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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做出了‘不会受伤’的设定概念的话,会造成不必要的畏惧。这会影响我们的发挥的。”】
【“什么发挥啊?”】
虽然不是很想知道丘比口中的“发挥”到底代表着什么含义,可她却不介意看一看阿诺德的临场发挥。
贝阿朵莉丝可是个身娇体弱战斗力连5都没有的废渣,像她这种惹人怜爱的娇弱小姐,还是等着王子殿下出场吧。
哦,如果没有王子,骑士先生也行啊。
她躲在阿诺德的身后,伸手戴上了兜帽。
“阿诺德,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奇怪的生物跑过来?”
来者中的女方开口询问的不是伴随着阿诺德身旁的年轻女性的身份,而是另外一件事情。
贝阿朵莉丝抬头看了看天空。
天色正好。
“没有。”
阿诺德秉持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如果不是因为来者是熟人,他不会给出任何的回应。
然而女方停下了疑问,而男方却笑了起来。
“这可是……不,这不是波吉亚的小姐吗?”
这一句话,让整个森林的空气都发生了变化。
林中飞出了大批的鸟,受惊的鸟群胡乱的飞舞在天空,迅速的撤离了充满了冰冷杀意的区域。
被揭穿了身份的贝阿朵莉丝依然站在阿诺德的身后。
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在害怕,在畏惧,却不退缩半步。
没有开口,以无声的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青年用一种有点不耐烦的急切语气对阿诺德说道:“快让开。”
“我答应了公爵,要将这位小姐原样带出来,就原样带回去。”
“你疯了吗?”
青年那副不可理喻的姿态让贝阿朵捏紧了拳头。
“这可是波吉亚家的直系血亲!这个国家最腐朽的家族,死掉一个人都是对国家最大的益处!”
站在青年身旁的女性,却依然是那副震惊的样子。
贝阿朵莉丝摘下了原本戴上的兜帽。
她走出了阿诺德的背后。
引发神明争端的拉芙伦泽应该就是这样子的美人。
“谁才是国家的背叛者,我觉得没有比现在更加清楚的了。”
她脸上的震惊被一种抹去了柔顺和果决的坚定态度所覆盖。
但她还有一个疑问。
“艾琳娜,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莉丝,”被贝阿朵莉丝喊出名字的女性如此回应,“这个国家的贵族,已经没救了。”
“我的兄长也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贝阿朵莉丝没有向后退去,也没有往前迈出一步。
她已经知道,自己和认识的友人已经有了无法跨越的障碍。
“艾琳娜,你怎能这么残忍?你想让我们的国家也成为法兰西那样吗?将我们送上断头台吗?然后呢?你想要说‘没有无罪的贵族,因为他们生来便有罪吗?’你想要发动革|命吗?”
没有回答。
这是无法进行下去的对话。
然而阿诺德依然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他将贝阿朵莉丝送回了她的家。
两个人无言的穿过了花圃,绕进了宅邸内,并肩走在无人的长廊上。
廊外的小花园里盛开着名为拉芙伦泽的百合花。
在走到贝阿朵莉丝房间的拐角处时,阿诺德停下了脚步。
“就到这儿了吗?”
少女颤抖的声音问着身旁的青年。
青年那双如同冬日薄冰一样美丽的冰蓝色瞳孔中倒映出少女那美丽的容姿。
他似乎想将这份美丽长久的记在心中似得看着对方,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实际上却极其的短暂。
他听到自己说:“我只能送到这里。”
“这不公平。”
她像是个孩子一样耍赖,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妥协。
“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谁宣判的我的罪呢?”
阿诺德说不出她无罪这种话。
锦衣玉食华衣美饰的背后是鲜血淋漓的尸骨与哭号。
然而她却不知道这些。
她不知道自己的优渥生活的背后有多少人为此牺牲。
要告诉她吗?
要打破她的世界吗?
要告诉她,你那天真可爱的梦该结束了,来到残酷的现实吗?
