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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想,并不意味着高文是个蠢蛋。
恰恰相反,这是基于对自己的主君那无上的信赖。
“诶,我动了手脚。”
在死后,在这场圣杯战争的间隙,亚瑟‘潘德拉贡承认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我让贝德维尔做的。在抽签的时候也好,在你们的对局也好,想尽了办法不让你们两个相遇。”
“为何……”
高文眼中含着悲痛之情。
这并非是出于被自己所信赖的王者背叛的悲痛,而是她居然为了自己(还有那个讨厌的兰斯洛特)做出了这种事情而感到悲痛。
“吾王啊,为何您要行如此之事……”
“贝德维尔也问过我。”
泽越止低下头,任凭金色的碎发垂在脸前。
她的一举一动都为了攻略所服务。
这可不是游戏,只要看看对话点点选择框就好了,自己面对的也不是被既定剧情所框架住的角色,而是真正的拥有自己只能的人类——这种程度的ai,任何一个游戏公司都没办法下血本去做。
她的一举一动都与各种数值挂钩,怎么做不到最好?
噩梦级别的前传她都打穿了完美结局,更何况是现在的这种在好感度满值的情况下去刷完美结束?
圣杯什么的,她是手到擒来。
“他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金发的王者面容上满是哀伤。
“我无法忍受因为我并不在意的事情,失去你们中间的任何一人。”
“可是!”
高文不敢当着当事人的面提当年那几近无耻的羞辱之事。
面前的少女如何宽恕做出背叛偷情之事的兰斯洛特和格尼薇儿,第一位向她宣誓效忠的高文就越是无法忍受这两个人居然还能那么安稳的活着。
“没有可是啊,高文。”
本是意气风发的面容上被哀伤所占据,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动摇过自己的信念。
“我没办法给格尼薇儿生为母亲的幸福,但是兰斯洛特可以,我从未告诉过别人,我多么高兴能够看到格尼薇儿知道自己要成为母亲时,脸上所泛出的光芒。”
拥有着无可动摇的“全国第一美女”地位的格尼薇儿,却在山崩地裂的畏惧之中诞生了名为“母亲”的责任感。
那份强烈的畏惧中掺杂了“义无反顾”的勇气。
这让泽越止打从心底感到愉悦。
她视作花瓶的美女居然在成为了母亲后,拥有了自己的思想和决绝,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多么的有趣。
“吾王……”
泽越止伸出手,揉了揉高文的一头金发。
她就像是还在自己的世界时,揉着隔壁邻居家的那条大型的金毛寻回犬一样——面带温和的微笑。
“我很高兴啊,能在这个时刻告诉高文你这件事情。虽然我们只是英灵座上下来的分|身,但是若是英灵座上的本体见到了化作书册的分|身记忆里所记载的这段对话,能够排解掉‘高文’心中的遗憾,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啊,陛下。”
高文叹息着低下了头。
而泽越止则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高文,不负自己骑士的荣耀,堂堂正正的决一胜负吧。”
“要和吾王对决吗?”
高文苦笑着抬起了头。
“我生前可从来没有赢过您啊。”
“以前只是比试。”
泽越止微笑着鼓励自己的骑士。
不会让人感到上位者的疏离,不会让人觉得不近人情的冷酷,不会让人觉得如同机器般无情。
她一直都是正确的、和善的、仁慈的,平易近人的。
值得信赖的国君,值得被臣子们托付荣耀和生命的国君。
要做到这一点很简单,再容易不过了。
她最擅长做出这种的角色了。
“我相信,高文一定比生前更有进步的。”
泽越止冲着高文无邪的笑了起来。
正是这份从幼年到临终之时都不曾改变的、纯粹的无邪笑容,让再傲慢无礼的骑士都能低下自己尊贵的头颅,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所用。
。
。
没一个人会拒绝的了这样的王者。
围观着saber和自己昔日的臣下对答的卫宫切嗣,在心中做出了如此摒弃感情的判断。
他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居然有第八位英灵以archer直接登场,但是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就算自己这一方有her根本就是己方的囊中之物——绝顶的战力。
但是这第八位英灵会带来何种变数,他根本无法确定。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放莫德雷德和元帅出场。
还有兰斯洛特。
嗯,止大大的凶残后宫中最凶残的三位终于要碰头了。
大家想看一王三骑士的奇葩戏码吗?
