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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去了大半年了。
这真的不得不说是一件让人觉得有趣的巧合。
比方说,奥斯卡近些年颁得奖是越来越小众越来越让让人弄不明白文艺片到底是个什么路数的鬼玩儿意了。
“对了,说起奥斯卡,最近是不是有个乐队上了《时代》封面?”
“有吗?”
虽然仔细的想了想,可惜泽越止从来不记下这种无用的知识。
“嗯,好像是叫做来着……”
虽然不像是妹妹那样为人所知,然而泽越始确实是个毫无疑问的同类型的天才。
明明是天才,偏偏却要用普世大众的认知来判定是否属于天才的范畴——这一点就莫名的让人觉得讽刺。
而在这个普世大众的天才判定标准里,最基本的一条就是“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不是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就算是天才,而是天才最基本的就是要有这种程度的记忆力才行。
泽越止耳中听着兄长的话,一手拿着调羹喝着汤,结果在听到后者说出那个乐队的名字后,口中的汤水都差点喷了出来。
“噗——”
泽越始立刻大惊失色:“怎么样,没事吧!”
“不,我只是想到自己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
她是真心没想到,一之濑巧这家伙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啊,当然她对冈崎真一吐槽“又没上过时代封面算哪里厉害”的时候,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乐队居然真能上去……
“啊,果然有听过啊。”
“路边的女子高中生提到过。”
“女子高中生?”
泽越始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他的大脑到底是怎么考虑的,居然安慰妹妹说:“明年就会是高中生了,不用着急的。”
“我才没有急这种事情好吗?”
等说完这句话后,泽越止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话。
这简直就是再经典不过的傲娇系的台词。
放在游戏里面,百分之八十下一秒就是出选择支让玩家来决定男主角该走什么线。
但是泽越始只是笑嘻嘻的点点头。
“是是是,我的妹妹不是小孩子了,一点也不着急变成女子高中生。”
………………笨蛋哥哥,你这样子是追不到女朋友的。
泽越止在心里有点怜悯,然后她端起碗的时候看到站在角落的柜子顶上的丘比,忽然想到——
沉迷于这种世界合并后的“变化”带来的“家人”之间的温馨互动的自己,和那些为了许下现实里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而向丘比许愿成为魔法少女的那些“生成中的魔女”,和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只是做了比“猎杀魔女”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罢了。
而魔女的本质……
泽越止也从丘比的口中得知了它只会告诉踏进终焉境地的魔法少女的“真相”——所谓魔女,就是正在生成中的魔法少女。
在白纸上写下魔法少女这四个汉字,而后用橡皮将“法”和“少”擦掉,剩下的就是证据确凿的答案。
——魔口口女。
“止,小止。”
泽越止将心中演练的场景全部挥散后,才笑着问:“怎么了?”
“好好好,今天我洗碗好了。”
“嗯,谢谢哥哥。”
“唔——”泽越始看着妹妹的笑脸,听到她道谢又甜甜地喊了一声“哥哥”,整个人从大脑开始就变得晕晕乎乎的,只懂得连声说“好”而已。
。
。
早就解决了暑假作业之后,泽越止又一次拿出那本清涧寺和贵写的书翻了起来,这一次她决定静下心来认认真真的好好看一看,哪怕写得内容再怎么奇葩,她也要从里面挖出点和其他的研究学者不一样的观点。
明明《追忆似水年华》她都看得下去,为什么清涧寺和贵的东西她就看不了!
为什么前者她能够理解,然而后者——
应该是对这种世界的恶意接触不良的原因吧。
仔细想想,想来都是泽越止去对别人挥洒恶意,从来没有遇到过被世界的恶意糊了一脸黑泥的状况。
仔细想想,如果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亚瑟王的骑士团的话,那么圣杯战争再次重启,看来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那个圣杯战争——
泽越止皱起眉。
虽然她在穿越时的记忆没有完整的继承下来,而是作为阅读过的书籍一样了然于胸,然而圣杯战争——哪怕是在她阅读量里面与任何一个事件做比较,也是数一数二的残酷。
最残酷的,毫无疑问是人类之间因为阵营不同而掀起的成千上万人的战争。
圣杯战争的特别之处就在于,明明只是七名从者和七名魔术师,最多再加一个圣堂教会的监督者——
然而就是这么十几个人之间的战斗所造成的破坏,不亚于一场真正的战役。
无论是英灵的战力,亦或者是魔术师的大型魔术……
将二者投入到一个场地内,决定了几条规则,最后诞生的就是怪物一样的“战争”。
【“美名其曰战争的圣杯争夺战……”】
丘比跳到了泽越止的书桌上,一甩长长地耳朵,红彤彤的眼睛注视着她。
泽越止将手上的书合了起来,能够不用继续去看这本清涧寺和贵写的小说是很好,但是要和丘比进行对话也是开心不起来。
【“圣杯战争又怎么了?”】
上一次是毁灭半个世界的恶意差一点从天空之洞整个倾覆下来,这一次又怎么了?