“不,我从没说过这种话。只是,没有后续了。”
“你不再说了吗?……我还以为……”
美丽的少女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却化作了一声叹息,她转身离去了。
看着她渐行渐远,却无力阻止。
这是阿诺德最后一次见到贝阿朵莉丝。
半年之后,他知道了这位小姐被谋杀的消息,凶手却是从小发誓要保护她的雷欧。
审判书上说,雷欧是隐藏极深的法兰西间谍,为了挫败意大利与英格兰的联姻同盟而杀死了即将成为皇太子妃的贝阿朵莉丝。
阿诺德在雷欧行刑的前夜见到了他。
这位青年在见到阿诺德之后,只是满怀怨恨的说了一句话。
“都是因为你——!”
阿诺德来到了案发现场,借着现场记录的证言,用了一点特殊的手段,还原了当时的真相。
诚如证言所说,塔楼上只有贝阿朵莉丝和雷欧两人。
她被雷欧从塔楼顶上推了下来。
谋杀。
但是,阿诺德还原的真相,却证明了雷欧不可能将贝阿朵莉丝推下楼。
“她……是自杀?”
阿诺德站在塔楼的窗台上,他思考着贝阿朵莉丝的想法。
他的手指从身旁的墙壁上往下移去,他摸到了一行字。
只有用手触摸才能发现的痕迹,若是肉眼去看,是无法发现这行字的存在。
【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嫁给不爱的人。】
为此,她愿意选择死去。
哪怕无法升入天堂,哪怕地狱不容,即使无法葬入教堂的墓地,她也不愿意违背自己的“心”而活。
“那么,我呢?”
这个问题,不会再有回答。就像是他没有办法回答她的提问那样,再也得不到回应。
。
。
“你不再说了吗?”
我还有许多想说的,但是——
“对,我没法再说什么了。”
。
。
雷欧为了让贝阿朵莉丝葬入波吉亚家族成员所在的墓地,不惜奉上性命,将大逆不道的自杀转为谋杀。
而他只能继续活下去。
谁能无罪?
第164章 石板的选择(四)()
“我和男朋友去约会了。”
针对泽越始的提问,泽越止的答案相当简洁明快。
而兄长的下一个提问也随后接上。
“那是谁?”
坚持要有自己*权的泽越止则回答:“我不想说。”
这个关于晚归而后衍生出来的男友问题,目前暂时告一段落。
谈恋爱是很棒,但是三次元的恋爱……对于前几个月还信誓旦旦的说“我不需要现实里的恋人”“次元相同怎么谈恋爱”的神大人而言,还是相当有压力的。
不过恋爱中的小男生真是一头热啊。
泽越止恨不得写个自动回短信的软件程序算了。
黄濑凉太真的能够一天给她发几十条简讯,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可讲。
不过对于现实这个不能存档的垃圾游戏,泽越止还是找到了个乐子。
“那个线上游戏啦……就是jungle,那个游戏太坑了,凉太千万别去玩。”
泽越止只能这么建议。
这个游戏想玩的好,要么投入大量的时间要么投入大量的金钱,有脑子的投时间,没脑子的扔钱,两个都没有的……
“氪金游戏是大坑啊。”
话虽如此,泽越止却依然笑嘻嘻的跑去找比水流玩了。
“有了男朋友还往男人家里跑,陛下您这样子会被分手的吧?”
“现在是信息时代了。用手机发简讯就能维持住恋爱关系了。如果这样子就跑了,我也不当攻略之神了。对了,须久那,这个话题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今后再也说不出话来哦。”
泽越止抬起了手。
她的这个恐吓非常的有效。
最起码被她威胁的小鬼相当有眼色的闭嘴了。
不过这位出身压迫阶级的有钱人家的小鬼,脾气倒也是相当的大。
他直接气得做到地上打游戏了。
泽越止听到游戏的片头音乐就知道这是玩的哪一个。
倒不是出于自己游戏之神的骄傲,而是这个片头音乐她最近听的太多了。
就连绿川里头都开始流行起来的手机游戏——jungle。
将现实化作大型游戏场地的坑人手游。
当你在游戏里付出了名为金钱和时间的代价,最后游戏回馈给你的报酬却比一般的纯氪金游戏要好的多。
它能回馈给你普通人所没有的超能力。
“啊,这个世界会怎么样呢?”
