的麻烦。心里虽然犹豫,但程家隽最后还是被一句老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给征服了。
“公主日夜兼程,想必很是疲倦了,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程家隽冲着外边大喊道:“来人,把本帅给公主准备的礼物带进来。”
宇文雪想程家隽这小子改邪归正了,怎么还知道给自己准备礼物了。但是,当她物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这家伙已经没救了。
“雪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宇文雪
宇文雪一惊,声音已含了怒气:“程家隽,你什么意思?”
王八蛋,你怎么敢把依依捆得跟个粽子似的,你难道不想活了。
“此人夜探我营被将士们当场拿下。”程家隽的鼻孔里喷着冷气,“这个礼物,公主可还喜欢?”
宇文雪的心揪得更紧了,她抚着自己的心口,道:“喜欢,紧啊!”
“那就好,如此也不枉本帅的用心。”他加重了语气,“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松绑。”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变变得紧张起来了。请:
第437章 不同立场()
程家隽依旧露着淡淡的笑容。..可是,这笑容里隐隐透着一股敌意,“凌姑娘,你不向来都是陪着欧阳晗的么,怎么这会子不陪在他身边,跑到战场上来了。”他略略一想,一副很明白的样子,“哦,本帅差点忘了,人家靖王爷现在每天都陪着他的美娇妻,恐怕没空理姑娘了吧。”说完,他的目光还有意无意地从宇文雪脸上扫过,她也是欧阳晗的妻子呵,而且还是那个大的!
凌依依心中悸动,刚想要说话,只觉得嘴里口舌麻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潜伏了这么久了,本来都已经离开敌营了,却文雪骑着一匹枣红马匆匆而来,这才因为好奇而折了回来,竟不想巡逻的士兵给逮了个正着。
亏大了!
宇文雪眉心微微一蹙,面上倒还笑着:“程元帅注意你说话的口气。”
“依依,我们走!”宇文雪虽然不了解程家隽的为人,但从刚才跟他谈的那些话,她就能听的出来,这个人不仅倒霉,而且阴险,他根本就是个无赖,如果依依再在这里多待一会儿都有可能让程家隽给就地正法咯!
“这就走了,难道两位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么?”程家隽似乎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凌依依,但,文雪的薄面上他也不打算为难凌依依这个小丫头片子,一个丫头买谭奕枫一个人情,挺划算!
宇文雪根本不听他的废话,拉起凌依依就走。
而且这一走,宇文雪直接就带着凌依依回了哥哥的营地,守城的将士们并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如她所说是6将军的妹妹,还是敌营派来的细作,不敢给她开门。等文雪身旁是凌依依时,守城的士兵才把城门打开,放两个人进来。
待到晚来时分,宇文雪方跟着凌依依回了哥哥的营地,她只觉得精疲力竭,连与哥哥打招呼的力气也没了。
菀朝皇都一如往日,热闹非凡!
“小白,那不是襄阳王府的马车么?”说话之人面容俊美,嘴角微微上挑,整个人顿时显出些许淡淡的不羁来。
立在他身后的是一个面容白净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探头往下,恭敬回道:“公子眼力真好,的确是襄阳王府的马车。”
不知为何此刻白骁竟有些不祥的预感。
喻爵抬手摸了摸下巴,那马车当头的可是襄阳王府的三公子唐世轩,能劳驾唐世轩亲自出马的人,这马车里的人莫非就是……她?
想到这,喻爵突然忽然来了兴致,手中折扇“啪”的一声,帅气甩开。一双清澈的眸子清明灼灼若日晖,“小白,去,爷要见车里的小美人儿。”
如果他猜得不错,这马车里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唐家大小姐唐诗淇,那他可要一睹美人颜啊。世轩长得虽不及他俊美,但总的来说也能称得上是一表人才,想必那大小姐也差不到哪去吧。
这边喻爵正天马行空地想象着即将入目的那位美人到底能不能倾国倾城。那边白骁额角早已溢出一丝冷汗。公子啊,您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这大街上可全都是人,如果出了什么岔子可怎么办?这要是传到主上的耳朵里,小的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他站在原地没动,嘴巴也变得不太利索,“公,公子,这有些……不妥吧?”
喻爵毫不留情地斜瞅了他一眼,片刻,嘴角浮起一抹好度,“你不去,那本公子就亲自出马咯。”说着,喻爵早已是站起身来,不等他摆好帅气的造型,白骁已然扑了上去,牢牢地抱住了他的大腿,“公子啊,这可使不得啊。您可是千金之躯啊,要是您有什么不测,哪怕是您的手擦破皮,主上怪罪下来,小的可担待不起啊!”妈呀,若是公子出手,说不准又会惹出什么大乱子来,想到这里,白骁又不由得急出满脑门的汗,“公子,您听小的说,这万一被主上知道了怎么办,要是万一被陛下知道了可怎么办?”
什么时候小白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喻爵身形一顿,浅浅勾唇而笑,一派风轻云淡,“白白啊,你说你跟了本公子这么多年了,这胆子怎么还是这么小?这事你不说我不说,主上怎么会知道,陛下又怎么会知道?”
喻爵笑容里带上了点嘲弄的意味,“再说了就,那襄阳王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啊,我一眼他就去父亲和陛下那里告我!”
白骁向来都是对这位难伺候的小祖宗言听计从的,真不知道这次哪儿来的勇气阻拦喻爵。只见他紧了紧抱着他家公子大腿的手,“公子,我求求您了,别冲动!”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喻爵嘴角上扬,带着点邪邪的笑意。
白骁有些措手不及,“什么?什么来不及了?”
“因为本公子要出了!”喻爵轻柔地说着,神色间已然含着罕有的郑重,不等他的小跟班反应过来,他早就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街上的摊贩和白骁俱是一惊。
喻爵任马儿往前冲,只是做出一副受了惊的样子,一边装作想要勒住缰绳的急切样子,一边装模作样地大喊道:“快躲开,快躲开……马受惊了……”
马车最后头骑在马上的唐府侍卫意识到事态不妙,刚想回头便连人带马被喻爵的宝马撞飞了出去。就这样,几个侍卫一一被这匹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受惊之马”撞倒在地,连着赚翻好几个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