就在下一章。
然后回去刷兄长大人的日常副本,接下去就是放止大大的西皮了。
啊剧透一下,西皮之前有提到过。
第37章 fatezero(十)()
‘p‘*‘p‘ 泽越止永远记得格尼薇儿的容姿。
金雾般的长发垂着腰侧,遮盖在她那白皙的肌肤之上。
纤细的手指上戴着宝石戒指;碧绿色的宝石深邃如海;却比不上她用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凝视你的瞬间——
你会觉得连时间都毫无意义。
当她笑起来时,你就能在恍惚中明了,能让千艘军舰齐发的倾国笑容就是这样子。
就是这样子的笑容;才会让特洛伊和希腊血战十年。
所有人都认为,这位举国闻名的大美女和亚瑟王的结合,是世界上最好的婚姻。
她的出身尊贵。
所嫁的夫婿又是骁勇善战的王者。
身为一国之君的他——拥有全国最优秀的骑士们。
骑士们所组成的圆桌骑士团将侵略者赶出了自己的国土。他们奠定了骑士的准则,又以身作则,贯彻了这些条例。
可是这位王后与兰斯洛特的背叛,却成了整个圆桌骑士团历史上的污点。
他们两人的孩子——加拉哈德——则在二十几年后;用自己的性命捍卫了国君所下达的光荣任务;他获得了圣杯;为国君赢得了荣耀,他的灵魂也随着天使前往了天堂。
那些荣誉的光辉与光辉璀璨的胜绩,却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停留在了历史当中。
。
。
一直到了圣杯战争为止。
。
。
那些疯狂的魔术师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所构想出的奇迹之作——
这些昔日永眠于历史当中的英灵们,从英灵座上被唤醒。他们获得了参与圣杯战争的邀请函,欣然让自己的分|身来到了这个现世,与那些往昔的英雄们战斗。
胜利者,将能手捧起光辉璀璨的圣杯,向它许下愿望。
任何人的任何愿望都能成真。
只要你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双手捧起这万能的许愿机。
卫宫切嗣对于亚瑟王有和心愿不感兴趣,可是在看到了他的梦境后,他也会质疑——
如果这位王者真像是他自己亲口所说的那样,对自己的过去毫无遗憾,那么又为了什么想要获得圣杯呢?
没有目的的参加圣杯战争……魔术师杀手绝不相信这个事情。
但是“她”给出的理由却让他更加不可置信。
只是单纯的,不希望自己昔日的臣下获得圣杯,所以她一定不会将圣杯落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手中。
“真是过分的王者……”
泽越止注视着召唤出自己的魔术师,那个男人的双眼如同某种死物,毫无感情。
可在那层死物的表象之后,是一个被痛苦和罪责拴住的灵魂。
“卫宫切嗣,你是这么想我的吗?”
