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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足了泽越止的要求,然后得到了对方的一阵大笑。
“你不情愿的就像是典型地傲娇系!”
“我讨厌这说法。”
“我喜欢。”
泽越止立刻摘下了耳机,然而这也不能阻挡刺耳尖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幼稚的像个小孩子。”
磐舟看了一眼后视镜,出租车后排的座位被揭开了皮垫,而他决定“效忠”的绿王则在和他那一派的领袖比水流斗嘴。
这两个幼稚的小孩。
他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看着不断上跳的计价表,伸手将计价表给摁掉了。
好吧,现在他舒坦多了。
。
。
当泽越止到家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哥哥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但问题是——
泽越始什么都没说,给了自己消失了几天去旅行的妹妹一个拥抱,然后说了一句:“欢迎回家。”
听到这话,泽越止在心里忽然想到。
为了这么一句话,她决定要阻止一切毁灭世界的决定,简直再正确不过了。
吃完晚饭洗完澡,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打游戏——
试玩比水流之前提过的那个“在线游戏”。
“嗯,蛮有趣的。”
泽越止看着那个比卡牌游戏的对战模式更有趣的转轮对战游戏,然后问比水流。
“你觉得做手机游戏怎么样?”
比水流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在终端上玩的游戏?”
“对的。”
“但是终端的普及率仅限公务员和特殊工种……”
泽越止拿起一旁的手机,对比水流说了一句“等一下”,然后拨了一个号码。
直线连接黄金之王。
“国常路先生,我是泽越止,我什么时候能够见您一面?”
和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约好了时间之后,泽越止的话里带着笑意的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想找黄金之王谈一谈……是的,他是掌握这个国家的男人。”
“他快要死了。”
“你知道自己周围有多少黄金之王的耳目吗?”
“你是吗?”
“我讨厌特权,还有权威。”
“是的,是的,你是个分享者……我们继续谈那个游戏吧。”
泽越止想到了自己哥哥在之前的京都旅游时送给自己玩的那个游戏。
“加上现实怎么样?”
“绝大多数的任务都和现实有关……混淆现实和虚构的界限吗?”
比水流开始调整了自己的程序。
“目标定位在青少年吗?”
“是的,感谢青|少|年|保|护|法。”
泽越止感叹了一句之后,继续摆弄比水流的那个游戏。
然后她很快就腻味了。
“比水流,我们来打一局吧!”
这一局就打了一整个晚上。
等泽越止反应过来,天都亮了。
“有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可真有棒啊……”
“我在和你打游戏的时候已经做了信息提取的软件了。”
比水流像是对着磐舟解释一样对着泽越止说道,“只要有这个软件,所有在终端上的信息我都可以过滤……”
“是的,是的,得到你想要的信息。我知道信息天才,我在晚上还通关了五个恋爱游戏顺便写完了攻略呢。”
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泽越止就将比水流的辉煌功绩给拉到了成了通关恋爱游戏的层次。
偏偏他还不能反驳。
第148章 我的暑假和别人的不一样(十四)()
看到朝霞一点点为天空染上金色,泽越止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一晚上不睡觉通宵打游戏……而且还是线上游戏,和人在游戏平台以竞技规则与人对战的游戏……
这可真是彻头彻尾的——
“越活越回去了。”
在遇到丘比之前,在知道自己会毁灭世界之前,甚至在穿越世界之前——虽然她知道,但是那些经历只是变成了阅读材料——隔三差五的她就会干这么一出。
因为她的父母——户籍上的父母,不在乎她。
甚至无视她。
没有睡走廊就已经很好了,更何况是还给了她一个房间以及这个屋子里面其他设备的使用权限呢。
“比水流,你觉得去见黄金之王换什么衣服比较好?”
哪怕经过电子设备的转化再转化,输掉了这一局游戏的比水流的声音依然听上去有点不甘心。
虽然他的声音和之前的没什么区别,但是泽越止不介意自己脑补一下的。
“现在,我成了你的形象顾问?”
“不,当我没说那句话吧。这太愚蠢了。”
泽越止拉开自己的衣柜,看着塞满一衣柜的绿川学院的校服,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是为了自己衣柜里的衣服叹气,但是在进行这种对话的时候,听上去的意思就大不相同了。
“你可是个御宅族(otaku),你怎么知道三次元的女孩子适合穿什么样子的衣服?”
“听着,我最后一遍纠正你。”
比水流的声音依然是四平八稳,但是泽越止却完全可以脑补出对方的恼羞成怒。
这是一种天赋,只要你通过游戏机攻略了超过一千个以上的可攻略角色,那么你也可以做到这种事情,毕竟这种程度的事情——
“攻略之神”理所当然的就能做到。
“我不是个御宅族。”
“好吧,好吧,随你怎么说。”
泽越止决定将选择权交给天意。
她闭着眼睛,将自己之前对衣柜衣服摆放顺序的记忆“清除”之后,伸手点向了某一个位置。
等她睁开双眼,看着自己指着的那套衣服,忍不住□□:“哦,不。”
“你就像是电视剧里为了初次约会而不知道挑选什么衣服的小姑娘。”
“拜托,我可是约了黄金之王吃早餐的,穿这一套……”泽越止不想解释自己的“天意选择”的事情,这不仅仅是做上去很蠢,就连听上去也一样蠢,“我早饭能吃下多少东西?”
