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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明什么呢?”
卫宫切嗣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和saber讨论这种无聊的事情。
他的心思应该全放在赢得这场圣杯战争之上才对。
“我只想说明一点。”
泽越止站起身,她的目光落在窗台上,窗台上有一只粉白色的猫兔正在舔着自己的左前爪,它的两只耳朵上环绕着两只金色的圆环。
它的名字叫做丘比。
看上去可爱又无害的丘比,却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愈是了解它的强大,就愈是觉得——
啊,圣杯也不过如此。
“这个世界上有比起万能许愿机——更值得你追求的东西。”想想丘比,想想被它坑了无数的少女。
卫宫切嗣觉得她分明在开玩笑。
但是丘比却给泽越止带来了一个不知道算好还是算坏……毕竟这是她理所当然中的事情。
伊利亚斯菲尔‘爱因兹贝伦,来到了冬木市。
在和丘比缔结契约,成为了魔法少女后,她就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了。
她成为了“魔法少女”这一个注定以绝望为终末的种族。
而且丘比还附赠了一个消息。
关于伊莉雅许下的愿望。
【“她许愿能够和父母永远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丘比放了下自己的左前爪。
【“这个愿望很简单哦,只要给命不久矣的爱丽斯菲尔准备好一个身体就行了。”】
【“反正这个愿望只要她成了魔女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它红彤彤的双眼毫无感情的注视着泽越止。
【“毕竟变成了魔女她,一定会将自己的父母带进魔女的结界内。”】
【“丘比,你真是讨人厌的家伙。”】
泽越止厌烦的挥了挥手,丘比从窗台前一跃而下前,莫名的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这个城市里,有资质的少女还挺多的。”】
泽越止根本不想去问丘比究竟想对多少女孩子下手。
或者说,她根本不想知道,丘比究竟对多少满怀希望的少女下手了。
反正,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她们自找的。
面对魔法少女的末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为那时绝望的悲鸣而动容。
可泽越止在这一方面,却是彻彻底底的冷酷无情。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为了完成她们任何一个愿望所支付的代价罢了。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懊悔的呢?
同情心,怎么能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面——?
。
。
言峰绮礼一进了自己的住所,就见到了角落里站着的那位身穿黑色铠甲的。
他是不知道为什么冲着assassin而去的他,最后召唤出来的并非是中东刺客集团的山中老人,而是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
可对方虽然沉默寡言,但是却非常好用又听话。
言峰绮礼也算是默认了自己的召唤出了差错,而他的老师远坂时臣也因为assassin的宝具和各项数值的优秀程度感到高兴。
在这位老师眼中,宝具强大和数值优秀是与胜利的概率挂钩的。
这种想法虽然没有错,但是遇上卫宫切嗣这位“魔术师杀手”的男人,若还是抱着这种天真的想法,只会招致死亡的败途。
更何况——
言峰绮礼并不明白,为什么远坂时臣连弟子的的真名都不清楚,却还是天真的相信自己一定会获胜。
连自己的真名都不讲出口——
言峰绮礼完全不相信自己的。
“只要能够拿到圣杯,我的真名又有什么用?”
assassin是这么解释的,而言峰绮礼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说服对方将自己的真名透露出来。
隐藏在黑色铠甲中的骑士,莫说面容,就连他的宝具,言峰绮礼也不知道究竟出自何处。
就算是拥有着无数珍贵典籍的远坂家,翻遍远坂家的藏书,也找不到相关的条目。
爱因兹贝伦用传说中的骑士王的剑鞘召唤出了那位金发的王者,即便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那传说之中威风凛凛的骑士王居然是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可,那晚的战斗却不会再让任何人生出轻视之心。
在挥剑的瞬间那仿佛是神明一般的冷酷无情的面容,就算之前因为她的外表而轻视她的人,也收敛起了自己那份可笑的轻视。
这位王者拥有着能够独占saber这一最强职介的实力,就连最古的英雄王,也只能屈居archer之位。
那位极其难搞的英雄王,今天也依然肆意的在冬木市中闲逛着。
而远坂时臣根本不理解,为什么如此傲慢的英雄王居然会对普通人的东西那么感兴趣——
。
。
反正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王都那么喜欢玩游戏了。
韦伯绝望的为征服王贡献出了自己的钱包,而征服王则和那传说中的骑士王一起窝在动漫咖啡馆的一张桌子上,一起联机玩起了游戏。
“真没想到这个时代居然会有能够联机一起玩的游戏啊。”
泽越止赞叹这个时空的游戏发展,在旁人耳中听来,不过是来自千年之前的亚瑟王对于现在的科学进步的赞叹罢了。
这是让人理解出现偏差的话语,但是泽越止并不想做出更正。
rider表示saber你应该多关注一下游戏,不然他们两个人就要输掉了。
韦伯思考着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真谛。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参加的这场圣杯战争啊?
“我已经完全弄不懂了。”
身材瘦小的少年发出了呜咽的悲鸣,而在一旁桌上的金发男人发出了一声嗤笑。
那唯我独尊的男人,就是圣杯战争的第一夜时,出现的——
“archer!”
韦伯吓得立刻跳了起来,结果却被征服王一巴掌拍在了背上,不得不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
韦伯捂着头,绝望的趴在了桌子上。
而saber则淡定的安抚了一下这位少年魔术师。
“别担心,既然吉尔会那么心平气和的出现在这里,就不要担心他会对你下毒手。”
虽然她在说话的同时,双眼还是看着游戏机的屏幕,手上也不停按着按键,可诚如她所言,archer根本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三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王者,此刻因为圣杯战争而屈居在冬木市的某家动漫咖啡馆内——
韦伯觉得,自己今后可能再也不会遇到比现在更刺激的情况了。
‘诶,不对,为什么骑士王称呼英雄王……吉尔?’