卫宫切嗣仅仅是沉默不语。
他这次回来与saber进行碰头会,正是为了接下去的工作。
因为高文这突如其来的变数,原本的计划也需要进行变更,而在爱因兹贝伦城堡的那些注视着这场战斗的本家们,也对于他们获得了这突然出现的第八位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隐瞒了他们曾经在上次的圣杯战争时违规召唤出第八位的事实。
这正是不幸的开端。
。
。
毫无疑问,圆桌骑士团的骑士们对er的忠诚度远比其他的英灵要高,他们的战斗力更是数一数二的阶级。
而能够破格召唤出两位的肯尼斯——这位降灵科的年轻主任,还真是优秀到过分的天才。
可惜,他偏偏将对亚瑟王最忠诚的高文给召唤了出来。
若是往日,高文也算是极其强大的,而且他是亚瑟王麾下赫赫有名的骑士,对于战争的态度也是“只要胜利就行,管他用什么手段”。
将lancer当做表面上的引人麻痹大意,最后再出其不意的打出高文这张违规的作弊牌——这打算极妙。
就连卫宫切嗣也不得不为肯尼斯的做法称赞一声,真是厉害的魔术手段。
况且,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也确实是只有肯尼斯才能做到的天才般的主意。
可惜,爱因兹贝伦家手握亚瑟王这张王牌。
肯尼斯的所作所为,不亚于是给别人送上的嫁衣。
对亚瑟王忠诚的骑士,在没有亚瑟王的时候自然会向召唤出自己的er效忠。
可惜在最初的时候,肯尼斯就漏算了一点,高文是个眼睛里进不了沙子的人。
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违反规则的人。
兰斯洛特和格尼薇儿的偷情,在他看来非但是对王的背叛,而且还是违反了圆桌骑士团的规则。
兰斯洛特一人的行为,让骑士团的其他骑士们都必须花上数倍的精力,才能洗刷去这份污名。
这样子的高文,对于肯尼斯的做法自然是不齿至极。
而其后他又见到了自己昔日的主君——
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让高文不再向爱因兹贝伦一侧倒戈呢?
。
。
“卫宫切嗣。”
er。
“圣杯——是不祥之物。”
生前还派遣了自己的骑士去寻找圣杯的王者,在她死后的千年之时,突然对着身上背负了无数人命的魔术师杀手这么说了。
圣杯是不祥之物。
“?”
对于saber的这一说法,卫宫切嗣终于将目光投向了那身穿银色铠甲的少女。
少女的目光中倒映出黑发男人的身影。
她好像透过这个男人看着遥远的过去。
。
。
曾经也有这么一位骑士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
最后,他跪在她的面前,接受了她的托付。
'“兰斯洛特,替我照顾好格尼薇儿啊。”'
是她亲手将格尼薇儿送到了兰斯洛特的面前。
无法看着女士哀伤哭泣的兰斯洛特,与终日消沉着的格尼薇儿之间的爱恋之情——打从一开始,就让这两个人从心底愧对自己的君王。
可惜这二人的双重背叛,只是在泽越止的心中产生了“啊,真没想到他俩居然这么有勇气,默默点个赞吧。”这么一个想法。
。
。
“我因为圣杯失去了自己宝贵的骑士,而这玩儿意说到底,也不过是装过耶稣基督的血而已。”
saber轻轻的讲述着大逆不道的话语。
她作为“天选之王”,身上流着耶稣的正统后裔的血。
可身份这样尊贵无比的王者,却说了诋毁圣杯的话。
卫宫切嗣这么回答道:“这次的圣杯,并非历史上的那一个。”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宝贵的战术讨论的时间,浪费在这种话题上面。
“别傻了啊。”
saber这么告诫道。
“我绝不相信一个莫名其妙的奇迹。”
“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我所缔结下的荣耀和光辉,都和神明无关,和奇迹更不相干,上帝的名头很好用,所以我用了,问心无愧。梅林的魔法很棒,作为战略物资我也用了,女仙们更是好骗,随便对她们说说话,她们就将我想到和想不到的东西都送过来了。”
这些话,除了丘比之外,泽越止也只会对卫宫切嗣说。
这一名“魔术师杀手”,绝不会这些无聊的事情讲给其他人听。
“我不信神,也不信魔法,我不痴迷强大的力量,也不相信奇迹这种鬼东西。”
她张开握剑的右手。
“我的手中只握住我所能握住的东西,我追求着我能得到的东西。但是为了得到有些东西,你不得不付出许多没有必要的东西。”
“你想说明什么呢?”
卫宫切嗣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和saber讨论这种无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