“我相信黄金之王不可能饿死你。”
“饿到了多不好。”泽越止的话听上去与得寸进尺无疑,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她从来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现在可以将“从来”替换为“几乎”,但是两者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差异,“我可是正在发育的青春期少女呢。”
“依照你的用脑量,我相信无论是身高还是其他的部位都不会长的。”
然而对于比水流的暗示,泽越止依然有着自己一向的解决办法。
“没想到比水流你是巨|乳派的,我是贫|乳派的……”在比水流将自己之前的“警告”实现之前,在“战争”开始之前,泽越止已经单方面的宣布停战了,“好吧,我们不争这个了,这就像是‘正义联盟’和‘正义领主’还有‘不义联盟’一样,不争论这个我们还能开开心心的做朋友的。”
“现在,”比水流的声音依然和之前没有区别,想必他自己都觉得,和泽越止争吵这件事情是非常没有必要的“愚行”,“我们是‘朋友’了。”
“对我友善点。”
泽越止用了一个超简单的词汇变形,就让道理全部站到了她这里。
这就是技术宅的悲剧。
他总是觉得没必要在这种小事情上争吵,加上基因里的大男子主义作祟,这让他觉得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
结果就是丢失了一座座的小城池。
“随意怎么说。”
又一次单方面的阻断了话题之后,比水流问道:“你能打开窗户吗?”
“为什么?”
“这样子我就可以见到你换了什么衣服了?”
“滥用电子监视器的变态。”
“不,我是绅士,我等你换好衣服了才对你这么说的。”
“你怎么知道我换好衣服了?”
“放心,我对你的裸|体没兴趣,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当心被打脸啊巨|乳派。”
“……”
回答泽越止的是一串刺耳的电子音。
就像是指甲在黑板上刮擦的声音一样。
等声音停止了,泽越止才将耳机重新塞回了耳朵里。
然后,她伸手拉开了窗帘。
“小妖精,满意你现在看到的吗?”
“……”在几秒钟的沉默之后,耳机那端传来了的磐舟的声音,“非常精神。”
“请加上陛下好吗?”
“yey。”
“哇哦。”
泽越止眨了眨眼睛。
虽然她当过亚瑟王,但是,从来没有谁……哪怕是梅林更别提那些死忠的圆桌骑士们了,从来没有哪个人会用这种方式称呼她。
“磐舟先生你再年轻个十岁我一定会追你。”
这回换磐舟尴尬了。
而比水流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可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的厚颜无耻……”
“你真的觉得有资格说我厚颜无耻吗?”
泽越止笑眯眯地又拉上了窗帘,然后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决定去卫生间刷个牙洗个脸什么的。
“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
她在推开门之前,对比水流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微笑。”
比水流看着显示屏看了半天,最后决定继续去写之前花了一晚上时间进行对战的游戏。
他要加入一堆一堆的道具咒文外加技能卡。
数量多的让人眼花缭乱。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
泽越止不是会被这种让普通人头晕目眩的花哨玩儿意迷惑住的人。
她是——
“绿之王。”
比水流念出对方的尊称,就算是没有冠冕,但是她大可给自己做一个。
拥有“无中生有”这种不知道底线的可怕王者,他还是稍微保持一点“友善”会比较好。
。
。
等泽越止梳洗完毕走出房门,才发现泽越始根本没出门呢。
她在冰箱上贴了一张便条,说明自己要去哪里之后,又给自己哥哥做了一顿放冷了也不会有多难吃的早餐。
蔬菜沙拉三明治配牛奶。
“我可打算回来吃午餐的。”
泽越止关上门之后,将自家的房门钥匙往脖子里一挂。
这显得她就像是个低年级的小学生,而且还是留守儿童这种款的。
但是她现在这一身衣服,却让这枚钥匙挂件显得一点也不突兀了。
深绿色的丝绸衬衫上的同色系珍珠纽扣一直扣到颈脖的位置,过膝的墨绿色半裙上绣着黑色的花纹,她的手腕上还挎着一个小包。
用来放她的pfp和手机,外加几张“以备不时之需”的万元大钞。
“我一定要搞个专车。”
和一群阿婆阿公们挤一辆车,这让泽越止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她一向都不喜欢和一群老人们呆在一起。
倒不是说她不尊老爱幼。
让她捐款给敬老院啊之类的事情她非常乐意,她也尊敬长者,只是不喜欢……
她不喜欢在他们身上看到的“未来”。
与死离得那个近,近到仿佛死神唾手可及。
仿佛只要说一句话,只要开口邀请,就能见到他——
但是她又不是伊丽莎白,死神又不会愿意和她跳一支轮舞。
再说了,想看死神和伊丽莎白的话,去宝冢歌舞团的剧场买门票就好了嘛。
下了公交车后,又转了好几趟地铁,赶在上班高峰之前就坐地铁真是明智的选择。然而现在她要准备去的地方,就连地铁站点也是因为权势之下的工程作品。
最明显的表现就在于,在这个时间段,任何一个站都有人上来或下去,但是在这一站,只有她一个人下来。
到了站台上后会发现,站台里面连个便利店都没有。
“我想买咖啡牛奶啊。”
泽越止想到包里的几个硬币,忍不住叹了口气。
既然用不掉硬币的话,想学下御坂美琴玩一下超电磁炮是怎么回事==
下了地铁站后步行十五分钟,泽越止在自己的大脑备忘录里加了一句“走路多就不要穿高跟鞋”之后,她在脚磨出水泡之前,就站在了黄金之王的“根据地”面前。
如果想要找到黄金之王,这里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说是根据地真是太夸张了。”
泽越止看着面前那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忍不住叹息一声。
“……御柱塔。”
她站在建筑前面的小广场上,楼前站着两排带着兔子面具,身穿日式和服的男人。
或许还有女人,但是她光从胸上无法分辨这一点。
“真是欺诈的衣服。”
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