‘那么亲密是为什么?’
韦伯的疑问立刻就得到了解答。
对于“吉尔”这个昵称,英雄王的反应非常的正常。
“谁允许你这么称呼本王了?”
“因为吉尔伽美什这个名字太长了啦。”
泽越止的理由简单明快。
“而且英雄王英雄王什么的,你不觉得这个名字超级中二的吗?就连日本的中学生都不会用这种土到掉渣了的称呼来当中二病了哦。”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骑士王居然是个嘴炮帝!’
韦伯快要恨死那些写了《亚瑟王传奇》的历史学家了。
他们除了一个个攀比谁才是亚瑟王真正的脑残粉外,到底干了什么真正有用的事情啊?
比方说亚瑟王是个嘴炮帝什么的,为什么没人写下来!
“哼——”
吉尔伽美什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征服王却低“呵”一声,正当韦伯以为三名要开打了时刻,却只听见这位身材魁梧的帝王说道:“总算赢了!”
泽越止点了点头 ,放下了手上的游戏机,喝了一口自己点的草莓奶昔。
“真是太好了呢。”
“这个国家的游戏真是有趣。”
征服王的赞美,放在他那个辉煌的时代,怕是对于他的任何一位臣子而言都是至高的褒奖,但是在此时此刻,他们又不能将自己的身份抖露出来。
结果,这份难得的赞美也只能被韦伯记住罢了。
“也就这样子吧。”
泽越止一想到自己昨天和卫宫切嗣谈完人生和圣杯的关系后,就迅速通关掉的那个亚瑟王时代的后宫游戏,长长叹了口气。
“我发现后世的人那么喜欢编排自己时代的故事,真不知道该说他们是爱我好呢,还是恨我好呢。”
与一直被各路影视文学作品中意的亚瑟王时代相比,无论是征服王还是英雄王的时代都没有多少粉丝进行文化推广。
毕竟时过境迁,征服王的帝国在他死后就分崩离析,而吉尔伽美什的时代,早在公元前就已经结束了。
迄今为止,依然有一个发达国家持续不断的进行着亚瑟王和圆桌骑士团的文化推广——而且这个文化还有遍布全球的粉丝做后盾。
“啧。”
征服王也想到了刚才saber给他看的那盘奇葩的后宫游戏。
“看到自己昔日的臣下全变成了女性,骑士王你都不生气吗?”
“不会哦。”
泽越止很从容的将喝空的草莓奶昔的杯子放在了一旁。
她擦擦嘴,感叹一下“果然能够随便吃甜食是件最幸福的事情了”,又为自己的从容给出了解答。
“毕竟有一点没有说错嘛。”
她冲着征服王和善的一笑。
笑容里没有半点的阴霾,是纯粹的,美好的笑容。
“圆桌骑士团,确实是亚瑟王的后宫哦。”
“噗——”
好不容易才振作起来,喝着“超难喝”红茶的韦伯差点成为史上第一个被茶水呛死的魔术师。
“骗人的吧。”
“嗯?啊,我没有睡过他们。”
泽越止冲着韦伯眨了眨眼睛。
“单纯从我的角度来看,只要我愿意的话,他们每一个人都会毫不犹豫的为了我的青睐,将自己的妻子休掉的吧。”
她最后补充了一句。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带着男宠上战场的征服王真没有说嘲笑的资格,而英雄王这个宣布拥有全国女性的初|夜|权的家伙更是因为骑士王那从容不迫的主权宣告给予了赞美的一笑。
“真是好可怕……”
韦伯的这句呻|吟般的叹息,不知道该说是那份骑士对王的眷恋所作出的骇人听闻的事情,还是王对自己的臣下所作出的判断……亦或者是因为骑士王的这个说法,而从不同的角度给予了肯定支持的另外两位王者。
随后,泽越止这么说了。
“既然这次是rider的er请客了。”
韦伯虽然很想说“我才没答应这次是我请客”,不过他已经认命的准备掏钱了。
“今晚就由我来请客吧。”
骑士王诚邀另两位王者到爱因兹贝伦家的地盘做客。
面对一位王者的邀请,英雄王和征服王岂有不去之理?
而韦伯……他满脑子都被“卧槽你们这群还能更无聊一点吗?”的想法给塞满了。
。
。
如果远坂时臣听到韦伯的心声,他一定也会明白他的心情。
当远坂时臣听说了无法无天任性妄为的英雄王要去爱因兹贝伦家的地盘时,他因这种变故而惊呆了。
随后,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没人能有机会见到saber和rider的宝具是什么。
saber高超的剑技,在这之前已经所有人都知道了,但是如果位列saber(剑之骑士)的职介,没有高超的剑技那才是真的说不过去。
但是传说中的石中剑呢?那柄钢剑(??????????)呢?
他们是怎样的宝具?有多大的威力?
还有rider……那位征服王又是拥有怎么样的宝具?
这都是远坂时臣想要知道的事情。
而这次的三王宴会,正是个好机会。
对于其他的er而言,王之宴会也是个绝好的观察机会。
何况,远坂时臣手上还有一张牌。
没人知道,assassin是他这一侧的援军。
过于相信自己弟子的远坂时臣,并不知道他那优秀的如同圣人一般的弟子的本质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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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r——言峰绮礼,被archer这无聊的英雄王挖掘出真正的愉悦。
以他人的痛苦为乐吗?
这份愉悦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荣耀和时光都留在了过去,死后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半点干系。
说到底,一国之君的身份对他而言根本没有意义。
他真正想要留下的,想追回的,却是在登上王位之前的时光。
那个时光当中,“她”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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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没有几个人会喜欢超出自己意料