泽越止手上在打自己所钟爱的《天鹅》,这都是她第三十二次打这个游戏了。
“天地之大,赫瑞修,比你能够梦想到的多出更多。”
“莎士比亚?”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引用的是《哈姆雷特》里头台词的人,居然是磐舟天鸡。
“对,《哈姆雷特》。”
“什么鬼啊。”虽然听说过哈姆雷特之名,可五条须久那却对此没什么兴趣,“好端端的提什么哈姆雷特?”
“刷逼格啊。”
泽越止的回答倒是一贯的三俗。
“我们是不是换个聚会地点?”
“要搬家吗?”
比水流对于搬动自己的住处倒是没什么介意的地方。
只是他对选址有点意见。
“哦,这个啊。”
泽越止笑着举起了一张路线图。
什么都能做到完美的神大人,如果拿出一张幼儿园简笔画一样的路线图,这只能证明一点。
她不想干好这件事情。
“我没有一定要干好每一件事情的强迫症。”
倒不如说拖丘比给的那么多没头没脑自由心证的任务的福,她早就在限定的时间内将世界剧情全部打出来的事情了。
这个游戏是不公平的。
明明应该要48小时的游戏时间才能全部通关,但是却只给了12小时的时间去通关。
能够拉出一条完整的主线打出一个主线结局……
没打出普通的死亡结局,这已经是将数千个游戏和分支路线的经验活用在现实里的游戏之神的天赋了。
“我已经拜托小紫去搞定种种的前期问题了哦。”
“那家伙?”须久那和御芍神紫意外的不合拍,最起码从他的表现上来看是这样子,不过根据泽越止的经验之谈——
“须久那,你原来是教科书类型的傲娇啊。”
“啥啊?”
“哦,抱歉,我忘记了你的武力值部分了。不过应该可以无视吧。但是算作病娇的话……嗯,我稍微有点不甘心呢。”
“有什么区别啊?”很明显,磐舟天鸡这位在场所有人之中,唯一一个拥有正常逻辑和审美观的成年人,已经不想继续听这个无聊的话题了。
可惜房内除了他这么一个心理成熟的大人之外,剩下的都是一群心理状态还停留在未成年的中二年纪的病患。
“嗯……病娇的话,大概是病态的傲娇?”
“不,这才不是病娇的定义!”
泽越止似乎想要给病娇下一个定义,但是这个问题稍微有点困难。
“毕竟比起病娇的类型,我还是更喜欢爆娇?”
须久那眼中的怒火已经平息了下去,他的注意力转得很快。
“那是什么啊?”
“傲娇的分支。”
“太敷衍了吧。”
比水流从电脑上调出了三者之间的划分区别给须久那看,结果真正的小学生从地上跳起来直接一镰刀就冲着泽越止扫了过来。
而后者只是抬起手,构建起了一个绿色的“力场”。
她的食指点在镰刀的边缘,停下了刀的攻势。
“须久那,想要砍了我的话,先当上我的副长再说。”
“副长?”
“嗯,简单来说,副长的基本选拔条件就是要有脸。”
“你没救了。”
顺着泽越止的手指,须久那将镰刀自地上一划,收了回来。
“我可不想被小学生说自己没救了。我可是堂堂正正的中二病。”
“哪有人说自己是中二病的啊。”
“那么,磐舟先生觉得死要钱的冷血资本家,还是目标指向全世界的最终boss的身份更好听一点?”
泽越止轻易地下了定义。
“好歹中二病听上去没有这两个那么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