【“上一次没有收集到足够的英灵就结束的圣杯战争,因为没有耗尽灵力,故而圣杯战争仅过了十年就再次开启——”】
丘比灵活的身姿从桌面跳跃到了椅背上,又踩着椅背跑到了泽越止的床上。
那个瞬间,泽越止终于明白了被宠物践踏床单的主人的心情了。
这个心情转瞬即逝。
【“神大人,我方需要你的帮助。”】
【“哈啊?”】
泽越止是没想到为什么丘比居然会提出了“帮忙”的条件。
比起以此为条件从丘比手中找点“好处”,泽越止的大脑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毫无疑问毫无保留毫无选择的直接了当的拒绝。
【“没兴趣。”】
【“这是只有您才能去做的事情。”】
【“圣杯战争是万能许愿机制,这一点是冬木市的御三家欺骗所有参赛魔术师的话,圣杯战争的目的是为了打开通往外侧的孔,能让魔术师通过孔来到外侧,到达根源。”】
【“然而如果将冬木市地下庞大的灵力收归己用的话,确实是可以许一个愿。”】
【“所以,这是为了消除竞争对手才要做的事情。”】
【“不,是为了保护这个世界。”】
丘比看着泽越止,红彤彤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的感情。
就像是电脑的显示屏一样,只会反映出使用者的样子。
如果魔法少女对丘比有所期待的话,那么它也会反应出可爱甜美的姿态,继续迷惑这些成长中的魔女。
仔细看一下的话,就能察觉到,丘比的双眼里并不含有人类所具有的“感情”这种东西。
【“神大人,圣杯的许愿机制并不符合我方的条件,它既不能让世界和平也不能让时光倒流。那里面储存的灵力并不能达到这种事情。”】
【“所以?”】
【“能够达到许愿的程度,也不过是人类可以凭借自身能够做到的事情。圣杯中所储存的灵力,不过是让这个事件跳过了中间的过程,直接来到了完成的结果而已。”】
【“这种程度就足够了吧。”】
【“神大人,不要避而不谈一件事情。”】
【“没有避而不谈哦。”】
泽越止的双唇旁晕开了笑意,而这笑意也被丘比的红眸完整的记录下来。
【“我是和平主义者。我超——厌恶战争的说。”】
【“神大人,大圣杯被此世之恶污染了。”】
【“那又如何?”】
泽越止依然在笑。
【“又不是我干的。谁干的事情谁解决,这可是最基本的条件吧。”】
【“然而,造成此时的爱因兹贝伦家并未做出合适的举动与措施来解决此事。”】
【“我又不是帮这群说是‘神经病’都算是赞美的魔术家族擦屁股的人。”】
【“那么,在此确认。”】
丘比看着泽越止。
【“泽越止,你是想世界毁灭吗?”】
【“否定。”】
泽越止回答道。
【“大圣杯降临之后产生的黑泥就算全部倾泻下来,也顶多摧毁一半的世界而已。”】
【“人类并没有彻底根治的办法。”】
丘比和泽越止开始了一个奇怪的辩论。
半个世界的命运就掌握在这场辩论之中。
有趣的是,整个世界的命运的走向,往往和这个世界上的绝大部分生物无关,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算是人类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多少只要同时引爆就能摧毁上千个地球的he武。
这些最终兵器的按钮,却掌握在少数的那么几个人手里。
【“然而我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啊。”】
泽越止看着丘比,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我绝对不会成为魔法少女的,如果你想鼓动我的话,那就是找错人了。”】
【“不。”】
丘比说道。
【“我不希望神大人成为魔法少女这种消耗品。”】
【“轻而易举地就将消耗品这种话讲出口了啊。”】
泽越止吐槽完,等着丘比继续讲下去。
【“在下希望您能成为魔女。”】
第136章 我的暑假和别人的不一样(二)()
【“我拒绝。”】
泽越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回绝了丘比的要求。
她连魔法少女都不想当,何况是直接跳过“生成”的步骤,迈入魔女的行列?
无论是哪种情况的魔女她都不想当。
无论是操纵狂风暴雨熬制迷情剂还是被中世纪的愚民拖上绞刑架烧死的无辜女性……哪一种她都不想当。
【“那就没得选择了。”】
丘比跳到了泽越止的面前,与她双眸对视,给出了最后的办法。
【“只能这么干了。”】
【“什么?”】
而后,丘比跳上了泽越止的左肩,长长地尾巴尖点在她的手背上。
她的手上,出现了红色的烙印。
神迹,圣痕或者说是……参加圣杯战争的入场资格。
【“为什么——!”】
她从来没想过,脚踏实地的走在科学侧的自己居然会有获得令咒的一天——!
简直就像是有人说罗伯特‘奥本海默是神秘侧的一员一样。
【“我曾经收到过魔法少女祈求世界和平的愿望,而然她所能提供的因果并不足以支撑这个愿望的产生。”】
【“你拖到现在才实现这个愿望?”】
【“她在许下愿望的下一刻后,因为多重器官衰竭死去了,所以没能见到自己愿望的发生。然而在她死之前我告诉她,她的愿望在未来的某一天确实是会真切的发生的。”】
向丘比许下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就算不想去做,这个愿望也一定会发生。
现在的泽越止,就和这个愿望的因果线联系在了一起。
在这条因果线上,还拴着冬木市的大圣杯这一个关键事件。
【“去战斗,夺得胜利,赢得圣杯,然后让那位荣耀之王——摧毁这个系统吧。”】
【“哪里来的荣耀之王啊?”】
泽越止看着丘比,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半个圣遗物,也没有足够的素材去绘制那庞大的召唤阵,更别提……
虽然她是有记得召唤英灵的阵法,然而爱因兹北仑的召唤阵又不适用她现在的状况!
那个完全不将钱当钱看的烧钱阵法,她根本画不了!
顶多……去搞三只鸡,杀鸡放血来画召唤阵。
没有圣遗物的话,就会召唤来和自己最相近的生物。
如果真要召唤的话……
泽越止看着自己的双手。
洁白修长的手指从来没有饱受过伤痕的摧残。
一生中遇到过最大的危机,也不过是在手臂的内侧留下一条伤疤罢了。
【“那么,我们怎么去冬木市?”】
【“你有三天的准备时间。”】
丘比离开时,看了泽越止一眼。
【“第三天傍晚,我会来带你走。”】
。
。
“说得好像我答应参加一样。”
泽越止倒在椅子上,她现在一点看书的心情都没有了。
偏偏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